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三月點了點頭:“怎麽了嗎?”


    慕珂:“算了,問題不大。”


    她是覺得真的問題不大,知道宇文鷗早就死了後,她終於明白為什麽宇文鷗那麽狠那麽毒了。


    居然不是活人,做出一些反人類的事也符合常理。


    不過,用那種酷刑對待自己的學生,無論是人還是鬼,都該付出相應的代價才是。


    應三月:“我超度了宇文鷗和女鬼後,離開了這所學校回到了家族。宇文鷗的丈夫,也就是這所學校校長的親弟弟,因為他是活人,而且未做太大的惡事,於是我沒有對他下手。但是現在看來,斬草就該除根!”


    慕珂:“問問,宇文鷗的丈夫叫什麽?”


    該不會是嚴泉吧?


    應三月:“呂茂。你問這個做什麽?”


    慕珂:“我數數綠帽子有多少頂。”


    應三月:“?”


    慕珂:“老有嚴泉,少有杜海,這個呂茂真的是個綠帽王啊!”


    應三月:“嚴泉綠了呂茂?但是他不是呂茂的表弟嗎?”


    慕珂:“哦豁,這上升倫理了?好吃不過餃子?”


    應三月當過很長一段時間的人類,當然知道下半句是什麽,但是他不想接。


    慕珂也沒有繼續八卦宇文鷗混亂的私生活,開始思考正事:“這所學校之所以變成鬼校和呂茂有關係?”


    應三月:“準確的說,是呂茂為了複活妻女製造的巨大儀式。”


    他的表情看起來很痛苦,慕珂感覺他如果有手一定會狠狠的錘自己一下。


    應三月歎了一口氣,表情懊惱:“……如果我當初殺了呂茂,這所學校的學生就不會遭遇現在的一切。”


    慕珂道:“別自責,你又不能預知,而且我們這不是來解決問題了嗎?”


    雖然,她解決問題的辦法可能比較暴力。


    慕珂:“看這所學校的情況,宇文鷗和她的女兒應該還沒有複活吧?”


    應三月搖了搖頭:“複活儀式需要大量怨氣打基,以及無數靈魂獻祭,所以整個學校死絕後依然不行,又因為死後怨靈以下都隻能困在原地,所以他們隻能等待著好奇的活人。”


    應三月:“最重要的是,儀式獻祭需要滿足很多條件和步驟,比如讓活人被陰氣一步步同化,最後主動獻祭化鬼。”


    慕珂:“聽起來就很費時間。”


    應三月點了點頭:“對,還有一個粗暴一點的辦法,就是折磨那個活人,可以生前折磨,也可以在死法上折磨。就像那個女孩被放在罐子中養著,就是一種辦法。”


    他目露憐憫和不忍:“不過這種辦法養成的鬼比起前麵一種養成的鬼要弱很多,能提供的怨氣也較少。我推斷,呂茂先是大規模使用後一種辦法,見生者不多但儀式仍未完成,於是改用前麵一種,溫水煮青蛙,畢竟沒那麽多活人給他禍害了。”


    慕珂正聽著故事,卻突然咳嗽起來。


    她越咳越厲害,甚至直接咳出來了血。


    應三月:“你怎麽了?你是已經吃藥了嗎?”


    慕珂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她趕緊去問鬼屋,結果鬼屋也沒有給她答複。


    咳嗽了兩下後,又像是沒事人了一樣,於是她也沒再糾結這件事,畢竟值得她在意的事還有很多。


    慕珂詢問了應三月關於王磊的其他信息,因為她喜歡打有準備的戰。


    當聽到王磊擅長的樂器後,慕珂挑了挑眉。


    應三月帶著慕珂走到後山最高處,他指了指那個涼亭:“那就是音樂教室了。”


    慕珂微微挑了挑眉。


    應三月:“如果沒我帶路,就算你路過這裏,也不會把這當成音樂教室吧。”


    慕珂看著懸掛在涼亭上的月亮,以及山腳下若隱若現的夜色。


    晚風吹過她的長發,如果不是清楚自己在鬼校,倒更像是在參觀風景區:“不僅僅是我,怕是沒人會想到吧。”


    應三月道:“我讀書的時候,實際上是有音樂教室的,但是音樂教室總是被其他人占據,輪不到我和王磊使用,於是我們幹脆就來了少人的後山,把這裏當成我們的音樂教室。”


    慕珂聞言眼前一亮:“你認識王磊?”


    應三月:“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麽會知道音樂教室的位置?”


    他站在慕珂旁邊,他上次站在這裏還是很久之前,那時候他還想著以後帶他未婚妻來看看,但現在……


    應三月壓下心中翻湧的異樣情緒,繼續裝作若無其事的和慕珂講解道:“這裏很少有人來,就算有別人來過,也不會把這裏當成音樂教室。因為這隻屬於我和王磊。”


    慕珂:“我聞到了基情的味道。”


    應三月本來惆悵的心情被衝消,看到慕珂的姨母笑隻想打人:“腐眼看人基!”


    慕珂正準備說什麽,突然她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那人的手冰涼無比,仿佛死人一般。


    如果那人不是拍自己肩膀,而是推自己下去,那就是很糟糕了。


    慕珂連忙後退兩步,她的旁邊站著一個笑眯眯的大胖子,身高一米八腰圍一米八,整個像個膨脹的球體一般。


    應三月:“王磊?”


    大胖子轉過來,看到應三月臉上充滿了驚喜:“喲,三月!不過,你咋就剩個頭了?你也成鬼了?”


    看著兩鬼抱頭痛哭,慕珂幾次想插話,都不知道說什麽好。


    於是她扯開了衣服,脫下套在兔兔睡衣中的校服。


    她一直是一個謹慎的人,也深刻明白“不要把所有雞蛋放在同一個籃子”的道理,所以她找機會就要把最重要的校服穿在了兔兔睡衣下。


    等這兩“人”說完,慕珂開口道:“我是來歸還你的校服的。”說著,她將還帶著餘溫的校服遞給王磊。


    應三月:“你不覺得這樣子還校服有點奇怪嗎?你好歹先脫下來,散散熱啊!”


    王磊卻是不怎麽在意,將那些已經穿不上的校服拿在手上,目露回憶,緊接著他用胳膊肘碰了碰應三月:“你未婚妻嗎?很漂亮啊~”


    王磊和應三月是好朋友,自然知道他有未婚妻的事。


    應三月一點都不想提起那個惡心的女人:“不是,這是我……師父。”


    王磊:“可是你師父不就是你未婚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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