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沐的話，讓幽冥公主和鬼仆都變得憂慮起來，充滿了擔心。
幽冥公主道：“肖沐，實在不行的話，可以提前撤退。若是為了善惡之力，枉送性命，就太不值得了。”
幽冥公主的擔心不無道理。
肖沐向鬼仆望了一眼，鬼仆吸收的惡之力和幽冥公主差不多，都還遠不到圓滿的程度。
不能圓滿，實力就會受到巨大限製，不能發揮出善惡之力的最大威能。
他衡量了一下局勢，覺得就算有強者聽到真境強者的懸賞之後，趕往善惡之地，也需要時間，短時間內不可能到達。
“沒必要過於小心，你們加快吸收速度。接下來我會將空餘橫柱附近的善惡之力全部奪取過來。”
普通的異變者被驅趕，極陰王逃離，玄字牌惡鬼被殺，此時空著的橫柱剩下了大約有一半左右。
這一半左右橫柱附近出現的善惡之力，並不屬於任何人，按理應該是誰搶到就是誰的。
不過，此時肖沐實力最強，再加上剛剛趕走了極陰王，威懾力十足，即使全部搶奪過來，也沒人敢有異議。
當然，其餘諸王所在的橫柱附近出現的善惡之力，就沒有必要強行搶奪了，否則諸王憤怒之下，一定會聯合起來對付肖沐。
肖沐還沒狂妄到自以為已經天下無敵的地步，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噗！噗！噗！
好幾團善惡之力連續出現。
其中一團出現在血王所在的橫柱附近，一團出現在督青所在的橫柱附近，另有兩團卻出現在兩根無人的橫柱附近。
“去！”
肖沐第一時間雙手畫圈，兩隻陰圖飛出，飛向無人的橫柱。
兩張陰圖，各自發出一股吸力，拖住善惡之力向肖沐的方向飛來。
幽冥公主和鬼仆大喜之餘，立刻對著善惡之力，開始吸收起來。
沒有獲得善惡之力的其餘三王見此情景，忍不住相互張望了一眼，神色間透出複雜之意。
趕走極陰王之後，肖沐也變得強勢起來。
善惡之力一出，完全不管他們的態度，就開始對無主善惡之力開始搶奪。
諸王不禁都有些不高興。
不過，和極陰王相比，肖沐雖然強勢，卻還留著一定的餘地，並沒有搶奪血王和督青身邊的善惡之力。
目光相對的當時，諸王若無痕跡的交換了一下眼神，最終卻一個個微微搖頭，收回目光。
短短的眼神交流，異族三王就彼此交換了意見。
四人聯手，全力出手的話，或許能夠趕走肖沐，他們卻也必然都要付出沉重代價。
更不用說，還有一個督青，乃是人間一員，態度並不明確，很有可能和肖沐聯合起來，對付他們。
因此在短暫的眼神交流之後，異族三王當場便放棄了趕走肖沐的想法。
事實上，肖沐也不是沒有動過和督青聯手，趕走異族四王的想法，然而督青的態度讓他實在不放心，略一思索，便斷了這個念頭。
畢竟，即使留下異族四王，肖沐也霸占了一半以上的善惡之力。
一半以上的善惡之力，足夠鬼仆和幽冥公主吸收使用了，也就沒有必要再和異族四王結仇。
噗！噗！噗！
再次有善惡之力爆發。
肖沐將所有空著的橫柱以及自己所在橫柱的善惡之力，全部奪取過來，供幽冥公主和鬼仆吸收。
而由於肖沐自始至終沒有奪取異族四王所在橫柱附近的善惡之力，因此異族四王對肖沐霸占善惡之力的行徑雖然有所不滿，卻還都能夠忍受。
倒是幽冥公主和鬼仆，在大量的善惡之力補充之下，陰陽真種迅速吸收著善惡之力，向善惡真種轉化。
終於……
轟！
幽冥公主和鬼仆麵前的真實力量種子同時飛了起來，釋放出奇異光華，懲罰之力和福佑之力同時溢出，將自身籠罩在了其中。
兩人的善之種和惡之種，此時已經徹底圓滿了。
異族諸王以及督青察覺動靜，全都忍不住轉頭望了過來。
看到幽冥公主和鬼仆各自被善惡真種籠罩，臉上不由露出了嫉妒之色。
善惡之力已經不多了，噴發很快就會結束。
他們的善惡真種，都已經失去了圓滿的希望。
沒有圓滿的善惡真種和圓滿善惡真種之間，威力上還是存在一定的差別的。
噗！噗！噗！
再次有善惡之力爆發，趁著幽冥公主和鬼仆都在吸收善惡真種的同時，肖沐再次將善惡之力收攏過來。
轟！
緊跟著，肖沐釋放出自己的類混沌真種。
類混沌真種在空中旋轉，生死之力居於中央，釋放出五行陰陽七道神光。
而肖沐顯然不想讓異族諸王以及督青知道自己修煉的是哪種真種，刻意利用大令旨釋放幻象，將類混沌真種的種種異象隱藏了起來。
隨後，肖沐試探著將一股善惡之力吸取過來，利用類混沌真種吸收。
類混沌真種裏麵，也有陰陽之力，這陰陽之力，是否可以吸收善惡之力，轉化成善惡真種？
肖沐心中實在好奇。
忍不住想要嚐試一下。
一旦可以將陰陽之力轉化成善惡之力的話，自己的類混沌真種的威力必然會進一步得到巨大提升。
然而很快，肖沐就發現。
類混沌真種裏麵的陰陽之力，和普通的陰陽之力已經有了本質上的區別。
普通的陰陽之力，乃是獨立的，並不受外在因素影響。
而肖沐類混沌真種中的陰陽之力，說是陰陽之力，其實已經不是純粹的陰陽之力了。
這陰陽之力，已經和五行之力融合，複歸本源，變成了類混沌之力。
類混沌真種中的陰陽之力，五行之力，都是由類混沌之力演化而來，本質上來說，其已經是類混沌之力而不再是陰陽之力和五行之力。
隻不過在顯化上，其顯化出陰陽之力和五行之力的外形罷了。
肖沐有些遺憾，微微歎息，就想將沒有被吸收的善惡之力放開。
不過，很快，他就改變了主意，從大地印空間中拿出一隻翠綠色小巧寶葫蘆出來。
這隻寶葫蘆，是言統領送給他的，能夠吸收一定的真實力量，暫時保存，算是一件不錯的異寶。
善惡之力，即使肖沐無法吸收，也沒有必要便宜了其他人。
“收！”
肖沐倒轉寶葫蘆，將多餘的善惡之力吸收到了寶葫蘆裏麵。
督青、異族諸王一個個神色複雜的向肖沐張望過來。
他們都還缺少善惡之力，無法將善惡真種圓滿。
沒想到肖沐拿到手之後，自己吸收不了，卻還要收走。
盡管心中妒忌，卻依然沒有人敢對肖沐出手。
肖沐的實力，他們都看在眼裏，除非真正聯合起來，否則不可能是肖沐對手。
眼睜睜的看著肖沐收取善惡之力，異族諸王和督青都是一副眼饞惋惜的樣子。
“肖沐！”
最終，僵屍一族的血王咽了口唾沫，忍不住對肖沐道：“本王想要購買善惡之力，你開個價吧。”
“購買？”
肖沐一怔。
他收走善惡之力，隻是不甘心白白便宜了異族諸王和督青而已，還真沒想過要拿出去出售。
對於普通的異變者來說，想要破入第五境，最好還是進入真虛之境。
外界所能尋獲的真實力量實在是太少太少了，很難支撐一個普通的異變者破入第五境。
而肖沐收取的善惡之力，在缺少陰陽之力，沒有凝聚出極陰真種或者至陽真種的情況下，並無意義。
另外，由於善惡之力的噴發馬上就要結束了，肖沐所能收取的善惡之力其實也是十分有限的。
這麽有限的善惡之力，即使吸收了，對於修煉陰陽真種的異變者來說，對於實力的提升也不會太大。
“你出什麽價錢？”
血王道：“本王願意出一百枚能量果實。”
“嗬嗬！一百枚能量果實，就想要購買善惡之力，本王願意出一百五十枚能量果實，肖沐，善惡之力請給本王，本王立刻就可以將能量果實給你。”
手拿巨錘的青鱗異族王者立刻開口，將收購價格上抬了百分之五十。
此地所有的異變者，除了幽冥公主和鬼仆之外，包括督青，都缺少善惡之力，無法令善惡真種圓滿。
“惡意競爭就沒有意思了。”
血王瞪了手拿巨錘的青鱗異族王者一眼。
在他看來，惡意競爭，隻會白白便宜了肖沐而已。
而他們和肖沐之間，說到底屬於敵對關係。
“肖沐，與其便宜外人，不如讓給自己人。我和你同為人間一脈，與其賣給敵人，不如賣給我。這樣吧，我私下裏給你一百枚能量果實，將善惡之力全部賣給我怎麽樣？”
“我的實力強了，才可以更好的為人間出力。”
督青私下裏對肖沐傳音。
一百枚能量果實？
肖沐眉頭微微皺起。
督青的表現，讓他失望。
先是之前拒絕和肖沐合作，現在又想隻出一百枚能量果實，就想從肖沐手裏購買善惡之力。
沒錯，他和肖沐一樣，出自人間，理應合作，共同對抗敵人。
可是，之前沒有好處的時候，他為什麽不肯和肖沐合作？對付極陰王？
現在看到好處了，就想低價從肖沐手裏購買善惡之力。
這還是在青鱗異族巨錘王者將價格開到一百五十枚能量果實的前提下。
你當我是傻子嗎？
肖沐心中冷笑，並沒有回應督青。
固然，將善惡之力賣給同為人間的督青，可以增強人間自己人的實力。
這是大局！
可是，督青此人的做法，卻讓肖沐極度不爽。
去你的大局吧！
肖沐有把握即使將善惡之力賣給異族，自己也能應付的來，也能掌控因為將善惡之力賣給異族的後果。
轉向巨錘青鱗異族王者，對於督青的傳音毫不理會，“兩百枚能量果實，善惡之力全部給你。”
之所以賣給巨錘青鱗異族王者，是因為其出價更高。
巨錘青鱗異族王者一愣之下，很快回過神來，“好，本王買了！這是兩百枚能量果實。”
巨錘青鱗異族王者伸手，一隻儲物盒對著肖沐飛了過來。
肖沐伸手接住，打開果實粗略清點了一下，發現是兩百枚能量果實確定無誤。
將儲物盒收入大地印空間，“血王，剩下的善惡之力，全都屬於你了。”
“謝了！”
巨錘青鱗異族王者大喜。
能夠獲得其餘的善惡之力，他的極善真種，就算不能圓滿，也差不多了，實力和其他人相比，必然會大幅度提升。
“肖沐，我沒想到，你居然會為了區區一百枚能量果實，就不顧大局，將善惡之力賣給異族王者。”
督青再次傳音過來，語氣裏透出強烈的不滿。
“大局？督青，你再提大局，別怪我對你不客氣！要不是你拒絕我所提出的合作建議，我至少有把握霸占一半以上的善惡之力。”
肖沐傳音過去，語氣間毫不留情。
“嘿嘿！”
督青冷笑，反駁道：“肖沐，你若是從一開始就將真正實力展示出來，我豈會拒絕和你合作？等真虛之境任務結束，我定會向高層匯報你今天的所做所為，請求聯盟處置你。”
“哈哈！”
肖沐怒急反笑，“督青，你不過是個貪便宜的無恥小人罷了。向聯盟高層匯報？你還真是看得起自己，去吧！隨便你怎麽匯報，且看看聯盟高層會不會因為你這小人的幾句話就懲罰我？”
對於督青的威脅，肖沐根本沒有放在眼裏。
懲罰？
聯盟高層會因為這點小事就懲罰自己？
再說了，他督青的話，誰能證明是真的？異族四王？
“你若再敢威脅我，就算同是聯盟一脈，我也定要將你擊殺當場！”
肖沐毫不留情，出言怒斥。
若不是因為善惡之地還有四位異族王者，實在不適合窩裏反，肖沐非要當場教訓教訓督青不可。
督青臉色微微一變，緊跟著沉默下來。
肖沐的威脅，對他來說，還是有著巨大的震懾力的。
“肖沐，我好了！”
“尊主，我的極善真種，已經全部圓滿。”
幽冥公主和鬼仆麵前的善惡真種同時圓滿，停止行功，將善惡真種收攝到了體內。
“很好！”
肖沐聞言一喜，“事不宜遲，咱們先離開這裏再說。真境老祖的懸賞令一下，估計很快就會有強者追過來了。”
幽冥公主道：“肖沐，實在不行的話，可以提前撤退。若是為了善惡之力，枉送性命，就太不值得了。”
幽冥公主的擔心不無道理。
肖沐向鬼仆望了一眼，鬼仆吸收的惡之力和幽冥公主差不多，都還遠不到圓滿的程度。
不能圓滿，實力就會受到巨大限製，不能發揮出善惡之力的最大威能。
他衡量了一下局勢，覺得就算有強者聽到真境強者的懸賞之後，趕往善惡之地，也需要時間，短時間內不可能到達。
“沒必要過於小心，你們加快吸收速度。接下來我會將空餘橫柱附近的善惡之力全部奪取過來。”
普通的異變者被驅趕，極陰王逃離，玄字牌惡鬼被殺，此時空著的橫柱剩下了大約有一半左右。
這一半左右橫柱附近出現的善惡之力，並不屬於任何人，按理應該是誰搶到就是誰的。
不過，此時肖沐實力最強，再加上剛剛趕走了極陰王，威懾力十足，即使全部搶奪過來，也沒人敢有異議。
當然，其餘諸王所在的橫柱附近出現的善惡之力，就沒有必要強行搶奪了，否則諸王憤怒之下，一定會聯合起來對付肖沐。
肖沐還沒狂妄到自以為已經天下無敵的地步，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噗！噗！噗！
好幾團善惡之力連續出現。
其中一團出現在血王所在的橫柱附近，一團出現在督青所在的橫柱附近，另有兩團卻出現在兩根無人的橫柱附近。
“去！”
肖沐第一時間雙手畫圈，兩隻陰圖飛出，飛向無人的橫柱。
兩張陰圖，各自發出一股吸力，拖住善惡之力向肖沐的方向飛來。
幽冥公主和鬼仆大喜之餘，立刻對著善惡之力，開始吸收起來。
沒有獲得善惡之力的其餘三王見此情景，忍不住相互張望了一眼，神色間透出複雜之意。
趕走極陰王之後，肖沐也變得強勢起來。
善惡之力一出，完全不管他們的態度，就開始對無主善惡之力開始搶奪。
諸王不禁都有些不高興。
不過，和極陰王相比，肖沐雖然強勢，卻還留著一定的餘地，並沒有搶奪血王和督青身邊的善惡之力。
目光相對的當時，諸王若無痕跡的交換了一下眼神，最終卻一個個微微搖頭，收回目光。
短短的眼神交流，異族三王就彼此交換了意見。
四人聯手，全力出手的話，或許能夠趕走肖沐，他們卻也必然都要付出沉重代價。
更不用說，還有一個督青，乃是人間一員，態度並不明確，很有可能和肖沐聯合起來，對付他們。
因此在短暫的眼神交流之後，異族三王當場便放棄了趕走肖沐的想法。
事實上，肖沐也不是沒有動過和督青聯手，趕走異族四王的想法，然而督青的態度讓他實在不放心，略一思索，便斷了這個念頭。
畢竟，即使留下異族四王，肖沐也霸占了一半以上的善惡之力。
一半以上的善惡之力，足夠鬼仆和幽冥公主吸收使用了，也就沒有必要再和異族四王結仇。
噗！噗！噗！
再次有善惡之力爆發。
肖沐將所有空著的橫柱以及自己所在橫柱的善惡之力，全部奪取過來，供幽冥公主和鬼仆吸收。
而由於肖沐自始至終沒有奪取異族四王所在橫柱附近的善惡之力，因此異族四王對肖沐霸占善惡之力的行徑雖然有所不滿，卻還都能夠忍受。
倒是幽冥公主和鬼仆，在大量的善惡之力補充之下，陰陽真種迅速吸收著善惡之力，向善惡真種轉化。
終於……
轟！
幽冥公主和鬼仆麵前的真實力量種子同時飛了起來，釋放出奇異光華，懲罰之力和福佑之力同時溢出，將自身籠罩在了其中。
兩人的善之種和惡之種，此時已經徹底圓滿了。
異族諸王以及督青察覺動靜，全都忍不住轉頭望了過來。
看到幽冥公主和鬼仆各自被善惡真種籠罩，臉上不由露出了嫉妒之色。
善惡之力已經不多了，噴發很快就會結束。
他們的善惡真種，都已經失去了圓滿的希望。
沒有圓滿的善惡真種和圓滿善惡真種之間，威力上還是存在一定的差別的。
噗！噗！噗！
再次有善惡之力爆發，趁著幽冥公主和鬼仆都在吸收善惡真種的同時，肖沐再次將善惡之力收攏過來。
轟！
緊跟著，肖沐釋放出自己的類混沌真種。
類混沌真種在空中旋轉，生死之力居於中央，釋放出五行陰陽七道神光。
而肖沐顯然不想讓異族諸王以及督青知道自己修煉的是哪種真種，刻意利用大令旨釋放幻象，將類混沌真種的種種異象隱藏了起來。
隨後，肖沐試探著將一股善惡之力吸取過來，利用類混沌真種吸收。
類混沌真種裏麵，也有陰陽之力，這陰陽之力，是否可以吸收善惡之力，轉化成善惡真種？
肖沐心中實在好奇。
忍不住想要嚐試一下。
一旦可以將陰陽之力轉化成善惡之力的話，自己的類混沌真種的威力必然會進一步得到巨大提升。
然而很快，肖沐就發現。
類混沌真種裏麵的陰陽之力，和普通的陰陽之力已經有了本質上的區別。
普通的陰陽之力，乃是獨立的，並不受外在因素影響。
而肖沐類混沌真種中的陰陽之力，說是陰陽之力，其實已經不是純粹的陰陽之力了。
這陰陽之力，已經和五行之力融合，複歸本源，變成了類混沌之力。
類混沌真種中的陰陽之力，五行之力，都是由類混沌之力演化而來，本質上來說，其已經是類混沌之力而不再是陰陽之力和五行之力。
隻不過在顯化上，其顯化出陰陽之力和五行之力的外形罷了。
肖沐有些遺憾，微微歎息，就想將沒有被吸收的善惡之力放開。
不過，很快，他就改變了主意，從大地印空間中拿出一隻翠綠色小巧寶葫蘆出來。
這隻寶葫蘆，是言統領送給他的，能夠吸收一定的真實力量，暫時保存，算是一件不錯的異寶。
善惡之力，即使肖沐無法吸收，也沒有必要便宜了其他人。
“收！”
肖沐倒轉寶葫蘆，將多餘的善惡之力吸收到了寶葫蘆裏麵。
督青、異族諸王一個個神色複雜的向肖沐張望過來。
他們都還缺少善惡之力，無法將善惡真種圓滿。
沒想到肖沐拿到手之後，自己吸收不了，卻還要收走。
盡管心中妒忌，卻依然沒有人敢對肖沐出手。
肖沐的實力，他們都看在眼裏，除非真正聯合起來，否則不可能是肖沐對手。
眼睜睜的看著肖沐收取善惡之力，異族諸王和督青都是一副眼饞惋惜的樣子。
“肖沐！”
最終，僵屍一族的血王咽了口唾沫，忍不住對肖沐道：“本王想要購買善惡之力，你開個價吧。”
“購買？”
肖沐一怔。
他收走善惡之力，隻是不甘心白白便宜了異族諸王和督青而已，還真沒想過要拿出去出售。
對於普通的異變者來說，想要破入第五境，最好還是進入真虛之境。
外界所能尋獲的真實力量實在是太少太少了，很難支撐一個普通的異變者破入第五境。
而肖沐收取的善惡之力，在缺少陰陽之力，沒有凝聚出極陰真種或者至陽真種的情況下，並無意義。
另外，由於善惡之力的噴發馬上就要結束了，肖沐所能收取的善惡之力其實也是十分有限的。
這麽有限的善惡之力，即使吸收了，對於修煉陰陽真種的異變者來說，對於實力的提升也不會太大。
“你出什麽價錢？”
血王道：“本王願意出一百枚能量果實。”
“嗬嗬！一百枚能量果實，就想要購買善惡之力，本王願意出一百五十枚能量果實，肖沐，善惡之力請給本王，本王立刻就可以將能量果實給你。”
手拿巨錘的青鱗異族王者立刻開口，將收購價格上抬了百分之五十。
此地所有的異變者，除了幽冥公主和鬼仆之外，包括督青，都缺少善惡之力，無法令善惡真種圓滿。
“惡意競爭就沒有意思了。”
血王瞪了手拿巨錘的青鱗異族王者一眼。
在他看來，惡意競爭，隻會白白便宜了肖沐而已。
而他們和肖沐之間，說到底屬於敵對關係。
“肖沐，與其便宜外人，不如讓給自己人。我和你同為人間一脈，與其賣給敵人，不如賣給我。這樣吧，我私下裏給你一百枚能量果實，將善惡之力全部賣給我怎麽樣？”
“我的實力強了，才可以更好的為人間出力。”
督青私下裏對肖沐傳音。
一百枚能量果實？
肖沐眉頭微微皺起。
督青的表現，讓他失望。
先是之前拒絕和肖沐合作，現在又想隻出一百枚能量果實，就想從肖沐手裏購買善惡之力。
沒錯，他和肖沐一樣，出自人間，理應合作，共同對抗敵人。
可是，之前沒有好處的時候，他為什麽不肯和肖沐合作？對付極陰王？
現在看到好處了，就想低價從肖沐手裏購買善惡之力。
這還是在青鱗異族巨錘王者將價格開到一百五十枚能量果實的前提下。
你當我是傻子嗎？
肖沐心中冷笑，並沒有回應督青。
固然，將善惡之力賣給同為人間的督青，可以增強人間自己人的實力。
這是大局！
可是，督青此人的做法，卻讓肖沐極度不爽。
去你的大局吧！
肖沐有把握即使將善惡之力賣給異族，自己也能應付的來，也能掌控因為將善惡之力賣給異族的後果。
轉向巨錘青鱗異族王者，對於督青的傳音毫不理會，“兩百枚能量果實，善惡之力全部給你。”
之所以賣給巨錘青鱗異族王者，是因為其出價更高。
巨錘青鱗異族王者一愣之下，很快回過神來，“好，本王買了！這是兩百枚能量果實。”
巨錘青鱗異族王者伸手，一隻儲物盒對著肖沐飛了過來。
肖沐伸手接住，打開果實粗略清點了一下，發現是兩百枚能量果實確定無誤。
將儲物盒收入大地印空間，“血王，剩下的善惡之力，全都屬於你了。”
“謝了！”
巨錘青鱗異族王者大喜。
能夠獲得其餘的善惡之力，他的極善真種，就算不能圓滿，也差不多了，實力和其他人相比，必然會大幅度提升。
“肖沐，我沒想到，你居然會為了區區一百枚能量果實，就不顧大局，將善惡之力賣給異族王者。”
督青再次傳音過來，語氣裏透出強烈的不滿。
“大局？督青，你再提大局，別怪我對你不客氣！要不是你拒絕我所提出的合作建議，我至少有把握霸占一半以上的善惡之力。”
肖沐傳音過去，語氣間毫不留情。
“嘿嘿！”
督青冷笑，反駁道：“肖沐，你若是從一開始就將真正實力展示出來，我豈會拒絕和你合作？等真虛之境任務結束，我定會向高層匯報你今天的所做所為，請求聯盟處置你。”
“哈哈！”
肖沐怒急反笑，“督青，你不過是個貪便宜的無恥小人罷了。向聯盟高層匯報？你還真是看得起自己，去吧！隨便你怎麽匯報，且看看聯盟高層會不會因為你這小人的幾句話就懲罰我？”
對於督青的威脅，肖沐根本沒有放在眼裏。
懲罰？
聯盟高層會因為這點小事就懲罰自己？
再說了，他督青的話，誰能證明是真的？異族四王？
“你若再敢威脅我，就算同是聯盟一脈，我也定要將你擊殺當場！”
肖沐毫不留情，出言怒斥。
若不是因為善惡之地還有四位異族王者，實在不適合窩裏反，肖沐非要當場教訓教訓督青不可。
督青臉色微微一變，緊跟著沉默下來。
肖沐的威脅，對他來說，還是有著巨大的震懾力的。
“肖沐，我好了！”
“尊主，我的極善真種，已經全部圓滿。”
幽冥公主和鬼仆麵前的善惡真種同時圓滿，停止行功，將善惡真種收攝到了體內。
“很好！”
肖沐聞言一喜，“事不宜遲，咱們先離開這裏再說。真境老祖的懸賞令一下，估計很快就會有強者追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