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禹心顫,這些話,他是第一次從黎紙兒的口中聽到。


    這個在過去一向清冷如仙、讓人覺得遙不可及的女子,薑禹做夢也想不到有一****會這些。


    一路走來,薑禹背負了太多,他累嗎?他痛嗎?他苦嗎?


    這些東西,他從來沒有想過,他隻是默默的背負起了這一切,默默的努力,默默的變強,咬牙堅持,不論痛苦還是死亡,都不曾擊倒他。


    他或許倒下過,但最終,他還是一次次的站起來,越來越強,從當初一個弱的少年,成長到了如今的地步。


    聖者不出,舉世無敵。


    回想過去,一路而來,他累不累?


    累!


    但是他不能放棄,他有珍視的人,他有想要守護的東西,他有無論如何、就算拚盡性命、拚盡一切,承受無邊痛苦也要保護的存在。


    所以,哪怕再累再苦,他都從來沒有坑過一聲。


    他總是這樣,默默承受著一切,誰也不,把一切都埋在心底深處。


    但他真實的想法是什麽?


    若是可以的話,他也希望有朝一日,能夠放下一切,如閑雲野鶴,不要有任何的壓力,不要承擔任何沉重的東西,自由自在,無憂無慮,那該多好?


    但是他知道,有些東西,他必須要去承擔。


    就算重新選擇一次,他依舊會如此,背負起一切。


    所謂強者,就是走在所有人前方,獨自背負起一切的人!


    摟著黎紙兒柔若無骨的嬌軀,此時此刻,什麽苦與累,統統都消散了。


    嘴角露出一抹甜蜜微笑,薑禹仿佛吃了蜜一樣。


    “紙兒,謝謝你。”


    一直以來,對他而言黎紙兒都是特殊的,這是他的第一個女人,在他的心中有不一樣的地位。


    十年之前,黎紙兒與他分別,他又怎麽會怪黎紙兒?更多的,他是怪自己。


    怪自己要去聖院,怪自己背負的太多。


    若非如此,黎紙兒當初也就不會離去。


    若非如此,這十年來,他們也不會分開。


    黎紙兒依偎在薑禹的懷中,完全不像過去那樣清清冷冷,倒像是個普普通通的女人一樣。


    過去的時候,她一直不曾流露出自己真正的情感,一直把這些話壓抑在內心深處。


    其實這十年,她****都在想著薑禹。


    她明白薑禹的苦,明白薑禹的累,她多麽希望這十年間,能夠陪著薑禹,和薑禹一起分擔。


    當聽到薑禹擊殺妖尊強者,當聽到薑禹建立萬靈盟,當聽到薑禹以萬法境擊敗聖者,當聽到薑禹舉世無敵,那些時候,黎紙兒除了為薑禹感到驕傲,更多的,卻是一種心疼。


    她寧願薑禹沒有這麽傲人的戰績,她寧願薑禹不是這個時代的傳奇。


    因為,隻有她知道,薑禹走到如今這種地位,吃了多少的苦痛。


    第一次見麵的時候,薑禹何等的弱?還隻是一個煉丹境的修士,如今,才過去多久,他就站在了這個世間的巔·峰?


    對,她為薑禹驕傲,但是,她更心疼薑禹為了達到今天這種地步而付出的沉重努力。


    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那麽自私,她知道薑禹的性格,所以,她隻能放開薑禹,讓薑禹去變強,讓薑禹去成長,讓薑禹獨自走在孤獨的路上。


    如今薑禹的強大,讓她心疼,讓她自責。


    就算薑禹隻是一個修士,就算薑禹隻是一個普通人,她也不在意。


    她早就已經是薑禹的女人,她愛著薑禹,並不在意薑禹是什麽地位,是什麽身份。


    她愛著薑禹,所以不希望薑禹那麽苦,那麽累,承擔那麽沉重的責任。


    她愛著薑禹,所以不介意與其他的女人分享薑禹,不介意木青瑩與薑禹發生了什麽。


    在她心中,隻要薑禹開心,那一切足以。


    慢慢的抬起頭,黎紙兒淚眼朦朧,臉上的淚痕讓薑禹感到心疼。


    她眼波如水,吐氣如蘭,目光之中像是要深深刻下薑禹的身影:“薑禹,我們生個孩子吧。”


    薑禹的腦海之中像是有晴天霹靂。


    下一刻,黎紙兒已經是主動的吻住了他,玲瓏有致的嬌·軀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感受著懷中佳人那如玉肌膚的火·熱酥軟,薑禹也不再壓製自己的感情,熱烈的回應。


    仿佛又回到了當初陰差陽錯的第一次荒唐,不同的是,這一次兩個人都非常清醒。


    而與平時裏的冷靜截然不同,在床上,黎紙兒顯得十分主動,比起木青瑩,她更加大膽。


    接下來這幾日,木青瑩也特意的為薑禹和黎紙兒騰出了空間,她主動通過傳送陣先回到木家之中,完全不打擾兩人。


    木青瑩的善解人意,也讓薑禹頗為感動。


    而黎紙兒就更加大膽,提出讓木青瑩一起來,令薑禹完完全全想不到,這還是當初那個讓人覺得遙不可及的神女嗎?


    曾經第一次見到黎紙兒的時候,黎紙兒的那種氣質,就算看一眼,都會讓人生出一種褻瀆之心。


    “隻要你開心,我不介意你找其他女人。”


    這是黎紙兒對薑禹所的話,若是薑禹喜歡其他女人的話,她甚至可以幫薑禹。


    這是她對薑禹的一種補償,十年來,沒有陪著薑禹,讓薑禹獨自承受一切,讓她的心中始終對薑禹有一種憐惜。


    夜裏,兩人翻雲覆雨,熱情激烈。


    而白天,黎紙兒則是和薑禹遊山玩水,享受著兩人時刻。


    “你什麽時候把月涵接回來?”慵懶的躺在薑禹懷中,黎紙兒問起此事,王月涵是薑禹第一個認識的女人,起來,她倒是有些搶了自己愛徒男人的意思。


    低頭吻了一下黎紙兒的紅·唇,薑禹道:“我已經讓人等在南疆,隻要月涵一出關,我就會知道,我還欠她一場婚禮。”


    王月涵如今還在接受傳承之中,薑禹也不可能去打斷對方。


    如果,黎紙兒讓薑禹最難忘,那麽王月涵,則是讓薑禹最愧疚,這是他第一個相愛的女人,是他的初戀。


    他答應過會給王月涵一場婚禮,風風光光迎娶她過門,可是直到如今,這一切都還沒有實現。


    至於青陽城的王家,王月涵的親人早就已經被他接了過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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