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三碗不過崗的時候,張小希還不忘跟酒家定了一大批的酒,直接付了酒錢後,才離開。她不望對店家說:“話說,別坑我的錢,我家叔叔的脾氣可不好哦!”


    掌櫃的自然不多說,不多問,保證酒會按時送上去。武鬆這邊,見到小希來接,也就直接跟著走了,畢竟他可不想挨雞毛撣子。


    眼見武鬆跟柴進這邊過的還不錯,她果斷把柴進領到一旁,張嘴就是一句:“大官人,你家丹書鐵卷什麽的,你確定朝廷能當,有這回事?你小心點附近官員,早就看你眼紅了。”


    柴進拱手問:“姑娘的意思是?”


    她聳聳肩說:“給你個建議,趕緊研究跑路。反正信不信由你。”說完,他倆也就騎馬離開,跟著小希的記憶,水滸中似乎十字坡有個倒黴的行者被孫二娘給弄死了。


    想來想,她吩咐武鬆:“去十字坡,先去燒過黑店在回家。”


    武鬆也不多廢話,乖乖的帶路,他也早就發現這個妹子什麽都很強勢,就是路癡屬性很要命,當年他可是沒少被她這個倒黴屬性坑,兩人進來附近的山,隨後愣是迷路,迷了好幾天。


    過來幾天苦日子,武鬆也就自動開啟認路模式,隨後,帶隊的一般就是他。兩人來到十字坡後,大大咧咧的點菜,路上小希就告訴武鬆,這家黑點喜歡用蒙汗藥,甚至連三殺三不殺都給武鬆細說了一遍。


    “第一,雲遊僧人不殺,咱們就是去救僧人的;第二等是江湖上行院妓女之人不殺,掙錢不易;第三等,各處犯罪流配的人,裏頭都是好漢。話說,你之所以跟他們卯上,貌似你當時也是被刺配的吧。”


    武鬆有種捂額的感覺,最討厭她劇透啦,每次劇透完,都感覺沒有挑戰性,之前在山裏打獵也是這樣,周圍有點啥,她都知道。


    武鬆磨牙,一定要好好的抽那對夫妻一波,太氣人了。等他們到的時候,酒店並未見到什麽客人,小希直接叫到:“一壇好酒,三斤肉。”


    武鬆表示很喜歡,等肉上來,他就皺眉了,等酒上來,他隨意看看,瞬間就想砸店。小希也懶得裝,直接衝著老板娘的位置揮揮頭,武鬆果斷掀桌子啊!


    沒有說好的打上幾百回合,或許是武鬆被她喂的有些誇張,總之也就一盞茶時間,雙方的勝負就已經出來了,張青很是時候的出現,隨後把三不殺就原原本本複製了一遍,小希已經捂臉了。


    武鬆直接回給張青一腳,憤怒的說:“你拿老子當傻子?你完全就是忽悠我!”之後,武鬆就開啟拆家模式,愣是沒一會,就把這裏給砸平了,隻是沒看到目標人物。


    她記得,十字坡可不是一家店,所以小希拿著雞毛撣子,一邊抽一邊叫張青給他們帶路找和尚。她打張青可沒留手,兩三下張青就快爬不起來啦。


    他也就不敢逗悶子,趕緊把廣惠給交了出來,他們看到的廣惠,已經斷了一個手了,武鬆再次爆脾氣發作,就準備把這邊也拆了。


    小希沒好氣的說:“張青,找些泥巴來,二哥,你找這個和尚那個手。”


    她話音才落,一個手臂就被遞了過來,比量比量,恩差不多是這個手。張青也麻利,很快一碗稀泥就被遞上來,她嫌棄的說:“稀。”


    張青趕緊弄來土,她和了和說:“二哥,把手和身體放一起。”她開始用泥把身體連接到一起,隨後,她掐了一個手決,很快眾人就看到,原本已經斷掉的手,居然重新連接起來。


    張青弄醒廣惠,廣惠才醒就聽到一句:“你還是再躺幾天吧,這兩天不要用右手,多曬曬太陽,等過兩日,手連接沒問題了,你就可以該去哪裏去哪裏吧。”


    廣惠看看自己的手,現在手上的泥還沒幹,看著就是剛接上的,瞬間,廣惠看張青夫婦的眼神都不善起來,隻不過,看著自己被脫光光,隻要一過腦子,就知道發生什麽事情。


    小希不厚道的笑著說:“和尚,你還是先冷靜冷靜,等手好了,你想怎麽抽都行。”


    武鬆補刀:“和尚,俺先替你抽著。”廣惠無語。


    張青、武鬆,把廣惠重新拾到一翻,不過上身還是光著,畢竟曬太陽是還是不穿衣服的好。曬了兩天,小希還給廣惠做了做複查,確定沒事了,她才說:“那是,你先從輕的拎拎看。逐漸熟悉你家戒刀的分量,趁著這幾天我在,你趕緊試,萬一手掉了,我好再給你裝。”


    一群人都感覺很尷尬啊!隻有武功表示,習慣就好,習慣就好。


    事實證明,小希隻是說的嚇人,事實是她的接骨手段,還是蠻靠譜的,修養了才幾天,廣惠確定自己沒事了,才準備繼續上路。


    臨走的時候說:“這位姑娘,我廣惠欠你一條命。”


    她揮揮手說:“得得得,您走好,這兩隻您也順道稍走,路上應該幫的上你的忙,男人全靠那張嘴,女人拳頭不比你弱多說。”


    她想想說:“還有,你辦完事,直接送他們上梁山吧,魯智深的兄弟林衝,應該是上麵當家的。”廣惠點點頭,轉身離去,張青、孫二娘也就跟著一起上路。


    這裏的事情完成,她琢磨琢磨還是跟武鬆說:“二哥,咱還是先去趟梁山,然後去趟大名府。”


    這些年武鬆已經習慣性聽她的,所以也沒什麽想法,直接領路就是。她記得,梁山附近是有一家朱貴的店麵的,武鬆居然已久輕車熟路。


    他們把馬放在朱貴的店裏,別說,給他們開船的是阮小七,小希小心翼翼的坐上船,船上兩個男人都能聽到小希的碎碎念:“小七的船不會沉,小七的船不會沉,小七的船不會沉......”


    阮小七很無語的問:“丫頭,你怕水?”


    她沒好氣的說:“你是不是傻?你的船不會沉,和我討不討厭水,根本是兩個概念好不好!”阮小七臉瞬間有點黑。


    武鬆補刀來了句:“小哥,你偷笑吧,要是在陸地上,俺也不是嫂子的對手。”


    阮小七古怪的說:“你們這是什麽組合?”


    小希果斷拿出雞毛撣子,武鬆一欄說:“你把她打如水了,誰劃船?”小希身子一下就僵了,好有道理啊!


    看到小希磨牙的樣子,阮小七居然不厚道的笑了,武鬆也是跟旁邊偷笑,不過想起等下的事情,還是深吸一口氣問:“小七哥,你最近有事不?跟我跑趟私活唄,五哥要是沒事,也一起帶著唄,路上弄不好會出現水鬼的。”


    阮小七笑夠了一遍行船一遍問:“去哪?”


    她回答:“大名府,找神醫安道全一趟,恩,如果順利,把他忽悠上山是很輕鬆的事情。對了現在山上就你們劫生辰綱的人,外加林衝?”


    小七回答:“外加王倫留下的班底。”


    她點點頭,很快就到了梁山,她一上岸,就抄著雞毛撣子,瞄著阮小七。武鬆仗著自己塊頭大,巧妙的負責阻擋視線。


    來到聚義廳,一群人到都在,看著滿屋的人,她就興致勃勃的開始猜人,她看著一個滿頭包手裏拿著一個長槍的人,她有些疑惑的問:“林衝?你這個滿臉包是個什麽情況?”


    林衝很尷尬的說:“天生的。”


    她撇撇嘴說:“切,少吃點辣的,還有你身體毒素有點多。”她左右掏掏,居然當中翻出一直兔子,瞄瞄林衝,瞄瞄兔子,再瞄瞄林衝,把兔子交給林衝,反手又拎出一隻兔子才說:“找人做了,都吃完,拉兩天應該就好的差不多了,這兩天,你會非常臭!”


    隨後看向其餘人,她一一點名,其他的人都比較好認,首先,正位肯定是晁蓋,旁邊的書生自然就是吳用,紅頭發的肯定是劉唐,別說這個家夥真跟櫻木花道是的,頭發是棗紅色的。


    穿成道人模樣的肯定就是公孫勝,還有兩個船漁夫裝扮的,自然就是阮小五和阮小二,剩下一個自然是白勝。


    小希看著兩個漁夫,左看看右看看,隨後,指著一個漁夫說:“我才她是小二。”


    阮小七好奇的問:“你怎麽知道的?”


    她理所應當的說:“蒙的。”眾人無語。


    小七嘴抽一下說:“好吧,蒙對了。”


    她撇撇嘴說:“說你傻還不服氣,阮小二是有媳婦的人,小五是個賭徒,兩人氣質差好多好吧!”小七無語。


    小五和小七很輕鬆的就同意走一趟,她則開啟吐槽模式:“晁蓋,你現在是梁山大當家的,宋江跟你不是一條心,別傻嗬嗬的信那個家夥,到時候,你死都不知道是誰殺的。話說,那個sb在自己的箭上刻上名字,還敢往對方頭領腦袋上射?”


    隨後,她一指吳用繼續說:“你這個書生,咋就沒做官咧,經典的坑死隊友不償命,誰敢喲你?瞧你那些餿主意,真是當幾天山賊,你就當你是天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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