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智鑫得到陸嶴提醒後, 趕忙開車帶著家人去醫院。


    到了醫院,他告訴醫生,他全家可能吃了含有雪卡毒素的海魚。


    院方很重視, 忙進行緊急化驗並上報,不到一小時, 化驗結果出來, 果然是雪卡毒素。


    賴智鑫一家看到結果, 都倒吸一口涼氣


    全家都進行過緊急治療後, 賴智鑫才抽得出空來給陸嶴打電話, “陸嶴, 醫生的檢查結果出來了, 真是雪卡毒素。”


    “現在在治療?”


    “對,醫生說幸好送來得及時,不然老人小孩都有危險。這次真謝謝你了, 要不是你說, 我還真不知道東星斑有毒。”


    “不是東星斑有毒, 野生的珊瑚魚都有風險,尤其是大魚。”陸嶴道:“純養殖的東星斑基本沒事。”


    “那可能是我們吃的魚太大了,早知道我就不貪大了。”


    “現在沒什麽事就好。”


    “現在已經沒事了,這次多虧了你,以後你有什麽事,我能幫得上的, 肯定不推脫!”


    “客氣了。”


    “唉,沒客氣, 這是我的真心話,要不是你,今天我家麻煩就大了。”


    賴智鑫的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再三對陸嶴說,以後要報答他,還說要請他到家裏玩。


    陸嶴婉拒,隻讓他好好休息。


    賴智鑫上微信群裏說了一聲,將訂單全退掉。


    大家才知道吃野生大魚原來有風險,被退掉訂單也沒什麽不滿,反而紛紛在群裏感慨,幸好有陸嶴,不然還不知道會出什麽事。


    陸嶴見他們沒說什麽敏感的內容,便沒參與聊天,玩了會遊戲就睡了。


    第二天他一早去打魚,打完魚九點多,大家回到岸上,一邊吃點早餐一邊聊天。


    林滿漳啃了口包子,問:“你們這幾天還在放鱸魚扣?”


    “嗯,昨天放了一二百多個鱸魚扣下去。”


    “一百多!你們用蝦釣?光餌料都要一百多塊吧?”林貴孝咋舌,“放那麽多收得回本?”


    “還行,”林貢商一口咬掉大半個包子,含糊道:“不過確實沒有前幾天釣得多,鱸魚都學聰明了。”


    林貴孝道:“我剛還想說我也去試試。”


    “我感覺還是算了吧,釣鱸魚靠手氣,去年我們又不是沒試過,四五十個鱸魚扣,就收那麽三五條,也沒意思。”林貢商嘿嘿笑了聲,“釣魚得帶陸嶴去。”


    “這話倒是。”林貴孝打個哈欠,“算了,我還是老老實實打魚好了。最近風向變了,這邊魚也比較少了,我們是不是該出海打魚了?”


    他們常年打魚的這幾片海域,要是打得多了,魚也會漸漸減少。


    這時候大家就要去找別的海域。


    除了村子附近,外海很多礁盤都是很合適的打魚地點。


    不過那些地方深度普遍比較大,無裝備潛水十幾米也不是人人都可以適應的了,在那種地方打魚要比較小心。


    林滿漳道:“看大家,要是大家都想出海,我們就出海。”


    “我感覺差不多了。今天八月三號,外海水已經非常暖,魚也較為活躍,可以去試試。”


    “要出海的話,我去聯係船。”


    出海打魚不同於在家附近打魚。


    尤其出一趟外海,光是開船就得開一天半天,來回一趟燒掉七八百油。


    這種情況下,大家一般會選擇租一艘大一點的漁船,直接在海上接連打魚打一個星期。


    打到的魚要是還活著就養起來,要是死了就急凍好,到時候賣冰鮮。


    這樣的魚口感並不比剛出水的差多少。


    譚君昊最先道:“出吧,早點出去早點掙錢。”


    林貢商:“我也覺得差不多了,準備兩三天,早點去看看今年魚情也好。”


    陸嶴沒反對,他還沒有直接出過外海打魚,也想見識一下。


    林貴孝想了想:“現在台風多,我等會打電話去氣象局,問問近半個月的天氣,要是不刮風,我們就出去。”


    林滿漳道:“行,等會我去租船,聯係好了後發到群裏讓大家選。”


    大家商量一番,賣完魚之後各自回家。


    陸嶴吃完早飯趕鵝去小河邊,自己則去地裏割番薯藤。


    他這些番薯藤種了兩個多月,中間割過又生長過無數次,番薯藤提前老化,長的葉子比較小,生長速度也比較慢。


    陸嶴打算割完這茬便將這半畝地清理出來,重新種一茬。


    附近其他菜中也有些苗老化了,豆角、扁豆、南瓜、冬瓜、苦瓜、番茄等苗都不太行了,現在沒什麽果子結,得抽空拔掉舊的藤子,趕種新的。


    現在天氣太熱,好些菜不能繼續種,下一茬陸嶴打算種點秋玉米、蔥頭、芋頭等,換些新的作物,長得也比較好點。


    他在地裏忙了大半天,用三輪車將菜運回去,再回來找鵝。


    鵝群老老實實伏在河邊小憩,並沒有亂跑。


    見到陸嶴,領頭鵝“嘎”地叫一聲,張開翅膀啪嗒啪嗒往他身邊跑。


    其他鵝見到領頭鵝跑了,也慌忙站起來,嘎嘎叫著扇著翅膀,搖搖擺擺跑到陸嶴邊上來。


    一時間,鵝叫聲四起,羽毛紛飛。


    領頭鵝芝麻團急了,直接扇動著翅膀,滑翔過來。


    陸嶴眼裏帶著驚異,他還是第一次知道他家鵝會飛。


    芝麻團飛過來,他眼疾手快一把拎住它的脖子。


    芝麻團“嘎”地叫一聲,綠豆眼看著陸嶴,眨眨眼睛,翅膀扇著,整張鵝臉上都是無辜。


    陸嶴將鵝提起來,檢查了下它的羽毛,這才發現,它翅羽已經長齊,全身也基本長出了防水的羽毛。


    這意味著它們完全可以長時間下水活動。


    陸嶴捏捏鵝腿,感覺還挺肥,看來這段時間喂得不錯。


    “嘎”,芝麻團又叫了聲,不安地扇了扇翅膀。


    陸嶴將鵝放下,盯著它看了好一會,道:“你們在這過夜算了。”


    說著陸嶴閉著眼,往鵝群中傳遞讓它們在這裏過夜的信息。


    重點給芝麻團傳遞。


    鵝群中的每隻鵝都收到了他的意誌。


    一時間,幾乎所有鵝都慌了,不明白為什麽有家不能回。


    “嘎嘎嘎”,鵝叫聲連成一片,五十一隻鵝扇動著翅膀拚命往陸嶴身邊擠,嘎嘎慘叫著,試圖讓他回心轉意。


    陸嶴繼續傳遞信息。


    鵝群無法違抗他。


    過了好一會,鵝群在首領芝麻團的帶領下不情不願地往河邊去了。


    它們繼續趴在原地。


    陸嶴傳遞信息,告訴鵝群,如果遇到偷鵝賊就跑,餓了繼續往上遊尋找食物,不許離開河岸。


    這些信息都是模模糊糊傳遞出去,究竟傳出了多少,陸嶴自己也不知道。


    這些鵝都這麽大了,應該不至於有什麽天敵,他們村沒青壯,偷鵝賊未必跑得過鵝。


    如果這群鵝能一直習慣在野外生活,他以後能省事很多。


    別的不說,他要出海,起碼不必另外再找人過來看鵝喂鵝。


    如果不習慣也沒什麽,他先實驗兩天,不行再帶回家圈養。大不了丟幾隻鵝,以他現在的身家,鵝全丟了,他也承受得起。


    陸嶴安撫完鵝群就回家去了,宋州工作忙,今晚並沒有過來。


    晚上,林滿漳在群裏發了好幾艘漁船的信息,大家挑了其中一艘長十五米的大漁船。


    林棲岩在群裏看到,冒出來說他也想去,到時候會跟大家一起分擔成本。


    大家都沒意見。


    本次出海行動便變成了六人,陸嶴、林棲岩跟林滿漳他們打魚四人組。


    大家在群裏討論了一會這次出海的具體線路,又確定了時間跟要帶的東西等。


    陸嶴這邊都沒問題。


    他地裏的蔬菜瓜果基本長得差不多了,到時候直接挖開溝渠,往田裏放水,泡個五六天,等他回家再打理也沒問題。


    鵝群請宋州稍微照看一下。


    剩下的就沒什麽了。


    陸嶴盤算一番,很快睡了。


    第二天他打完魚,提著一桶魚碎菜碎,打算去喂鵝。


    他到的時候鵝群正在河流中段休息。


    見到他,鵝群又嘎嘎叫著撲上來。


    陸嶴將鵝食倒在地上,鵝群卻並不太積極。


    陸嶴有些疑惑。


    他順手一把拎過某隻鵝,輕輕捏捏它的胃部。


    鵝“嘎”地叫了聲,在他手上掙紮了一下。


    陸嶴隻覺得捏到了一坨沉甸甸的事物,很明顯,這鵝已經吃飽了,並且吃得極飽,以至於對他調製的鵝食都完全不感興趣。


    陸嶴換了一隻鵝,再摸。


    這隻鵝也吃得很飽,被陸嶴捏著胃部,它綠豆眼裏滿是不解。


    陸嶴沒管它,繼續換一隻鵝。


    一連摸了五六隻鵝,陸嶴已經完全能確定,這些鵝能自己尋找食物,如果沒人喂,它們也能活得好好的。


    這倒是個意外之喜。


    陸嶴端詳著這群鵝,要是鵝不用他喂,他下半年就不用特地種那麽多番薯藤,也不用費盡心思網魚喂鵝,每天能省下不少事。


    就是不知道是這群鵝聰明,還是他給的那些命令起了作用。


    要是命令起作用,他可以嚐試再養點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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