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兩個光球出現在何惜辰的手中,何惜辰將他們慢慢的揉在一起,溫斯特急道:“小子,你馬上給我住手,你的這招雖然威力巨大,不過並不能對我們產生什麽傷害,難道你想傷及外麵那些無辜的孩子和普通人嗎?”


    何惜辰手上的動作不僅沒有停,反倒是加快了:“少在那裏假慈悲,那些小孩即使長大之後,也不過是你們的殺人工具,現在死了倒是一種輕鬆的選擇,那些普通人的命是命,雪弗和艾芙迪莉的命就不是命了嗎,今天就做個超大的“陰陽破”給你們幾個老家夥,我就不信連你們一根毛都炸不下來。”


    溫斯特道:“好吧,我答應你。”


    何惜辰道:“老頭,這可是你答應的,不許反悔。”


    溫斯特道:“我好歹也是曆史上著名的魔法師,我說的話自然是當真的,不過小子,你就這麽一點代價不付的讓我們魔法師公會給你當苦力,你是不是也要付出一點代價啊。”


    何惜辰將“陰陽破”還原為黑白兩色的光球,慢慢的吸入體內:“早猜到你會這麽說,我免費幫你們魔法師公會,做三件你們不方便出麵做的事情,不過前提是不能讓我去送死,比如什麽到天使之城去刺殺教皇什麽的。”


    溫斯特道:“成交,就照你說的去做,隻要你不在她們兩個人的身邊,我一定會派人保護她們的,並且做到萬無一失,這裏有一個信號水晶,你隻要向裏麵注入魔力,我就知道你需要我派人。”溫斯特覺得這次自己做了一個很劃算的買賣,以何惜辰的天賦,再加上他的家世,幫魔法師公會做三件事,那是賺翻了的大買賣,所以溫斯特決定,這三件事先攢著,攢到何惜辰有更強的實力時再用,也許到時候何大師還能出手呢。


    何惜辰接過信號水晶:“我相信你是痛快人,如果有一天我發現你沒有信守承諾,嘿嘿,那咱們就走著瞧。”


    溫斯特道:“我這個人最講的就是誠信,何大師最近如何?”


    何惜辰道:“老頭子早都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我一直有一件事情很在意,你們所說的女神,到底是什麽女神?”


    溫斯特問道:“難道何大師沒有告訴你嗎?”


    何惜辰憤憤道:“那老頭子什麽都不告訴我。”


    溫斯特道:“既然何大師沒有告訴你,那我們也就不好多嘴了,所有的事情到那天自然就會揭曉的,好了,你可以回去了,年輕人。”


    何惜辰問道:“弗格森大師還好嗎?”


    溫斯特道:“他很好。”


    何惜辰一下子就出現在了議事廳的門外,哈魯德此時正踏在皮克的身上,憤怒的質問他:“快說,你到底把惜辰弄哪去了?怎麽這麽久都沒有動靜,這個破爛議事廳怎麽幹砸不碎。”


    皮克一言不發到的趴在那裏,自從遇到了何惜辰,他就開始了這些年來最倒黴的時刻,先是被酷刑*供,好不容易元老同意帶他來見他們,一路上又被綁著,好不容易到了議事廳,那個光頭大漢又因為何惜辰進去的時間長,對自己發怒,從出生到現在所受的恥辱,也沒有這幾天受的多,皮克知道,自己將會成為其他執事官的笑柄。


    何惜辰拉住哈魯德的,給皮克鬆了綁:“這些天真是委屈你了。”


    皮克擺了擺手,站起來就走,何惜辰清楚的看到,老人家走到時候,眼中是含著淚花的,看來這幾天自己做的的確是過分了一些,也許自己與魔法師公會的那些家夥一樣吧,都會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也許這就是人性吧。


    何惜辰道:“咱們還是快點回去吧,艾芙迪莉那邊不知道怎麽樣了。”


    雪弗問道:“你都和他們談了什麽?”


    何惜辰笑道:“秘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弗格森大師活的很好,不過可惜的是,我還沒問弗格森大師在哪裏,就被那幾個老家夥踢了出來。”


    雪弗激動的站在原地,喜悅的淚水流了下來,自從爺爺在成為法神那天失蹤,雪弗的心無時無刻的不再懸著,今天那顆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


    自從艾芙迪莉被捕,已經是第五天了,爐火城終於恢複了久違的秩序,鐵圖元帥的雕像在熱火朝天的建造之中,市民都沉浸在對未來生活的憧憬之中,在大多數市民看來,魔女艾芙迪莉已經被捕,行刑日期已經確定,而鐵圖元帥的回歸也是早晚的事,事情應該到此就完結了,市民從此應該過上幸福美好的生活,可惜的是,事情遠沒有想象的那麽簡單。


    在這五日之內,之前遊行示威的領導者,由於各種各樣的原因死亡,他們的死亡雖然是各種各樣的原因,卻都是因意外而死亡的,隻是死亡的方式不一樣,本來連接著幾十萬市民那脆弱的紐帶,瞬間就被折斷,至此之後,即使市民中有人再想要進行示威遊行,也無法組織起成規模的,這種示威遊行最後成為了很多人酒後發泄的一種牢騷話而已。


    何惜辰與雪弗、哈魯德星夜兼程的回到了爐火城,如果不是因為無往森林中沒有魔法傳送陣,他們回來的能夠更快一些,回到之前的莊園中,福金斯正等在那裏。


    何惜辰問道:“情況怎麽樣?”


    福金斯道:“行刑日期已經確定,三天之後。”


    何惜辰道:“還有時間,接下來我們就來製定具體的計劃。”


    福金斯道:“在這之前,惜辰,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情。”


    何惜辰好奇的問道:“什麽事情?”他不明白有什麽事情,比製定營救艾芙迪莉的計劃還重要事情。


    福金斯道:“根據艾芙迪莉的囑托,一旦她出現意外或者是因其他原因無法掌管諾拉商會,將由鐵圖掌管諾拉商會。”


    何惜辰問道:“什麽?那家夥?”


    鐵圖走入了會客廳內:“在我的宅邸之中,說我的壞話,似乎不是很禮貌啊。”


    薩內蒂跟在鐵圖的身後:“小子,最好閉上你的嘴。”


    何惜辰低著頭,研究著爐火城的地圖:“如果你嫌上次揍的你不夠舒服,我可以再揍你一次。”艾芙迪莉才剛剛被抓,鐵圖這家夥就急忙過來接受艾芙迪莉的財產和權力,還有福金斯這家夥,竟然完全不勸阻,何惜辰怎麽想,怎麽覺得不爽。


    鐵圖抬手攔住正要衝過去的薩內蒂:“大家能否行個方便,都出去呢?”


    何惜辰道:“你們先出去吧,我看看他要說什麽。”


    眾人離開後,鐵圖坐在了沙發上:“你一定會覺得我是因為覬覦諾拉商會的財產和權力,才這麽快的接手諾拉商會,甚至艾芙迪莉所立的那份遺囑都有可能是假的,是嗎?”


    何惜辰坐在鐵圖的對麵:“你了解的挺詳細的嘛,那麽你的解釋是什麽?你讓大家都出去,不就是要解釋的嘛。”


    鐵圖笑道:“你小子有時候真的很欠揍,竟然敢跟我這麽說話,不過看在我侄女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計較了。”


    何惜辰道:“你侄女是誰?我認識你侄女是誰嗎?”


    鐵圖道:“我侄女是艾芙迪莉,我是他的親叔叔,白金瀚公爵是我的哥哥。”


    何惜辰摸著下巴端詳著:“你不會是騙我吧,你怎麽長的和艾芙迪莉一點都不像?”


    鐵圖道:“艾芙長的很像她的奶奶,而我長的很像我的父親。”


    何惜辰道:“哦,原來是這樣的,怪不得艾芙迪莉讓你接管諾拉商會,你不做大將軍了?”


    鐵圖道:“當年,我的父親擔心他這一脈的血脈中斷,將兩個人兒子分開,一人繼承他,掌管諾拉商會,另一人則是想幹什麽就幹什麽,隻是不能提及自己的身份。”


    何惜辰道:“看來你哥哥選擇了一條看似榮華富貴,實則步步驚心的道路啊。”


    鐵圖道:“我父親沒有料到的是,他的另一個兒子,也沒有像他想象的那樣,老老實實的做一個平凡人,他成了西裏王國的大元帥,隻是來的太晚了,我哥哥與父親都已經不在了,我不允許哥哥的最後血脈再出現任何危險,哪怕是與這個王國為敵,我會全力協助你,現在我這裏有一份詳細的計劃。”


    何惜辰道:“說來聽聽。”鐵圖畢竟是行伍出身,他的計劃應該比自己的周密許多。


    鐵圖道:“爐火城目前的主要戰力是貝亞特、蒙哥馬利、阿比蓋爾,以及貝亞特的魔法師部隊,一萬黑鐵軍,幾十萬正規軍,如果我是西裏九世,於公於私都會放過艾芙迪莉。”


    何惜辰問道:“為什麽?”


    鐵圖道:“於私,他當年是艾芙迪莉的男朋友,後來兩個人沒有在一起,也是因為艾芙那孩子太倔強了。”


    何惜辰笑道:“艾芙的確太倔強了,於私呢?”


    鐵圖道:“於私,西裏九世並不想得罪你,他知道你是艾芙迪莉的朋友,隻不過他不知道你的態度,我猜他一會就會來試探你的態度,隻要你的態度堅決,他一定會放水,否則你大開殺戒,即使沒有救下艾芙迪莉,也會讓他損失慘重,如果你活著逃走,他將會陷入無盡的麻煩,要知道,得罪一個半神,絕對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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