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十絕陣
回到書院，於洋和出雲公主作別，心中懷著對書癡的疑惑，回到了陣道分院之內。
“先生”塗山香仍舊是在照顧於洋的飲食起居，見到他回來，盈盈一笑，轉身進屋，很快便是呈著一碗蓮子羹出來。
“我離開的這段時間，棋道分院的那些人，可有為難你們？”於洋接過碗，一手舀起一勺，嘴中吹著熱氣，一邊開口問道。
“沒有，自從先生對弈斬殺棋道分院院子之後，棋道分院的人，就再沒了動靜，尋常本院的弟子遇到，亦是相見無言。”
“還有幾月，便是書院考核了吧。”於洋算算時日，這些弟子入門，已經有一月有餘，入門弟子考核，不過書院高層，想見識一下，這些弟子在各個分院的修行，若是有不適應的，可以盡早更換分院，以免耽擱了他人一生的前程。
“分院考核的規矩是什麽？”於洋耐心問道。
“分為三場，一是新入門弟子考核，其次，便是各分院弟子的交手，當然，最開始，貌似還有一場，是教習和各分院的講師演武。”中伯約徐徐走入門內，衝著於洋躬身一拜道。
“爾等這些時日，可有學到什麽？”於洋饒有興致的看著跟著他入門的席瑾、向原二人，擺擺手，示意他們不必拘束。
“陣道入門，凝聚陣紋，可以凝聚簡單的初階陣法，聚元陣、沼澤陣、風刃陣、烈焰陣等。”向原答道。
“僥幸悟出王級陣法封元陣。”席瑾謙遜一笑，迎上於洋期待的目光，自信滿滿。
“封元陣，那可不是簡單的王級陣法，即便是元皇境修士入陣，也會被封禁元氣數十息，而你，有著初入元皇境的修為，足以在這一段時間之內取勝。”於洋眼中多了幾分讚許。
“多謝先生讚譽，弟子自當繼續努力。”席瑾掩蓋不住眼中的喜色，麵上滿是激動。
“但是，你能在幾息之內成陣？”於洋緊接著的一句話，卻是讓他麵色一變。
“約半燭香，弟子十息凝聚一個陣紋，而凝聚封元陣，需要三千六百個陣紋。”席瑾麵色有些泛苦，畢竟，封元陣不是尋常的王級陣法，若論威力，甚至堪比皇級陣法。
“太慢了，若是擂台之上，你的對手，不會給你十息的時間。”於洋微微搖頭。
“你也不用太過黯然，吾這裏有一凝聚陣紋的手法，若是你能夠小成，三息凝聚一道陣紋不成為題，若是能夠大成，一息凝聚十個陣紋，三千六百個，也就三百六十息。”於洋看著席瑾黯淡下去的目光，忍不住寬慰道。
“當真有如此神術？”眾弟子皆是露出驚喜之色，若是有這等秘術傍身，比鬥之中，他們的把握，能夠多上幾分。
“不僅如此，你們幾人，我都為你們準備了底牌，這一底牌，也是吾從未視人的底牌。”於洋正色道。
“請先生賜教。”眾弟子俯身下跪，叩首在地。
“十人對決，若是混戰，則可以一陣禦敵，一陣破敵，若是一對一，一陣在手，足以立於不敗之地，嗯，我的意思，是在你們能夠領悟大陣一角的前提之下。”
“大陣一角？”中伯約麵色訝然，要知道，他可是這群人之中陣道天賦最高的，已經是領悟了皇級陣法小須彌陣，困陣之上，偌大陣道分院，弟子之中，無人能夠出其左右。
“不錯，大陣一腳，若是布置出完全的陣法，即便是我也做不到。”於洋坦然道。
“竟然有連先生都布置不出的陣法，至少，也是尊級大圓滿吧。”向原驚呼道。
“莫非是聖級陣法？”中伯約擅長察言觀色，他一直在觀察於洋，若非是因為於洋有著常人所不及的潛質，他有豈會拜入他的門下。能夠讓於洋困窘的陣法，他必定是想往高了想。
“聖級？帝級又能如何？我在天南域行走之際，曾有幸得見一名隱修之士，設下一座大陣，輕易的誅殺血脈返祖，召喚出黑水玄蛇祖影的一條大蛇。”
“什麽，血脈返祖的黑水玄蛇？還召喚出了黑水玄蛇祖影，黑水玄蛇，那可是成年元尊境的神獸，黑水玄蛇的老祖，鐵定是聖境巔峰的存在。”中伯約脫口而出，絲毫沒有掩飾口中的驚駭。
“我曾與他交流過，並且，祭出了陣法的一角，即便是以這位強者的陣道修為，亦是不能洞悉這座陣法的層次。”於洋笑道。
場中鴉雀無聲，這等層次的陣法，自家的師尊竟然擁有，這莫不是天大的福緣。
“陣法一角，需要凝聚多少個陣紋？”然而，塗山香的話，就如同一盆涼水，直接就熄滅了眾人心中的火焰。
“十萬零八百個陣紋。”於洋不好意思道。
“……”眾人默默無語，中伯約更是誇張的翻了一個白眼。
“不過，我能半燭香之內成半陣，而你們，若是在這幾個月之中努力幾分，也能夠在半燭香之內，凝聚陣法的一角。”於洋伸手一翻，一本小冊子出現在他的掌中。
“這是我自創肉身納陣的秘術，可以在體內經脈和竅穴之內存儲一些陣紋，你們先拿去修煉吧，若是能夠小成，體內一百零八個竅穴，七經八脈，可以容納數千陣紋，瞬間便可凝聚一道防禦陣法，到時，給你等祭煉陣紋的時間，也就足夠了。”
“多謝先生。”眾人俱是麵露喜色，心中更是恭恭敬敬，這等秘術，堪比至強聖術，對於陣道修行的家夥，更是真正的福音。於洋肯將其傳授給他們，顯然，已是將他們當做真正的親傳弟子對待。
“此乃十絕陣，爾等可各自挑選一道陣法修行。”於洋伸手一招，虛空成像，一道道圖像落於眾人眼前，大量文字聚集在一處，形成對十絕陣的講解。
“天絕陣：玄機妙算、奧妙無窮。天地人才顛倒推，玄中妙算多是非。踏上不歸路，凡人入陣化成灰。此陣有周天三十六個陣角，每一角有著十萬零八千個陣紋凝聚而成，居中有三首幡，按天、地、人三才，共合為一氣。若人入此陣內，有雷鳴之處，化作灰塵；仙道若逢此處，肢體震為粉碎。”於洋率先開口，指著左手一道圖像說道。
“何謂首幡？”中伯約疑惑不解道。
“既已是通悟陣道，可知煉器之道的精髓所在？”於洋不答反問。
“當是抽取元獸精魂注入其中，施行通靈之法，得以煉製出具有靈性的元器。”中伯約答道。
“天地人三首幡，亦是以元獸精魂凝練，人幡，需要三千六百個王階精魂凝聚，地幡，需要七千兩百個皇階精魂凝聚，至於天幡，則是需要一萬零八千個尊階精魂凝聚。”於洋看了一眼滿臉呆滯的眾人，繼續開口道：“此陣，爾等可先放著，當然，若能夠凝聚陣法一角，應付尋常巨擘，也是足夠了。”
“天絕陣，可能排十絕陣之首嗎？”然而，聽到這等苛刻的修煉條件之後，於洋並沒有聽到意料之中的放棄之聲，反則是席瑾那個最有天賦的小弟子開口詢問。
“自當是十絕陣之首，若能大成，這世間，無一人敢入陣與你一鬥。”於洋笑道。
“如此，那吾便選這天絕陣。”席瑾當即應下。
於洋詫異的看了一眼他，認真道：“此陣不必其他，應該是十絕陣中最難修煉的大陣，你可願意將你畢生的精力都傾覆其中？”
“若能將其修煉有成，即便是耗費數千載壽元，也在所不惜。”席瑾答道。
於洋沉默了，這小子，幾乎是必成巨擘境界的天驕，若是日後將所有的精力全都融入祭煉天絕陣之中，一朝白首卻不得悟道，莫不是自己將他引入了歧途，於洋卻也沒有多想，年輕人，應該不會有如此執拗的想法，也許數十載之後，也就退卻了。
但即便是凝聚大陣的一角，對今後的陣道修行也是有著極大的好處，所以，於洋並沒有阻止。
“爾等需要謹記，這十絕陣，今日修煉之後，斷不能傳於他人之耳，即便是血脈嫡傳的親人，若是沒有得到為師的準許，也不得私自傳授，否則，逐出師門。”於洋麵色故作一沉道。
“我等謹遵師命。”眾人自然是知道輕重，紛紛各自以大道立誓。
“地烈陣：變化多端、疑霧重重。地烈陣中妙中隱，上雷下火絕無情。縱有聖術神通，也難逃骨化變愁雲。此陣按地道之數，中藏凝厚之體，處現隱躍之妙，變化多端，內隱一道紅幡，招動處，上有雷鳴，下有火起。凡人、仙進此陣，再無複生之理，大陣二十四個陣角組成，每一個陣角，亦是需要十萬零八千個陣紋凝聚。”於洋正色介紹著第二道陣法，心中卻是感慨萬千，若非是《兜率火訣》後麵的內容有著記錄，他還不敢相信，這十絕陣，和自己前世神話之中的傳奇陣法，一般無二，就連介紹，也是一樣的。
不過，是否有著這等驚世駭俗的威力，於洋很是期待，十萬零八千道陣紋凝聚的一個陣角，他未找到一個試金石，來試試威力。
回到書院，於洋和出雲公主作別，心中懷著對書癡的疑惑，回到了陣道分院之內。
“先生”塗山香仍舊是在照顧於洋的飲食起居，見到他回來，盈盈一笑，轉身進屋，很快便是呈著一碗蓮子羹出來。
“我離開的這段時間，棋道分院的那些人，可有為難你們？”於洋接過碗，一手舀起一勺，嘴中吹著熱氣，一邊開口問道。
“沒有，自從先生對弈斬殺棋道分院院子之後，棋道分院的人，就再沒了動靜，尋常本院的弟子遇到，亦是相見無言。”
“還有幾月，便是書院考核了吧。”於洋算算時日，這些弟子入門，已經有一月有餘，入門弟子考核，不過書院高層，想見識一下，這些弟子在各個分院的修行，若是有不適應的，可以盡早更換分院，以免耽擱了他人一生的前程。
“分院考核的規矩是什麽？”於洋耐心問道。
“分為三場，一是新入門弟子考核，其次，便是各分院弟子的交手，當然，最開始，貌似還有一場，是教習和各分院的講師演武。”中伯約徐徐走入門內，衝著於洋躬身一拜道。
“爾等這些時日，可有學到什麽？”於洋饒有興致的看著跟著他入門的席瑾、向原二人，擺擺手，示意他們不必拘束。
“陣道入門，凝聚陣紋，可以凝聚簡單的初階陣法，聚元陣、沼澤陣、風刃陣、烈焰陣等。”向原答道。
“僥幸悟出王級陣法封元陣。”席瑾謙遜一笑，迎上於洋期待的目光，自信滿滿。
“封元陣，那可不是簡單的王級陣法，即便是元皇境修士入陣，也會被封禁元氣數十息，而你，有著初入元皇境的修為，足以在這一段時間之內取勝。”於洋眼中多了幾分讚許。
“多謝先生讚譽，弟子自當繼續努力。”席瑾掩蓋不住眼中的喜色，麵上滿是激動。
“但是，你能在幾息之內成陣？”於洋緊接著的一句話，卻是讓他麵色一變。
“約半燭香，弟子十息凝聚一個陣紋，而凝聚封元陣，需要三千六百個陣紋。”席瑾麵色有些泛苦，畢竟，封元陣不是尋常的王級陣法，若論威力，甚至堪比皇級陣法。
“太慢了，若是擂台之上，你的對手，不會給你十息的時間。”於洋微微搖頭。
“你也不用太過黯然，吾這裏有一凝聚陣紋的手法，若是你能夠小成，三息凝聚一道陣紋不成為題，若是能夠大成，一息凝聚十個陣紋，三千六百個，也就三百六十息。”於洋看著席瑾黯淡下去的目光，忍不住寬慰道。
“當真有如此神術？”眾弟子皆是露出驚喜之色，若是有這等秘術傍身，比鬥之中，他們的把握，能夠多上幾分。
“不僅如此，你們幾人，我都為你們準備了底牌，這一底牌，也是吾從未視人的底牌。”於洋正色道。
“請先生賜教。”眾弟子俯身下跪，叩首在地。
“十人對決，若是混戰，則可以一陣禦敵，一陣破敵，若是一對一，一陣在手，足以立於不敗之地，嗯，我的意思，是在你們能夠領悟大陣一角的前提之下。”
“大陣一角？”中伯約麵色訝然，要知道，他可是這群人之中陣道天賦最高的，已經是領悟了皇級陣法小須彌陣，困陣之上，偌大陣道分院，弟子之中，無人能夠出其左右。
“不錯，大陣一腳，若是布置出完全的陣法，即便是我也做不到。”於洋坦然道。
“竟然有連先生都布置不出的陣法，至少，也是尊級大圓滿吧。”向原驚呼道。
“莫非是聖級陣法？”中伯約擅長察言觀色，他一直在觀察於洋，若非是因為於洋有著常人所不及的潛質，他有豈會拜入他的門下。能夠讓於洋困窘的陣法，他必定是想往高了想。
“聖級？帝級又能如何？我在天南域行走之際，曾有幸得見一名隱修之士，設下一座大陣，輕易的誅殺血脈返祖，召喚出黑水玄蛇祖影的一條大蛇。”
“什麽，血脈返祖的黑水玄蛇？還召喚出了黑水玄蛇祖影，黑水玄蛇，那可是成年元尊境的神獸，黑水玄蛇的老祖，鐵定是聖境巔峰的存在。”中伯約脫口而出，絲毫沒有掩飾口中的驚駭。
“我曾與他交流過，並且，祭出了陣法的一角，即便是以這位強者的陣道修為，亦是不能洞悉這座陣法的層次。”於洋笑道。
場中鴉雀無聲，這等層次的陣法，自家的師尊竟然擁有，這莫不是天大的福緣。
“陣法一角，需要凝聚多少個陣紋？”然而，塗山香的話，就如同一盆涼水，直接就熄滅了眾人心中的火焰。
“十萬零八百個陣紋。”於洋不好意思道。
“……”眾人默默無語，中伯約更是誇張的翻了一個白眼。
“不過，我能半燭香之內成半陣，而你們，若是在這幾個月之中努力幾分，也能夠在半燭香之內，凝聚陣法的一角。”於洋伸手一翻，一本小冊子出現在他的掌中。
“這是我自創肉身納陣的秘術，可以在體內經脈和竅穴之內存儲一些陣紋，你們先拿去修煉吧，若是能夠小成，體內一百零八個竅穴，七經八脈，可以容納數千陣紋，瞬間便可凝聚一道防禦陣法，到時，給你等祭煉陣紋的時間，也就足夠了。”
“多謝先生。”眾人俱是麵露喜色，心中更是恭恭敬敬，這等秘術，堪比至強聖術，對於陣道修行的家夥，更是真正的福音。於洋肯將其傳授給他們，顯然，已是將他們當做真正的親傳弟子對待。
“此乃十絕陣，爾等可各自挑選一道陣法修行。”於洋伸手一招，虛空成像，一道道圖像落於眾人眼前，大量文字聚集在一處，形成對十絕陣的講解。
“天絕陣：玄機妙算、奧妙無窮。天地人才顛倒推，玄中妙算多是非。踏上不歸路，凡人入陣化成灰。此陣有周天三十六個陣角，每一角有著十萬零八千個陣紋凝聚而成，居中有三首幡，按天、地、人三才，共合為一氣。若人入此陣內，有雷鳴之處，化作灰塵；仙道若逢此處，肢體震為粉碎。”於洋率先開口，指著左手一道圖像說道。
“何謂首幡？”中伯約疑惑不解道。
“既已是通悟陣道，可知煉器之道的精髓所在？”於洋不答反問。
“當是抽取元獸精魂注入其中，施行通靈之法，得以煉製出具有靈性的元器。”中伯約答道。
“天地人三首幡，亦是以元獸精魂凝練，人幡，需要三千六百個王階精魂凝聚，地幡，需要七千兩百個皇階精魂凝聚，至於天幡，則是需要一萬零八千個尊階精魂凝聚。”於洋看了一眼滿臉呆滯的眾人，繼續開口道：“此陣，爾等可先放著，當然，若能夠凝聚陣法一角，應付尋常巨擘，也是足夠了。”
“天絕陣，可能排十絕陣之首嗎？”然而，聽到這等苛刻的修煉條件之後，於洋並沒有聽到意料之中的放棄之聲，反則是席瑾那個最有天賦的小弟子開口詢問。
“自當是十絕陣之首，若能大成，這世間，無一人敢入陣與你一鬥。”於洋笑道。
“如此，那吾便選這天絕陣。”席瑾當即應下。
於洋詫異的看了一眼他，認真道：“此陣不必其他，應該是十絕陣中最難修煉的大陣，你可願意將你畢生的精力都傾覆其中？”
“若能將其修煉有成，即便是耗費數千載壽元，也在所不惜。”席瑾答道。
於洋沉默了，這小子，幾乎是必成巨擘境界的天驕，若是日後將所有的精力全都融入祭煉天絕陣之中，一朝白首卻不得悟道，莫不是自己將他引入了歧途，於洋卻也沒有多想，年輕人，應該不會有如此執拗的想法，也許數十載之後，也就退卻了。
但即便是凝聚大陣的一角，對今後的陣道修行也是有著極大的好處，所以，於洋並沒有阻止。
“爾等需要謹記，這十絕陣，今日修煉之後，斷不能傳於他人之耳，即便是血脈嫡傳的親人，若是沒有得到為師的準許，也不得私自傳授，否則，逐出師門。”於洋麵色故作一沉道。
“我等謹遵師命。”眾人自然是知道輕重，紛紛各自以大道立誓。
“地烈陣：變化多端、疑霧重重。地烈陣中妙中隱，上雷下火絕無情。縱有聖術神通，也難逃骨化變愁雲。此陣按地道之數，中藏凝厚之體，處現隱躍之妙，變化多端，內隱一道紅幡，招動處，上有雷鳴，下有火起。凡人、仙進此陣，再無複生之理，大陣二十四個陣角組成，每一個陣角，亦是需要十萬零八千個陣紋凝聚。”於洋正色介紹著第二道陣法，心中卻是感慨萬千，若非是《兜率火訣》後麵的內容有著記錄，他還不敢相信，這十絕陣，和自己前世神話之中的傳奇陣法，一般無二，就連介紹，也是一樣的。
不過，是否有著這等驚世駭俗的威力，於洋很是期待，十萬零八千道陣紋凝聚的一個陣角，他未找到一個試金石，來試試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