黃連,別名川連、薑連、川黃連、薑黃連、薑川,屬毛茛科,多年生草本植物,葉基徨,堅紙質,卵狀三角形,三全裂,中央裂片卵狀菱形,羽狀深裂,邊緣有銳鋸齒,側生裂片,野生或栽培於海拔10001900米的山穀涼濕蔭蔽密林中。黃連也是一種常用中藥,最早在中便有記載,因其根莖呈連珠狀而色黃,所以稱之為“黃連”,具有有清熱燥濕,瀉火解毒之功效。其味入口極苦,有俗語雲“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即道出了其中滋味。


    鬥轉星移,天色漸亮,黎明的曙光慢慢揭去夜幕的輕紗,吐出燦爛的晨光,迎來了新的一天,睡足了覺的“大忽悠”李良,起床了。


    激情隻是短暫,平淡才是恒久。自“騎豬遇薄荷”那一刻開始,李良就知道,他的激情來了,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這激情居然會維持十多年之久,而且如果不是他實在裝不下去了,激情還會再堅持一段時間。


    現在嘛,激情結束了,他李良又回歸正常的生活,在“幕後黑手”的關注下,在眾多“演員”的監督下,在特定“環境”的控製下,踏踏實實種地,老老實實修仙,別問為什麽,這就是他的命,無法動搖的命運。


    深悟“微觀修道學”,參破“修煉純淨論”,李良可以肯定,他與他的十八位前任必是某位或某些位大能修士豢養的實驗小白鼠,至於從事哪方麵的研究,不是很清楚。他也左右不了。隻能聽之任之。隨人擺布,即使抗爭那麽幾下子,也沒多大意義,差距太大,力所不逮。


    所以嘛,玩夠了,爽夠了,老老實實地繼續種地吧。這才是他的正差兒,這才是他的宿命,除非他有能力打敗“幕後黑手”,但這又怎麽可能?


    種種跡象表現,養他李良可不是跟養豬一樣,會有直接的接觸,“幕後黑手”從始至終都站在一個很高的位置上。


    就像玩具公司的大老板,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點子,然後吩咐工程人員照他的點子開發一款新玩具。工程人員再把開發的新玩具圖紙交予工人生產,再然後。工人把生產出的新玩具交給實驗部門檢測。


    新玩具就是李良,“幕後黑手”就是公司大老板,李良這頭兒有啥樣的表現,或許會影響大老板的錢包,但絕不會對大老板的人身安全造成啥影響。而大老板之所以如此重視李良,原因嘛,或許就是他這款新玩具很有特點,檢測要是成功了的話,能大大地賺上一筆。


    呼吸著清新的空氣,感受著溫暖的晨曦,李良閉合雙眼,全身放鬆,在茅草房前的空地上,一遍又一遍地打著“改良二版太極拳”,即增加了“古道寶典神決篇”相關內容的新版“太極拳”。


    與此同時,默默運轉體內法力,按照“古道寶典仙決篇”所記載的運功方式,汲取吐納天地靈氣,循環往複,並刻意擴張,從主經絡中開辟出一些新渠道,環繞五髒六腑,接連奇經八脈。


    當然,這種運功的方式集“神”與“仙”兩道,又進行了較為大膽的創新,初次運行總會給人帶來點不適的。例如,擴張經絡而造成的麻癢,體法雙修而造成的法力逆轉,接連奇經八脈而造成的神經反射錯亂等等,但隻要撐過了初時的劇痛、劇癢,以及一係列不適應症狀,慢慢地也能湊合著運轉起來。


    如此維持了一個時辰,李良感覺到疼痛、麻、癢的程度略減,知道身體已經開始慢慢地適應了,便含糊不清神叨叨地念叨起了一些車軲轆話,比如“天挺晴,風挺靜,傻老爺們不喊疼,神死淨,鬼死淨,不管多疼也不喊疼……”之類,具體說了些什麽他自己都不知道,反正是說了。


    又過了一個時辰,疼痛、麻、癢的程度又減輕了一些,打拳運功的各個動作也逐漸熟練,再不像初時那樣猥瑣與別扭,李良則果斷收功,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子,深吸幾口氣,然後美滋滋去洗漱了。


    “他,他剛才打得是什麽拳?”躲在附近假山上的天麻,擰著眉頭盯著李大忽悠屁顛屁顛的去洗漱,很是迷惑的向身邊的南生問道。


    “猴兒拳吧……”南生想了一下,說道。


    “猴兒拳?啥猴兒打拳打的這麽慢?”天麻癟了癟嘴,又問道。


    “不太清楚,不過瞅他那架式,肯定是猴兒拳沒跑。”南生搓了搓“鋼針胡”,說道。


    “你咋那麽肯定就是猴兒拳呢?就不能是什麽王八拳、狗拳的嗎?”天麻轉頭瞅了這個傻大個幾眼,憤憤地說道。


    “那爪子都抽成那樣了,不是猴兒拳是啥拳?再說了,主人以前就跟你走得挺近乎,我琢磨著你小子肯定教過他什麽猴子拳,要就是他騙去的,你自己都沒意識到。”南生白了他一眼,不屑地說道。


    “啊?有這事兒?不能吧?我沒記得教過他啥呀,而且就這些亂套的招式,我也沒見過呀,咋,咋會是猴兒拳呢?對了,大壯哥,剛才主人念叨的口訣是什麽玩意?”天麻有些傻眼。


    照正常分析,李良這套拳法確實比較像猴兒拳,那爪子縮得,跟猴兒爪子似的,那齜牙咧嘴的模樣,就像照猴子刻下來一樣,可從來聽說過,也沒見過“虛天”修煉界還有這麽一套怪功法呀!難道又是李大忽悠創新之舉,哥們兒這點倒是挺牛兒的,總能搗鼓出一些新鮮玩意。


    “我仔細觀察了一下主人周圍天地靈氣的波動,很怪異,五行靈氣盡數納之,又盡數吐之,隻有極少部分匯入丹田。且天地靈氣在主人運功時附著於皮膚。滲入肌骨。與丹田、經絡內的法力相互呼應,實在讓人費解呀。”


    “至於口訣,主人說的太過含糊,我也沒聽清,應該是集‘仙’、‘神’兩道‘古道寶典’而創出的一套新功法口訣吧……”南生雙眸微微眯起,很是凝重地說道。


    “嘶,這麽牛逼呀!”天麻很驚訝,剛才光顧著看李大忽悠新創“猴兒拳”來著。沒注意這些,聽南生這麽一說,好嘛,哥們兒原來創的這套拳法,還他娘的配有內功啊!哎呦呦,剛才沒注意聽那些口訣,實在太可惜了……


    “哼,早就讓用點心,用點心,你他娘的就不聽。現在後悔了吧?”南生又白了他一眼,恨鐵不成鋼地數落了幾句。隨後又說道:“主人之智就連‘武聖’大人都驚為天人,你一個野猴子,能懂個屁!”


    “呃,那個,我說牛哥呀,不對,不對,是大壯哥,大壯哥,那您,記下那口訣了嗎?”


    “沒有。”


    “切,我就知道。”


    “你知道個屁!我雖未記下那口訣,但我卻注意到主人這套功法的驚鴻之處,你注意到了嗎?哼哼,可以直接凝聚仙靈力的功法,主人呐主人,這次的手筆真是不小哇!”


    “牛,牛哥,你沒開玩笑吧?直接凝聚仙靈力,那可是真仙才能做到的事情,主人他,主人他隻是‘結丹’修為吧?”


    “如果主人未有這些異於常人的壯舉,你覺得那些高高在上的聖主們還會對咱們百依百順嗎?你別忘了,你我僅用千餘時間就達到了現在這個修為,如不是借著主人的名號,那些聖主們誰會理咱們?又怎可能大把地供給咱們丹藥?”


    “呃,這個理兒我是知道的……”


    “知道,知道還他娘的給主人偷春宮圖?”


    “那不是你說的,要順著他嘛……”


    “順著他也得分事兒呀!”


    “可,可他非讓我去偷,我又能咋辦?再說了,我隻是偷了幾本而已,又沒全偷回來……”


    “怎麽著?你還想全偷回來?”


    “沒,絕對沒!嘎嘎……”


    茉莉已經很久沒有睡過覺了,感覺還不錯,就是有點累,昨天晚上連著做了好幾個夢。當然這個睡覺是指什麽都不想,全身放鬆,躺在溫暖的大床上睡覺,而不是姿勢休息修煉不休息,人休息精神不休息,純粹為了糊弄“鬼子”應付差事。


    聽完李良講述的那兩個小故事,茉莉的心境產生了很大變化,具體說不太好是一種什麽的感受,但是很鬧騰,讓人情不自禁就是去想,去回味,甚至入情入戲,置身於故事之中無法自拔,在這種情況下,李良的“三個請求”便充分發揮作用了。


    “看星星”、“傳個話”、“早點睡”,如果單獨來看,這三個請求在簡單不過了,誰在感傷的時候不會說點動情的話兒?但細細品味一下,這裏頭就有內容了。


    “看星星”是指代關係,寓意茉莉可以替代尤蘭,雖然勉強了點,味道差了點,但不管咋說茉莉在李良的心裏總算有了一席之地。“傳個話”是交換關係,寓意作為朋友,茉莉聽了故事,那就得幫幫忙。“早點睡”是曖昧關係,寓意茉莉也是他李良心裏頭一號的人物。


    這幾種關係對於茉莉來說,那是相當地不爽。堂堂魔道之主,“虛天大陸”的大姐大,主動獻身十餘載,殷勤服侍數春秋,又搭身體,又搭時間,辛辛苦苦混到現在,竟然才剛剛占有那麽一點點位置,而分身哩,連吻都沒用就擺平了,此間差距,太懸殊了……


    所以,當李良醉醺醺地回茅草房睡覺以後,茉莉最先表現出來的便是憤怒,恨不得將老小子扒皮抽筋千刀萬剮,讓他娘的老王八蛋不識好歹,讓他娘的老王八蛋不分輕重,打死丫的才好呢!


    不過哩,過了那麽一會之後吧,茉莉這心裏又慢慢地產生了幾許嫉妒,畢竟李良與尤蘭兩人,青梅竹馬在前,有情有義在後,中間那段更是寫滿了美好的回憶,相比較之下,她和李良除了晚上那啥的事兒比較激烈以外,好像再就沒什麽可以回味了。人家兩人念念不忘也是情有可原地。


    又過了那麽一會。茉莉的心裏慢慢又滋生出難過與委屈。你說咱這頭兒是又裝賢惠。又裝端莊,啥事都順著你李良,而她呢,輕則罵上幾句,重則拳打腳踢,基本上就沒給過你什麽好臉子,可他娘的她卻比咱要受待見,這叫什麽事兒呀!


    再過了那麽一會。茉莉的心裏莫名地感到有些後悔。你說當初要是聽從了哥哥的話,直接用本體去接近這個該死的混蛋,而不是派個替身前去,現在咱在他心裏的地位是不是也挺高的?


    隨後,又過了那麽一會,茉莉的心裏產生了些許怨恨。師尊也就罷了,高人嘛,大能修士嘛,說出來的話深奧一點點,難懂一點點。領悟起來費勁一點點,必須的。不然咋叫高人哩?但哥哥那家夥,明明看破了這一切,明明知道死混蛋是值得愛的人,咋就不能再督促一下咱哩?


    ……


    陷入混亂的思緒之中,感受複雜多樣的心情,茉莉也不知道是怎麽了,稀裏糊塗地就走回了自己的房間,躺在舒適的大床上,待到從恍惚中清醒過來,發現被窩都已經熱乎了,索性把眼一閉,從了李良的請求,不管不顧地睡下了。


    掀開被子,慢慢坐直身體,然後伸個大大的懶腰,深吸上兩口空氣,茉莉感到身心舒暢,有種說不出來的愉悅感,似乎百萬年的艱辛與煩躁都在昨夜的睡眠中化解消融,隻留一下一個全新的自我,更有活力的自我。


    “主人,您醒了?”聽到臥室內有了聲響,冬筍急忙端著水盆毛巾走了進去,並有些怯懦地問道。


    “誰……,呃,我,我睡了多久?”茉莉見冬筍未經允許便走了進來,心中不免有些惱火。“你以為你誰呀?姑奶奶的房間也敢隨便往裏進。”但轉念一想,又覺得不應該那麽做,現在咱是凡間的少奶奶,可不是修煉界的老祖宗了,擺那麽大譜幹啥?


    “啊?哦,哦,睡了差不多,差不多有五個時辰了吧?”別看茉莉隻喊出了一個字,冬筍那可是嚇出了一身冷汗,差點沒癱在地上,也就是練過武,基礎比較紮實,還算頂住了,換了別人指不定咋樣呢。


    “嗬嗬,居然睡了這麽長時間……”茉莉展顏一笑道。


    “可不是嘛!主人呐,奴婢自投入您的門下以來,您還是第一次睡這麽長時間哩!”冬筍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氣,端著水盆毛巾慢慢向床邊走來,口中則顫抖地拍著馬屁道。


    “投入我的門下?”茉莉皺起眉頭,有些好笑地看著她問道。


    “可不是……嘛……”冬筍還想繼續往下拍,但瞅見茉莉那刀子一般的眼神兒,原本已經想好馬屁詞兒全都卡在了嗓子眼裏,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嗬嗬,你呀……”茉莉盯著她看了一會兒,隨後“噗嗤”一聲,搖頭笑道:“拍不好就不要拍了,隻要用心服侍,斷不會虧待於你的。”


    “謝主人恩典,謝主人恩典!冬筍一定會盡力的!”冬筍都快哭了,爬到地上就磕頭,老虔誠了。


    曾幾何時,姐們兒就想抱你這條大腿,結果一直不抱上,還他娘的惹了一屁股屎,現在姑奶奶終於原諒咱了,不容易啊!


    “行了,行了,快起來吧。不過,你要記住,你的主人是他,不是我,往後就叫我大夫人吧。對了,她們幾個都去哪兒了?”茉莉輕輕地揮了揮手道。


    “啊?哦,稟告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四夫人,還有兩位舅爺已經換好農裝,在地頭那裏候著了。”冬筍先是一愣,隨後換上一副乖巧伶俐的模樣,脆聲聲地說道。那變臉的速度,比翻書還快。


    “那你還不趕快伺候我更衣?”茉莉眉梢一挑,戲謔地說道。


    “晨運”結束,李良先是痛痛快快洗個澡,洗去一身的臭汗,然後簡簡單單弄幾個小涼菜,再從“儲物鐲”中取出一些自製精華火腿,配上“儲物鐲”內過期很久的大餅子,湊合著吃了頓早餐。


    常言道“有備無患”,可不是嘛!眼下已是春末,糧食都種到地裏去了。跟媳婦們鬧分居的時候。又光耍他娘的帥來著。什麽米、麵、油都沒搬出來,如果不是老哥們在“蛤蟆穀”備下了大量的“保命糧”,今天早上肯定得喝西北風!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如此倉促地跟媳婦們鬧決裂實在欠缺考慮,最起碼家庭共有財產還沒分清楚不是,急急忙忙地甩袖子走人,確是比較牛逼地,感覺很有麵子。可是物質卻沒有了,隻能啃過了期的大餅子,不太劃算。


    “要不,咱拚著不要臉了,再回去跟她們商量一下分家產的事兒?是不是差點意思呀?被人笑話也就罷了,這要是再因為分配不均動起手來,估計咱誰也打不過,到末了狗屁沒撈著不說,還得惹上一屁股麻煩。哎,還是忍了吧……”一邊啃著直掉渣的大餅子。一邊胡亂地想著,李良不知不覺竟將拿出來的一斤多火腿和三個半斤重的戧麵大餅全都吃了下去。捎帶著還將兩大碗小菜和半壇子高粱酒塞到了肚子裏,超強的飯量沒比牛小多少。


    一般來說,修煉者攝取能量的方式主要有三種。一是打坐修煉,即利用人體的呼吸係統汲取到體內,再通過遍布全身的經絡循環運輸,就像汲取氧氣一樣。二是煉丹嗑藥,即利用人體的消化係統汲取到體內,將丹藥中高濃度的能量分解,後麵的過程與打坐修煉就基本相同了,也是通過經絡來運輸。


    第三種方式比較特殊,也非常少見,非擁有莫大機緣者不可得也,即傳說中的傳承,是某人將修煉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法力注入到另一個人的身體裏,且兩者之間必須有懸殊的能量差,傳承過程亦會損耗相當大的能量,基本上也就達到十中存二就不錯。


    自發現“武道”原理與“仙道”原理相同,李良就開始嚐試著創造一種三者並存的汲取能量的方式,即充分利用呼吸、消化係統和細胞間傳遞,廣泛汲取天地靈氣,以彌補體內開辟新經絡、“仙”“神”兩道同修所消耗能量的巨大虧損額度。


    當然,理想與現實之間總是有一定差距的,李良的想法雖然挺好,但執行起來卻是千難萬難,幸好老小子練過太極,修為也不是很高,運起功來緩緩而行,有了些許偏差也不至於丟了小命兒,頂多也就疼一些、麻一些、癢一些,還有就是飯量大一些,酒量大一些……


    酒足飯飽,收拾好碗筷,李良有了一點點休息時間。時間長了,一天有三十六個時辰,從早上睜開雙眼開始,一直忙活到現在,三個太陽才慢慢悠悠地爬過樹梢,如果急著去地裏幹活,晨露肯定弄的滿身濕,倒不如休息一會,反正這一天的時間還長著呢。


    坐在小板凳上,舉目掃視四周,李良赫然發現這間屋子怎麽就那麽熟悉呢?一張木床,一扇木窗,一張桌子,四把椅子,除了幹淨一些,利落一些,怎麽瞧著怎麽像他一次又一次輪回重生的“老窩”,基本上就是打掃一新的翻版嘛!


    “哎,原以為那是一個笑話,可沒想到笑話竟然會真的發生,還他娘的發生我身上,命啊,這就是命啊!”沉默良久,李良莫名地想前上輩子曾聽人說起的一個笑話,不禁心中發澀,便由衷地感歎道。


    那個笑話說的是同學會上幾個十多年未見的老同學互相吹捧,有的說當上大款了,有的說當上大官了,還有的說當上大明星了等等,反正都是成功人士。隻有一位從小學到初中,再到高中,考試成績總是墊底的仁兄一直未發言,大家便問他:“哥們兒,這麽多年過去了,你現在是在哪兒高就呀?”,仁兄很豪邁地回答道:“中科院”。


    對於仁兄的這個回答,眾人可是大感意外,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就他的智商,大家都很了解,怎可能進國家最高科研機構?於是便又追問:“那你從事什麽工作呀?”,仁兄答曰:“研究工作”。眾人更加好奇了,繼續追問:“哪方麵研究?”,答曰:“被人研究”。


    捫心自問,李良的智商不在貧困線以下,不然也不會考上大學,沒生過什麽特殊怪病落下病根兒,沒被任何輻射刺激過,沒被變異毒蟲怪獸咬過,沒有科學怪人的爹娘,平白無故就被弄到這麽一個鳥兒拉屎的地方,還幹起了“被人研究”的差事,這不是命苦是啥?不僅是命苦,而且還是比黃連還苦的超級命苦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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