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天的修養,媚兒的身體大有好轉,而她更慶幸的是,上官昊軒這些日子並沒有來找她的麻煩。這天,媚兒心情大好,決定出去走走,為了防止碰到落霞和上官昊軒,媚兒故意繞過昊軒宮和落霞閣,來到了禦花園,如今正是盛夏,花園裏的花開的正艷,清新優雅的月季、高貴脫俗的牡丹、嬌艷欲滴的玫瑰、欣欣向榮的太陽花,還有那落落大方的芍藥,這時,一陣清香撲麵而來,是百合的香味。放眼望去,一支支百合矗立在陽光下,早晨落下的露珠還清晰可見,仿佛一個個亭亭玉立的仙子,令人無法將目光移開,要知道,她最喜歡的就是百合花,他覺得百合是純潔的化身,是團圓的象徵。


    「接葉有多種,開花無異色。含露或低垂,從風時偃仰。」麵對美麗的百合,白如不禁輕吟一句詩,正當她沉醉在百花齊放的禦花園之中,卻不料聽到一聲聲煞風景聲音,好像是從灌木叢深處傳來的。「啊!殿下,不要這樣啦。」「怎麽?霞兒不喜歡本王這樣嗎?」落霞依偎在昊軒懷中,上身的衣物已經褪去了一半,露出雪白的香肩,和一抹淡粉色的抹胸,而昊軒摟著她的柳腰,一隻手毫不客氣的伸到落霞的腹下,挑逗著她的脆弱,昊軒的唇輕吻著她的櫻唇,挑逗著她的舌頭,再從下巴到頸部再到鎖骨,最後到那一雙玉峰,弄得落霞一陣輕吟。


    「嗯~啊!殿下」落霞摟著昊軒的脖子,將整個身子貼住昊軒的胸膛,昊軒更是緊緊的抱著她,倚在樹邊,盡情的品嚐著美人的香甜。覺得落霞已經被自己弄得差不多了,昊軒一個挺身,直接進入了落霞的身體,隨著他的律動,落霞更是有節奏的不停呻吟著。汗!白如見到此情此景,一臉黑線,這兩個人也太大膽了吧,光天化日之下,就大演春宮戲,好像整個禦花園就隻有他們倆個人似的,白如搖搖頭,準備離開,畢竟這裏不是常留之地,如果被上官昊軒發現了,又會以為自己在耍陰謀詭計。


    可是,若為天不知,除非己莫為,白如裙擺劃動草叢的聲音還是被上官昊軒聽見了。「誰在那裏?」糟!好像被發現了,白如加快步子,一路小跑,可是仍然被上官昊軒逮個正著。「哼,原來是本王的王妃。」上官昊軒俊眉一挑,看著眼前這個不知所措的女人。「」這樣都聽的見,白如不得不佩服上官昊軒的聽覺。「怎麽有興趣欣賞本王的春宮戲?」「我才沒有興趣欣賞你,是你們的動靜太大了。」真是莫名奇妙,你以為我願意看見這麽噁心的場麵嗎?真不知道上官昊軒這個呆頭豬的腦子是怎麽長的。


    「你來這裏做什麽?」「難道禦花園是你開的!許你來不許我來啊?」呃,貌似禦花園就是他家的,剛說出這句話,白如就有點後悔了。「說,你又在耍什麽花招。」上官昊軒顯然不相信白如的話,隻因為曾經的她,也就是真正的沈媚兒給他留下的印象實在是太壞了,以至於上官昊軒認為她無時無刻都在耍手段。「我才沒有耍花招,是你們煞風景,拜託你們,以後親熱到房間裏去,真是的」「如果本王沒猜錯,你是在吃醋。」「吃醋?你說我吃醋?少自作多情了你!我沈媚兒永遠都不會吃你的醋!再見!不對,應該是不再見才對!」說著,白如氣呼呼的離開了。


    真是豈有此理,說我吃醋,本小姐是那麽容易吃醋的人嗎?尤其是上官昊軒這個花心大蘿蔔、大沙豬,見你的鬼去吧!吃醋,就讓你那群呆女人圍著你爭風吃醋吧!本小姐恕不奉陪!白如決定了,今晚就離開這裏,於是,她回到房間,開始收拾衣物。「姐姐,你這是幹什麽呀?」青兒正打算去禦花園找白如,剛一出門就看見她怒氣沖沖的回來,一進門二話不說就收拾東西,因此青兒才會有此一問。「收拾東西逃跑啊。」白如背對著青兒,一邊忙著手上的活,一邊說道,她可不想呆在這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皇宮裏,尤其是上官昊軒,隻要跟他多呆一天,她的壽命就會縮短一年。


    「逃?逃跑?」青兒驚異,主子怎麽會有這種想法呢?「青兒,你是不是我的好姐妹啊?」白如轉過身,雙手搭在青兒的肩膀上,一臉認真的問道。「青兒當然是。」「那你也收拾一下,跟我走吧。」說著,白如拎起床上的兩個包袱,將其中一個遞給了青兒。「可是,姐姐你為什麽要跑啊?」「你這些日子也看到了呀,那個變態皇子是怎樣欺負我,折磨我的。」「變態皇子?娘娘,你罵二殿下啊!」青兒知道自從主子醒來之後有了變化,卻沒想到變化竟然如此之大,要照以前,別說罵二殿下了,如果發現有人在背後說二殿下的不是都會大發雷霆的。


    「罵他怎麽了?沒變他一頓已經算是對得起他了。青兒,你不忍心看著我香消玉殞吧。」「當然不忍心了。」「那還不趕快收拾東西啊!」「哦!青兒這就去。」青兒隻是一個婢女,不管主子做出怎樣的決定,不管是對是錯,她都要服從的,以前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況且,現在主子變得通情達理,而且將她視如己出,青兒就更沒有理由拒絕了。二人正準備出門,就聽見太監的通報「二皇子殿下到!」「啊!」主僕二人驚愕。白如沒想到上官昊軒的速度會這麽快,她暗中告誡自己,一定要冷靜,在這個時候千萬不能亂了方寸。


    「姐姐怎麽辦?」白如眼中靈光一動,將手中的包袱交給了青兒「你快拿著包袱進去!」「是!」「去幹什麽呀!」青兒剛一轉身,上官昊軒的聲音隨之而來,接著便看見他表情凝重的站在了她們麵前。「去臣妾正打算去茅廁。」哎呀!白如啊白如,你真是白癡到家了,白如心中暗罵道,上官昊軒又不是傻子,怎麽會看不出自己是要出宮呢?「去茅廁?那這是什麽?」上官昊軒指著白如手中的包袱。「這這個」「編,接著編。」他倒要看看這個沈媚兒又在搞什麽陰謀。


    「回殿下的話,是青兒的娘親病了,青兒向娘娘請假去看望娘親。」青兒急中生智,變了個謊話,以為會騙過上官昊軒,可是沒想到上官昊軒乘機發難,揭破了青兒的謊言。「去看望你娘需要帶這麽多包袱嗎?」「這是娘娘賞給奴婢的東西。」「是呀,是呀。」白如隨聲附和著。「哼!狗奴才,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欺瞞本王,來人呀!把她拖出去亂棍打死!」「啊?殿下饒命呀,奴婢知錯了!整個屋子的氣氛立即變得緊張起來,青兒的挺身而出,出乎白如的意料,可是他不能看著青兒去送死,所以她也隻能說實話了「住手!這一切都是我幹的,與青兒無關。


    」「終於說實話了,那你說,你要去幹什麽!」「我要離開你!離開這個皇宮。」「你說什麽?」「我說我要永遠離開這裏!」「大膽!來人,把沈媚兒給我關在房間裏,沒有我的允許,不許他離開房門半步!」「是!」兩個侍衛得到了上官昊軒的命令,立即沖了進來,分別把守在蓮媚宮廳堂的兩側,看樣子,上官昊軒是鐵了心要軟禁白如。「上官昊軒!我恨你!」「你再說一遍!」「我恨你!你這個大豬頭!變態皇子!」「啪!」又是狠狠的一巴掌,甩在白如的臉上,白如記得,這是上官昊軒給她的第三巴掌了,總有一天她白如要連本帶利的還回來。


    「上官昊軒。」白如抬起頭「我告訴你,現在的沈媚兒已經不是以前那個隻會屈服在你的威嚴之下,唯唯諾諾的傻姑娘了,我不會再任由你擺布,任由你折磨,不錯!我就是要逃跑,跑到一個永遠都沒有你的地方,過自由自在的生活,所以你,最好也不要出現在我的麵前,你令我作嘔,令我厭惡!」此時的房內鴉雀無聲,一屋子的奴才跪了一地,就連侍衛也被白如的憤怒所震撼,所有人的心裏都有一個疑問,這還是原來那個沈媚兒嗎?「好!很好!沈媚兒,本王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治得住本王。


    」說著,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漣媚宮。「姐姐,你不想活了嗎?」青兒見上官昊軒離開了蓮媚宮,緊繃的神經終於鬆開了。「青兒,你說什麽呢?」「您罵了二殿下啊,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那本小姐就等著他!」「」青兒就這樣看了白如好久。自從主子醒來以後,簡直就像變了一個人,以前對二殿下唯唯諾諾、死纏爛打,而現在卻對二殿下恨之入骨,這難道就是所謂的脫胎換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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