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廖琴哭的傷心,陳龍象嘴角微抽,紅著臉抬手幾次,都沒落下。


    “程老哥,嫂子哭的這麽傷心,我實在不忍心推開,你地下有知可別誤會啊……”


    某人胡亂念叨一番,安靜的當著抱枕,也不知過了多久,那廖琴才抽泣著直起身,通紅的雙眼如玉兔般惹人愛憐。


    年近四十的女人渾身散發著與眾不同的成熟韻味,如此尤物看的陳龍象有些心猿意馬,但一想到這是嫂子,立馬止住心思,開始一本正經的安慰她。


    “嫂子,哭完好受些了麽?”


    陳龍象的善解人意讓廖琴猛然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些出格,有些尷尬的紅著臉道歉:“不好意思啊,嫂子在你麵前出醜了。”


    陳龍象一頓,正色道:“你別這麽想,程老哥臨終前將你們母女托付給我,我就有義務照顧你們,這麽點小事嫂子千萬別放在心上。”


    說著他抬頭看了眼逐漸黑下去的天色,不由得關心道:“不早了,嫂子回去早點睡吧。守了幾天靈,你也沒怎麽休息,程老哥在天有靈會心疼的。”


    提到死去的程頤,幹涸的眼眶又濕潤起來,廖琴壓住心痛,勉強點點頭,陳龍象見狀放下心來,轉身就要走。


    可沒出去多遠就被女人喊住:“小神醫,我有點事想請你幫忙。”


    陳龍象有些疑惑的轉身看去,“嫂子請說。”


    廖琴一想到那事就有些羞意,猶豫幾瞬還是咬唇道:“你也知道我為你程哥守了三天的靈,一直蹲坐在那難免腰酸背痛的……”


    陳龍象點頭,這幾天確實辛苦母女倆了,一個沒日沒夜的守在靈堂,另一個則因傷心過度身體抱恙,兩人對程頤的感情讓他頗為感動。


    “嫂子是想?”


    廖琴臉更紅了,水波一樣的雙眸飄忽不定,“我是想著小神醫醫術高超,一手推拿術更是練得爐火純青,能不能幫嫂子推拿一番,鬆鬆筋骨,解解乏?”


    推拿?


    陳龍象聽到這話的第一反應是想拒絕的,但轉眼一想,廖琴這也是沒辦法了才找上自己,畢竟此時的巨龍宮裏隻有他一個醫生,要想下山又需浪費些時間,眼下程老哥後事還沒料理完全,廖琴肯定是沒這些心力。


    再者,為醫者懸壺濟世,眼中向來就隻有病人,根本沒有男女性別之分,想到這,那疙疙瘩瘩的心結才得以解開,塊壘消失後的陳龍象豁然開朗,大方點頭道:“嫂子放心,我醫術很好的。”


    聽到男人這話,廖琴心弦一顫,雖然知道人家沒有別的意思,但還是忍不住想歪了。


    “那就麻煩小神醫了。”


    廖琴努力控製著發顫的嗓音。


    陳龍象環視一圈,心想這後山涼意習然,但人煙稀少,兩人做的雖然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但畢竟要脫掉外衣,且近距離接觸,萬一被來人看到,那就有罪也說不清了,倒不如回到巨龍宮,光明正大的給廖琴推拿治療。


    想到這,便開口道:“嫂子,那咱們回去吧,在房間裏我給您推拿,這後山太冷了,容易著涼。”


    廖琴沒想到這小夥子心這麽細,考慮周到連她都比不上,對其印象更好了。


    於是二人便趁著夜色未重下了山。


    巨龍宮被龍蛇殿偷襲後一片破敗,好在廖琴的房間位於中心地段,受損傷程度較小,裏麵的設施家具都如原樣。


    “小神醫,我需要做什麽準備麽?”


    進入房間後,廖琴環視一圈,有些緊張的看著陳龍象,問道。


    雖然是她開的口讓小神醫替自己推拿治療,可二人卻從來沒有親密接觸過,一時間她還真有些不知所措了。


    陳龍象料到嫂子會緊張,不由得淡笑一聲,指了指窗戶邊的大床。


    “嫂子你先坐,我給你倒一杯水,咱們細說。”


    廖琴一聽,表麵上放鬆了些,其實內心更緊張了,緊張中還蘊含著一絲小小的期待。


    看來這次的推拿治療很複雜,要不然小神醫怎麽會說等會“細說”呢……


    倒完水後,陳龍象將被子遞給女人,措辭好後,開口道:“嫂子,這推拿治療可能跟你想的有些出入。”


    廖琴睜大嫵媚的雙眼,剛喝完水的雙唇飽滿欲滴,“出入……怎麽個出入法呢小神醫?”


    以往修煉也罷被老程折騰的雙腿發酸也罷,她都會找中醫針灸推拿一番,但效果甚微,推拿時隻需要脫去外衣,交給按摩師傅便是,可小神醫這話她是著實沒聽明白。


    “小神醫,既然嫂子讓你幫忙治療,自然是相信你的,有什麽要求盡管提。”


    說到最後時,廖琴心跳莫名加快,抬眼去看對麵木椅上坐著的陳龍象。


    陳龍象在她耳邊說了幾句,廖琴紅著臉點頭,然後按照他說的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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