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腦海裏不禁浮現一幅美妙的畫麵。


    一個大男人在兩條玉腿之間行走,走向了羞於描述的深處。


    那畫麵,想想就刺激極了!


    蘇敬賢和寧行空等人忍不住老臉一紅,畫麵太過騷氣,讓他們一時間不好繼續開口詢問下去。


    “這有什麽,不就是褲襠嗎?誰沒有褲襠?”這時候,荊怡紅開口了。


    老婆婆沒有一點害臊,大大方方問道:“別羞答答的,直說吧,石像的襠部究竟有什麽?”


    蘇家冒險者幹咳一聲:“那地方濁霧彌漫,隱隱浮現一座門戶!那座門戶的形狀,呃,像極了女人的……”


    下麵的話,不用說,大家自己想象。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相顧無言,也確實不知該說什麽好。


    最終,還是荊怡紅開口問道:“那座門戶是什麽情況,你到底看到了什麽?”


    蘇家冒險者:“那座門戶散發出奇異的光芒,裏麵似乎另有乾坤。”


    此話一出!


    寧行空,蘇敬賢等人全部心神一動。


    就聽到有人嘀咕道:“難道這片集市廢墟,已經化作了異常地域,而那座門戶是通往異常地域的入口?”


    “那座門戶後麵,會有什麽呢?”


    “嗯,上一次周府被焚燒之後,出現了詭異莫測的‘黑蓮寺’。要我說,這一次死亡的人更多,或許會出現更了不得的地方。”


    竊竊私語不斷。


    就在這時,呼的一聲響!


    一道身影飛快奔至,怒目圓睜,冷冷掃視寧行空等人。


    大家轉頭看去,來者不是曹山川是誰。


    下一刻,曹山川盯上了寧行空,憋著一股火氣,沉聲道:“寧家主,你是怎麽回事?我們之前不是商量好的嗎?封鎖這片廢墟,不讓任何人靠近,以防不測,不是嗎?”


    寧行空笑著拱手回道:“曹統兵息怒,你看,腐爛肉山出現了變化,成了一尊石像,情況非常詭異。我身為副城主,心係全城百姓安危,不得不調查個清楚。”


    蘇敬賢立刻幫腔道:“是啊,那麽大一尊石像出現在冰火城中,難道我們要視而不見,置之不理不成?”


    曹山川嗤了聲,臉上全是冷笑:“你們這些家夥,沒一個老實的。還有你,寧行空,專斷獨行!我把醜話說在前頭,如果因為你的冒失,鬧出了什麽慘劇,你要負全部責任。”


    寧行空臉色有些難看,沉聲道:“曹統兵言重了,我們調查石像非常謹慎,你看看,這不是好好的嗎?”


    曹山川冷哼道:“現在是好好的,一切無恙,誰知道明天後天會怎麽樣?我一再提醒過你,你偏不聽,哼,出了事,上陽衝大人怪罪下來,你要自己扛。”


    “……”寧行空被他說得下不來台,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人家搬出了上陽衝,那便是尚方寶劍,誰敢說個不字。


    這時候,典韋開口道:“曹統兵的意思是,隻要我們不探查這座石像,便一定會平安無事,是嗎?你能保證這一點嗎?”


    曹山川怔了下,斜了眼典韋,漠然道:“我為什麽給你保證?這種事,誰能說得準?但事實擺在眼前,這座石像詭異莫測,不去刺激它才是上上之策。”


    典韋失笑道:“既然你也不能完全肯定,那我們未雨綢繆,何錯之有?”


    眾人深以為然,有人嚷道:“說得對,不調查清楚誰能安心?”


    “就是,吾輩豈是膽小怕事之流?”


    “誰說這座石像一定就有危險,萬一它是天賜機緣呢?”


    你一言我一語,群情激奮。


    見狀,曹山川感覺自己有點壓不住場麵了,忽地怒喝道:“吵什麽吵?我已經將此事稟告了上陽衝大人,在上陽衝大人回複之前,任何人不得輕舉妄動。我這樣處置,有誰不服的,現在就可以站出來。”


    現場瞬間安靜下來。


    官大一級壓死人,沒有人敢公然頂撞上陽衝。


    曹山川正是吃準了這一點,一再搬出上陽衝壓住眾人。


    典韋略默,淡笑道:“曹統兵,上陽衝大人離開冰火城之前,將大權交給了副城主,對吧?”


    曹山川不耐煩道:“那又如何?”


    典韋:“那麽,在上陽衝大人下達任何指令之前,城中一切事物當由副城主決斷,是不是?”


    “這……”


    曹山川無法否認這一點,強行狡辯道:“茲事體大,這件事自然不能隻由副城主一人決斷……”


    典韋直接打斷:“那是你的想法,但事實就是,副城主現在最大,冰火城內的一切事務,副城主完全可以一人決斷。


    這樣,你要是覺得不妥,盡管去請示上陽衝大人,隻要你能拿到上陽衝大人的手諭,大家豈敢不從?”


    此話一出。


    曹山川頓時吃了一個癟,半晌說不出話來。


    蘇敬賢等人互相看了看,忽然全部轉向了寧行空,整齊劃一的施禮道:“一切全憑副城主做主!”


    寧行空見此情形,斜了眼曹山川,捋須哈哈一笑:“諸位快快請起。”


    曹山川簡直怒不可遏,咬了咬牙,丟下一句“這是你們自找的”,然後甩袖離去。


    他一走,典韋嘀咕道:“這位統兵大人話裏有話,似乎知道些什麽,不想讓我們探查這座石像。”


    眾人聽了這話,漸漸回過味來,不禁浮想聯翩。


    蘇敬賢當即提議道:“諸位,不如這樣,我們放出消息,就說那座門戶裏麵有寶物,吸引一些勇者進入那座門戶裏麵去探探情況,怎麽樣?”


    眾人自無不可。


    寧行空想了想,補充了句:“各大家族也可以派人進入門戶調查,在上陽衝大人進行幹涉之前,不管你們有什麽發現和收獲,我可以做主,所有收獲全部歸屬個人!”


    一時間,眾人全部有些意動,其中一些人已經蠢蠢欲動。


    典韋和寧行空等人返回寧府。


    “小韋,我們剛才這樣得罪曹山川,真的好嗎?”寧行空思來想去,漸漸有些擔心了。


    他的擔心不無道理。


    畢竟,曹山川是上陽衝的心腹。


    “萬一這個小人讒言惑主,坑害我們,那……”寧行空搖了搖頭,憂心忡忡。


    典韋平靜道:“大伯父,曹山川有僭越之舉,你必須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他才會尊重你,一味的妥協毫無意義,不然他以後隻會變本加厲,肆意妄為,越發不把你放在眼裏。


    至於上陽衝那邊,冰火城中肯定有他的眼線,具體發生了什麽事情,他會全部知道,不會隻聽信曹山川一人之言的。”


    寧行空聞言,心神稍安:“那便好,此事我處置得合情合理,應該沒有什麽疏漏。”


    典韋望向遠處:“等著吧,相信很快便會有人進入那座門戶。”


    就在這天。


    富貴險中求!有六個膽子大的冒險者,結伴闖入那座門戶。


    “哦,沐冰清進去了!”


    典韋很快確認了那六人的身份,其中一人赫然是沐冰清。


    至於另外五人,他們全是亡命之徒,一聽說門戶裏麵有寶物,生怕錯過了先機,來了個先下手為強。


    轉眼數個時辰過去。


    一個冒險者從那座門戶裏走了出來,瞬間吸引了無數目光。


    負責監視的人稟告典韋:“出來那人叫胡三,人稱三爺,這人出來時遍體鱗傷,還斷了一條手臂。”


    典韋:“受傷了!裏麵有危險?”


    監視者:“據胡三說,他與沐冰清六人一起進入那座門戶,但他們通過那道‘光幕’之後,其他五人不知所蹤,他一個人出現在一片樹林裏。


    林間有交錯縱橫的小路,但怎麽都走不出去。


    樹林裏,有一條狼狗,非常凶惡,追著他咬,咬得他全身上下都是傷。”


    典韋:“他一個武者,打不過一條狼狗?”


    監視者:“哦,那片樹林一片漆黑,狼狗突襲的速度特別快,而且咬完人就跑,簡直防不勝防。此外,胡三隻是一個六級浮屠,實力不是很高。”


    典韋沉默一陣:“你接著說。”


    監視者:“胡三說,他在樹林裏找到了一頁紙,上麵寫著‘佛祖割肉飼鷹’六個字,似乎是一個提示。


    他苦思冥想很久,也被那條狼狗逼得走投無路了,便一咬牙,自斷一臂扔了喂狗。


    狼狗吃了他的手臂之後,忽然倒地不動了,身上長出了一塊肉瘤子,香噴噴的,發著光。


    胡三把那塊肉瘤割了下來,那時候他已經迷迷糊糊的,不知發生了什麽,反正莫名其妙就走了那座門戶。”


    典韋:“那個肉瘤子呢?”


    監視者:“萬寶閣已經鑒定過了,說那個肉瘤子是‘肉靈芝’,價值連城的滋補品!”


    “肉靈芝!”


    典韋精神一振,


    此刻他終於確認一件事,那座門戶裏麵就是一片異常地域。


    曹山川阻止眾人進入門戶,果然別有用心,居心叵測!


    “我手上的資源早已耗盡,要想進一步鍛骨修行,隻能探索異常地域。”


    典韋對此早有心理準備,接下來,沒有意外的話,他會多多搜集情報,做足準備,然後進入那座門戶探險尋寶。


    “我有六個外掛,一定能全身而退。”


    典韋輕聲一歎,“呃,但願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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