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一次被偷襲的事例,龍天的警覺性增強了許多,雖然他依舊肆無忌憚的殺著虹獸,但其實他一直都留意著周圍的動靜。


    誌玲也是一直緊張兮兮的左顧右盼,畢竟這第二座虹山上可能有入境第二重初期強者,龍天能夠應付一波暗殺者,卻未必應付得了兩波,三波!而弱小的她,根本就幫不上任何忙。


    不過,誌玲並不知道,龍天有七星虹甲在身,而且僅僅身體強度都堪比入境第一重初期,更有逆天的戰龍變,一般入境修者想要殺他,還真是老壽星上吊,找死!何況在這虹域中,就算入境第二重初期的修者,也發揮不出多少實力。龍天施展全力,還是有得一拚的。


    ……


    虹山無比巨大,龍天將一隻偷襲小隊雷霆斬滅的事並沒有傳開,於是乎許多不開眼的獵殺小隊再次撞到槍口。


    由於暴虐情緒的影響,這些想要偷襲他的修者偷襲不成,反而被龍爪撕成了碎片!


    短短三天時間,死在他手上的入境修者便是超過了十二位!


    無數修者想打他的主意,可三天過去了,他依舊活的好好的,歡快的獵殺著虹獸,而那些對他有想法的人,卻是永遠消失在了這虹域之中!


    漸漸的,那些修者在找龍天之前,都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了。


    “算了,連修為達到入境第一重後期的東子都死在了他手上,我們這支隊伍的整體實力還不及東子的獵殺小隊,還是不要去招惹他的好。”


    許多獵殺小隊暗自將自己小隊的實力與那些一去不回的獵殺小隊進行比較,最終發現,還不如那些已經消失的小隊,對龍天的想法,也隻好乖乖的放了下來。


    一眨眼七天過去,龍天幾乎沒有遇上什麽獵殺小隊。


    “一群膽小鬼。”洞穴之中,龍天嗤笑。


    開始的時候,他也是有些懊惱,畢竟誰也不喜歡被人暗中盯上,可隨著時間的繼續,殺戮的增加,他反而愛上了這種感覺。


    在虹山,尤其是第一座以後的虹山上,想要快速收集虹碎片,獵殺修者,明顯比獵殺虹獸快的多了。


    這十天時間,龍天一共斬殺三支獵殺小隊,共計人數為十五人!其中修為最弱的都是入境第一重初期,最強的一個,竟然有入境第二重修者的戰鬥力,可惜,這裏是虹域,那人還是被龍天斬殺了!


    三支獵殺小隊,帶給龍天的是五千枚虹碎片,三十萬枚靈晶,兩件下等法器。


    法器,乃是入境修者的配備,十五位修者擁有兩件法器,是十分正常的,隻不過這些法器等級都很低,都是下等法器。


    當然,這些人身上的虹甲也一一被龍天吸收。


    算算最開始吸收的虹甲,龍天現在一共吸收了三件六星虹甲,二件五星虹甲,三件四星虹甲,六件三星虹甲!


    如果按照虹碎片數量來算,早就超過了八星虹甲的要求,可他吸收了這麽多虹甲,他的虹甲卻是沒有絲毫增強,不過隨著吸收虹甲數量增多,那星辰的迷糊之音卻是變得越發清晰起來,就像是有人在他耳畔輕喃一般!


    有時候,他甚至隱隱看見了有七顆星辰在他腦海裏毫無規則的旋轉。


    這種種異象,讓龍天根本無法解釋。


    但是他知道,揭開謎底的時候不遠了,如果真能離開秘界,他絕對不會對這裏有絲毫留戀,盡管這裏收集靈晶比外界容易。


    “沒人來殺我,還真是掃興。”


    龍天忽然有一種高手寂寞的感覺,在這第二座虹山上,能同他相抗衡的人,怕是沒有幾個,除了第二座虹山公認的七大強者。


    這七大強者修為全部是入境第二重,在外麵都是能越重殺人的狠茬子。


    實力達到他們這種程度,隻要不去招惹那第二座虹山上的虹獸王以及虹衛,他們完全可以再這第二座虹山上橫著走,根本不需要組隊。


    搖了搖頭,龍天看向一旁的誌玲,此時誌玲的臉色有些難看。


    “臉色這麽難看幹什麽?這法器給你了。”龍天隨手將一件月牙形有點像鉞的下等法器丟給了誌玲。


    以往他分戰利品給誌玲,誌玲眼睛裏總會流露出興奮神色,可是這一次,她不但沒有去拿法器,臉上還帶著欲言又止的表情。


    “有事情?”龍天皺起了眉頭。


    誌玲咬了咬牙,憋了半天,才小聲道:“這幾天,我們可以不……不出去獵殺虹獸嗎?”


    “不出去?那怎麽行,我的時間豈能浪費。”


    被龍天嚴詞拒絕,誌玲隻是咬著牙低下了頭,她雙手抱著自己的肩膀,看起來有些楚楚可憐。


    本來這是一個女人的正常舉動,但情緒愈發趨近於暴虐的龍天卻是皺起了眉頭。


    “有什麽事你就說出來,這樣是什麽意思?我讓你跟著我,就是幫我控製屍性,豈是你說不就不的!我告訴你,你沒有選擇的權利!”


    誌玲沒有回答,隻是銀牙咬得更緊,眼中似乎有水霧彌漫!


    龍天對身邊的女人向來都是很憐惜的,但對於誌玲,卻是個例外,另外,他什麽都沒做,誌玲就擺出這樣一幅表情,實在讓他有些接受不了。


    一個人生氣,或者委屈難過,總得有個理由,誌玲如此反應,讓他摸不著頭腦,然而他問了許多次,誌玲都是閉口不言,他心中的火蹭的一下就上來了。


    “誌玲,你聽清楚了,我們兩個之間是在做交易,你給我你的身體,我給你虹碎片,我們誰也不欠誰,你沒必要做出一副委屈的樣子!”


    “嗚嗚……”


    龍天的話一落,原本隻是淚花隱現的誌玲卻是大哭了起來。


    “你就是個賤-人,生來就是被我草的。”龍天那日的話語,再次在誌玲腦海裏浮現,淚水,像是決堤了一樣,滂沱而下。


    “我們兩個之間是在做交易,你給我你的身體,我給你虹碎片,我們誰也不欠誰……”


    這句話再次像針一樣刺痛了誌玲的心。


    龍天的這句話說出來,讓誌玲覺得她就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拿身體換取金錢的妓-女!


    “嗚嗚……”


    誌玲再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任憑淚水揮灑。


    她也是一個女人,她並不是任何男人想上就上的玩物!


    “你哭什麽哭,難道我說的不對?”龍天臉色越加難看。


    誌玲忽然揚起了她那淚流滿臉的美麗臉頰,突兀一聲大吼。


    “對,我是婊-子,我是賤-貨,我是一個不要臉的女人!可我誌玲,卻隻有你這一個男人!”


    “可我誌玲卻隻有你這一個男人!”


    誌玲的嘶吼聲清楚在四周回蕩。


    她突兀的爆發讓龍天懵了。


    對龍天來說,誌玲的確是想上就上,上完之後給點虹碎片打發打發就行了,在他的眼裏,誌玲其實和一個妓-女差不多了。甚至,連妓-女都不如。


    一直以來,他就是將誌玲當成了一件用來釋放情緒的工具。


    可事實上,誌玲不是工具,是一個人,而且是一個女人!


    她也有情緒,她也有尊嚴!


    雖然她曾經做出過錯誤的事情,可她的的確確也隻有龍天一個男人!


    一個隻有一個男人的女人,怎麽能說她是婊-子,怎麽能把她當妓-女來看待呢?


    龍天想起他說過的一句話,“你就是個婊-子,生來就是被我草的”。


    他的心突然一顫,對於一個把一切都奉獻給自己了的的女人,他怎麽能說出這種話!


    他,是不是太殘忍了一點?


    現在想來,盡管他每次完事,都會給誌玲報酬,可是,他從來都沒有給她選擇的機會。


    每當他需要,她就乖乖的寬衣解帶,將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可他卻沒有給她說不的機會!


    如果她真是一個婊-子,一個蕩-婦,那麽也隻是為了他!


    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誌玲,龍天一時間淩亂了,他龍天從來都不是一個喜歡踐踏別人自尊的人。哪怕對於青樓女子,龍天也從來不會看不起她們。


    此時,誌玲蜷縮在洞穴的一角,就像一條受傷的小貓咪,無比的可憐。


    龍天幾次伸出手去,想要將其攬在懷裏,可他卻幾次又收了回來,他已經那般傷了別人的心,他怕他的其他動作再次傷害到了誌玲。


    “我誌玲生來就是個條賤命,沒人疼沒人愛……”誌玲忽然低頭咆哮,像是受傷的野獸。


    龍天輕歎一聲,終於走過去,將誌玲攬在了懷裏。


    “是我不對,我不該那樣說你……”


    他的聲音第一次這麽溫柔,至少對於誌玲來說是這樣的。


    “嗚嗚……”


    這聲音隻是剛剛落下,誌玲刹那抱住了龍天,哭得更大聲了。


    “沒事,不出去就不出去吧……”龍天輕輕拍打著誌玲的後背,第一次聽取了誌玲的意見。


    誌玲盡情的哭著,仿佛多日的委屈,都積累到了這一天來爆發一般。


    歎了口氣,龍天輕輕將誌玲額頭上的一團七彩灰塵拭去,可由於長時間在虹域裏根本沒有地方洗澡,誌玲的臉早就髒成了花貓,被淚水這麽一衝,頓時變成一股股的黑線,十分的破壞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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