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對麵看了一眼驚叫道:“方偉,他們有槍。”


    方偉齊怪的問:“這麽遠你能看得出來嗎?”


    我著急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我的視力這幾天怎麽這麽好,總之我們要小心才是。”我隔得很遠就能清晰到看到,紅幫的人的手裏大部分都拿著手槍,手槍的類型我看不清,不過我可以肯定那是一些真家夥。在紅幫的人的臉上,全都露出毫不在乎的獰笑,輕蔑的向我們走來。


    在紅幫的幫主的手裏,握著一把衝鋒槍,隨著他們越走越近,方偉也有些急了:“現在怎麽辦?”


    我沉默了一下:“拚是拚不過的,誰知道紅幫的人怎麽這麽大膽,明目張膽的帶槍出來,這個罪名可不輕啊,他們一定是在警局了有人,所以才敢這樣。”


    方偉坐了起來,一動時,鮮血又湧了出來。我急忙製止道:“你別動,我出去看看,實在不能解決的話,我們就拚了。”


    方偉掙紮著起來:“我和你去。”我先下了汽車,方偉在兄弟的攙扶下也走了下來,青文跟在我們身後,現在不管我們去那裏,青文總是寸步不離。而我自從知道青文的功夫那麽棒以後,倒是不再擔心她,隻是對她的身世越來越奇怪,她到底來自哪裏,是一個怎麽樣的的人呢?


    紅幫的幫主楊發終於站在了我們的麵前,他用衝鋒槍支在地上,冷冷的地看著我們不說一句話,我們也全沒出聲,足足有五分鍾之久,楊發才說道:“對麵的是青虎幫的吧,不打聲招呼就來我們紅幫的地盤上胡鬧。太不給我們紅幫麵子了。噢,那是方偉吧,早就聽說青虎幫換了一個飯桶幫主,今日一見,果然不假,哈哈……”


    紅幫的人也跟著大笑起來,青虎幫則是怒目而視,臉上皆有憤怒之色。


    青文說話了:“喂,對麵的老烏龜,你在胡說什麽,看你的樣子,頭大眼小,背鼓月匈彎,倒象是一個千年的老烏龜,難道你就給紅幫爭了光了,那不就是說,紅幫是烏龜窩了嗎?沒想到烏龜也能出來罵人,真是多少年沒有的怪事,稀奇、稀奇。”


    青虎幫的人也笑起來,都很感激地望著青文,終於讓青文扳回了麵子,不然青虎幫就栽到家了。青文說完後,還問我:“我說的對不對?”


    我笑道:“很對,很對。”仔細看了看楊發的長相,還真的有點像烏龜,也有些忍俊不禁,暗暗罵道:“這隻老王八,是得有人罵罵他才解恨。”


    楊發大怒,衝手下一擺手:“把所有人都幹點,一個不剩。”


    紅幫的人答應一聲,用了上來,六七十八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我們和我們身後的車子。


    看來今天我們真是在劫難逃了,我有些傷心,我的爸爸媽媽和妹妹,還有我未來的老婆,未來的大學,我們就要再見了。


    麵對著槍口,任何人都是無能為力的,我還沒傻到和手槍去抗衡的地步。我偷眼看看青文,那丫頭倒是神情平靜,好像任何事沒有所發生,和眼前的槍和自己沒關係一樣,照樣微笑著看著楊發,好像心有成竹。


    突然,尖銳的警笛聲響起來,劃破了這裏的寂靜。


    楊發的麵色一變:“方偉,你小子命還真大,就先讓你多活幾天,幾天之後,我要讓青虎幫在花城除名。”


    “我們走。”楊發帶著紅幫的人匆匆離去了。我們也鑽進汽車,從另一條路撤了出去。眨眼間,這一條街上已經是空空如也。隻有陽光扶過街麵,親吻著堅硬的路麵,也親吻著路麵上的滴滴鮮血。在這時,這條界顯得那麽平和,仿佛什麽也沒有發生過。


    但是路旁的已經幾十年的老屋古巷可以證明,這裏曾經來過什麽人。這是一條很奇怪的街道,一邊是最古老的建築,一邊卻領導著這個城市的最超前的文明,這是一個畸形的地方。一個現代城市必有的毒。


    在我們離開得五分鍾之後,十幾輛警車開了進來,圍著整條街轉了一圈之後,也就撤了回去。


    我們回到青虎幫的總部時,天已經很晚了,我跟方偉打了聲招呼就要回家。剛一回頭,卻被青文叫住了:“你別走,你走了我怎麽辦?”


    我模模頭:“我沒有賣給你吧,你怎麽找上我了,又不是我找你出來的,有事你找方偉好了。”我把這個大包袱交給了方偉,自己則匆匆離開了。後麵傳來青文不滿的叫聲,我一回頭來到青文的麵前,伸手抓住青文的肩膀:“寶貝,來讓哥哥親親。”


    青文尖叫一聲:“流-氓,滾開。”我哈哈大笑,揚長而去。


    其實我把青文留在青虎幫裏,是為了方偉好,因為青文這個人實在是太神秘,功夫又太好了,如果方偉能夠收為己用,把青文騙進青虎幫的話,那就太好了,絕對是方偉的左膀右臂。


    我都開始有點佩服自己了,能夠為了朋友,做出這麽大的犧牲,我真是一個好人啊。你看看青文長得那麽漂亮,誰不喜歡呢,誰又不想和她幹那事呢?


    本來他就是方偉找出來的小姐,我這樣想,也不算玷汙她。不過,我有一件事百思不得其解,青文一身這麽好的功夫,為什麽去做雞呢?


    怪事啊,我在路上想了一路也想不出來,最後我隻得出一個結論,就是青文一定有個很隱秘的身世,或者說,她做雞是別有用心,是另有目的。


    至於青文的真實的身份,和她到底有什麽用心,我就想不到了。


    回到家的第二天,我開始按照方偉給我的指點,練起了拳術,這次我放棄了那些全書種看似很花哨,卻沒有多大作用的招數,加上我自己製造的一些招式。


    這樣練起來,倒也是虎虎生風威風凜凜,我越練越高興,都有些離此不疲了。在我練的時候,我竟然感覺不到疲倦,我一活動,身體中到處充滿了氣體,就像一個大氣球,隨時都會抵消肌肉產生的疲勞感,還會自動調及呼吸的頻率,使我的呼吸始終處於一個低狀態。我知道,這是我練習玲瓏功以來得到的最大的好處,不過即使如此,我也很高興了。


    以上都是一些好處,唯一的壞處就是,我看上去有些陰冷的感覺,不過我為了自己能夠練好功夫,其餘的也顧不得了,隻能在平常的時候多笑一笑了。古龍說,笑是最厲害的武器,我也覺得是。


    除了練拳以外,我的業餘生活也過得不錯,在這幾天裏,我又翻出了我的吉他,學著唱屠洪剛的功夫,我覺得屠洪剛唱的真好,我怎麽練都比不上。我好像善於比不上別人,就像練武術,我比不上一個女孩一樣讓人鬱悶。


    我的吉他彈得不是很好,已經不讓人說成鋸木頭的聲音了,我很滿足。我還看了一本《追憶逝水流年》,不過沒看懂,很打擊我的自信心。本來自從我考上京南大學以後,我就認為自己真的學習很好了,但是這一次,又把我打回了原形,讓我想起了自己是怎麽考上的,鬱悶啊。以後又聽說,這本書是有史以來最難懂的一本小說,這時我才找到一點感覺,心理平衡下來。


    我還趁閑暇看了一部電影,陸川的《可可西裏》,那電影很好看,我再看的時候,竟然沒有感到悶,真的不容易啊。


    正當我要再看一遍的時候,方偉來電話求救,讓我趕緊到青虎幫的總部,說有緊急要事相商。我覺得很奇怪,我又不是青虎幫的人,怎麽會和我商量呢?不過,平我和方偉的關係,他叫我去,我不敢不去。


    於是,我收拾了一下因為我練功而變得亂七八糟的臥室,帶著一把折刀就出了門,自從發生上次的危險後,我一般外出都要帶刀。


    我上次受的傷已經好了,我不知道我的體質被造成了什麽樣子,那樣得到刀傷在半天內就好了,愈合得一點也看不出來,雖然傷口不是很重,但是能到達這個程度也很不錯了。


    我趕到青虎幫的總部時,方瑋正在給他的屬下布置工作,看我來了,用手一指旁邊的休息室,叫我先進去。


    我看到方偉生龍活虎的,他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


    我走進休息室,一眼就看到青文正在捧著一本書在看,她看得很認真,連我進來都沒有發覺。


    我一屁股坐在她的對麵。“啊……”我剛坐下立刻像被針刺了一下跳了起來,用手指著請問說不出話來。


    青文好不容易的抬起頭來:“你有病啊,咋咋呼呼的?吃什麽藥了?”


    “沒事沒事,就是好久沒見你,很想你,今天見到你覺得高興而已,嗬嗬。”我又慢慢坐了下去,不知為什麽,我在青文的麵前一點也不緊張,絲毫沒有像在別的女人麵前那樣變得遲鈍,而是變得有些口若懸河了,這不是好事,我暗暗對自己說道。


    “還說沒病,病得不輕啊。”青文嘟囔了一聲,注意力又回到書上去了。


    你知道我剛才為什麽那麽激動嗎?是因為我發現青文正在看一本頂黃頂黃的書,就是色晴的沒法再色晴的那種書,碰巧我昨天剛從網上看過,沒想到今天就碰到青文在看。


    那本書的名字我就不說了,免得得個引誘別人閱讀不健康書籍罪,你可以在網上找,就是最新出的最黃的那個小說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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