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嗯？」
謝虞歡愣了愣，不解的看著她。
「什麽意思？你知道原因嗎？」
謝虞歡扯了扯唇，沉聲道。
辛淼擰眉，想了想，「第二人格就是……解離性身份疾患，或多重人格，是心理疾病的一種，人類的心理狀態非常複雜，可能會因為各種環境因素的影響，從而衍生出更多的人格。新衍生出的人格就是所謂的第二人格，它也被心理學家稱作「偽裝麵具」，是指某些人在社會中為了保護自己，在異常狀態下形成的偽裝麵具……」
「……」
「……」
謝虞歡愣住，她怎麽什麽都聽不懂，簡直聞所未聞。
辛淼見她不懂，自然知道她說的複雜了。
想了想，她又簡單的說道。
「雙重人格就是一個身體裏住了兩個人靈魂，不過如果當次人格完全掌控主人格的時候，主人格就會死。
按照你說的，可能原來的是真正的孟相，後來的那個就是孟相的第二人格。」
辛淼皺眉，低低道。
「……」
謝虞歡扯了扯唇，她是似懂非懂。
總的來說，就是……
「孟朝歌會有危險的吧？」
謝虞歡擰眉問道。
辛淼點點頭：「萬一第二人格對這個世界有所依戀，說不定他占據著身體，永遠不想離開，那原主就可能永遠醒不過來。」
「其實……」
謝虞歡攥緊手心，眸色漸深，「辛淼，說出來不怕你笑話。」
「嗯？」
辛淼愣了愣。
「前段日子，我和……他在一起了。我心裏真的是高興的。」
「！！！！！」
辛淼驚住了，雖然她早就知道了，可是……真的聽說了，還是免不了激動和震驚。
啊啊啊啊，她又有題材了，丞相大人和皇後的二三情事。
謝虞歡扯了扯唇，繼續道：「可是……辛淼，我現在想說的是，發生了這麽多，我甚至不知道誰是真正的孟朝歌，我最初見的，喜歡的那個是誰，我甚至不清楚對我好的對我說著甜言蜜語的是哪個了。」
謝虞歡攥緊手心，抿唇看向辛淼，眸色幽深暗沉。
「……」
辛淼也愣了愣，是啊，如果她是謝虞歡，她也會有這種想法的！
依據她這個作家的想法，嗯……
「阿虞，我覺得你可以用心去感受一下。靜下心來，好好想想，回憶一下你和孟相所有甜蜜的，不甜蜜的時光，和你和這個第二人格相處的對比一下。
然後問問自己的心。」
辛淼勾唇，咧嘴一笑。
「……是啊，我該問問自己的。我既然喜歡他，我就該相信他，如果我連他都認不出，那我就不配喜歡他。」
謝虞歡勾唇，低低道。
辛淼輕笑，「阿虞，相信自己的感覺。」
謝虞歡點點頭，緩緩起身：「辛淼，時辰不早了，我走了。
接下來這段日子，你應該不會再受到你那個庶出的妹妹的騷擾了，你爹也應該不會在打你罵你，罰你的俸祿了。」
謝虞歡勾唇笑道。
「你要回宮了？我去送你吧？」
辛淼打開房門，淡淡道。
「辛小姐，辛大人已經備好馬車了，他在前廳等著皇後娘娘。」
小桃恭敬開口。
「嗯……」
辛淼點頭，「阿虞，咱們去吧。」
……
「娘娘，今日小女實在過分，還望娘娘看在微臣多年為北朝效力忠心的份上饒過小女。」
辛徹卑躬屈膝，恭敬開口。
辛焱和她娘胡氏跪在一旁瑟瑟發抖，麵色蒼白，生怕謝虞歡一個生氣將她們斬了。
「……」
謝虞歡扯了扯唇瓣，睨著他，「本宮不與辛焱計較並非看在辛大人你的麵子上，本宮是因為辛淼。
姐妹之間，自當和睦相處，辛淼同本宮說了許多，她說她從小就喜歡辛焱這個妹妹，即便辛焱和她之間有些『誤會』，她也不會去看辛焱受苦的。
辛徹啊，你應該為有一個辛淼這樣的女兒感到驕傲。」
謝虞歡勾唇，目光森冷，沉聲道。
「娘娘說的是。」
辛徹欠了欠身，恭敬道。
「時辰不早了，本宮該走了。辛淼，本宮特許你，可以隨時進宮看望本宮，陪本宮說說話。」
謝虞歡淡淡道。
「辛淼遵命。」
辛淼眯了眯眸子。
辛焱和胡氏咬牙切齒。
「……」
怎麽好事都讓這個死丫頭占了便宜呢？
……
鳳棲宮。
「娘娘，小桃，你們終於回來了。」
謝虞歡二人一回來，翠雋和小川子便迎了上去。
謝虞歡輕笑出聲，「小桃買了好多東西，在馬車上呢，你們快去拿吧。」
「是。」
小川子喜出望外一溜煙兒跑了出去。
「翠雋，今日宮裏有發生什麽事嗎？」
謝虞歡扯了扯唇。
「未曾，就是皇上來過，坐了一會兒便走了。」
「嗯。」
謝虞歡點點頭，她抬手扶了扶額頭，道：「翠雋，將偏殿浴池的水換一下，本宮想去梳洗一番。」
她隻覺得渾身疲憊，累得很。
「娘娘，您不用晚膳了嗎？」
「不了。」
謝虞歡搖搖頭。
「是。」
翠雋知道她心中有事，卻沒再多問，便率先去了偏殿。
謝虞歡站在房裏來回走了走，忽然看到自己掛在牆上的畫的孟朝歌的畫像，眸中情緒複雜。
她看著畫中撐著傘的孟朝歌，又仿佛回到了那天……她跪在雪中，他向她走來……
謝虞歡皺眉。
她上前一步，然後抬手覆上畫中人的臉，眸色漸深。
孟朝歌。
孟朝歌。
謝虞歡心中默念了幾遍，嘴角微揚。
……
相府。
書房。
「主子，您今夜還真的沒變成……那人。」
宗庭站在孟朝歌身邊，沉聲道。
「主子，時辰也到了，那人還未出現。他一直都在您的身體裏，但若要見您，是不是不太可能！」
宗庭皺眉，他簡直比孟朝歌還要急。
孟朝歌抿唇不語，目光暗沉。
他鳳眸微眯，神色莫測。
「你先出去吧，本相自己待一會兒。」
孟朝歌抬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淡淡開口。
「……是。」
宗庭沉聲道。
宗庭離開後，孟朝歌坐在書桌前，食指敲著桌子，低頭沉思著。
驀地，他覺得不對勁，猛地抬頭……
謝虞歡愣了愣，不解的看著她。
「什麽意思？你知道原因嗎？」
謝虞歡扯了扯唇，沉聲道。
辛淼擰眉，想了想，「第二人格就是……解離性身份疾患，或多重人格，是心理疾病的一種，人類的心理狀態非常複雜，可能會因為各種環境因素的影響，從而衍生出更多的人格。新衍生出的人格就是所謂的第二人格，它也被心理學家稱作「偽裝麵具」，是指某些人在社會中為了保護自己，在異常狀態下形成的偽裝麵具……」
「……」
「……」
謝虞歡愣住，她怎麽什麽都聽不懂，簡直聞所未聞。
辛淼見她不懂，自然知道她說的複雜了。
想了想，她又簡單的說道。
「雙重人格就是一個身體裏住了兩個人靈魂，不過如果當次人格完全掌控主人格的時候，主人格就會死。
按照你說的，可能原來的是真正的孟相，後來的那個就是孟相的第二人格。」
辛淼皺眉，低低道。
「……」
謝虞歡扯了扯唇，她是似懂非懂。
總的來說，就是……
「孟朝歌會有危險的吧？」
謝虞歡擰眉問道。
辛淼點點頭：「萬一第二人格對這個世界有所依戀，說不定他占據著身體，永遠不想離開，那原主就可能永遠醒不過來。」
「其實……」
謝虞歡攥緊手心，眸色漸深，「辛淼，說出來不怕你笑話。」
「嗯？」
辛淼愣了愣。
「前段日子，我和……他在一起了。我心裏真的是高興的。」
「！！！！！」
辛淼驚住了，雖然她早就知道了，可是……真的聽說了，還是免不了激動和震驚。
啊啊啊啊，她又有題材了，丞相大人和皇後的二三情事。
謝虞歡扯了扯唇，繼續道：「可是……辛淼，我現在想說的是，發生了這麽多，我甚至不知道誰是真正的孟朝歌，我最初見的，喜歡的那個是誰，我甚至不清楚對我好的對我說著甜言蜜語的是哪個了。」
謝虞歡攥緊手心，抿唇看向辛淼，眸色幽深暗沉。
「……」
辛淼也愣了愣，是啊，如果她是謝虞歡，她也會有這種想法的！
依據她這個作家的想法，嗯……
「阿虞，我覺得你可以用心去感受一下。靜下心來，好好想想，回憶一下你和孟相所有甜蜜的，不甜蜜的時光，和你和這個第二人格相處的對比一下。
然後問問自己的心。」
辛淼勾唇，咧嘴一笑。
「……是啊，我該問問自己的。我既然喜歡他，我就該相信他，如果我連他都認不出，那我就不配喜歡他。」
謝虞歡勾唇，低低道。
辛淼輕笑，「阿虞，相信自己的感覺。」
謝虞歡點點頭，緩緩起身：「辛淼，時辰不早了，我走了。
接下來這段日子，你應該不會再受到你那個庶出的妹妹的騷擾了，你爹也應該不會在打你罵你，罰你的俸祿了。」
謝虞歡勾唇笑道。
「你要回宮了？我去送你吧？」
辛淼打開房門，淡淡道。
「辛小姐，辛大人已經備好馬車了，他在前廳等著皇後娘娘。」
小桃恭敬開口。
「嗯……」
辛淼點頭，「阿虞，咱們去吧。」
……
「娘娘，今日小女實在過分，還望娘娘看在微臣多年為北朝效力忠心的份上饒過小女。」
辛徹卑躬屈膝，恭敬開口。
辛焱和她娘胡氏跪在一旁瑟瑟發抖，麵色蒼白，生怕謝虞歡一個生氣將她們斬了。
「……」
謝虞歡扯了扯唇瓣，睨著他，「本宮不與辛焱計較並非看在辛大人你的麵子上，本宮是因為辛淼。
姐妹之間，自當和睦相處，辛淼同本宮說了許多，她說她從小就喜歡辛焱這個妹妹，即便辛焱和她之間有些『誤會』，她也不會去看辛焱受苦的。
辛徹啊，你應該為有一個辛淼這樣的女兒感到驕傲。」
謝虞歡勾唇，目光森冷，沉聲道。
「娘娘說的是。」
辛徹欠了欠身，恭敬道。
「時辰不早了，本宮該走了。辛淼，本宮特許你，可以隨時進宮看望本宮，陪本宮說說話。」
謝虞歡淡淡道。
「辛淼遵命。」
辛淼眯了眯眸子。
辛焱和胡氏咬牙切齒。
「……」
怎麽好事都讓這個死丫頭占了便宜呢？
……
鳳棲宮。
「娘娘，小桃，你們終於回來了。」
謝虞歡二人一回來，翠雋和小川子便迎了上去。
謝虞歡輕笑出聲，「小桃買了好多東西，在馬車上呢，你們快去拿吧。」
「是。」
小川子喜出望外一溜煙兒跑了出去。
「翠雋，今日宮裏有發生什麽事嗎？」
謝虞歡扯了扯唇。
「未曾，就是皇上來過，坐了一會兒便走了。」
「嗯。」
謝虞歡點點頭，她抬手扶了扶額頭，道：「翠雋，將偏殿浴池的水換一下，本宮想去梳洗一番。」
她隻覺得渾身疲憊，累得很。
「娘娘，您不用晚膳了嗎？」
「不了。」
謝虞歡搖搖頭。
「是。」
翠雋知道她心中有事，卻沒再多問，便率先去了偏殿。
謝虞歡站在房裏來回走了走，忽然看到自己掛在牆上的畫的孟朝歌的畫像，眸中情緒複雜。
她看著畫中撐著傘的孟朝歌，又仿佛回到了那天……她跪在雪中，他向她走來……
謝虞歡皺眉。
她上前一步，然後抬手覆上畫中人的臉，眸色漸深。
孟朝歌。
孟朝歌。
謝虞歡心中默念了幾遍，嘴角微揚。
……
相府。
書房。
「主子，您今夜還真的沒變成……那人。」
宗庭站在孟朝歌身邊，沉聲道。
「主子，時辰也到了，那人還未出現。他一直都在您的身體裏，但若要見您，是不是不太可能！」
宗庭皺眉，他簡直比孟朝歌還要急。
孟朝歌抿唇不語，目光暗沉。
他鳳眸微眯，神色莫測。
「你先出去吧，本相自己待一會兒。」
孟朝歌抬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淡淡開口。
「……是。」
宗庭沉聲道。
宗庭離開後，孟朝歌坐在書桌前，食指敲著桌子，低頭沉思著。
驀地，他覺得不對勁，猛地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