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柱劣質細香,飄著淡淡的香味,慢慢焚燒,


    我看著雷子的遺照,一時間思緒萬千,轉眼間,三年時間過去了,那個曾經剛剛成立還沒站穩腳跟的東海龍宮,如今已經資產上億,員工近三百人,


    我們這些曾經他的兄弟,元老級的角色,從中得到了豐厚的回報,和相對較好的物質生活,


    而這個曾經將唯一生命付出的青年,如今隻能與荒草為伴,枕著黑土,長埋地下,


    沒能享受到,這屬於他一份的繁華和風光


    這他媽是命麽,,


    如果是,那我無疑是幸運的,受上天眷顧的,最起碼這一刻,我還能活著站在這,至於以後,就不敢奢求什麽了吧,活一天,可能都是賺的,


    無力反抗強 奸的我,隻能歎他媽一聲,南無阿彌陀佛祈求佛祖他老人家,下手他媽的輕點吧


    我擦了擦眼角,胸口感覺堵得慌,長長舒了口氣,緩步走到雷子遺照前麵,拿起旁邊唯一這屋內幹淨的手巾,輕輕擦拭了一下照片,手掌慢慢摸到照片後麵的相框,摸到凸起的部分,輕輕用手一扣,哢的一聲,一張白色A4紙包裹的圓盤出現在我的手中,


    我看到這張圓盤,頓時一楞,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麽,快速打開A4紙,果然,,


    一張沒有圖案的白色光盤,出現在我的手中,,


    “哎呀,嘖嘖,又他媽是光盤,,上次因為這玩應,哥們蹲了兩年,能不能行了,,又整這事兒,,飛哥,趕快扔了,這玩應碰上就倒黴,比摸姑子B都準,。”唐彪看見光盤,鬼叫了一聲,嚇得有點篩糠了,


    “這裏麵是啥畫麵。”天養問道,


    “聽飛哥說,是四角戀。”唐彪說了一句,


    我也他媽納悶了,但更多的是好奇,上次的光盤裏麵,是一段被打了馬賽克的錄像,而這次的光盤,會是什麽呢,,


    我越想越迷糊,心裏麵充滿疑惑,按理說張維和雷子接觸的時間很短,而且雷子出事兒的時候,張維已經離開了我們,我都不知道雷子的家,他是怎麽知道的,他又是怎麽將東西放在這的,,


    饒是我這種智力上一萬,多智近妖的孟半仙兒,也他媽不明白,這到底是咋回事兒,懷著心中的疑問,我把這東西放在懷裏,準備一會問一下雷子的父親,


    我和唐彪,天養在雷子家的炕上,等了大概半個多小時,雷子的父親才,拎著一隻燒雞,一些熏醬的自製醬牛肉,紅腸,啤酒什麽的,從門口進來,


    “來,幾個小崽兒,桌子放上,咱爺們喝點,。”雷子的父親,用一條黑了吧唧的毛巾,擦了擦啤酒上的水珠,在炕上放上一張小桌子,盤腿而坐,


    我們三個將一些小菜,放在桌子上,也坐了下來,還沒等吃,我發現雷子的父親,兩隻手掌抖得厲害,身體動一下,也全身都是汗水,


    “嗬嗬,這兩隻手算是廢了,喝酒喝的,連五十斤的麻袋都拎不起來了,說不上哪天他媽的腦血栓,死了就省心了,。”雷子的父親顯然看見我的目光,無所謂的說了一句,


    “去醫院看看唄。”唐彪倒上酒,勸了一句,


    “不去,沒啥意思,離了空氣我都能活,離了酒,明天就死。”雷子的父親很頹廢,整個人暮氣沉沉的,


    我看天養還要說話,就從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腳,隨後笑著岔開話題的問道:“叔,問你個事兒唄。”


    “行啊,整三個再問唄。”雷子的父親大笑,拎起一瓶啤酒說道,


    “叔,你可真碰到對手了,賤人飛哦不對,是飛哥,他可號稱“馬尿克星。” 曾經有一段被人戲稱孟酒癲,酒癲啊,,82年敵敵畏攙83年過期的90度酒精,愣是沒喝死,你說說他這肚子多猖狂,整他,必須整他,。”唐彪咬著牛肉,吃的滿嘴肉末,**B的替我吹著牛逼,


    “哎呀,酒精都沒整死你,有點意思,來,。”雷子的父親頓時遞給我一瓶啤酒,


    “略懂。”我矜持的說了一句,


    “開整,。”


    “幹了,叔,祝你福如東海”


    “咕咚咚咕咚咚。”


    雷子的父親喝酒根本沒啥路數,我他媽的開場白還沒說完,人家老先生,一瓶啤酒對瓶吹,已經喝沒了,我一看酒癲地位馬上不保,立馬擦了一把嘴,直接順著喉嚨灌下去,冰涼的啤酒讓我渾身一陣清爽和舒坦,


    “一口氣幹一瓶,能不喘,沒流眼淚,確實有點酒量。”雷子父親吃口菜讚歎的說道,


    “這算個毛,叔,你是沒見過,他家洪馨大寶貝兒,那酒量,嘖嘖真是讓我這個爺們羞射。”唐彪又插了句嘴,


    “啪,。”


    “吃你的,他喝多了,你刺激他,晚上弄死你,我不管昂。”天養眨巴眨巴眼睛,謹慎的看了我一眼,生怕我聽到洪馨兩字,就開始抽風,


    我根本沒搭理唐彪和天養,端起又用牙咬開了一瓶啤酒,說了一句:“來,叔,幹了,。”


    “碰。”


    兩瓶相撞,直接插進嘴裏,


    “痛快。”雷子父親擦了一下嘴,笑著說道,


    我倆連幹三瓶,我胃裏有點受不了,再強喝肯定就得吐了,所以我吃了兩口菜,壓了壓酒,笑眯眯的衝著,雷子的父親問道:“叔,這東西,張維什麽時候放這的。”


    “誰跟你說,是他放這的,,。”雷子的父親一愣,反問了我一句,


    我聽完頓時一愣,心裏更是充滿疑惑,迷糊的問道:“這東西不是他給你的。”


    “不是,他來之前,這東西就在這了。”雷子的父親搖頭說道,


    “叔,你給我整懵了,來之前東西就在這,,那是誰放這的,這到底怎麽回事。”我一連快速問出好幾個疑問句,越來越迷糊,


    “放這東西的人,我不知道你認不認識。”


    “誰啊,。”


    “張旭,,。”雷子的父親麵無表情的說道,


    嗡,我腦袋再次一陣轟鳴,感覺天旋地轉,這他媽怎麽又整出旭哥來了,,,


    難道是旭哥和張維一起來的,我腦中剛閃過這個念頭,就被否定了,因為剛才雷子的父親說,這東西張維來之前,就在這了,也就是說,旭哥比張維先來的這裏,,


    到底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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