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逸塵跟月華奇怪的表情,任雪茹頓時歎氣道:“我知道我說的這一切聽上去有些匪夷所思,但我真的沒有騙你!”


    白逸塵:“...”


    他現在糾結的不是這個問題啊,問題是朝朝早就知道了白逸軒夫婦的事情,而且還花那麽大代價把他倆搞成神皇境了!要知道他現在也才不過是七星神境,還剩下兩個隱星沒有點亮。


    朝朝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就因為他倆是自己現在身份的父母嗎?還是說這其中有更複雜的因素?


    “你們出來之後,就來找我了?”白逸塵問道。


    任雪茹點頭道:“幸虧你有出息,在我們不在沒人教你的情況下也能成為東域的一宗之主,我們也沒花太多的力氣便知道了你這宗門所在之地。隻是來時你宗門內一個人都沒有,這些日子我幾乎日日心神不寧,今天終於可以放心了...”


    白逸塵麵色複雜,輕聲道:“所以你們一直在這等我回來?”


    “一直在。”任雪茹笑道:“隻是朝天之主在我們走時給了我二人一項任務,就是鏟除朝天大陸的一些內部隱患,所以我跟你爹都是輪著在這裏守著。”


    白逸塵沉吟道:“是讓你們去解決那些皇帝放出的禁忌跟朝天鬧事的禍魔?”


    任雪茹跟白逸軒頓時有些驚訝,疑惑道:“你知道這些事情?”


    “我當然知道...”白逸塵無奈歎氣,當初朝朝說有人會處理他還以為是那些金屬人大軍,沒想到真相居然是這樣。


    任雪茹笑道:“朝天之主說等我們將各自玉牌上的點數攢夠一萬點數的時候便會有驚喜發生,如今看來原來他早就知道了我們一家會重逢,所以才讓我們一直在這朝天大陸守護秩序不要回去。”


    看著任雪茹取出的兩枚玉牌,其上都有著一萬的數字,白逸塵嘴角又是一抽。


    “這玉牌...其實還有別的用處。”白逸塵歎氣道。


    “別的用處?”任雪茹有些疑惑道:“不能啊,朝天之主沒說過這東西還有其他用處啊。”


    白逸塵搖頭道:“那是他沒有告訴你們,而這別的用處...我知道!”


    “你知道?”


    任雪茹跟白逸軒互相對視一眼,眸中滿是疑惑,看向白逸塵問道:“你也見過朝天之主?”


    “何止是見過。”白逸塵咬牙道:“我跟他可親的很呢!”


    “這...有多親?”


    “我是他爹!”


    任雪茹,白逸軒:“!!!”


    二人瞬間滿臉驚恐,急聲道:“孩子!這話可不能亂說!朝天之主神通廣大,萬一被他冥冥之中感知到你侮辱他,會有大禍發生的啊!”


    “任姨,逸塵他沒有騙你們。”月華苦笑道:“他們真的是父子...”


    任雪茹慌張道:“月華,你怎麽也跟這傻小子一塊起哄,這話要是被朝天之主知道了,可就...”


    “行了,不說這些了,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


    白逸塵擺了擺手,直接將那兩枚玉牌拿起,雙手在玉牌上一些位置不斷的按下,這玉牌竟忽然放出璀璨的光芒,宛如液體一般化開。


    “這是?”


    白逸軒跟任雪茹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他們沒想到這玉牌還真有別的用處。


    玉牌化開之後,自動的依附在了任雪茹跟白逸軒的身上,二人立刻便感覺到自己的身上仿佛被一層無形的東西包裹住,有一種說不出的安全感。


    白逸塵緩聲道:“這東西其實是個防禦法器,有它在這世上幾乎沒有人能通過卦算的手段推演出你們的信息,並且因為得到了朝天的加持,也很難有人可以通過咒法之類的術法傷到你們。”


    “你是怎麽知道這東西的用處的?”


    一直沉默的白逸軒眉頭緊皺,疑惑的看著白逸塵。


    “因為我是朝天之主他爹!”


    “...”


    白逸軒夫婦無語的看著白逸塵,他們發現跟白逸塵說話有點刺激心髒...


    沉默半響,任雪茹眸中又湧出了淚花,哽咽道:“孩子,這些年我們不在你身邊不是因為拋棄了你,我也知道說再多你可能都不會輕易原諒我們,但你能不能...能不能給娘一個機會,讓娘好好彌補你。”


    “我...”白逸塵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當年的錯在我,若不是我非要帶你娘走,也不會發生這麽多的事情,你要怪就怪我,跟你娘親無關!”


    一旁的白逸軒忽然上前一步,沉聲道:“你可以恨我,但請你原諒你娘,對你來說朝天隻是過去了兩千餘年,但這裏的一日相當於我們這些年修煉空間的一年!幾十萬年,你娘日日以淚洗麵,她...”


    “月華。”白逸塵忽然打斷白逸軒的話語,扭頭看向月華道:“成婚的日子,要是沒有長輩的祝福應該不行吧。”


    月華微微一愣,隨後暖暖的笑了起來,點頭道:“沒有長輩的祝福,總會覺得缺點什麽的。”


    白逸塵輕笑一聲,扭頭看向任雪茹笑道:“娘,月華是這麽說的。”


    任雪茹身形猛地僵住,淚水如泉般湧出,呢喃道:“你剛剛叫我什麽?”


    “娘!”


    任雪茹猛地從座位上站起,緊緊的將白逸塵摟在懷中,大聲痛哭了起來。


    一旁的白逸軒看到這一幕頓時轉過了身去,不想讓別人看到他落淚的樣子。


    許久之後,任雪茹才將白逸塵鬆開,哽咽道:“對了,剛才怎麽沒見到若涵?”


    “表姐現在正跟她父母在一起,估計再過半天她應該就會從天啟界出來了。”白逸塵笑道。


    任雪茹猶豫道:“你跟她這些年...”


    “我們姐弟的關係挺好的,您不用操心。”白逸塵連忙說道,隨後忽然看向背過身去的白逸軒,猶豫片刻後說道:“那個,爹,白雪鬆說了要跟你好好算賬,你做好心理準備。”


    白逸軒身形一顫,但卻非是在意白雪鬆要找他算賬的事情,而是為白逸塵喊他這一聲爹而內心狂喜。


    “對了,關於大秦皇帝的事情,你們應該不用再擔心了,因為大秦皇帝已經不在朝天了。”白逸塵笑道。


    “大秦皇帝不在朝天了?”白逸軒眉頭一皺,疑惑道:“什麽意思?”


    白逸塵答道:“字麵上的意思,你們既然知道禍魔,就應該清楚朝天外還有這別的世界,皇帝已經出去了。”


    “那現在大秦皇宮裏的那個皇帝是誰?”白逸軒疑惑道。


    白逸塵:“???”


    忽然,白逸塵想到了一些事情,麵色驟然變得無比嚴肅,沉聲道:“你們在大秦看到皇帝了?”。


    白逸軒點頭道:“看到了啊,我們近幾日正打算去對付他呢。”


    白逸塵目光一凝,與月華對視一眼後,沉聲道:“跟我們說說具體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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