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風還沒取出一張來使用,就看到五行符中相同顏色的開始融合了。


    不過一會兒便化成了五張顏色不同,大小卻大了一倍的的符篆。


    符篆袋子閃起了一絲波動與葉風開始交流,葉風明白這五張符篆就是五行高階符篆。


    符篆袋子每天會產生一套五行高階符篆,但是符篆袋子空間有限,最多能容納七天的五行符篆,但是沒到七天以後,符篆袋子便會自己將袋子內的五行符篆融合,增強其威力。


    這簡直就是一件神器啊。


    葉風隨手抽出了一張土黃色的符篆,然後將靈氣注入其中,衝著遠處釋放出來。


    一道十幾米高的巨大土刺從地麵炸起,然後突然炸裂,無數的土塊像是子彈一樣抄著四方射去


    因為沒有目標,土塊打在了大地上,打出一大堆深不可見的小窟窿,在高處看,就像是一張臉上的麻子一樣密密麻麻,好不嚇人。


    葉風看著這樣的威力,心裏十分的滿意,這樣的威力是很不錯的,而且這還是群體型攻擊。


    假如使用的是火符篆這些更側重與單獨攻擊的符篆,那豈不是可以秒殺掉天王境。


    因為葉風沒有和天王境的人正麵對敵過,甚至練靈花境界的人都沒有。


    他並不知道這一擊能否擊殺掉。


    想來也應該差不多,光是土符篆地刺炸裂以後的範圍傷害便比他全力配合係統十倍重力場釋放千斤墜的傷害差不多。


    葉風沒有再動用剩下的符篆,大概明白了這些符篆的威力以後,葉風可舍不得就因為試一試效果就用掉。


    葉風等了不過片刻,車隊的身影便出現在葉風眼眶之中。


    車隊上的葉家人充滿了自信與驕傲。


    此時,袁家與吳家的人也在趕往莫寒城的路上,隻不過卻是滿滿的低沉,與壓抑的憤怒。


    袁瀅瀅在馬車裏與吳方舟麵色潮紅,衣物淩亂不堪,大口的喘著粗氣。


    “樓哥哥你一定要幫我報仇。”


    “你放心,我吳方舟是什麽人,待我曆練結束回到了吳家,一句話就可以捏死那隻叫葉風的小蟲子。”


    “到時候,他父親別說是一個半步道神,就是道神境,我也逼得他親手將他的兒子交出來謝罪。”


    吳方舟眼神裏閃過危險的寒芒,現在的他正屬於曆練期,隨身隻有一個半步道聲的奴仆保護他。


    等他曆練完成,花費一些功勳可以叫動家族護法堂的道神護法去收拾那個葉風的時候。


    他一定要讓葉風跪下來然後再殘忍的殺掉他。


    當然,如果現在就有機會收拾葉風的話,他是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殘陽如血,西邊的雲朵燒的正燦爛,夜涼星微,涼酒三杯。


    莫寒城離玄天城的路途大概是三天。


    此時的葉家眾人已經來到了一片荒野之上,安營紮寨。


    這一次出行帶著的貨物並不算多,大多是金銀珠寶,兵器甲胄這些值錢貨色。


    葉振濤茗了一口酒,那是他在江湖闖蕩時候和袁淳封最喜歡喝的燒刀子。


    涼酒微涼,入口似火。


    那個時候他們還是遙遙千裏聚在一起隻為喝上幾杯酒,不談家事,不說利益,興隨酒酣,暢快淋漓。


    葉風出生以後,他的母親死於一場瘟疫。


    可惜最後,葉振濤因為同袁正淳在外飲酒所以沒能來的及見葉風的母親一麵。


    自從那一次以後葉振濤再也沒有飲酒過度過,同樣整個人將心思都放在了修行家事以及葉風的身上。


    最後葉振濤在葉風五歲那年當選了葉家家主。


    也就是那一次葉振濤開始了自己的蛻變以及強者之路。


    往事總是不堪回首的,歲月是感情最好的變質良藥。


    葉振濤再次飲下了一口烈酒。


    微風正好,酒入喉,夕陽紅。


    葉風來到了自己的父親的身邊,看著略帶惆悵的父親,拿起了他的酒壺,學著父親的樣子痛飲一口。


    卻不料這是東皇洲最烈的烈酒,一時間葉風被嗆到了,酒精像是刀子一樣割向葉風的肺腑。


    葉振濤哈哈大笑,手掌貼在了葉風的後背幫他梳理了身體。


    葉風感到了一陣暖流驅散著他的不適。


    “這酒叫燒刀子,入口雖酒涼,入心若燒刀。”


    “我年輕的時候喝這酒喜歡的是那種撕裂的痛,像極了戰鬥時候挨過的刀,留下傷口。”


    “之後酒會在你的身體裏燃燒著,渾身熱血,我就會想起那段在東皇洲闖蕩的日子。”


    “後來因為飲酒誤事,我錯過了你母親的最後一麵。”


    “雖然像我這樣的人婚姻並不是由自己選擇,對你母親也沒什麽太大的感情。”


    “但是畢竟是自己的家室,而且日久生情,我下定了決心不再喝這種酒。”


    “可是後來喝了不少的好酒卻還是沒有這燒刀子給我的感觸大。”


    “在你出了武堂的那一年,你對我說,父親,孩兒已經將武堂的所有東西掌握了。”


    “那一夜我校考玩你所有知識以後,我再次沾起了燒刀子。”


    “時隔幾年,這酒給我的感覺便不一樣了。”


    “燒刀子,燒的是心,燒的是痛,燒的是年少輕狂和歲月。”


    葉風聽著自己的父親發著牢騷,說著這些年來對他的照顧很少,自己母親的死他十分的愧疚。


    葉風看著父親的頭發已經帶著花白色。


    這些年葉家可以得到這麽飛快的發展,全靠著葉振濤一直在撐著。


    要知道之前的父親可是半步道神,一名半步道聲的壽命可達兩百年,而自己的父親不過四十歲便已經開始白了頭。


    葉風並不是一個十六歲的懵懂少年,他從一開始就理解自己的父親。


    葉風明白此時的葉振濤需要傾訴,作為一個家族勢力的核心。


    葉振濤有太多的壓力不能找人傾訴了,葉風明白自己要做的就是聽葉振濤的傾訴。


    畢竟自己是他在這個世界最後一個可以無條件信賴的人了。


    突然的耀光在葉風的腦海裏傳出了警告。


    “小風,在你的四周出了大規模的震動,來人應該是一群騎馬的盜匪,你要小心。”


    葉振濤此時也停下了訴說,拿起了酒袋緩緩的飲了一口。


    “好了,難為你聽嘮叨了這麽久。”


    葉振濤從地上站了起來。


    葉風看著葉振濤,一瞬間葉振濤身上的頹唐以及落寞盡散。


    隻見葉振濤突然飛到到了天空之上,俯瞰著這片荒野。


    遠方已經出現了黑點,敵人靠的越來越近。


    黑風盜,一隻在荒野惡名遠揚的盜匪。


    黑風盜的九位首領都是半步道神,其中的大首領更是同葉振濤一樣是半步道神裏有名的強者。


    千名黑風盜像是黑壓壓的潮水一樣。


    此刻天已經半黑,但是在黑風盜逼近的那一瞬間,無數滾滾的黑雲遮蔽看天空,一瞬間葉家眾人伸手不見五指。


    眾多葉家的高層提起了兵刃,凝重的看向了遠方,卻是什麽都沒有。


    馬蹄聲在荒野回蕩著。


    這正是黑風盜的成名之處,他們中每個人都修煉了一種特殊的秘技,當黑風盜滾滾襲來,帶著得將是殺戮和血腥。


    葉風同樣看不到黑風盜的眾人,但是他可是有斷劍劍魂耀光的。


    耀光在葉風的腦海裏充當著指明燈。


    可是人太多了,黑風盜的威名可不是吹吹出來的,整齊與無懈可擊,這正是黑風盜的素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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