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茉倒了兩杯熱茶出來，謝司正和蘇媽媽一起坐在沙發上說話。
蘇茉喊了聲:“媽媽，喝茶。”
蘇茉端著杯子一杯遞給了蘇媽媽，一杯給了謝司。然後自己坐在謝司對麵的沙發上。
想到剛才蘇媽媽打量謝司的眼神，蘇茉就有點汗顏，那分明是嶽母娘看女婿的樣子。
這次蘇茉老實交代了兩人的戀情，蘇媽媽就開始像查戶口一樣地問起了謝司各種問題。
蘇茉有些尷尬，但她也能理解蘇媽媽，隻是擔心謝司會不習慣，不過沒想到他倒是很自在的樣子，態度也很坦然，不過，很熟悉他的一舉一動的蘇茉還是發現了他，有點緊張。
蘇茉抿嘴笑，看著兩人。
“你們什麽時候在一起的，之前就被我撞上了，蘇茉她還不承認，我就知道。”蘇媽媽的神色裏竟然還有洞察事實的得意。
謝司看了蘇茉一眼，那眼裏含著笑意，看得蘇茉臉騰的紅了。
蘇茉悶聲解釋:“媽媽，在一起沒多久，大學才在一起的。”
“那肯定也是高中就那個了，隻不過高中不是不讓早戀嗎，所以你們就約好了一起讀一個大學，然後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對不對？”蘇媽媽很有見地地說。
蘇茉都不知該說些什麽了，蘇媽媽的一番話刷新了她對蘇媽媽的看法，怎麽謝司一來，她媽媽就變了。
“梨子什麽時候放假？”蘇茉問。
蘇媽媽回答：“說是要二十八呢，趕在大年三十之前回來。”
原還以為這樣能轉移話題，把話題扯到蘇梨身上，哪知蘇媽媽回了話又接著和謝司聊起來。
蘇茉沒法子，隻得坐在旁邊看著，時不時插上一句。
蘇媽媽問了許多，謝司一一回了，蘇媽媽很是滿意的樣子，臉上一直洋溢著笑。
喝完了茶，到了該做飯的時候，蘇媽媽又留謝司吃飯，蘇媽媽盛情難卻，謝司就同意了，然後打了個電話給家裏報平安。
吃完飯，天色漸暗，蘇茉怕他回去晚了，讓他趕緊回去，謝司家住在市裏，從這裏回去就算打的也得三四個小時。
蘇媽媽知道他住的遠，也讓他早點去坐車。
謝司走後，蘇茉怕蘇媽媽找她問東問西，她躲到屋裏，可蘇媽媽還是來找她了，在門外敲門。
蘇茉剛要說話，她的電話突然響了，是謝司打來的。
蘇茉奇怪，才剛分開就打過來了，難道是有事？還是太想自己了？
蘇茉為自己產生這樣的念頭有些不好意思，趕緊接起了電話。
“怎麽了？忘記拿什麽東西了嗎？”
“不是。”
“那怎麽了？”難不成還真和自己想的一樣。
“剛才不方便說。”謝司頓了一秒，又說：“要過好幾天我才能來找你，你乖乖地等我。”
是因為兩人已經很久沒分開過了，雖然不是膩在一起，但在學校好歹每天都能見麵，現在要分開幾天，謝司有些不習慣，又怕蘇茉想他，剛才蘇媽媽在，這些話怎麽好說出口，現在他人一走，就馬上打了電話來。
蘇茉聽懂了，帶著嬌嗔說：“我才不會想你，你別太想我才是。”
“茉茉，你開門呀，媽媽有話跟你說。”蘇媽媽聽到裏麵有聲音，又喊道：“你跟誰打電話呢？”
“來了來了。”蘇茉衝著門喊了兩句，又壓低聲音：“不說了，待會發短信吧。”
說完掛了電話，跑去開門。
蘇媽媽走進來，看了她幾眼，沒發現什麽異常來，說：“怎麽這麽久才開門？”
“剛剛接了個電話。”
蘇媽媽還想問誰打來的，蘇茉就已經說：“怎麽了？你要說什麽？”
蘇媽媽拉著她坐到床邊坐下，“你和謝司在一起了怎麽不早點告訴媽媽呢？”
“現在告訴也不遲嘛。”蘇茉心想，早告訴你，你不得天天念叨。
蘇媽媽又有些遲疑地問：“你們沒住在一起吧？”
蘇茉的表情有些囧，沒想到蘇媽媽會問這個，“沒有。”
“我可聽說大學談戀愛同居的多著呢。”蘇媽媽語出驚人。
“你聽誰說的呀？”蘇茉扶額。
“那可多著呢，隔壁的楊阿姨，還有我之前單位的好姐妹，都這麽說。還鬧出好多事呢。”蘇媽媽的神色忽然有些緊張，“你還小，可千萬別懷孕了。”
這又是哪跟哪啊，怎麽扯到這上麵來了。
“不會，你別擔心。”和自己媽媽談起這個，蘇茉不由覺得尷尬。
“要是真懷孕了，可千萬別瞞著媽媽。”蘇媽媽還是不放心。“現在年輕人血氣方剛的，容易出事。”
蘇茉此時竟有些無言以對。
蘇媽媽還在自顧自地說著：“茉茉你雖然是成年人了，但很多東西你都不懂。”
蘇茉衣服虛心聽講的模樣，讓蘇媽媽很是滿意。
她開始給蘇茉上起了兩性之間的課來。
什麽如何避孕，哪一種方式最安全，避孕藥不能多吃，還有保險套的問題都一一講解了一遍。
蘇茉聽得哭笑不得，這些她作為一個老處女還是知道的，雖然還沒越過雷池但該知道的她都知道，不該知道的，也知道一點。
可她總不能告訴蘇媽媽她什麽都知道吧？隻好乖乖聽著。
誰知蘇媽媽說到後麵竟然說起了流產的危害來，這個蘇茉倒是不清楚的。
“人流手術對人體傷害最大的部位就在子宮了，因為要拿一個金屬器械對子宮內壁進行反複刮宮，刮來刮去，還有刮不幹淨的，這就容易造成宮血逆流進入輸卵管，還有可能子宮內膜碎片也會沿著輸卵管到腹腔裏麵去，就會引起子宮內膜……對了，子宮內膜異位症，還有什麽卵巢囊腫，盆腔粘連，痛經，不孕症等各種婦科病。流產後，有個什麽的激素協調能力會下降的，還會造成人體免疫力的下降、生理周期紊亂、閉經……流產後好幾年，甚至十幾年才能恢複正常！要是短期內多次人工流產的話，更加容易引起輸卵管炎症，宮頸和宮腔粘連。”蘇媽媽說的嚇人，蘇茉也不由覺得怕怕的。
“媽媽，這些你從哪裏知道的？怪嚇人的。”
“網上看的，電視上也有說。”蘇媽媽頗有幾分得意。
“媽媽，你看這個做什麽？”蘇茉覺得自己真的有被嚇到。
“我上回聽楊阿姨說了她認識的一個女大學生流產出事的事兒之後就去查了查。”蘇媽媽又嚴肅地說：“你可千萬不能去流產！我可聽說了，現在流產的好多都是學生，大學生高中生都有。”
蘇茉連連保證，“不會，不會。”啥事都還沒做呢，就說到流產了。
蘇媽媽看她態度不錯，臉色緩和下來，笑著說：“我早就覺得這個謝司還不錯，高高的，長得也帥，配得上我女兒，以前我就覺得他對你肯定是喜歡的。”
蘇茉不相信，“我都沒有看出來，你就看出來了。”
“那可不，你一個小丫頭，能看出什麽來，我可是過來人。”蘇媽媽笑盈盈的。
蘇茉掩嘴笑。
這時候電話又響了。
蘇媽媽說：“你可真忙。”
蘇茉拿了手機一看，是秦嫮生。
“嫮生打來的。”
“好吧，那你接電話吧。”蘇媽媽站起來走到門口又叮囑她：“媽媽剛才跟你說的那些，你可別忘了！”
蘇茉忙點頭，然後才接起了電話。
“喂，嫮生？”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脆弱的聲音，“蘇茉。”
一聽這聲音，蘇茉就覺得不對勁，她忙問：“怎麽了？”
“蘇茉，我跟林景生睡了。”
林景生？
蘇茉想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秦嫮生說的睡了是什麽意思。
和林景生睡了？怎麽會？高中畢業之後，已經很久沒聽到過這個名字。
蘇茉來不及深思，她的聲音變得嚴肅起來：“你現在在哪裏？”
“在你家的小區外麵，我不知道你住哪一棟。”秦嫮生的聲音裏透著無措和迷茫。
“你站著別動，我馬上來。別掛電話。”蘇茉迅速跑出房間，拿起放在沙發上的羽絨服，就要出門。
“茉茉，你去哪兒？”蘇媽媽看她風風火火的樣子，急忙問。
“嫮生來了，我去接她，馬上回來。”蘇茉飛快地說完，打開門走。
“慢點，別摔著。”
蘇媽媽的話被關在門內，蘇茉已經下了半層樓了。
蘇茉跑到小區門口，看見穿著雪白色長款羽絨服的秦嫮生坐在路邊的台階上，十分無助的樣子。
“嫮生。”蘇茉喊道。
秦嫮生這才緩緩抬起頭來，她看起來有些狼狽，臉上沒有化妝，雖然她素顏也很好看，但是蘇茉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她沒化妝的樣子了，她的麵容不像化了妝那樣精致卻冷漠，反而有一種淡雅的美感，眼裏透著茫然和無措，像個迷路的孩子，蘇茉看著她，心瞬間就軟了下來。
蘇茉喊了聲:“媽媽，喝茶。”
蘇茉端著杯子一杯遞給了蘇媽媽，一杯給了謝司。然後自己坐在謝司對麵的沙發上。
想到剛才蘇媽媽打量謝司的眼神，蘇茉就有點汗顏，那分明是嶽母娘看女婿的樣子。
這次蘇茉老實交代了兩人的戀情，蘇媽媽就開始像查戶口一樣地問起了謝司各種問題。
蘇茉有些尷尬，但她也能理解蘇媽媽，隻是擔心謝司會不習慣，不過沒想到他倒是很自在的樣子，態度也很坦然，不過，很熟悉他的一舉一動的蘇茉還是發現了他，有點緊張。
蘇茉抿嘴笑，看著兩人。
“你們什麽時候在一起的，之前就被我撞上了，蘇茉她還不承認，我就知道。”蘇媽媽的神色裏竟然還有洞察事實的得意。
謝司看了蘇茉一眼，那眼裏含著笑意，看得蘇茉臉騰的紅了。
蘇茉悶聲解釋:“媽媽，在一起沒多久，大學才在一起的。”
“那肯定也是高中就那個了，隻不過高中不是不讓早戀嗎，所以你們就約好了一起讀一個大學，然後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對不對？”蘇媽媽很有見地地說。
蘇茉都不知該說些什麽了，蘇媽媽的一番話刷新了她對蘇媽媽的看法，怎麽謝司一來，她媽媽就變了。
“梨子什麽時候放假？”蘇茉問。
蘇媽媽回答：“說是要二十八呢，趕在大年三十之前回來。”
原還以為這樣能轉移話題，把話題扯到蘇梨身上，哪知蘇媽媽回了話又接著和謝司聊起來。
蘇茉沒法子，隻得坐在旁邊看著，時不時插上一句。
蘇媽媽問了許多，謝司一一回了，蘇媽媽很是滿意的樣子，臉上一直洋溢著笑。
喝完了茶，到了該做飯的時候，蘇媽媽又留謝司吃飯，蘇媽媽盛情難卻，謝司就同意了，然後打了個電話給家裏報平安。
吃完飯，天色漸暗，蘇茉怕他回去晚了，讓他趕緊回去，謝司家住在市裏，從這裏回去就算打的也得三四個小時。
蘇媽媽知道他住的遠，也讓他早點去坐車。
謝司走後，蘇茉怕蘇媽媽找她問東問西，她躲到屋裏，可蘇媽媽還是來找她了，在門外敲門。
蘇茉剛要說話，她的電話突然響了，是謝司打來的。
蘇茉奇怪，才剛分開就打過來了，難道是有事？還是太想自己了？
蘇茉為自己產生這樣的念頭有些不好意思，趕緊接起了電話。
“怎麽了？忘記拿什麽東西了嗎？”
“不是。”
“那怎麽了？”難不成還真和自己想的一樣。
“剛才不方便說。”謝司頓了一秒，又說：“要過好幾天我才能來找你，你乖乖地等我。”
是因為兩人已經很久沒分開過了，雖然不是膩在一起，但在學校好歹每天都能見麵，現在要分開幾天，謝司有些不習慣，又怕蘇茉想他，剛才蘇媽媽在，這些話怎麽好說出口，現在他人一走，就馬上打了電話來。
蘇茉聽懂了，帶著嬌嗔說：“我才不會想你，你別太想我才是。”
“茉茉，你開門呀，媽媽有話跟你說。”蘇媽媽聽到裏麵有聲音，又喊道：“你跟誰打電話呢？”
“來了來了。”蘇茉衝著門喊了兩句，又壓低聲音：“不說了，待會發短信吧。”
說完掛了電話，跑去開門。
蘇媽媽走進來，看了她幾眼，沒發現什麽異常來，說：“怎麽這麽久才開門？”
“剛剛接了個電話。”
蘇媽媽還想問誰打來的，蘇茉就已經說：“怎麽了？你要說什麽？”
蘇媽媽拉著她坐到床邊坐下，“你和謝司在一起了怎麽不早點告訴媽媽呢？”
“現在告訴也不遲嘛。”蘇茉心想，早告訴你，你不得天天念叨。
蘇媽媽又有些遲疑地問：“你們沒住在一起吧？”
蘇茉的表情有些囧，沒想到蘇媽媽會問這個，“沒有。”
“我可聽說大學談戀愛同居的多著呢。”蘇媽媽語出驚人。
“你聽誰說的呀？”蘇茉扶額。
“那可多著呢，隔壁的楊阿姨，還有我之前單位的好姐妹，都這麽說。還鬧出好多事呢。”蘇媽媽的神色忽然有些緊張，“你還小，可千萬別懷孕了。”
這又是哪跟哪啊，怎麽扯到這上麵來了。
“不會，你別擔心。”和自己媽媽談起這個，蘇茉不由覺得尷尬。
“要是真懷孕了，可千萬別瞞著媽媽。”蘇媽媽還是不放心。“現在年輕人血氣方剛的，容易出事。”
蘇茉此時竟有些無言以對。
蘇媽媽還在自顧自地說著：“茉茉你雖然是成年人了，但很多東西你都不懂。”
蘇茉衣服虛心聽講的模樣，讓蘇媽媽很是滿意。
她開始給蘇茉上起了兩性之間的課來。
什麽如何避孕，哪一種方式最安全，避孕藥不能多吃，還有保險套的問題都一一講解了一遍。
蘇茉聽得哭笑不得，這些她作為一個老處女還是知道的，雖然還沒越過雷池但該知道的她都知道，不該知道的，也知道一點。
可她總不能告訴蘇媽媽她什麽都知道吧？隻好乖乖聽著。
誰知蘇媽媽說到後麵竟然說起了流產的危害來，這個蘇茉倒是不清楚的。
“人流手術對人體傷害最大的部位就在子宮了，因為要拿一個金屬器械對子宮內壁進行反複刮宮，刮來刮去，還有刮不幹淨的，這就容易造成宮血逆流進入輸卵管，還有可能子宮內膜碎片也會沿著輸卵管到腹腔裏麵去，就會引起子宮內膜……對了，子宮內膜異位症，還有什麽卵巢囊腫，盆腔粘連，痛經，不孕症等各種婦科病。流產後，有個什麽的激素協調能力會下降的，還會造成人體免疫力的下降、生理周期紊亂、閉經……流產後好幾年，甚至十幾年才能恢複正常！要是短期內多次人工流產的話，更加容易引起輸卵管炎症，宮頸和宮腔粘連。”蘇媽媽說的嚇人，蘇茉也不由覺得怕怕的。
“媽媽，這些你從哪裏知道的？怪嚇人的。”
“網上看的，電視上也有說。”蘇媽媽頗有幾分得意。
“媽媽，你看這個做什麽？”蘇茉覺得自己真的有被嚇到。
“我上回聽楊阿姨說了她認識的一個女大學生流產出事的事兒之後就去查了查。”蘇媽媽又嚴肅地說：“你可千萬不能去流產！我可聽說了，現在流產的好多都是學生，大學生高中生都有。”
蘇茉連連保證，“不會，不會。”啥事都還沒做呢，就說到流產了。
蘇媽媽看她態度不錯，臉色緩和下來，笑著說：“我早就覺得這個謝司還不錯，高高的，長得也帥，配得上我女兒，以前我就覺得他對你肯定是喜歡的。”
蘇茉不相信，“我都沒有看出來，你就看出來了。”
“那可不，你一個小丫頭，能看出什麽來，我可是過來人。”蘇媽媽笑盈盈的。
蘇茉掩嘴笑。
這時候電話又響了。
蘇媽媽說：“你可真忙。”
蘇茉拿了手機一看，是秦嫮生。
“嫮生打來的。”
“好吧，那你接電話吧。”蘇媽媽站起來走到門口又叮囑她：“媽媽剛才跟你說的那些，你可別忘了！”
蘇茉忙點頭，然後才接起了電話。
“喂，嫮生？”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脆弱的聲音，“蘇茉。”
一聽這聲音，蘇茉就覺得不對勁，她忙問：“怎麽了？”
“蘇茉，我跟林景生睡了。”
林景生？
蘇茉想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秦嫮生說的睡了是什麽意思。
和林景生睡了？怎麽會？高中畢業之後，已經很久沒聽到過這個名字。
蘇茉來不及深思，她的聲音變得嚴肅起來：“你現在在哪裏？”
“在你家的小區外麵，我不知道你住哪一棟。”秦嫮生的聲音裏透著無措和迷茫。
“你站著別動，我馬上來。別掛電話。”蘇茉迅速跑出房間，拿起放在沙發上的羽絨服，就要出門。
“茉茉，你去哪兒？”蘇媽媽看她風風火火的樣子，急忙問。
“嫮生來了，我去接她，馬上回來。”蘇茉飛快地說完，打開門走。
“慢點，別摔著。”
蘇媽媽的話被關在門內，蘇茉已經下了半層樓了。
蘇茉跑到小區門口，看見穿著雪白色長款羽絨服的秦嫮生坐在路邊的台階上，十分無助的樣子。
“嫮生。”蘇茉喊道。
秦嫮生這才緩緩抬起頭來，她看起來有些狼狽，臉上沒有化妝，雖然她素顏也很好看，但是蘇茉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她沒化妝的樣子了，她的麵容不像化了妝那樣精致卻冷漠，反而有一種淡雅的美感，眼裏透著茫然和無措，像個迷路的孩子，蘇茉看著她，心瞬間就軟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