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王沛離覺得自己快要精神崩潰了!


    不管在家裏還是公司,這個討人厭帶到弟弟總是如影隨形的跟在自己身邊;忙於公事時,樊剛黏人的目光總是打量著自己,讓他險些喘不過氣。


    當自己忙得焦頭爛額、指派工作給下屬時,他會在一旁靜靜的盯著自己,知道員工離開了辦公室,他變惡狼撲羊似的壓在自己身上。


    不顧時間、場合,隻要欲望一來就要自己滿足他,被迫接受他的灼熱。


    一開始,他會試圖規勸他,甚至掙紮;但是那雙被欲望燒紅的瞳眸卻隻是埋冤似的瞥了他一眼,然後樊剛會更賣力的挑逗他,彷佛想將他一起拉入情欲的地獄一般……


    日子過得痛苦,王沛離卻隻能默默承受著;他認為這個名義上的弟弟是將他對母親的怨恨報複在自己身上。


    即使這種報複手段是如此地有悖倫常,但是自己卻沒有選擇的餘地。


    為了不然父親、眾人發現荒謬的事實,他得忍一段日子,等著“弟弟”玩膩了這場遊戲,放過自己。


    畢竟他害怕樊剛對自己的威脅,他是怎麽也不願意讓自己的名譽掃地,落到被眾人恥笑的下場。


    再者,近日他的身體彷佛習慣了樊剛的進犯,當樊剛輕輕的撫弄他的身子時,他便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熱了起來:那雙早已將他身體的敏感處摸得一清二楚的手掌隻需改變一下揉捏的力道,他就會忍不住的粗喘申吟……


    這種改變讓他感到恐懼,因為這樣的他彷佛如了樊剛的意。


    每當自己無法克製的逸出申吟時,樊剛總會對他投以興味十足的目光,令他心中的屈辱感倍增。


    其中最讓他受不了的,是樊剛不顧時間、場合這點。


    樊剛的欲望總是說來就來,往往不顧時間、場合便撲上自己的身體,自己總是被迫以各種姿勢滿足他。


    王沛離常常覺得自己不過是任人泄欲的玩具,當樊剛想玩弄他時,他沒有說不的權利。


    不顧他的祈求、掙紮,這男人總是一意孤行的要自己滿足他。


    例如……現在。


    “放開我……樊剛!”雙手被拉到頭頂上,王沛離眼睜睜的看著他脫去自己的上衣。“我現在很忙!別鬧了……”


    剛剛匆匆忙忙地跑進資料室拿份文件,沒發現身後有人跟著自己,找了大半天才找到需要的資料,正要出去就被人從身後一把包住。


    不用多猜,也不用多想,他也知道這個人正是自己的弟弟——樊剛。


    一開始還用地掙紮著,但是在自己的雙手被壓製於頭頂後,他很快的放棄了抗拒的念頭。


    “陪我玩一下麻……大哥。”褪下他的衣物,樊剛的嘴角勾著完美的笑容,王沛離裸露的身子已呈現在他眼前。


    被那灼人的目光盯著,王沛離的臉募地漲紅。


    “我……現在不行啊!”


    “放心吧……我有鎖門,不會有人來打擾的。”他可不想讓這場遊戲結束得太早!


    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永遠不滿足,這具嚐過數次的身軀總讓他愛不夠似的……


    他想藉著自己的挑逗和愛撫,看到王沛離更多的表……


    這就是樊剛想要的吧?


    讓身為兄長的自己感到屈辱……


    “呀!”胸前突然被惡意一擰,王沛離立即回過神來。


    映入眼簾,是樊剛略帶不滿的俊容。


    “大哥,你不專心。”似乎在抱怨,樊剛深處舌頭輕舔了下王沛離微張的唇。


    “你在想別的事情。”


    “咦!”一方麵是驚訝,一方麵是疑惑,王沛離的眼中有著不解。


    這個隻靠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居然會在意他的心情?


    一向自己的他,原來也不能忍受交歡對象的忽視。


    不!記得不久之前他在自己昏迷時仍會放縱欲望地持續衝刺,現在突然希望自己將心思放在歡愛上,豈不是太不合理了。


    樊剛放開他的雙手,轉而抬起他不屈服的下顎,以漫不經心的語氣命令他:“不準藐視我,跟我做愛時得專心點。”這是霸氣十足,卻也萬分曖昧的話。


    然而,這些會讓人羞紅臉的話卻激怒了王沛離。


    要不是自己無力抵抗這個這個力氣較自己大的男人,他壓根兒不想丟下工作陪他玩這種遊戲!


    現在自己都已經順從了,他居然得寸進尺的要求自己將心思擺在這檔事上頭?


    想到樊剛的霸道,王沛離的口氣明顯有著怨慰:“你總是在我很忙時要我……要我陪你玩這種惡心的遊戲!”吸吸鼻子,王沛離繼續抗議:“這……我專心得了嗎?”


    樊剛靜默了,扣著他下顎的力道銳減,但是他認真的目光卻令王沛離感到一陣寒意。


    果然不出所料,這名義上和他是兄弟的男人,下一句話讓他險些吐血。


    “我的技術不夠好嗎?”樊剛嘴角扯出招牌微笑,“看來勢必要激烈點,才能讓大哥心無旁騖。”


    這話太露骨了,王沛離隻能愣愣地看著樊剛的唇朝自己的胸前進攻,他靈活的舌不過一舔,他就感到一陣快感衝上腦門……


    “唔……”身體的反應是不能控製的,王沛離能做的隻有盡力不發出聲音。


    想擺脫情欲的糾纏,然而樊剛時而輕舔啃咬、時而輕輕撫觸,好不容易抓回一點的理智在下一刻又因他惡意的撫弄潰散。


    唯一記得的是,兩人依然待在隨時可能有員工闖進的資料室。


    然而,沒有給他思考的機會,樊剛的長指已在不知不覺中探到他身後,輕輕的進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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