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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豆,別名菽、毛豆、黃豆、青豆、黑豆等,一年生草本植物,植株直立,有分枝,高度從幾厘米到2米以上,花白色或微帶紫色。大豆在各類土壤中均可栽培,但在溫暖、肥沃、排水良好的沙壤土中生長旺盛。大豆含有豐富的優質蛋白、不飽和脂肪酸、鈣及b族維生素,具有健脾寬中,潤燥消水、清熱解毒、益氣的功效。


    ――


    豐收季節對於農戶來說,那可是既忙碌而又暢快的季節。忙碌是因為要在短時間內從事大量的體力勞動,否則錯過了時節,地裏的莊稼還指不定咋樣呢,如果很倒黴地遇上幾場雨,一年的辛苦勞作就隻能與悲傷為伍了。至於暢快,看著飽滿的糧食存入倉中,那種喜悅無以倫比。


    陸大寶他們家今年迎來了一個超級大豐收,糧食多的沒地方存,瓜果蔬菜也比往年多出數十倍不止,這讓他們是忙的腳不離地,樂的合不攏嘴,三十六個時辰連軸轉了好幾天,依然精神健碩的跑前跑後。


    相對來看,李良就比較狗熊了,隻幹了三天便病倒了,而且病的還不輕,躺在床上直哼哼,嚇的陸大寶一個勁的要去請郎中。幸好薄荷及時阻止,說是李良發話了,這一年忙前忙後很辛苦,體力嚴重透支,現在終於撐不住了,所以收獲的事兒就不管了,陸大東家自己領著人幹吧。


    而請郎中看病的事兒,說陸家莊離鎮上太遠,一來一回就得三個多月,且他的病又沒有什麽大礙,就是累的。隻要安心需休息一段時間即可,所以大家該忙啥就去忙啥,不用再管他了。至於薄荷等四位小媳婦,幫著陸大東家收完莊稼就洗白白等著洞房吧。


    陸大寶一聽這話兒就傻眼了。收莊稼沒啥難度,領著傻牛兒他們加加班就行。實在人手不夠還可以發動娘子軍,他不是還有十二個兒媳婦嘛,但頭些天剛聽李良說要把集體婚禮的時間延後兩年,怎麽現在又變了呢?而且,還把薄荷也支了出來,說是婚事禮節如此。這又想玩啥幺蛾子?


    幸好還沒來得急跟敗家婆娘說起,這要是說了依著敗家婆娘的性格,那她不得和自己拚命呀!如果是以前拚就拚了,就算不舍得動手打,但吹胡子瞪眼睛的爭吵還是可以的,可現在不一樣啊。人家肚子裏頭有個小四兒,這要是動了胎氣可咋弄?


    不過,傻眼歸傻眼,李良既然發話了,那就必須照做,到現在還不知道“陸家莊”誰是東家誰是奴才,那不真成缺心眼了嘛!於是乎。陸大寶領著一幹人等悻悻而去,直到莊稼全收完了也沒見李良的病情好轉,反倒是夜晚之時總有一些陰森的綠光從他小院中發出,瞅著特別嚇人。


    這天夜裏,李良的小院來了四位客人,不是別人,正是薄荷、茉莉、芙蓉,還有百合。按理說沒過門兒的媳婦看望一下生病的準相公,雖於禮法上不太講究,但窮苦人家又怎會講究那麽多。隻要真心相許,又會有誰說風涼話?陸大寶嗎?估計老小子沒那個膽兒。


    可誰想到,這氣氛完全變質了。李良是腳踩凳子半坐半蹲地坐在臥室圓桌首座上,一邊喝著小酒,一邊吃著煮毛豆。還不停地吧唧嘴,在他麵前堆放了一大堆毛豆殼,還有一個酒壇子和一個大白碗,根本就不像有病的樣兒,而那四個小丫頭則神色各異地盯著他瞅,在她們麵前各有一個小瓶,裏麵不知道裝著什麽東西。


    “咋的?不想說是嗎?”良久過後,李良摸了摸肚子,感覺已經差不多了,便抬起頭向四人掃視。


    “相公,你想讓我們說啥呀?”薄荷的神情迷惑,一副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的模樣。


    “說啥?嘿嘿,當然是說我想知道的一切唄!行了,別裝了,搞的那麽單純,真當我是傻子呢?”李良往嘴裏丟了兩粒煮毛豆,賊兮兮地撇了她一眼道。


    “相公,你這話是什麽意思?”薄荷聞言瞪圓了眼睛,很是詫異地說道。


    “什麽意思?嗬嗬,好吧,看你表演的這麽好,演技這麽精湛,我就告訴你,你的疏忽在哪裏,算是對你的一種肯定吧。”李良小飲幾口,放下踏在凳子上的臭腳丫子,起身向她走近了幾步道:“單純天真是與文化修養有密切聯係的,也就是說,讀過的人,表現出來的單純會有很大不同。”


    “陸東家的媳婦就不識字,而且也很單純,在她心裏隻有丈夫、孩子和家,為了丈夫她不辭辛勞,挺著個大肚子依然忙著忙後,為了孩子她可以不要臉,被丈夫罵的頭都抬不起來了,還琢磨著給孩子說媳婦,為了這個家她又變得很精明,處處伸著腦袋打聽,可你呢?”


    “你跟我相處一年多的時間,除了撒著歡的玩,到處惹禍,纏著我給你講故事,還做過些什麽?讀書?學堂裏最不聽話的人就是你,三天兩頭兒翹課,是不願意學,還是不屑學?勞作?你除了會吃還會幹啥?可你偏偏又力大如牛,那這力氣是哪兒來的?”


    “別跟我說什麽忘記了,我可不信那一套。就算隻有短短五年的記憶,但你別忘了,你可是在困苦中掙紮,如果換了正常人,那五年的記憶會給她造成多大的影響你知道嗎?而且十四五歲的年紀對於女孩已經算是成人了,經曆了那麽多,怎麽可能說忘就忘?”


    “你最開始的時候確實把了唬住了,這點我承認,雖然心中有幾分疑慮,但你的表現,特別是你對食物的索取和對城鎮的懼怕,讓我完全相信你是一個普通人,不過到了陸家莊你的狐狸尾巴就露出來了,我說的對嗎?我的神女大人。”


    “你,你怎麽知道我是神女?”薄荷聞言臉色驟變,說起話來也變得結結巴巴。


    “嗨!我他娘的還真懵對了。如果有彩票可以買兩注試試手氣。行了,既然讓我詐出來了就趕緊招吧,你後麵還有三個等著招的呢……”李良笑眯眯地看著她說道。


    “嗬嗬,祖母說的沒錯,你確非常人。其實我的名字叫方彩衣。我的祖母叫方晴。”薄荷很快從震驚中恢複過來,然後苦澀的笑了笑,淡淡說道。


    “誰?方,方晴?我靠,不是吧?”這回換李良傻眼了,嘴巴張的老大。兩隻眼珠子差點沒有瞪出來,說起話來也是舌頭牙齒直拌蒜。


    “嗬嗬,你也沒想到吧?我方家世世代代都是神皇大人的親衛,當年神皇大人知道你要降臨仙界,便命我祖母潛伏於‘百草門’,監視你的一舉一動。不想機緣巧合之下卻成了你的那個戀愛對象,嗬嗬……”薄荷慢慢地站起身來,笑嘻嘻地對李良說道。


    “呃,這段兒可以不用講了,我的記憶裏頭有。不過要說明一下啊,那個戀愛對象可不是我,是在我前麵出場的哥們兒……”李良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麓陽’修仙界三巨頭鏖戰。但那種程度的神通拚鬥又怎能傷得了我祖母?她可是神境第九十九代神女,別說幾個‘元嬰期’的小雜魚了,就是‘化神巔峰’的大修士也奈何不了她!”說到這裏,薄荷傲然地抬起下巴,以一種高傲的神情看向其餘三女。


    “哎,我就說嘛,跑龍套的水平低咋可能襯托出我這朵紅花水平高呢!行了,你繼續吧……”李良深深地歎了口氣,很是感慨地說道。


    “不過,那一戰之後我祖母失去了你的蹤跡。再加上神皇相召,隻能離開仙界重返神境,但與你一起生活的那些故事卻屢屢對我們講起。後來,後來我就背著祖母跑去仙界找你,可見到的卻是一個遲暮老者和一個滿臉皺紋的老太太……”薄荷展示完自己的傲氣之後。神色又變得很悲切與哀傷。


    “明白了,全明白了,肯定是那老王八蛋出賣的我,對不?狗日的,當初老子救了他一命,他卻來了個恩將仇報,出賣老子,有這麽幹事兒的嗎!”李良狠狠地一拍桌子,咬牙切齒地說道。


    “你最好不要再罵他了,他的時日已無多。”這時,坐在邊上的茉莉插口說道。


    “嗯?你咋知道的?不會也見了那老王八蛋吧?估摸差不多,要不是他給你支的瞎招兒恐怕你也不到我。”李良聞言一愣,隨後搓著下巴說道。


    “是,我是見到他了,還見到了她。”茉莉點了點頭道。


    “那你又是哪位呀?”李良撇著嘴巴斜著眼,上下打量了她一會兒,沒好氣地說道。


    “蘭馨陽,尤蘭的本體,原來的魔道之主,現在的仙農夫人。”茉莉平平淡淡地說道。


    “啊!你,你……”李良一聽這話,隻感覺大腦充血,舌頭根子發木。好家夥,這位女配角的名頭可是夠大的,“虛天大陸”的大姐大呀!而且聽她的意思,似乎還挺樂意自己抱她大腿,自己還沒同意呢她先自封了一個夫人,那到底是抱呢,還是不抱呢?


    當然,與李良的魂不附體相比,其餘三女也都嚇的夠嗆,特別是那位芙蓉,更是有一種無可匹敵的懼怕。隻不過,在這懼怕的深處還略帶有一絲絲不甘與妒忌。


    “嗬嗬,怎麽了,嚇著了?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嗎?怎會讓我這麽一個小女子嚇著呢?”茉莉見李良像根木頭一樣定在那裏,嘴角輕輕翹起,輕笑著說道。


    “呃,沒,就,就是有點意外,意外罷了,嘎嘎,那什麽,輪到你們兩個了,趕緊招,否則嚴辦!”李良使勁晃了晃腦袋,不再直視茉莉,轉頭看向了芙蓉與百合,聲色俱厲地說道。


    李良現在的心裏可是直打鼓啊!這位姑奶奶惹不起,絕對惹不起,或許現在瞅著挺順溜的,可誰知道什麽時候她翻了臉,那就不是鬧著玩的了,形神俱滅亦為最輕懲罰,所以還是躲著點兒為好。


    “我的本命叫小美……”芙蓉見李良怒衝衝地問向自己,眨了眨眼睛,嬌滴滴的咬了咬嘴唇。然後白了李良一眼道。


    “小,小美?這名兒咋那熟呢?”李良挨了一記白眼,隻覺得心神蕩漾暈暈乎乎,似乎自己的魂魄都被勾走了一樣,也幸好體內法力渾厚。在模糊的刹那自動運行起來,否則可就丟人丟大發了,所以一時沒能想起這個名字代表了什麽。


    “主人莫要開玩笑……”芙蓉又嬌滴滴地說道。


    “主,主人?我擦,你,你不會是狐狸精吧?”李良又傻眼了。今天到底咋個意思呀,怎麽總搞“非常六加一”的意外驚喜呐!


    “討厭啦!”芙蓉又白了李良一眼道。


    “哼,魅惑之術也敢在我麵前獻醜?”


    “真不要臉!”


    芙蓉在那裏撒嬌放電,已經交待完身事的薄荷和茉莉不幹了,臉沉著,眼眯著。牙咬著,拳頭攥著,如果芙蓉再有過分舉動,恐怕李良也別往下審了,直接找個地方先躲起來比較靠譜。


    “嚷嚷什麽,嚷嚷什麽呀!她的魅惑之術不怎麽地,你可以瞅嘛!誰扳著你的腦袋頂著你的眼了?還有你。人家一句討厭就不要臉了,那你頭些時候總讓我摟著你睡覺算啥?二皮臉?”李良很果斷地替芙蓉出頭,嚴厲地訓斥了她們二人,不過訓完之後又轉過臉來,沉重地對芙蓉說道:“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這人狗戀,呃,不對,是人狐戀還是不要的了,難度太大呀!”


    “可我現在是人呀!”芙蓉不幹了。急忙爭辯道。


    “那你能保證咱倆那個以後,你生下來的也是人嗎?”李良當然有他擔心的理由,所以義正言辭地反問道。


    “嗯……”芙蓉羞澀地點了點頭。


    “呃,那先靠邊,等我審完再說。下麵該你了。你又是何方神聖啊?”李良輕輕舔了舔發幹的嘴唇,然後把臉一轉,假裝鎮定地對百合說道。


    “仙界器靈白素貞。”百合靜靜地看著李良道。


    “嗬,嗬嗬,嗬嗬,老王八蛋還真沒少往外賣呀!哎,這就是命啊!說吧,你們到底想咋地吧……”李良皮笑肉不笑的咧了咧嘴,隨後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很是頹廢地說道。


    “修煉之途殘忍無情,我曆經百萬餘年所聞所見均是殺戮與算計,所以我想尋找一份屬於我愛情,而你就是我的緣分。”茉莉根本沒有顧及別人,見李良問起便直截了當地說道。


    “啊?”李良愣住了,這算哪門子理由?


    “祖母常說天道無情人有情,我雖不是祖母親生,但她老人家教導我的東西卻銘記在心。你就是我要找情,這一點我可以肯定!”薄荷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氣道。


    “不會吧?”李良又愣住了,這又算哪門子理由?


    “那位主人在我臨走時曾告誡我,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主人,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芙蓉娓娓站起,很是鄭重地說道。


    “沒搞錯吧?”李良的腦瓜子有點兒夠用了,今天到底啥日子呀,咋那多上趕著的呢?


    “哥哥也是這麽跟我說的……”百合也緩緩站起身來,小聲地說道。


    “呃,那什麽,你們的心意我明白了,這個先擱一邊咱回頭再說。我想問的是,除了這些以外你們還有啥目的,是想看耍猴兒呢?還是被頭頭腦腦安排來潛伏的?”李良艱難地咽了咽口水,然後很是凝重地問道。


    “師尊已解散‘道意門’,我已經重獲自由,又何來耍猴兒之說?”茉莉一下子就聽出了李良的意思,捂嘴輕笑了兩聲道。


    “我是自己跑出來的。”薄荷眨了眨眼睛,有些迷惑的說道。


    “那位主人的生機已斷,最多不過百年即會隕落。”芙蓉與百合對視了一眼道。


    “真沒有?”李良又問道。


    “嗬嗬,沒有。”茉莉輕笑著說道。


    “沒有。”其餘三人你看看我,我瞅瞅你,然後答道。


    “我靠,這下麻煩大了……”李良心裏這個鬱悶呐!早也盼,晚也盼,終於盼到了這一天,可你們就他娘的不能以正常情況出場嗎?非他娘的玩兒洋的,結果好了吧,把老子玩兒進去了吧!


    “你,你莫不是又設下什麽陷阱了吧?”茉莉聞言一驚,有些焦急地問道。李良設下的陷阱,她可是親身經曆過,絕對不簡單,上次要不是師尊出手,“虛天大陸”還真不知道怎麽著呢!


    “是啊,是啊……”李良哭喪著臉道。


    “那,那是什麽陷阱呀?能不能解呀?”茉莉繼續焦急地追問道。


    “其實也沒啥,就是瞅見耗子挺多,我就幫了它們一把,給它們修繕了一下交通,直接跟那條毒河連上了……”李良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你是想淹死我們?”茉莉聞言一愣,隨後臉色一沉,冷著臉說道。


    “那能呢?這麽殘忍的事兒,我可幹不出來!”李良不樂意了,咱是那麽不要臉的人嗎?再說了,用水淹的對你們也不好使呀!


    “那你想怎樣?”茉莉沉吟了片刻,有些想不通,便問道。


    “呃,那個,那個,嗬嗬,我尋思著用打的我肯定不是對手,畢竟你們的修為都比我高嘛,特別是你這位大姐大,一百個我加起來也不是對手呀!不過我也是有強項的,那就是用毒,那玩意無色無味的多帶勁呐!呃,不好意思,是陰損,陰損,嘎嘎……”


    “我就想了,如果你們要是又想拿老子當猴兒耍,那老子就用毒把你們毒暈,然後就先奸後殺,再奸再殺!接著就開閘放水,順流而下,估計等你們醒了老子早就不知道飄哪兒去了!”李良開始講的時候還是比較羞澀的,但沒講幾句就來勁了,眉毛也挑了,胸脯也挺了,說起話來嘴皮子也利索很多了。


    “毒?什麽毒?”茉莉的臉色更沉了。


    “香毒唄!上次大爆炸,你聞過的那種,挺好用的!呃,其實這種毒是有弊端的,就是有一種淺淺的異味,像煮豆子,所以我才吃了那麽多毛豆,還故意把殼都丟在桌上……”李良剛剛講到興起,但轉臉瞅見茉莉的臉色發黑,便又乖乖地耷拉下了眼皮。


    “哎,我用法力將它們逼出體外就是了……”茉莉苦惱地搖了搖頭道。


    “不可能的,我所製的毒針對的是細胞,就算你的修為再高也不可能快速地將它們全部清除體外,何況咱已經聊這麽長時間了,藥性都該發了,清與不清又有啥用?行了,你們還是趕緊把自己捆起來吧,我這裏正好有鐵鏈子……”李良看了看四女,深深地歎了口氣,然後起身慢慢向床榻走去。


    “你!哎,算了,那河水雖是湍急,但對我無礙的。”茉莉跺了下腳道。


    “啊?不是,不是那個意思。你們中毒了可我沒中,我喝那酒裏有解藥的!不過就配了那些,全讓我幹了……”李良聞言一愣,急忙擺著雙手說道。


    “那你快配些新的呀!”薄荷焦急地說道。


    “哎呀,那怎麽來得急呀!”李良也想配來著,可那需要時間呀!至少也得三天,到那時她們身上的毒早過勁兒了。


    “那怎麽辦?”百合看出事態很嚴重,便有些慌神兒地說道。


    “還能咋辦,把你們捆起來唄!”李良從床榻底下取出數根鐵鏈,遞到四女的麵前說道。


    “你不是沒中毒嘛,為什麽還要把我們捆起來?”茉莉聽著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便問道。


    “啊?呃,那什麽,毒香裏頭我加了點兒刺激性的,也就是所謂的,所謂的春藥,所以怕你們迷糊的時候把我給那啥了……”李良咽了咽口水,很不好意思地坦白道。(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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