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二章國色生香
眼睜睜的看著佳人倩影消失在房間前，於洋愣了愣神，心中頓時有些猶豫，去，還是不去？
上麵那位，可是皇帝陛下的最為寵愛的女兒出雲公主，不過二十出頭便受封公主，顯然，除卻寵愛之外，修為至少也步入了高階元皇境。
於洋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思，緩緩穿過人群，來到了前往二層的走廊。
燈火通明，敞亮的走廊之內，有著一排排護衛守護著，於洋剛一上前，便是被攔下了。
“請問這位客人，是否有貴賓室的通行令牌？”
“這位楊教習，是出雲公主的客人。”樓梯之上，徐徐走出一名俏生生的侍女，綠裳白履，舉步盈盈，一看，便是出自宮中的規矩。
“失禮之處，還請見諒。”護衛退到一側，朝於洋拱手一拜。
“無妨”於洋跟隨在侍女的身後，緩緩踏上樓梯，不多時，便是轉經到三樓。
“請進吧。”還未伸手叩門，裏麵，便是傳來了輕柔的聲音。
房門被侍女綠衣推開，於洋借著縫隙步入其間。
一眼，便是看到了房中獨有的妙人兒。
她不著華貴衣裳，不披錦繡綢緞，不過是一身簡潔的粉紅長裙，托落在地上半尺，遮掩住她那玲瓏玉體。
瓊鼻勾月、櫻紅小嘴微啟，一顰一笑，都牽動著於洋的心神，這便是她，大昌帝朝獨一無二的出雲公主。
“這位，便是楊教習吧，裏麵請坐吧。”她起身相迎，示意於洋落座到離她不遠處的皮質沙發上。
“不敢。”於洋不卑不亢，落座於她側麵七八步之外，靠近房門的位置坐下。
公主之尊，乃大昌帝朝一人之下，億萬人之上，如今處身大昌帝朝，於洋可不想給自己吸引仇恨，當著這麽多人的麵進入了此間，若是明日再傳出自己和公主殿下，交談甚歡，並且，靠得極近，恐怕，吸引的仇恨會更甚吧。
仰慕出雲公主的世家子弟必然不少，於洋可不想成為眾所矢之，書院教習的身份，可是配不上一國的公主，更何況，大昌帝朝，乃是堪比帝統仙門的帝朝，淩駕於世間諸多勢力之上的龐然大物。
避嫌，這是於洋入門之前想到的應對方式。
“敢問公主殿下，此番招楊某前來，有何要事？”於洋心懷忐忑道。
“無他，不過聽聞楊教習隻身一人，便是支撐起了陣道分院，於夾山關之戰，更是立下不少功勳，今日相邀，一則為見我大昌帝朝的一年輕後起之秀，二則，則是想讓先生觀一眼，本宮手中這幅畫。”
“畫？”於洋心中驚訝之際，一副畫軸，已是出現在之前邀他入門的那名侍女手中。
“嘩啦”畫麵隨她手腕一拋，於空中懸浮鋪開十餘丈，偌長的畫麵猶如恍然驚世的塵煙，紛紛落入眼簾。
青山斜陽，絕壁陡崖之間，上觀青鬆，下有道館，道館之內，偌大寬敞院落裏，一絕世傾城的美女立在房門前，清新脫俗，雅致獨芳。
“此畫如何？”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於洋神色呆滯，幾乎脫口而出一句詩來。
“嗯？”出雲公主麵有異色，聽聞此人曾以棋道斬殺棋道分院的院子，便知其人所學亦是淵博，卻沒有想到，能夠達到出口成章的境界。
“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於洋與其對視，心中微微一觸，微微拱手：“情難自禁，失禮了。”
“先生之才，不下於當朝大祭司，不知，為何屈居於書院，做一個小小的教習。”
“喜好專研陣道，固所願爾。”於洋笑道。
“陣道通，則煉器、棋道皆通，先生在魔音宗外與棋道分院院子對弈，竟能將其擊敗，殺之，棋道，莫非亦是先生所好？”
“一法通，則萬法皆有涉獵。”於洋麵色平靜，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定。
“回歸帝都之後，本宮會親上書院後山，再次拜訪棋癡先生，不知到時，先生可願與我同行？”
“不知我能為公主殿下做些什麽？”於洋笑道。
“隨行皆為童子，若是本宮不敵，先生可出手力挽狂瀾。”出雲公主滿臉認真。
“力挽狂瀾？”於洋麵色怪異，那可是號稱棋癡的家夥，為了守候雪茶開放，在天池冰島外枯坐十五年等候的家夥，自己除卻在象棋之上有幾分造詣之外，其他的棋道，自己一概不通。
“棋癡先生，如今專研那上古棋局一道，正是日前，先生與院子對弈所出的棋局。”
“王天一不過學會皮毛而已，如何能夠及得棋癡先生萬一。”於洋微微搖頭，要讓自己上書院自取其辱，萬萬不可。
“棋道分院的院子，那可是萬中取一的人物，竟然隻得皮毛，卻不知先生能得幾分？”然而，此刻，出雲公主卻是又來了興趣。
“初窺門徑，勉強四五分吧。”於洋保守估計，畢竟，在他心中，六分才是及格。
“如此，那此時便全要仰仗先生了。”誰知道，出雲公主聽聞之後，卻是抬手一禮。
“這是為何？”於洋納悶了，自己都已經說了四五分，甚至不及書院之中，棋道分院的那些老家夥。
“棋癡先生曾專研此棋局數十載，感歎一句，抖擻天公三兩分，何時能夠破局前。”
抖擻，自然是指對弈之中的落子，破局於前人所設的棋局，不愧是棋癡，氣勢何等宏大，然而，那三兩分，卻讓於洋麵色有些通紅，這家夥，都已經將棋道修煉到化境了，還這麽謙虛，這樣真的好嗎？
“大昌帝朝疆域偌大，專研棋道的修士也不在少數，遠的不說，書院棋道分院之內，就有不少講師，是此間高人，為何公主……”於洋正要開口迂回為自己解脫，然而，話還沒有說話，就被打斷了。
“棋道分院的那些老家夥，拘謹於數十萬載之前的老套棋路，豈能是棋癡先生的敵手，即便是步入後山，青鬆下都沒有他們落座的資格，更何談與棋癡先生對弈了。”
於洋無奈，這個棋癡，看來還是一個挺傲嬌的家夥。
“上書山要有人引路，拜訪住在其上的幾位先生，也需要資格，而拜訪棋癡先生，則是要投石問路。”
“投石問路？”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似乎是覺得自己吃定了於洋，出雲公主神秘一笑之後，伸手指著那副畫，身後侍女會意，立即將其收回，放入一堆畫卷所在的房屋角落。
“這麽珍貴的畫卷，公主殿下竟然就將它們安放在角落裏？”於洋笑著指了指角落裏堆積如山般的錦盒，不難想象，裏麵裝盛的，都是畫軸。
“雅致而不拘一格，這便是畫癡先生的作風，此番相邀先生前來，還有一事，便是之前拍賣的那之泉，若是先生肯再次拿出，本宮，願意此間畫卷相贈。”
“千金買馬骨？”於洋微微一怔，原來這個女人打的是這個主意。
“不錯。”出雲公主落落大方的承認了，千金買馬骨，在這個世界上，也是極有名氣的一段故事。
“公主殿下，可是為了自己？”於洋端詳了一眼她的修為，不高不低，七品元皇境。
“本宮今年二十有三，若是不出意外，明年開春，父皇出關，便會為本宮擇婿。本宮不願，此生一心隻為修道，若當真要擇一夫婿，必須要然本宮心悅誠服才可，怎可強加。”
“公主抗拒的本錢呢？”於洋不由自主的開口問道。
“自然是先生手中的之泉，若是再有十瓶一斤泉水，本宮便可突破巨擘境界，到時候，即便是父皇，也不會插手本宮的婚事。”
“為何？”皇室的隱秘，於洋自然是不知，但肯讓一尊至少是亞聖之資的皇帝陛下臣服，此事，讓他極為感興趣。
“皇室血脈，若能夠在五十歲之前突破巨擘，便有著成為化古境的潛質，若是能夠在三十歲之前突破，便是有著邁出那一步的資質，你說，皇室的老祖宗們，是會選擇要一個外嫁的皇室宗親女子，還是要一個一心一意，守護皇室宗族的公主呢？”
“原來如此。”於洋點點頭，為了不讓這些外嫁的公主寒心，有如此資質，也就有了拒絕那些個大臣提親的借口。
“可惜，之泉乃是天地奇珍，即便楊某冒著生命危險深入葬天骨地深處，也不過帶回百斤，在修煉之餘，已是用去大半，此番取出拍賣十斤，手中，所餘下，也不多了。”於洋麵色有些暗淡道。
“畫癡先生的傑作，一幅畫，可抵擋化古境強者攻擊三次而不滅。”
“一幅畫，一瓶之泉。”於洋眯著眼睛，雖然有些意動，但可以消耗的寶物，價值，也就沒那麽珍貴了。
“若是畫癡先生傾覆心血，用以破境突破的畫卷，即便是比起極道聖兵也不差了，可否換取十瓶之泉？”出雲公主咬咬牙道。
“可。”於洋點點頭，看著一旁侍女呈上來的五幅畫卷，良久，微微搖頭，伸手一招，角落裏的那一幅之前展示的畫卷落入於洋手中。
“縱然世間山水鍾靈俊秀，哪能比得上一畫國色生香。”於洋將其放在鼻尖，微微一嗅，下一刻，身形已是抽身遠去。
“登徒子”房內，許久，才傳出一聲低罵。
眼睜睜的看著佳人倩影消失在房間前，於洋愣了愣神，心中頓時有些猶豫，去，還是不去？
上麵那位，可是皇帝陛下的最為寵愛的女兒出雲公主，不過二十出頭便受封公主，顯然，除卻寵愛之外，修為至少也步入了高階元皇境。
於洋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思，緩緩穿過人群，來到了前往二層的走廊。
燈火通明，敞亮的走廊之內，有著一排排護衛守護著，於洋剛一上前，便是被攔下了。
“請問這位客人，是否有貴賓室的通行令牌？”
“這位楊教習，是出雲公主的客人。”樓梯之上，徐徐走出一名俏生生的侍女，綠裳白履，舉步盈盈，一看，便是出自宮中的規矩。
“失禮之處，還請見諒。”護衛退到一側，朝於洋拱手一拜。
“無妨”於洋跟隨在侍女的身後，緩緩踏上樓梯，不多時，便是轉經到三樓。
“請進吧。”還未伸手叩門，裏麵，便是傳來了輕柔的聲音。
房門被侍女綠衣推開，於洋借著縫隙步入其間。
一眼，便是看到了房中獨有的妙人兒。
她不著華貴衣裳，不披錦繡綢緞，不過是一身簡潔的粉紅長裙，托落在地上半尺，遮掩住她那玲瓏玉體。
瓊鼻勾月、櫻紅小嘴微啟，一顰一笑，都牽動著於洋的心神，這便是她，大昌帝朝獨一無二的出雲公主。
“這位，便是楊教習吧，裏麵請坐吧。”她起身相迎，示意於洋落座到離她不遠處的皮質沙發上。
“不敢。”於洋不卑不亢，落座於她側麵七八步之外，靠近房門的位置坐下。
公主之尊，乃大昌帝朝一人之下，億萬人之上，如今處身大昌帝朝，於洋可不想給自己吸引仇恨，當著這麽多人的麵進入了此間，若是明日再傳出自己和公主殿下，交談甚歡，並且，靠得極近，恐怕，吸引的仇恨會更甚吧。
仰慕出雲公主的世家子弟必然不少，於洋可不想成為眾所矢之，書院教習的身份，可是配不上一國的公主，更何況，大昌帝朝，乃是堪比帝統仙門的帝朝，淩駕於世間諸多勢力之上的龐然大物。
避嫌，這是於洋入門之前想到的應對方式。
“敢問公主殿下，此番招楊某前來，有何要事？”於洋心懷忐忑道。
“無他，不過聽聞楊教習隻身一人，便是支撐起了陣道分院，於夾山關之戰，更是立下不少功勳，今日相邀，一則為見我大昌帝朝的一年輕後起之秀，二則，則是想讓先生觀一眼，本宮手中這幅畫。”
“畫？”於洋心中驚訝之際，一副畫軸，已是出現在之前邀他入門的那名侍女手中。
“嘩啦”畫麵隨她手腕一拋，於空中懸浮鋪開十餘丈，偌長的畫麵猶如恍然驚世的塵煙，紛紛落入眼簾。
青山斜陽，絕壁陡崖之間，上觀青鬆，下有道館，道館之內，偌大寬敞院落裏，一絕世傾城的美女立在房門前，清新脫俗，雅致獨芳。
“此畫如何？”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於洋神色呆滯，幾乎脫口而出一句詩來。
“嗯？”出雲公主麵有異色，聽聞此人曾以棋道斬殺棋道分院的院子，便知其人所學亦是淵博，卻沒有想到，能夠達到出口成章的境界。
“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於洋與其對視，心中微微一觸，微微拱手：“情難自禁，失禮了。”
“先生之才，不下於當朝大祭司，不知，為何屈居於書院，做一個小小的教習。”
“喜好專研陣道，固所願爾。”於洋笑道。
“陣道通，則煉器、棋道皆通，先生在魔音宗外與棋道分院院子對弈，竟能將其擊敗，殺之，棋道，莫非亦是先生所好？”
“一法通，則萬法皆有涉獵。”於洋麵色平靜，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定。
“回歸帝都之後，本宮會親上書院後山，再次拜訪棋癡先生，不知到時，先生可願與我同行？”
“不知我能為公主殿下做些什麽？”於洋笑道。
“隨行皆為童子，若是本宮不敵，先生可出手力挽狂瀾。”出雲公主滿臉認真。
“力挽狂瀾？”於洋麵色怪異，那可是號稱棋癡的家夥，為了守候雪茶開放，在天池冰島外枯坐十五年等候的家夥，自己除卻在象棋之上有幾分造詣之外，其他的棋道，自己一概不通。
“棋癡先生，如今專研那上古棋局一道，正是日前，先生與院子對弈所出的棋局。”
“王天一不過學會皮毛而已，如何能夠及得棋癡先生萬一。”於洋微微搖頭，要讓自己上書院自取其辱，萬萬不可。
“棋道分院的院子，那可是萬中取一的人物，竟然隻得皮毛，卻不知先生能得幾分？”然而，此刻，出雲公主卻是又來了興趣。
“初窺門徑，勉強四五分吧。”於洋保守估計，畢竟，在他心中，六分才是及格。
“如此，那此時便全要仰仗先生了。”誰知道，出雲公主聽聞之後，卻是抬手一禮。
“這是為何？”於洋納悶了，自己都已經說了四五分，甚至不及書院之中，棋道分院的那些老家夥。
“棋癡先生曾專研此棋局數十載，感歎一句，抖擻天公三兩分，何時能夠破局前。”
抖擻，自然是指對弈之中的落子，破局於前人所設的棋局，不愧是棋癡，氣勢何等宏大，然而，那三兩分，卻讓於洋麵色有些通紅，這家夥，都已經將棋道修煉到化境了，還這麽謙虛，這樣真的好嗎？
“大昌帝朝疆域偌大，專研棋道的修士也不在少數，遠的不說，書院棋道分院之內，就有不少講師，是此間高人，為何公主……”於洋正要開口迂回為自己解脫，然而，話還沒有說話，就被打斷了。
“棋道分院的那些老家夥，拘謹於數十萬載之前的老套棋路，豈能是棋癡先生的敵手，即便是步入後山，青鬆下都沒有他們落座的資格，更何談與棋癡先生對弈了。”
於洋無奈，這個棋癡，看來還是一個挺傲嬌的家夥。
“上書山要有人引路，拜訪住在其上的幾位先生，也需要資格，而拜訪棋癡先生，則是要投石問路。”
“投石問路？”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似乎是覺得自己吃定了於洋，出雲公主神秘一笑之後，伸手指著那副畫，身後侍女會意，立即將其收回，放入一堆畫卷所在的房屋角落。
“這麽珍貴的畫卷，公主殿下竟然就將它們安放在角落裏？”於洋笑著指了指角落裏堆積如山般的錦盒，不難想象，裏麵裝盛的，都是畫軸。
“雅致而不拘一格，這便是畫癡先生的作風，此番相邀先生前來，還有一事，便是之前拍賣的那之泉，若是先生肯再次拿出，本宮，願意此間畫卷相贈。”
“千金買馬骨？”於洋微微一怔，原來這個女人打的是這個主意。
“不錯。”出雲公主落落大方的承認了，千金買馬骨，在這個世界上，也是極有名氣的一段故事。
“公主殿下，可是為了自己？”於洋端詳了一眼她的修為，不高不低，七品元皇境。
“本宮今年二十有三，若是不出意外，明年開春，父皇出關，便會為本宮擇婿。本宮不願，此生一心隻為修道，若當真要擇一夫婿，必須要然本宮心悅誠服才可，怎可強加。”
“公主抗拒的本錢呢？”於洋不由自主的開口問道。
“自然是先生手中的之泉，若是再有十瓶一斤泉水，本宮便可突破巨擘境界，到時候，即便是父皇，也不會插手本宮的婚事。”
“為何？”皇室的隱秘，於洋自然是不知，但肯讓一尊至少是亞聖之資的皇帝陛下臣服，此事，讓他極為感興趣。
“皇室血脈，若能夠在五十歲之前突破巨擘，便有著成為化古境的潛質，若是能夠在三十歲之前突破，便是有著邁出那一步的資質，你說，皇室的老祖宗們，是會選擇要一個外嫁的皇室宗親女子，還是要一個一心一意，守護皇室宗族的公主呢？”
“原來如此。”於洋點點頭，為了不讓這些外嫁的公主寒心，有如此資質，也就有了拒絕那些個大臣提親的借口。
“可惜，之泉乃是天地奇珍，即便楊某冒著生命危險深入葬天骨地深處，也不過帶回百斤，在修煉之餘，已是用去大半，此番取出拍賣十斤，手中，所餘下，也不多了。”於洋麵色有些暗淡道。
“畫癡先生的傑作，一幅畫，可抵擋化古境強者攻擊三次而不滅。”
“一幅畫，一瓶之泉。”於洋眯著眼睛，雖然有些意動，但可以消耗的寶物，價值，也就沒那麽珍貴了。
“若是畫癡先生傾覆心血，用以破境突破的畫卷，即便是比起極道聖兵也不差了，可否換取十瓶之泉？”出雲公主咬咬牙道。
“可。”於洋點點頭，看著一旁侍女呈上來的五幅畫卷，良久，微微搖頭，伸手一招，角落裏的那一幅之前展示的畫卷落入於洋手中。
“縱然世間山水鍾靈俊秀，哪能比得上一畫國色生香。”於洋將其放在鼻尖，微微一嗅，下一刻，身形已是抽身遠去。
“登徒子”房內，許久，才傳出一聲低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