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半夜王木木這個損種,潑了我一被窩涼水,他不忍看我睡在外麵,借了一條新被子,鋪在地上,又在被子上麵放了根麻繩子,說了一句:“飛,你他媽也算是小龍女了。”


    我鼻涕一把淚一把的熬了一夜,等到第二天,睡得渾身酸疼,起來的時候,已經接近半身不遂,有點腦血栓的征兆,其他民工早都醒了,而我看了一眼王木木的床上也沒人,整個工棚就剩我一個,簡單洗了頭和臉,一邊擦了擦,一邊走了出去,


    到了外麵一派熱鬧的景象,一百多民工,繼續舉著大錘鑿擊著大塊的水泥,十五台新提回來的東風小貨車,一字排開,正在裝著垃圾,我看到這裏心情一陣愉悅,說不出的高興,


    我給王木木打了個電話,這B已經聯係好了中國嗨王,在機場正準備登機去北京,跟嗨王簽訂股份轉讓合同,我們肯定不在乎能拿到青稞多少股份,哪怕隻是0.00001%也行,隻要象征性一下就行,目的隻是讓我們恒遠兄弟公司有一個神秘背景,借助一下青稞的影響力,讓帝9國際弄不明白,這到底是誰出資的公司,從而忌憚我們,


    我囑咐王木木,奠基儀式那一天,必須要請嗨王,千裏送鵝毛一把,來給我們撐撐場麵,畢竟他也算“小股東”,


    囑咐了王木木,我這邊也該行動了,我吃了口早飯,坐在小馬紮上,籌措了半天,呢喃的說道:“麻痹的,吃軟飯,是學問,是文化。”


    自我安慰了一番,我撥通了琳琳的電話,等了一會賤賤的說道:“喂,哥們,。”


    “誰你哥們你有病啊,幾點啊就打電話,。”琳琳聲音很慵懶,顯然還沒他媽起床呢,


    “哎呀,,時間不是問題滴,,哪怕深夜子時,也阻擋不了我內心對你然起的思念之心和滔滔不絕的敬仰!”我他媽說完,對著旁邊的泔水桶,將早上喝的豆漿全都吐了,


    “思念,真的麽,。”


    “別誤會,哥們那種思念,。”我矜持的說道,


    “孟飛,你給我死去吧,大早上涮姐姐開心,是不。”琳琳惡狠狠的罵道,


    “表醬紫咩~”我毫無節操的學著雞腸子的火星話來了一句,


    “滾,有事兒說事兒,別惡心我。”


    “琳琳,你心靈深處,有一份孤獨的善良之心麽,,。”我把話題上升到了一個非常高度,


    “神馬意思。”琳琳躺在床上,赤 裸著身體,穿著小內內,兩條美腿交疊,慵懶的抻了個懶腰,俏臉奇怪的問道,


    “是這樣,昨天我閑來無事,偶有感慨,提一壺清酒,攜二兩花生米,在萬丈紅塵中匆匆行過。”


    “哥哥,你說人話行不。”


    “哦,就JB是我昨天和王木木出去拉屎,看見好多農村來城市務工的家長,圍在希望小學門口,我好奇就過去打探了一下,發現希望小學每學期的招生名額有限,因為學校的經濟不太好,負擔不起學生的費用,現在去希望小學,都要有資助人,所以我決定用工程款的百分之十,資助一部分學生上學。”我滔滔不絕的撒著謊,


    “哇哦,這是好事兒啊,行,這事兒姐姐同意了,你可以放款,咱家應該幹點慈善事業。”琳琳點著小腦袋說道,


    “汗要不要你那大餅子臉啊,神馬就一家的啊,。”我狂汗著嘀咕了一句,


    “你說什麽。”


    “哦,沒事兒,捐款我倒無所謂,但我一個人力量是有限的,我想感召社會,動靜弄的大點,要有媒體,最好你爸你媽也能出席,他們都是社會精英,隻要到場,我感覺要比我捐款,還有號召力,你想啊,狗仔隊盯著他們,恨不得拉屎都在車上,你懂得。”我大氣凜然的說道,


    “哦這樣啊,我媽媽不喜歡這些作秀的活動。”琳琳有些為難的說道,


    “你怎麽這樣呢,,,這怎麽是作秀呢,你忘了歌聲是咋唱的了麽,,如果人人都獻出一點愛世界將變成美好的人間你忘了麽,這歌聽了多催人尿下啊,。”我毫不猶豫的批判著說道,


    “也不是啦,那好吧,我肯定給她帶去,她要不去,我就吃安眠藥。”


    “姐姐,你果然夠賤。”我齜牙說道,


    “滾犢子,天天就知道忽悠我。”琳琳眨巴眨巴大眼睛,不滿的說道,


    “行,最後別忘了,讓你爸聯係媒體昂先掛了!”我無恥的說了一句,將電話從耳邊拿走,按了一下掛斷鍵,


    “喂喂王八蛋,過河拆橋,。”琳琳磨著銀牙,氣呼呼的看著電話,使勁摔在了床上,隨後眨著眼睛,纖細白嫩的小手,摩擦著下巴,想了想,隨後突兀的從床上蹦起來,喊道:“媽媽,,你聽過愛的奉獻麽,,。”


    我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暗罵自己太沒節操,連智商跟荷蘭豬在一水平上的娘們,都忍心下手忽悠,隻能歎一聲,這個世界讓我變壞了


    電話打了,剩下的聽消息就行,左右閑來無事,趁著這會有時間,我去了一家本地的律師事務所,谘詢了一下,老艾爺倆,和其他民工的案件,


    律師跟我說這官司不難打,因為本身溫火雞帶人,就有尋釁滋事的嫌疑,更何況還帶著管製刀具,可以定性為敲詐勒索的流氓團夥,


    但是既然出人命了,法律自然會同情,傷害更大的一方,所以老艾爺倆,肯定會判刑,具體量刑是多少,誰也說不準,但是律師事務所的首席律師答應我,可以運作運作,最起碼不會是三大刑,


    我想了一下,我這裏正好沒時間總跑這事兒,就跟律師事務所簽了一份委托合同,托他們在其中運作關係,薪酬根據刑期來定,


    天朝的司法程序,律師的這環,俗稱擺設,沒有人聽你的辯護,用的就是律師龐大的關係,所以我也沒問,衝哪個方向辯護,隻要你能把事兒辦好就行,


    跟律師這裏接洽好,我們又去了公安醫院,將晨晨等人的法鑒,交給了律師,不料到律師看了一眼,板著臉說道:“這不是瞎胡鬧麽,,我明明目測傷口已經超過輕傷界定範圍,怎麽還弄個定格輕傷,太不負責任了,孟飛先生,你去交錢,重新做鑒定。”


    “那我朋友。”我眼睛一亮,暗道這律師有貨,


    “傷的這麽重當然繼續住院。”律師衝我曖昧的眨了一下眼睛,齜牙說道,


    我們兩個賤賤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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