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前麵的那個美女說道:“何郎中,你也在啊,太巧了!”


    而旁邊的一位姑娘,鵝蛋臉,滿臉都是笑意,看起來朝氣十足,一身俠女的打扮,在柔情似水的秦淮河畔,十分地惹眼!


    何自然脫口而出:“果杏姑娘、甜棗姑娘,你們怎麽在這裏?”


    果杏也很驚喜,問道:“何郎中,沒想到能在金陵遇到你!”


    甜棗姑娘補充道:“你就是何郎中吧,經常聽果杏姐提到你,真是有緣呀!”


    何自然道:“那天我找你們沒找到,看來是有人救了你們。”


    果杏朝齊應夏望了一眼,說道:“是齊大哥和武林盟主金審平出手,救了我們。當時來了好幾個人,把徐懷意兩個人救走,還想殺了我們,結果齊大哥和金盟主從天而降。那些人看打不過金、齊兩位高手,就灰溜溜地跑了。“


    何自然道:“原來如此。所以你們就跟著他們到了金陵?”


    “我把事情原委跟金盟主和齊大哥說了以後,他們覺得還是離開家鄉比較好,否則會給我爹娘帶來災禍,所以就跟著他們來了。”


    “是啊,當時我也擔心,所以還跟你爹娘說了,讓你離開家鄉。”何自然道。


    “何郎中,聽說你醫術高明。我果杏姐姐得了一種病,不知道你能不能治?”甜棗似笑非笑地說道。


    “是病都能治。果杏姑娘怎麽了?我看姑娘的氣色很好,沒啥大病。”


    “何郎中,我果杏姐姐得了一種‘相思病’,你能治嗎?”


    “何郎中,不要聽她胡說。她這個丫頭嘴上沒個把門的。”果杏用拳頭捶了一下甜棗。


    “果姑娘,我有個疑問,為何金盟主和齊大哥會去救你們呢?”說完,也朝著齊應夏望了一眼。


    “何郎中,其實我隻是沾光而已。他們要救的,是這位甘甜棗姑娘!”果杏道。


    “原來甜棗姑娘姓甘啊,看來不簡單,能讓武林盟主出手的人,不多。”


    “何兄弟,當初我和盟主也是為了追殺‘西域鬼魅’才到了徐州。而甘甜棗是我的師妹,我的師父叮囑我,如果看到她,就把她帶到金陵。我師父師娘提前到了金陵,為了一場比武。”齊應夏一口氣解開了何自然的謎團。


    “我是為了看看果杏姐姐喜歡的人,才多留在徐州幾天。不過,還真的看到了!”甘甜棗還想再說,被果杏捂住了嘴。


    果杏嗬斥道:“妹妹,你再胡說,我就找個老男人把你給嫁了!”


    甘甜棗這才紅著臉,不吭聲了。


    看到果杏和甘甜棗打鬧,何自然想到了穀麥。


    這次為何沒有先想到果子李?何自然感到奇怪。這時口袋裏的琥珀動了一下,原來,果子李就在身邊。


    何自然看到秦淮河邊有做玉石的工匠,於是掏出琥珀,請工匠打了孔,穿了根繩子,掛在脖子裏。


    甘甜棗道:“何郎中,你這個琥珀很珍貴嗎?一定要掛在脖子上?”


    何自然道:“是啊,這個是我穿越的時候帶回來的,當然珍貴了。”


    “穿越?什麽是穿越?”甘甜棗很好奇。


    “就是飛躍時空,到古代。”何自然耐心解釋。


    “真的能穿越嗎?何郎中,你不會吹牛吧?”


    “當然不會。我是吹牛的人嗎?”


    齊應夏拉過了甘甜棗,說道:“師妹,我相信何自然兄弟的話。你不懂就不要多問了。”


    “就是不懂才問的,師兄,你怎麽管得那麽寬?”


    齊應夏知道師父師娘溺愛這個小師妹,也就不說話了。


    四個人到了船艙,齊應夏吩咐船家拿上酒菜,四個人小酌了起來。


    甘甜棗道:“喝酒豈能無詩詞、無音樂?杏姐姐,你給我們彈一個吧。你們兩個男人,給我們來首詩詞,助助興!”


    果杏道:“那我就跟你們彈一首《花好月圓》吧,今天是六月十五,月亮特別地圓呢!”


    甘甜棗道:“姐姐真好,我喜歡聽這個曲子。師哥,你來一首詩歌吧。”


    齊應夏道:“師哥來不了詩歌,你讓我說個段子還差不多。”


    “什麽是段子?”


    “就是笑話了。”


    “也可以啊,說來聽聽。”


    “剛才我們來秦淮河邊,旁邊的一個青樓女子拉住了何自然兄弟的手說:‘這位公子好俊哦,來,讓姐姐給你按摩按摩吧。”齊應夏學著青樓女子的聲音,嗲聲嗲氣地說道。


    果杏和甘甜棗聽了,哈哈大笑。甘甜棗笑岔了氣,停不下來。


    何自然也不分辨,說道:“我不會說笑話,就寫首詞吧。”


    果杏讚道:“何郎中果真不簡單,詞曲都會,文武雙全。快點寫吧,我為你研墨。”


    何自然展開了店家準備好的宣紙,大筆一揮,把剛才想好的一首詞寫了出來。


    甘甜棗讀道:“《釵頭鳳》,何郎中,這是詞牌名吧?”


    何自然點了點頭。


    甘甜棗繼續讀道:


    釵頭鳳


    春天裏,描眉筆,


    寫成眉角相思幾。


    思君去,無訊息,


    一朝揮手,幾年分離,


    記、記、記。


    一壺酒,愁絲起,


    滿手思念瑤琴裏。


    無欣喜,難歸一,


    他鄉情苦,真情難惜,


    去、去、去。


    果杏看了,心裏有點酸酸的,問道:“何郎中,你這是寫給一個姑娘的,好久沒見了吧?”


    何自然道:“是的,穿越的時候,遇到的一個好姑娘,曾見過她畫眉的樣子,心裏十分地想念。”


    甘甜棗道:“何郎中,你這首詞寫的很好,就是讓人心裏堵得慌。好像是女子的手筆,我都笑不出來了!”


    齊應夏打岔道:“師妹,何郎中是文武兼修,還會醫術,可不是一般人物。像你這樣嘻嘻哈哈的人,當然不習慣了!”


    “師哥,你看不起我,我要告訴我爹!”甘甜棗撅起了小嘴。


    “好了,好了,我的師妹也是文武雙全,一個超級俠女!”


    “這還差不多。何郎中,你這首詞,能送給我嗎?”甘甜棗試探著問道。


    何自然甚是尷尬,其實他自己心裏也不清楚這首詞是寫給誰的。好像是想著果子李,寫的要送給穀麥。現在甘甜棗索取,自己好像又舍不得。


    齊應夏看透了何自然的心思,說道:“師妹,你一個姑娘家,不能隨便要一個青年男人的東西。自然兄弟,把這首詞送給我吧,讓我也學習學習。”


    甘甜棗被齊應夏說得臉色通紅,無言以對。何自然道:“甘姑娘,這首詞送給女孩子甚是不妥,還是送給何大哥吧,請你諒解。”


    果杏也安慰道:“妹妹,我也沒有向何郎中索取,送給齊大哥最好。來,我們喝酒彈琴。”說完,把甘甜棗拉著坐倒自己的旁邊。


    忽然,旁邊的一條船上,一個女子的聲音說道:“何大哥,你可真夠風流的,到哪裏都有美麗的女子陪你。難道你就真的忘了我了麽?”


    何自然一聽,臉色慘白,知道是小魔女顏小白的聲音,趕緊對船家說道:“船家,趕緊離開那條船,我加兩文錢給你!”


    船家聽了,有錢拿,劃得更快了。一會兒就離開了剛才的那條船,隻聽到那個女子哈哈地笑個不停,笑聲卻越來越小。


    甘甜棗嘴快,說道:“何郎中,我也可以叫你何大哥麽?你是不是欠那個女子的感情呐?”


    何自然臉由白轉紅,苦笑著說道:“我們之間有過不愉快,我不想見到她。”


    “何自然,那你想見到我麽?”旁邊的又經過了一條船,一個男子說道。


    齊應夏走出船艙,喝道:“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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