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官鸞臉色微變，幸好她死死掐著手心，才沒讓自己變得失控。
「阿虞，你這話……意思是晴雲失去孩子……並非你所為，是有人故意陷害你？」
上官鸞低聲開口。
「嗯？本宮所為？」
謝虞歡冷冷一笑，勾唇盡是不屑，「從來就不是本宮所為，至於是誰……本宮，還不清楚。那人真是忠於自己的主子，無論如何，就是不肯開口。」
「……」
上官鸞垂眸不語，確是鬆了一口氣。
這樣……就好了。
可是……那個人真是該死，竟然那麽蠢被謝虞歡的人抓住了，明明是死士……如果那人敢出賣她……
上官鸞眯著冷眸，麵色陰沉。
如果真是那樣……嗬嗬！
「那人嘴硬的厲害，怎麽也不肯說幕後主使。」
謝虞歡嗤笑一聲。
「那人現在在哪兒？」
上官鸞低聲問道。
謝虞歡冷笑，「自然是在……鳳棲宮。本宮的侍衛已經帶他走了。一會兒回去本宮親自審問他。
本宮倒要問問，究竟是誰這麽狠心，對一個懷孕五個月的女人下那麽狠的手。」
謝虞歡攥緊手心，沉聲道。
「……是，確實該好好審問。」
上官鸞幹笑兩聲。
此時，房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
段熙夜沉著臉，淡淡的瞥了一眼上官鸞，又將房門合上了。
「歡姐兒，她……不想見你。這件事便不予追究吧，她說……她想回相府。明日一早朕便派人送她回去，這件事就過去吧。」
段熙夜淡淡開口，目光平靜。
上官鸞愣了愣，麵色難看。
謝虞歡眉心緊蹙，麵色凝重，「為什麽？皇上，這件事……」
「歡姐兒，不予追究了。她已經不想追究了，你還那麽執著做甚？」
段熙夜聲音拔高，冷冷開口。
「她現在情緒不佳，你還是先回去吧，朕去見見母後，阿鸞，你也回去吧，你也是有了身孕的人，沒事就好好待在宮裏，別再隨便出去。
你這樣子，會讓朕懷疑你究竟是不是一個有著五個月身孕的妃子……」
段熙夜聲音沉了沉，麵色難看至極，說罷，便甩袖離開了。
上官鸞臉色大變，深深看了一眼謝虞歡便離開了。
謝虞歡站在門口，麵色凝重，最終，她還是推開門進去了。
屋裏濃重的血腥味，讓她又想到看到的那個發育不完全的孩子，那個血淋淋的肉團……
謝虞歡皺了皺眉尖，緩緩向裏走去。
突然，在她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迎麵而來的一個碎裂的瓷片狠狠的砸到了她的頭上，鋒利的一邊在她的頭上劃出了一條血痕。
很快，第二個又扔了過來，這次謝虞歡躲開了，她迅速上前，一把攥住謝晴雲的脖頸。
謝虞歡麵色平靜，眼神淡淡的。
謝晴雲眼底盡是狠戾。
「謝虞歡，我恨你。」
「你為什麽不去死？」
「謝虞歡，你會有報應的。我詛咒你不得好死，總有一日……永失所愛。」
謝晴雲咬牙切齒道，布滿血絲的雙眼死死盯著謝虞歡，沾了血的雙手緊握成拳。
「謝晴雲。」
謝虞歡麵色依舊淡淡的，平靜至極。
「……」
謝晴雲冷笑。
「今晚這事兒，是不是你和上官鸞商量好陷害本宮的？」
謝虞歡沉聲問道。
「謝虞歡，你是人嗎？你憑什麽這個說？你這個殺人兇手，你還我的孩子，還我的孩子……」
忽然，謝晴雲像是發了瘋似的撲上前抓著謝虞歡，還好謝虞歡退後的快，不然她的臉就要被謝晴雲抓傷了。
謝晴雲卻依舊不依不撓的撲上前，忽然揪住了謝虞歡的頭髮，然後狠狠撕扯著。
頭皮的疼痛讓謝虞歡皺緊眉心，她猛地點了謝晴雲的穴道，用力推開了謝晴雲。
謝晴雲跌坐在地上，渾身是血。
「你這個瘋子。」
謝虞歡冷冷開口。
「你還我孩子！」
謝晴雲想起身，卻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得，她瞪著謝虞歡。
「賤人！」
「謝晴雲，如果這是你自導自演的一場戲，那你現在遭受的一切都是你活該。
如果你也是別人的棋子，本宮希望你不要那麽愚蠢。畢竟，到最後，被傷的千瘡百孔的是你，不是本宮。」
「當年，你害死了我娘，這筆帳，本宮還未跟你清算，如果之前不是看在孟朝歌的麵子上，你以為我不敢殺了你嗎？」
謝虞歡冷笑，忽然上前彎著身子，一把扼住她的脖頸，眼神淩厲。
「可現在孟朝歌休了你，我也不用看在孟朝歌的麵子不動你了……我現在殺了你就如同攆死一隻螞蟻，你有沒有看過現在的你，就像是一個瘋子，讓人看了忍不住想吐。」
謝虞歡冷笑，也報復性揪住她的頭髮，將她拽到鏡子前麵。
「好好看看你的鬼樣子。」
「謝晴雲，你捫心自問，我對你不好嗎？我娘對你不好嗎？她有多無辜，你知道嗎？她當時還懷著身孕，懷著淵兒，你怎麽敢……」
謝虞歡麵色發狠。
謝晴雲的頭髮被謝虞歡緊緊扯著，她感受到，腿間濕熱一片，鮮血不停的流著。
她臉色慘白，從頭到尾都淩亂至極，讓人噁心極了，活脫脫的像一隻女鬼。
謝晴雲動了動唇，冷聲道，「謝……謝虞歡，那是她活該。」
「謝晴雲。」
謝虞歡咬牙切齒，恨不得真的一把掐死謝晴雲。
理智告訴她，這樣是不對的。
她死死壓著心頭的怒火，冷笑出聲。
「謝晴雲，我告訴你，如果我真的想害死你和你的孩子，我就不會單單把你從台階上推下去。」
謝虞歡勾唇，唇邊帶著一抹嗜血陰冷的笑。
她湊近謝晴雲，在她耳邊低聲道，「如果我不想你和你的孩子活著……我會用你曾經對我娘的方法對付你，我會……
把你送到軍營裏，做軍ji，被人淩辱到失去孩子，被人淩辱到再也不能有孩子，淩辱到……你死，不，你死都不會放過你。」
謝晴雲瞳孔微縮，身子僵了僵。
「懂了嗎？這才是我的手段。所以，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
上官鸞臉色微變，幸好她死死掐著手心，才沒讓自己變得失控。
「阿虞，你這話……意思是晴雲失去孩子……並非你所為，是有人故意陷害你？」
上官鸞低聲開口。
「嗯？本宮所為？」
謝虞歡冷冷一笑，勾唇盡是不屑，「從來就不是本宮所為，至於是誰……本宮，還不清楚。那人真是忠於自己的主子，無論如何，就是不肯開口。」
「……」
上官鸞垂眸不語，確是鬆了一口氣。
這樣……就好了。
可是……那個人真是該死，竟然那麽蠢被謝虞歡的人抓住了，明明是死士……如果那人敢出賣她……
上官鸞眯著冷眸，麵色陰沉。
如果真是那樣……嗬嗬！
「那人嘴硬的厲害，怎麽也不肯說幕後主使。」
謝虞歡嗤笑一聲。
「那人現在在哪兒？」
上官鸞低聲問道。
謝虞歡冷笑，「自然是在……鳳棲宮。本宮的侍衛已經帶他走了。一會兒回去本宮親自審問他。
本宮倒要問問，究竟是誰這麽狠心，對一個懷孕五個月的女人下那麽狠的手。」
謝虞歡攥緊手心，沉聲道。
「……是，確實該好好審問。」
上官鸞幹笑兩聲。
此時，房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
段熙夜沉著臉，淡淡的瞥了一眼上官鸞，又將房門合上了。
「歡姐兒，她……不想見你。這件事便不予追究吧，她說……她想回相府。明日一早朕便派人送她回去，這件事就過去吧。」
段熙夜淡淡開口，目光平靜。
上官鸞愣了愣，麵色難看。
謝虞歡眉心緊蹙，麵色凝重，「為什麽？皇上，這件事……」
「歡姐兒，不予追究了。她已經不想追究了，你還那麽執著做甚？」
段熙夜聲音拔高，冷冷開口。
「她現在情緒不佳，你還是先回去吧，朕去見見母後，阿鸞，你也回去吧，你也是有了身孕的人，沒事就好好待在宮裏，別再隨便出去。
你這樣子，會讓朕懷疑你究竟是不是一個有著五個月身孕的妃子……」
段熙夜聲音沉了沉，麵色難看至極，說罷，便甩袖離開了。
上官鸞臉色大變，深深看了一眼謝虞歡便離開了。
謝虞歡站在門口，麵色凝重，最終，她還是推開門進去了。
屋裏濃重的血腥味，讓她又想到看到的那個發育不完全的孩子，那個血淋淋的肉團……
謝虞歡皺了皺眉尖，緩緩向裏走去。
突然，在她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迎麵而來的一個碎裂的瓷片狠狠的砸到了她的頭上，鋒利的一邊在她的頭上劃出了一條血痕。
很快，第二個又扔了過來，這次謝虞歡躲開了，她迅速上前，一把攥住謝晴雲的脖頸。
謝虞歡麵色平靜，眼神淡淡的。
謝晴雲眼底盡是狠戾。
「謝虞歡，我恨你。」
「你為什麽不去死？」
「謝虞歡，你會有報應的。我詛咒你不得好死，總有一日……永失所愛。」
謝晴雲咬牙切齒道，布滿血絲的雙眼死死盯著謝虞歡，沾了血的雙手緊握成拳。
「謝晴雲。」
謝虞歡麵色依舊淡淡的，平靜至極。
「……」
謝晴雲冷笑。
「今晚這事兒，是不是你和上官鸞商量好陷害本宮的？」
謝虞歡沉聲問道。
「謝虞歡，你是人嗎？你憑什麽這個說？你這個殺人兇手，你還我的孩子，還我的孩子……」
忽然，謝晴雲像是發了瘋似的撲上前抓著謝虞歡，還好謝虞歡退後的快，不然她的臉就要被謝晴雲抓傷了。
謝晴雲卻依舊不依不撓的撲上前，忽然揪住了謝虞歡的頭髮，然後狠狠撕扯著。
頭皮的疼痛讓謝虞歡皺緊眉心，她猛地點了謝晴雲的穴道，用力推開了謝晴雲。
謝晴雲跌坐在地上，渾身是血。
「你這個瘋子。」
謝虞歡冷冷開口。
「你還我孩子！」
謝晴雲想起身，卻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得，她瞪著謝虞歡。
「賤人！」
「謝晴雲，如果這是你自導自演的一場戲，那你現在遭受的一切都是你活該。
如果你也是別人的棋子，本宮希望你不要那麽愚蠢。畢竟，到最後，被傷的千瘡百孔的是你，不是本宮。」
「當年，你害死了我娘，這筆帳，本宮還未跟你清算，如果之前不是看在孟朝歌的麵子上，你以為我不敢殺了你嗎？」
謝虞歡冷笑，忽然上前彎著身子，一把扼住她的脖頸，眼神淩厲。
「可現在孟朝歌休了你，我也不用看在孟朝歌的麵子不動你了……我現在殺了你就如同攆死一隻螞蟻，你有沒有看過現在的你，就像是一個瘋子，讓人看了忍不住想吐。」
謝虞歡冷笑，也報復性揪住她的頭髮，將她拽到鏡子前麵。
「好好看看你的鬼樣子。」
「謝晴雲，你捫心自問，我對你不好嗎？我娘對你不好嗎？她有多無辜，你知道嗎？她當時還懷著身孕，懷著淵兒，你怎麽敢……」
謝虞歡麵色發狠。
謝晴雲的頭髮被謝虞歡緊緊扯著，她感受到，腿間濕熱一片，鮮血不停的流著。
她臉色慘白，從頭到尾都淩亂至極，讓人噁心極了，活脫脫的像一隻女鬼。
謝晴雲動了動唇，冷聲道，「謝……謝虞歡，那是她活該。」
「謝晴雲。」
謝虞歡咬牙切齒，恨不得真的一把掐死謝晴雲。
理智告訴她，這樣是不對的。
她死死壓著心頭的怒火，冷笑出聲。
「謝晴雲，我告訴你，如果我真的想害死你和你的孩子，我就不會單單把你從台階上推下去。」
謝虞歡勾唇，唇邊帶著一抹嗜血陰冷的笑。
她湊近謝晴雲，在她耳邊低聲道，「如果我不想你和你的孩子活著……我會用你曾經對我娘的方法對付你，我會……
把你送到軍營裏，做軍ji，被人淩辱到失去孩子，被人淩辱到再也不能有孩子，淩辱到……你死，不，你死都不會放過你。」
謝晴雲瞳孔微縮，身子僵了僵。
「懂了嗎？這才是我的手段。所以，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