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衣菩提?


    王開見狀不由眉頭一挑,神情頗為不解的看著他們,見諸人皆是一副見了鬼的模樣,心下愈發好奇起來,單憑一個名號,都能嚇得在場眾多修士如此驚恐……


    “本悟典座,那血衣菩提到底為何?”王開神情驚訝的傳音問道,輕輕的撫著手中的玉佛,突然有一種自己攤上事了的怪異感覺。


    本悟僧人聞言雙手合十,麵色有些複雜的傳音歎道:“阿彌陀佛,剛剛貧僧便覺得此尊玉佛與那血衣菩提的天地法相相同,如今既然有聚寶樓趙管事確認,貧僧也不敢過多言語,隻能勸施主放棄此玉佛,若玉佛真為施主家傳之寶還好,若不是……便將其還給那張施主吧。”


    大慈悲佛寺的本悟典座,居然都不敢言論那血衣菩提?


    “哼,一群膽小如鼠的蠢貨,此玉佛乃是本皇從古遺跡當中獲得,縱然與那血衣菩提的天賦法相一般無二,但也絕非與其有任何幹係,王開,將玉佛還來吧!別人怕,本皇不懼!”張淵冷然哼道,神色之中盡是自信之意。


    王開聞言雙眼微微眯起,不管此玉佛與那血衣菩提到底有沒有關係,自己都可以借機利用一番,念及於此,手掌化刀輕輕劃在了玉佛之上。


    “萬物切割!”


    唰!


    隻見那玉佛從中心處霍然出現一道裂痕,隨即,王開直接將其丟向了那張淵。


    “哼!算你識相!”


    啪嗒!


    張淵見狀不屑的冷哼,翻手將玉佛接在手中,卻聞聽啪的一聲,那玉佛赫然化為了兩半,切口處整齊劃一,見此一幕,頓時驚的瞪大了雙眼,滿麵的不可置信之色。


    “居然分成了兩半!這……這怎麽可能?縱然是本皇全力一擊,都不能傷及玉佛絲毫,為何,為何玉佛成了兩半!”張淵臉色大變的驚呼道。


    眾人聞言紛紛神情驚恐至極,當場無不是迅速離開,僅僅眨眼間,四層便隻剩下了王開與本悟典座,以及跌坐在地上,臉色煞白的趙管事,與那瞪著玉佛的張淵。


    “嘿嘿,張淵,想不到你居然如此大膽,竟然敢將玉佛損壞之後帶來聚寶樓販賣,本少真的有些佩服你的膽魄啊!”王開眯著眼睛,頗為戲虐的一笑。


    皇級高階武技,萬物切割,與眾生切割不同,後者隻能對有生命的生靈進行不死切割。


    然而,萬物切割卻可以將天地萬物全部切之而開,不論如何堅硬之物,皆可切!


    王開如此做法,自然是為了陷害張淵一把,同時,也很想看看那血衣菩提,若是此物,真的與那血衣菩提有關,如今破為兩半,隻怕那血衣菩提定會找上張淵。


    縱然最後玉佛與血衣菩提無關,自己想要斬殺張淵也輕而易舉,而破掉的玉佛,也可由自身重新修複完好!


    如此一來,眾人所知的玉佛已在張淵之手,事後落入自己手中,也並不會引起任何的懷疑!


    一舉多得!豈不妙哉?


    “張淵!請你速速離開聚寶樓!將損壞之物,帶入聚寶樓販賣,本管事可既往不咎!”趙管事臉色煞白的站起身來,語氣森然充滿冷意。


    “阿彌陀佛,施主,我們二人也盡快離開此地吧。”本悟典座雙手合十說道,神情同樣忌憚萬分,仿佛下一刻,會陷入什麽麻煩當中一般。


    王開見狀笑容愈發燦爛,輕輕點頭笑道:“如此也好。”


    “站住!定然是你這凡夫俗子,偷偷暗施手段將玉佛毀壞!”張淵厲聲嗬斥,雙目陰冷的盯向了王開,當即憤怒之下,翻手一掌便是拍向了王開。


    砰!


    然而,隻見趙管事身形一閃,抬手將其震的吐血倒退數步,冷然道:“張淵,縱然你是少年至尊榜上的天才,也不過隻是五百以後的名次,區區皇者之境,若膽敢再不知好歹於聚寶樓內動武,休怪本管事不留情麵!”


    與此同時,王開則是聳了聳肩,對著那張淵投去了一個蔑視的眼神,便是與本悟典座,相繼離開了聚寶樓。


    聚寶樓之外,此刻卻是熱鬧非凡,不過在場的皆為佛修以及俗家弟子,數目之巨,足有數千!


    “帝……”


    兩名中年護衛見王開出現,便要上前行禮,卻是被王開以眼神製止。


    “本悟典座,不知那與血衣菩提有關的玉佛持有之人,可還在聚寶樓當中?”


    眾多佛修以及俗家弟子,紛紛將目光看向了本悟,一個個眉宇之間充滿了憂慮之意。


    “阿彌陀佛,張施主很快便會被聚寶樓驅逐出來。”本悟典座雙手合十說道。


    “阿彌陀佛,如此甚好。”


    眾人聞言皆是心下暗暗鬆了一口氣,隨即目光有些迫切的盯著聚寶樓的大門。


    “血衣菩提到底有何能耐?居然讓佛修都這般畏懼!”王開扭著眉頭心下暗忖,頓時感覺奇異不已,嚇嚇那些各州修士倒也罷了,反倒是佛州本土的修士,聞聽血衣菩提之名,便如此迅速的聚集在此。


    著實想不通,血衣菩提到底是誰?


    然而,任憑王開如何相問,本悟僧人依舊不談及一言!


    “哼!爾等在此聚集,是想將本皇驅逐出慈悲古城嗎?”


    張淵麵色鐵青的走出了聚寶樓,望著外麵圍堵的數千佛修以及俗家弟子,神情愈發惱怒起來。


    “阿彌陀佛,既然張施主如此聰慧,那便請張施主自行離開吧!”


    眾多佛修以及俗家弟子紛紛神色暗喜,若是張淵肯主動離開,自然省去了強行驅逐之事,畢竟,血衣菩提固然可怕,但武州張家同樣底蘊深厚,若能不招惹,還是放任為妙。


    “張淵,你現在可否後悔與本少裝逼了?嗬嗬,這才僅僅隻是開始而已,若不將你抽筋撥皮,豈不是愧對你遠道特意而來,和本少耀武揚威了?”王開心頭冷然笑道,神情滿是戲虐笑意的看著張淵。


    張淵此刻已然氣的渾身顫抖,臉色鐵青至極,目光森冷的盯向了王開,雙拳不由緊緊握起,之上青白浮現,如何都想不出,為何一個區區凡州的凡夫俗子,居然能夠將自己逼迫到如此地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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