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條大漢兩人一組,押著二人,便向張遼臨時下榻的小屋走去。行不多時,忽聽邊上回廊一個男子聲音說道:“這是怎麽回事?”


    徐氏一聽那聲音便知是來人是戴員,心裏咯噔一下,暗暗叫糟。


    四人見戴員走了過來忙躬身行禮,其中一人說道:“稟報郡丞拿到了兩個奸細,一男一女。那個男的自稱是張將軍的知交好友,我們正要押他們去見張將軍。”


    戴員走至近前,對賈仁祿視同不見,雙眼直愣愣地盯著徐氏,道:“原來是夫人啊。”便握住徐氏的右手,輕輕撫摸。徐氏柳眉一蹙,閃電般的縮回手去。


    賈仁祿道:“我是張文遠的好友,有要事要麵見他,還請戴郡丞帶我們前去。”


    戴員側過頭來看看了賈仁祿,皺起眉頭,側過頭去,對徐氏說道:“這家夥是你相好的?是他放了你的?”


    徐氏聽他問的粗俗,麵含薄怒,扭過頭去,一言不發。


    戴員小眼一轉,嘿嘿一笑,對那四名兵士道:“這兩個是重要犯人,你們將他押到我的屋裏,我要親自審問。”


    那四條大漢麵麵相覷,其中一名大漢陪著小心道:“大人,這怕是要讓張將軍先過問吧。”


    戴員怒道:“怎麽你們敢不聽我號令,要造反?”


    那四條大漢異口同聲道:“不敢。”


    戴員道:“那還不趕緊的將人押到我屋裏去!”


    那四條大漢應道:“是!”說完便押著二人轉了個方向,向左首小徑走去。戴員嘿嘿一笑,跟了上去,走到徐氏背後。看著她的肥臀一顫一顫地,淫念大起,伸手在她的肥臀上捏了一記。徐氏羞憤難當,眼圈一紅,淚水滾滾而下。


    賈仁祿回頭一看,怒道:“戴員,你還是人不是!”


    戴員也不理他,伸手在徐氏的臀部來回的撫摸揉捏,嘴角掛著笑容,顯是十分的陶醉。


    徐氏雙頰暈紅,羞慚滿麵,望向賈仁祿,目光裏滿是哀求之意。賈仁祿本就手無縛雞之力,如今雙手反綁,動彈不得,無計可施,隻能破口大罵。他在現代之時本就非文明人士,各種各樣的方言粗口著實學了不少。這一罵開頭,之後便順禮成章,現代的罵人粗話,便如流水價似的滔滔不絕,將戴員的高祖母、曾祖母、以至祖母、母親、姐妹、外婆、姑母、老婆、丈母娘,人人都罵了個狗血淋頭,戴家的大小女性無一幸免。


    戴員隻聽得他說話滔滔不絕,其中的話語更是莫明其妙,茫然不解。不過聽他所說的,也不像什麽文明用語,皺起眉頭,心道:“你也沒多少時候好活的了,愛罵便罵吧,我犯不著和你計較。”依舊對他不理不采,繼續吃著徐氏的豆腐。


    那四大漢見戴員如此施為,當然不敢出言阻止。邊走邊饒有興趣的看著,流著口水,心中幻想著同徐氏辦正事的旖旎情景,聊以慰藉。


    徐氏見戴員膽子越來越大,祿山之爪漸漸上移,接近自己胸部,大為憤怒,嗔道:“還請郡丞自重,若是郡丞一意胡來,妾身便一頭撞死。”


    戴員見她說的如此義烈,也怕真玩出什麽事來,縮回手去,對那四條大漢道:“慢慢吞吞的,還不快些走!”


    那四條大漢一臉鬱悶,沒好氣地應道:“是!”押著二人飛也似的去了。


    過不多時,眾人便到了戴員暫居的小院,此間原是孫翊一寵妾的居所,戴員占了太守府貪此間清幽雅致,便命人收拾齊整,住了進來。眾人進得屋來,戴員一揮手,那四條大漢行了一禮,轉身退下。


    戴員關上門,上上門閂。走上前來,上下打量賈仁祿一番,冷冷地道:“剛才你罵的很痛快麽!”


    賈仁祿道:“他媽的,你做了不要臉的事,還不讓老子……”砰地一聲,小腹上吃了一拳,他啊的一聲驚呼,倒在了地上,蜷成一團,來回亂滾,顯是十分的疼痛。


    徐氏見他倒地,大吃一驚,搶上前去,道:“仁祿,你怎麽了,疼麽?”語調似是頗為關切。


    戴員伸出大手,抓住徐氏背後的繩節,用力一拽。啊地一聲驚叫,徐氏背靠在戴員懷裏,戴員雙手摟住她的腰枝,將她抱了個結實。徐氏嗔道:“還請郡丞自重,不然我就死給你看。”


    戴員道:“看來你好像挺關心這小子的,說不定還做出什麽事來了。你這個蕩婦,明明不守貞節,在我麵前還來扮清高。”說完右手上移,漸漸向她的雙峰逼近。徐氏拚命掙紮,卻哪裏掙脫得開,泣道:“你再亂來,我可要咬舌自盡了。”


    戴員道:“你咬啊!我看你死了有什麽麵目去見你那死鬼丈夫!要不要我殺了這小子,讓他到下麵去陪你啊!”說著雙手不停地上下的移動。


    徐氏啐道:“下流!”


    戴員道:“我是下流,我本來就不是什麽上流人氏。是你那死鬼丈夫當我是個人才,親自跑到山中去請我出山的,哈哈!”頓了頓又道:“我說到做到,你要是自盡,我便殺了這小子去陪你,你要忍心看著他死,你便咬啊!”


    徐氏嗔道:“你……”


    賈仁祿仍是躺在地上,來回亂滾,大聲叫道:“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戴員低頭看了看他,微微冷笑,對徐氏說道:“怎麽樣,你要死便死,我不攔著你。其實這小子有什麽好的,瞧他那樣子,太也膿包,你若是從了我,我保管你下半輩子富貴榮華享之不盡。”說完雙手移至她那對高高墳起的乳房,來回揉搓擠壓。


    徐氏臉如死灰,呆若木雞,如土木人偶一般,仍由戴員褻玩,也不反抗,也不說話,隻是兩行清淚沿著麵頰直流下來。淚珠一滴滴地滴下,打在她的衣衫之上,霎時間她的胸前衣衫濕了老大一片。


    戴員見她不再反抗,微微冷笑,道:“這樣就對了嘛。”說完便伸手解開她的綁縛,道:“小美人,乖乖地從了我,我便饒了這小子的性命。”


    過不多時,繩索完全被解了開來,戴員將繩索向後一扔,拉著她轉過身來,低頭便往她的櫻唇吻去。吻了一口,道:“好香……啊!”


    便在這時,賈仁祿滾到了他的腳邊上,張嘴便往他的腳踝上咬了下去。賈仁祿自被他打倒之後,便一直來回亂滾,亂喊亂叫,曾數次滾到過他的腳邊上,他以為賈仁祿是因為被他的神拳擊中疼痛難忍,才會如此來回亂滾,也就失了防備。賈仁祿看準時機,張口一咬,便咬了個正著。


    賈仁祿猛地站起身來,彎腰猛向他的腰間撞去。其時戴員剛側過身來,不及閃避,賈仁祿大腦殼正好頂在他的腰上。砰地一聲,戴員仰麵倒地。賈仁祿滿嘴是血,大叫道:“娘的,不活了,老子和你拚了!”說完合身撲上,壓將下去。


    戴員悶哼一聲,雙手使力一推,將他推了開去,翻身騎在他身上,掐住他的脖子,怒道:“我掐死你。”他是郡丞乃是文職人員,功夫雖較賈仁祿高明一些,卻也苦不甚高,因此打起架也沒有什麽架式、招數,直和市井之徒一般無異。


    賈仁祿雙手被反綁,不得自由。見戴員雙手襲來,無法擋架,自得暗苦,任由他掐著自己的脖子。戴員看著他的老黑臉便怒氣上衝,使出吃奶的力氣,雙手漸漸箍緊。賈仁祿漸感氣悶,呼吸越來越困難,雙眼翻白,心道:“看來這次老子要歸位了……”


    忽聽砰地一聲,戴員啊地一聲慘叫,雙手一鬆,雙眼一黑,暈了過去,倒在了賈仁祿的身上,他那小眼離賈仁祿的雙眼不過數寸,看上去頗為嚇人。


    賈仁祿正納悶間,卻見戴員滾了開去。他定盯一看,隻見徐氏端著個香爐,臉無血色,目不轉睛地看著他,顯是嚇得呆了。


    賈仁祿喘了幾口粗氣,道:“咱倆算是扯直了,誰也不欠誰的了。”


    徐氏放下香爐,搶上前來,伸手去解他的綁縛。可是繩索綁得頗緊,她力氣不大,怎麽也解不開,急道:“怎麽辦,怎麽辦。”


    賈仁祿喝道:“嚇傻了啊,找把刀子割開啊。”


    徐氏恍然大悟,忙站起身來,搶到櫃子邊上,打開櫃門,便欲取刀。


    戴員漸感清醒,緩緩地站起身來,抬腳便向賈仁祿踢去。賈仁祿忙滾向一旁,大叫道:“小心!那老不死的醒了。”


    戴員怒道:“美人我也不要了,我殺了你們!”說完舉起地上的香爐,緩緩地向徐氏走去。


    其時徐氏剛取了把剪刀出來,轉過身來,背靠著櫃子,右手拿著剪刀,瑟瑟發抖,顫聲道:“你……你……別過來。”


    戴員雙眼冒火,道:“蕩婦,你居然不從我,我殺了你!”大踏幾步,搶上前來,高舉香爐便欲砸落。


    徐氏心知無幸,閉著眼,咬著牙,舉起剪刀便往戴員腰間刺去,盼著與他同歸於盡。


    賈仁祿滾到了戴員邊上,翻身站起,用力一頂,將戴員頂了開去。便在這時,徐氏手中的剪刀剛好刺到,噗得一聲,刺進了賈仁祿的老腰。


    賈仁祿大聲驚呼,道:“得,這回搞大了。”砰地一聲,倒在了地上。


    徐氏聽到賈仁祿慘叫,睜開眼來一看,驚得呆了,失聲叫道:“怎麽會這樣……”


    戴員踉蹌退了幾步,見賈仁祿吃了把剪刀倒在地上,徐氏嚇得呆了。他暗叫天助我也,端起香爐便又向徐氏奔去,舉起香爐便砸。


    徐氏此時手裏沒了剪刀,連和戴員同歸於盡也不能夠了,隻得閉目待死。


    便在這時,砰地一聲,門閂被一股大力撞斷,兩扇屋門倒了下來,塵土飛揚。門口處立著一人,大聲喝道:“戴員,你在做什麽!”


    戴員聞得這聲暴雷也似的大喝,心中一驚,抬頭一看,見門口那人正是張遼,不自由主地停了下來。


    張遼一箭步搶上前去,劈手奪過香爐,向後一擲。那香爐倏地飛出數丈,嗆啷一聲,落在了地上。


    戴員雙手舉著那香爐都覺得頗為沉重,此時見張遼單手舉著那香爐,輕輕一擲,香爐便飛出數丈,不禁為他的威勢所懾,向後退了數步,顫聲道:“沒……沒什麽,我在審犯人呢。”


    張遼瞪大雙眼盯著他,道:“有端著香爐審犯人的麽?”


    徐氏此時驚魂稍定,垂淚道:“他要強占我的身子,多虧仁祿舍命相救。”低頭看了看昏迷不醒的賈仁祿,忙彎下腰去,拔出剪刀,一股鮮血噴出。賈仁祿啊地大叫一聲,醒了過來,睜眼一見徐氏,喝道:“他媽的,還不快跑,老子護住你!”


    張遼低下頭去看了看賈仁祿,笑道:“等你護住,就什麽事都完了,哈哈!”頓了頓,又道:“仁祿,幾年沒見,別來無恙?”


    賈仁祿被徐氏攙扶著站了起來,道:“他媽的,身上被插了把剪刀,能無恙麽?”


    徐氏臉上微微一紅,輕聲道:“對不起……”


    張遼斜著眼看了看戴員,搶上前去,將他提起,運勁一擲。呼地一聲,戴員飛出門外,跌在了石板小道上,眼前一黑,暈了過去。張遼冷冷地道:“曹公軍紀嚴明,最容不得就是奸淫婦女的邪徒。來人啊,將戴員給我綁了!”


    其時正有四名親兵飛速趕來,聞言轟然應諾,搶上前去,將戴員綁了個結實。張遼走到戴員前麵,道:“你罪大惡極,本當斬首。但念你獻城有功,估且免死。拖下去杖責一百!”


    那四名親兵大聲應是,拎著戴員轉身退下,過不多時,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了起來,顯是戴員的屁屁已被打成了八瓣。


    張遼轉過身去,來到賈仁祿麵前。嗤嗤地幾聲輕響,賈仁祿身上的繩索斷為數截,紛紛飄落。張遼瞧了瞧他,又瞧了瞧徐氏,似笑非笑,道:“仁祿,我聽公明說他在夷陵附近同你失散的,你是怎麽到了宛陵城來的?”


    賈仁祿喟然長歎,道:“一言難盡啊……”


    張遼搖頭苦笑,道:“那就先到我的屋裏慢慢再說。”


    三人緩步走到了張遼的屋中,賈仁祿便將過往發生之事一五一十的說以張遼知曉,當然他為了偷窺二喬才跑到柴桑來的,這點他是說什麽也不會說的,隻是含糊其辭的說到不識路徑,誤打誤撞走到了柴桑,正好碰到徐氏。


    張遼出了一會神,道:“如今仁祿打算怎麽辦?”


    賈仁祿道:“如今城池在你掌握之中,我跟這事也沒什麽關係,還請你放我出城。”


    張遼點了點頭,道:“這沒問題,仁祿你也受了不少驚嚇,先好好休息一晚。明日我一定奉上川資路費,親自送你……”


    忽地一名親兵氣喘籲籲地跑了進來,道:“孫權聽聞宛陵變亂,已放棄攻打黃祖,率軍星夜回援,前鋒已到了蕪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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