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噹噹!」二更的打更聲剛剛想起,白如便收起了手中的醫書,輕輕的伸了一個懶腰。


    「嗖嗖!」一個黑影一閃而過,白如警惕的注視著四周「誰!」起初並沒有回聲,當白如走進臥室的時候,看見一個人影靜靜的站在床邊。


    「你是誰?」黑衣人轉過身子,拉下了黑色麵巾。


    「楓哥哥!」白如看到倪楓的到來驚喜不已,立即迎了上去。


    「如如。」倪楓看到白如一切過的安好,微微的笑了笑。


    「楓哥哥,我好想你哦。」


    「我也很想你,所以幾天前就忍不住出穀,來到了玉氏國。」


    「真是的,你來為什麽不提前跟我打個招呼呢,我還以為是什麽採花賊呢。」白如輕輕地錘了倪楓一下。


    「說到賊,如如你最近要小心了。」


    「哦?出什麽事了嗎?」


    「說不準。」倪楓坐在椅子上,白如為他倒了一杯茶倪楓喝了一口茶「昨天,我夜探玉氏宮,發現了一個神秘人物。」


    「神秘人物?」


    「是的,他一身夜行衣打扮,在玉氏宮的房頂上四處遊走著。」


    「哦?」白如坐下來,想了想「他會不會是烜瑞王朝派來的探子啊。」


    「也許是,但也可能不是。」


    「我覺得有可能是烜瑞王朝派來刺殺仇烈寒的。」白如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


    「現在還不能妄下定論,也可能隻是一個採花賊。」說完這句話,倪楓就有點後悔了,他怎麽會編出這麽一個牽強又可笑的理由呢……


    「採花賊?!」


    「我隻是猜測而已。」


    「誰這麽大膽子敢到皇宮採花啊,楓哥哥,你放心,我會很小心的。」


    「那就好,那個……」倪楓不知道下一個問題他該不該問。


    「楓哥哥,還有什麽事嗎?」


    「哦……沒有了,時候不早了,早點休息吧。」倪楓覺得還是不問為好,所以準備離開了。


    「楓哥哥……我不在你身邊,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我知道,這個你拿著。」倪楓將一個瓶子放在了白如的手中。


    「這是什麽?」


    「一顆能救命的藥丸。皇宮不比靈幽穀,做事要處處小心。」


    「嗯!楓哥哥,你要常來看我啊。」


    「我知道了。」下一秒,倪楓從窗戶跳下,一個360度的翻身,躍上了屋頂,他再次看了看白如所住的綿茹宮,如如,一定要好好保護自己!倪楓回過頭,轉身消失在深邃的午夜裏。


    柳妃的飛鴿傳書得到了回應,一個身著黑袍的人偷偷潛入皇宮,找到了柳妃所在的宮殿,陣陣涼風過後,窗子被打開,黑影因此竄了進來。


    「誰!」


    「是我。」黑袍人轉過身,他帶著一個可怕的麵具,凡是他人見了都會畏懼三分。


    「你來了。」


    「你飛鴿傳書於我,是不是皇帝那邊有了動靜?」


    「不是。」


    「不是?那你叫我來幹什麽。」


    「我遇到了一個敵人,需要你幫我解決。」


    「哼!」黑袍人轉過身「我說過,除了計劃之外的事我不負責給你除掉任何人。」


    「可是……此人如果不除,可能會影響你的計劃。」


    「哦?是誰!」


    「如妃!」


    「就是前幾天皇帝從荒野帶來的那個女人?」


    「不錯。」


    「她和我們的計劃有直接的聯繫嗎?」


    「目前沒有,不過這個女人精得很,如果不早點除掉她,很可能會成為我們的心腹大患,而且,她是一個大夫。」


    「是嗎?」黑袍人想了一想「好吧,這件事我


    會注意。」


    黑袍人正準備離去但是他突然又轉過身,看了看柳妃,慢慢的走向她。


    「你有事瞞我。」


    「啊??」


    「不要以為我很好騙!你的臉色怎麽這麽差?」


    「我……都是那個如妃……她今天羞辱我了一番,然後說我會七竅流血而亡」


    黑袍人走上前去,替柳妃把了一下脈搏「你中毒了。這個如妃到底是什麽來路?」


    「我也不知道啊,總之邪門的很,會不會是個妖女?」


    「妖女?哼!我從來不信鬼神妖孽之說。」


    「那……你可以幫我解毒嗎?」


    「可以是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什麽事?」


    「不要輕舉妄動。」


    「什麽意思?」


    「這個如妃果然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她竟然可以在你毫不知情的情況下下毒,這一點你遠遠不及她。所以你千萬不要為了爭寵而迷失了方向,為了我們的大計,要忍耐。」


    「可是,如果她得到了皇上的寵愛,那我不就沒有機會再接近皇上了嗎?」


    「這點你放心,我會暗中幫助你,一定要記住我的話。」


    「是。」


    「嗯,這個可以解百毒,每日一粒,七日後便可痊癒,你拿去。」黑袍人將一個棕色的小瓶子交給了柳妃,「我先走了。」


    還沒等柳妃說最後一句話,黑袍人便跳出了窗子,消失在夜幕之中了。哼!白如,你沒想到吧,你以為你會點醫術就能夠震得住我嗎?等到大計實施之日,就是你的死期到了!


    這日,白如很早便從**爬起來,奇怪,為什麽來到玉氏宮以後她沒有再做起那個奇怪的夢呢?難道我的身世和仇烈寒一點關係也沒有?這一切都隻是湊巧而已嗎?還是……另有原因呢。唉!不想了,還是趕快去禦花園採集露水吧。


    剛剛來到禦花園不久,白如便看到一個身著青色貴族服的男子,坐在涼亭裏。出於好奇,白如緩緩的靠近涼亭……


    「咳咳……」那名男子咳嗽了幾聲,白如停下了腳步。


    「什麽人?」那人回過頭,看見白如正在看著他「你是誰?」


    白如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名男子,長得蠻清秀的,雖然沒有仇烈寒的王者之風,但是也算是帥哥了。白如看得出他渾身散發著貴族的氣息,肯定又是王公貴族吧。不過他好像得了什麽病,麵色蒼白,連嘴唇都毫無血色,明顯的是氣血虧散,再看看他的手指……白如走近那名男子……很清晰,指甲泛白,貧血的症狀。


    「看夠了嗎?咳咳……」


    「哦,不好意思。」白如收起目光。


    「看你的著裝,應該是宮中的妃子吧。」


    「是的,請問你是?」


    「我是肅親王。」


    「哦!原來是王爺,如妃失禮了。」白如輕盈的行了一個禮,這個肅親王倒是和仇烈寒有幾分相似。


    「你就是如妃?」


    「王爺聽說過我?」


    「當然,你的大名全京都都傳開了。」


    「我有這麽大的名氣?」


    「是啊。」肅親王走出涼亭「聽說皇兄出征歸來帶回來一個傾國傾城的女子回來,還不到幾天的時間就被封為妃子了。」


    「王爺的身體是不是不好?」


    「不錯,本王從小就得了一種病……咳咳……」肅親王又咳了兩聲「太醫曾經預言我活不過十八歲。」


    「哦?」可是白如看了看肅親王,他現在可不隻十八歲。


    「不過,我今年已經二十三歲了。」他慢慢回過頭「多活了五年,這也算是老天爺給我的恩賜。」


    「不知王爺能否讓我看看呢?」


    「你?」肅親王看了


    看白如「你會治病嗎?」


    「嗯,多數疑難雜症還是難不倒我的。」


    「沒想到如妃娘娘還是位大夫。」關於這一點,肅親王感到很意外「如妃娘娘在進宮之前就是做代夫的嗎?」


    「是啊。」


    「可是……」他想要說點什麽,但又覺得不太合適,所以沒有說出口。


    「可是什麽?」


    「沒什麽……既然如妃娘娘有這個興趣,本王也不好拒絕,下午來本王親自登門拜訪。」


    「好。」目送肅親王離開,白如細心的揣摩著,這個肅親王看起來怪怪的,剛剛他在行走的時候,白如已經看出了疑點,既然是帶病之身,應該步履蹣跚才對,可是他的步伐卻異常的堅韌不拔,難道他是在裝病,但又不像,他的臉色蒼白和指間的肚白絕不是裝出來的,而且據他了解也沒有這樣的藥物可以控製。算了,先不想了,到底是不是裝病,等到下午就會見分曉。


    「水湘,你知道肅親王這個人嗎?」白如一邊稀釋著剛剛才寄回來的露水,一邊問在身邊幫忙的水湘。


    「肅親王?」


    「對呀。」


    「如姐姐怎麽會突然問起肅親王呢?」


    「因為今早我去禦花園採集露水遇見他了,並且還和他聊了一會兒。」


    「哦?是嗎……」


    「嗯,肅親王是一個怎樣的人啊?」


    「肅親王這個人我也不太了解,隻知道他這個人從小便得了一種怪病,臉色一直都是慘白慘白的,而且經常咳嗽,嚴重的時候還會咳出血來,太醫斷言他活不過十八歲,可是現在肅親王已經二十三歲了。」


    「哦……那他的品行怎麽樣啊?」


    「肅親王不僅病怪,而且脾氣也怪,一天到晚都繃著臉,從來沒笑過,而且經常發呆,一呆就是一整天,什麽話也不說,什麽人也不理。」


    「還有呢?」


    「他從來不和任何王孫貴族交涉,總是孤零零的一個人。」


    「他和皇上是親兄弟嗎?」


    「嗯,一半一半吧,肅親王是先皇和劉貴妃的兒子,而皇上是先皇和已故皇後的兒子,皇後是去年才去世的,而劉貴妃是個苦命的女人,她剛生下肅親王不久便去世了,當時先皇痛心不已,所以才封了肅親王,以示安慰。」


    「原來是這樣,對了,肅親王全名叫什麽?」


    「肅親王全名叫仇肅玉。」


    「嗬嗬,人長的秀氣,連名字也這麽秀氣啊。」白如不禁笑了笑。


    午後兩個時辰以後,肅親王應約來到了綿茹宮,白如親自前來迎接,並且吩咐水湘為他沏了一杯茶。


    「王爺很準時啊。」


    「本王不喜歡遲到。」


    白如微微一笑「王爺暫且休息一會,先喝杯茶吧。」


    「嗯。」


    詢問了一些肅親王的飲食起居之後,白如便開始為他診脈了,這脈象……有些奇怪,白如稍微的歪了一下頭,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肅親王的臉色。怪了!這脈象分明就很平穩嘛,可是……它的表麵現象卻和脈象有著巨大的反差,白如有仔細的探查了一下……有了!白如收起手。


    「如妃娘娘有結論了嗎?」


    「王爺的病確實不輕,想必是因為日積月累而造成的。」


    「那麽本王的病能否醫治?」


    「能。」白如堅定的說道。


    「哦?如妃娘娘能治我的病?」


    「是的,水湘,筆墨伺候。」


    「是!」


    水湘取來了筆墨紙硯,放在了桌子上。白如提起筆,開始開方子。肅親王看著眼前這位神秘女子,他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這麽多年來他吃過多少藥,看過多少江湖郎中病都沒有治好,就憑她一介女子能夠把他的病治好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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