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德之體世所罕見,極其珍貴,但是這隻是對於大部分人而言,對於站在世界頂端的人那些人而言,也僅僅就是一位福德之體罷了。


    修士們都擁有悠久的壽元,頂級的修士壽元也是最長的,對於他們而言,區區福德之體,隻要神帝放出風去,便有無數人主動尋來將福德之體獻上,就算是自己培養,最多,也不過千年罷了,對於修士而言,時間,是最不值錢的。


    除非……王燁有什麽特殊的地方,使得神帝非要不可。


    “師妹,你可有什麽高見?”葉飛摸不著頭腦,便把問題又拋給了玉珍。


    “高見談不上,但是想法我有一點,但是也不確定,而且想法有些大膽。”玉珍道長蔥蔥玉手支著下巴,眼睛微眯,猶豫地說道。


    “無妨,說來聽聽。”葉飛沉聲說。


    “還記得神域的鎮運之寶嗎?”玉珍凝重地說道。


    “神域鎮運之寶,不就是帝璽加上五塊人王符詔組成的人皇鎮運大陣……等等,你是說……”


    葉飛明白了玉珍的意思,不得不說這個想法還真是十分大膽。


    “也不一定,畢竟五德之體想要找尋到一個還算簡單,可要聚齊五個,那可就難如登天,而且還要與神域的氣運相和……”玉珍說道。


    神帝一脈統治整個北方玄天州,在這天下九州獨占其一,不可謂不強,曆代神帝手握帝璽口含天憲,威風無量。


    更有以上古時代人王留下的五塊人王符詔布置的人皇鎮運大陣鎮壓神域氣運,保護神域千秋萬代。


    可以說是妥妥的巨頭,世界的主宰者之一。


    “不,你的猜測也許是正確的。”葉飛說道。


    他眼神凝重,神態莊嚴。


    “神域以帝璽和人皇鎮運大陣來鎮壓氣運,那五塊按理來說神域隻有一州之地,鎮壓氣運綽綽有餘,然而,這幾百年下來神域卻狀況頻發,有那麽種烈火烹油之感,我一直沒有在意……現在想來,我懷疑人皇鎮運大陣恐怕並不完善,甚至有可能隻是個噱頭。”葉飛半是猜測半是肯定地說。


    “這樣一想,以神域現在這種規模,單憑帝璽以及幾塊人王符詔來鎮壓氣運的話,出現這種情況就不足為奇了。”


    “似乎是這樣……”聽了葉飛的推測,玉珍點了點頭,。


    “神帝不可能發現不了這種情況,那麽假如他想重新鎮壓好神域的氣運,維護神域的安穩,那麽他會怎麽做?”一種名為智慧的光芒閃爍在掌門葉飛的眼中。


    “再找一個能鎮壓氣運的至寶?湊齊人皇鎮運大陣?不!都不是!”


    葉飛自信地說道:“已經擁有了帝璽,至寶是一個還是兩個改變不了什麽,人皇鎮運大陣能湊齊早就湊齊了……聯係一下曆代神帝走的都是聖德之道,恐怕,我們這位神帝是想要湊齊五徳,以五位分別擁有五德之一的人來代替五塊人王符詔來布置人皇鎮運大陣!”


    “陰德、福德、道德、功德、聖德,神帝本身走聖德之路,王燁是福德之體,現在已經出現兩人,要說五德之間有什麽聯係也說不定。畢竟,論對五德的理解確實是很少有人能比得過神帝……”說到後來,葉飛的眼中出現了一縷陰霾。


    王燁身為這一屆太一門的新人弟子,可是關乎太一門未來的謀劃的,或許用不上,但萬一用上了呢?神帝將主意打到了王燁身上,是有可能在未來與太一門站到對立麵上的。不得不防啊!


    葉飛閉眼細細思慮許久,睜眼道:“先不著急,我剛剛思考了一下,神帝應該是察覺到福德之體在變天州,想要我們幫忙,應該沒有發現王燁就是福德之體。變天州的人這麽多要找的話一時也找不到,而且王燁身上帶著一塊承道玉錄,足以隱藏自己的福德之體,除非神帝當麵,不然是看不出來的。所以暫且不用擔心。先回神帝就說我知道了,其他事日後再談。”


    聽了葉飛的話玉珍點了點頭,道:“我知道該怎麽辦了。”然後想到葉飛剛才的話中透露出的信息,美眸中泛出點點好奇:“你剛才說承道玉錄在王燁身上?”


    葉飛:又說漏嘴了。


    葉飛現在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今天是怎麽了,老把話說漏了,幸好這裏是太一門,玉珍也不是外人。這要是在外人麵前說漏了那可怎麽辦?


    葉飛無奈,點了點頭。


    看出了自家師兄的尷尬,玉珍也沒有多留,便告辭離開。


    ……


    趕路的過程很是枯燥,沒有山賊劫道,沒遇到妖怪野獸,什麽妖魔鬼怪也沒有遇到。


    白天,一行四人騎著寶馬快馬加鞭,風塵仆仆,晚上則大都是在野外對付一宿,偶爾遇到小山村時,有好心人會留他們住一宿。


    最慘的是在一次趕路時竟然遇上了暴雨,那一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邊上樹木也隻剩枯枝,連個躲雨的地方都沒有,他們硬是在暴雨中跑了兩個時辰,才遇見了一處破木屋。


    秋天的雨格外的涼,很不幸,有人感冒了。


    “啊欠!”


    嶽瑩瑩打了個噴嚏,鼻涕都掛臉上了,旁邊的蘇婉兒連忙掏出手紙,幫她把鼻涕擦幹淨。


    手紙是王燁從無常海裏釣到的,這此終於派上了用場。


    “這都快一個月了,還沒有到莽蕩山,難受死我了……王燁……你是怎麽領路的!”嶽瑩瑩埋怨道。


    王燁把臉上水一樣的鼻涕擤去,隨手把手紙扔進火堆裏,然後就把地圖翻了出來,看了看,說:“馬上就到了,再忍忍吧!還有,都築基期了,怎麽這麽容易就感冒了。”


    “築基修士怎麽就不能生病了,我們家那裏可從來沒有這麽冷過,而且也沒有這麽涼的雨,凍死我了……而且還染上了風寒,我不會死吧?我看的好多裏都是女主在要和男主過上幸福生活的時候,女主就的風寒死了,嗚嗚嗚我不要死啊”


    說道最後,嶽瑩瑩語氣有些顫抖,很明顯,她是害怕了。


    “你都說了,是嘛沒事的,會好起來的。”王燁安慰她,看著躺在蘇婉兒懷裏有些驚恐的嶽瑩瑩,感到有些可笑又有一絲憐惜,沒想到沒想到日常裏有些頤指氣使的大小姐還有這麽可愛的一麵。


    蓋著毯子,縮在蘇婉兒懷裏像個小貓似的,尤其是她紅色的頭發也濕噠噠的,更像一隻落水的小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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