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心一笑,楚墨上前,在離洛額頭落下輕吻,不得不說,這邋遢老頭之前暗示他那麽多次,他都不解意思,唯到了自己經曆那一刻,他才恍然。


    “此生,孤不會負你。”


    楚墨將離洛擁入懷中,眸子帶著無盡溫柔!


    “為何禁毒已解,而你這頭發卻還是白色?”


    柔聲一笑,靜靜靠在楚墨懷裏,離洛看著楚墨那一頭白發,心酸不已。


    “禁毒雖然已解,但殘毒未了,孤這毒,深入心脈,怕一時半會,難以恢複,不過這樣也好,這段時間,孤就能賴上你了。”


    雖然語氣輕快,但離洛還是能感覺到楚墨心底那一份憂傷與無奈。


    “我會親手殺了秦震天。”


    離洛的眸子逐漸變冷,她已經知道這禁毒乃是楚墨為安知語所解,而安知語這毒便是被秦震天陰差陽錯所下,歸根結底,這仇,她自然要算在秦震天頭上。


    無奈一笑,楚墨並未多說什麽,隻見他的目光同樣閃爍著幾分淩厲,若說他真的恨秦震天嗎?他自問不恨。


    “姐姐,不好了!快出來,幽州變天了!”


    就在此時,門外再次傳來離晴那急促的聲音,離洛連忙從楚墨懷裏驚醒過來,恢複常態,整理了衣裳,這才出門看著院內的離晴,皺眉問道:


    “怎麽了?”


    離晴心急如焚,那秀眉多了幾分焦慮,她連忙伸出手連忙指著天空著急說道:“姐姐你看這天!”


    抬頭望去,離洛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起來!


    隻因,這天,竟然變得血紅無比,在陽光的照射下,那雲,猶如鮮血樣,刺人眼眸。


    “這……這……”


    即便冰冷如山的離洛,也被眼前這一幕所震驚,這天,為何變得如此詭異,又為何變得如此通紅血腥?好似整個天,染上了一層鮮血。


    “更可怕的不是這個,而是據來往商人說,那血河城,被人屠了,而且,整個血河城無一活口,鮮血橫流,直入血河。”


    “今天早上,花湖也被染成紅色,血腥刺鼻,剛才那些幽州大官來此,便是為了此事,而且他們還說,既然離家有楚皇令,那幽州一切事物,都先要詢問我們離家意思。”


    聞言,離洛神情漸漸微沉,這幽州大官,是在給離家施壓,除了什麽事情,好找離家背鍋,這等如意算盤,打得真好!


    屋內,楚墨緩步走出,剛才離晴的一番話,他聽在耳裏,不過這也在他意料之內,畢竟楚皇令事關重大,若是真的出了什麽大事,憑幽州一個州牧,是扛不住的。


    而且,血河城,被屠了!


    “若是沒記錯的話,這血河城,是秦國邊境與楚國邊境交界處的一處城池吧?隸屬於秦國?”


    楚墨望向離晴,淡淡詢問起來。


    而當離晴看到楚墨那一襲白發,英俊不凡的臉龐時,離晴腦海全是剛才她闖進門看到的那一幕,她的臉,陡然間變得緋紅起來,滾燙的臉龐微微移開,她心跳不覺加速,連忙低下頭,失神道:


    “是,是屬於秦國。”


    看著離晴那般模樣,離洛回過頭去,目光帶著不善盯著楚墨,楚墨連忙舉起手來,一副誰讓我太帥的表情,離洛輕哼一聲,便上前拉著離晴,細聲細語詢問道:


    “這件事,家族怎麽處理的?”


    離晴轉過頭來,皺起眉頭回答道:“太上長老提議派人通知楚皇,可據斥候來報,血河方向出事,他們剛才一起去血河了。”


    “血河?”


    楚墨皺起眉頭,他從未聽過這血河。


    “來不及解釋了,我們先去血河,路上我在跟你細講關於這血河的傳說。”


    離洛目光一縮,似乎想起什麽,連忙拉著楚墨直奔院外。


    幽州上空的天,猩紅猙獰,幽州更有不少迷信的百姓,認為這是幽州大難,紛紛跪地燒香拜天,祈求上蒼寬恕,民聲呼天,這一番景象,被楚墨盡收在眼底。


    楚墨輕聲一歎,這幽州的天,無非就是海市蜃樓而已,但他卻不知如何跟這些百姓解釋,似乎,也沒必要解釋,他心知肚明就可以了。


    一路駕著馬車,飛馳出城,直奔血河而去,路上,離晴跟離洛為楚墨講了關於血河的傳說,聽的楚墨一愣一愣的,不過楚墨同樣也是感慨,但令他驚奇的是,這孟薑女跟範喜良的故事咋那麽熟悉呢?


    “孟薑女為範喜良一命,甘願失去清白之身,甚至不惜出賣自己的靈魂,最後得此結局,也不知是悲還是……或許,死亡對她來說,也是一種解脫。”


    離晴有感而發,每每聽到這個故事,她都會為孟薑女所惋惜,這麽癡情的女子,世間少有,值得尊重。


    “是啊,能為心愛之人付出性命,這愛,該有多深,可恨那先秦皇,身為人皇,竟然也會做這等卑劣之事,簡直禽獸不如。”離洛同樣有感而發。


    楚墨淡然一笑,並未多說什麽,對於先人之事,他不做評價,因為他沒資格。


    “到了,前麵就是血河,爹他們看來已經到了。”離晴指著不遠處驚呼出來。


    順著離晴手指的方向望去,但見遠處岸邊,已有數量馬車停靠路邊,在那血河邊上,同樣聚集著數道人影。


    離洛下了馬車,便與離晴一同走向那人群,楚墨則是緊隨其後,當三人來到眾人麵前時,但見那離家家主眼睛一亮,連忙朝著離洛迎來。


    “嗬嗬,州牧大人,這便是我那小女,離洛。”


    然而離洛冷臉相迎,不給離家家主絲毫麵子。


    尷尬一笑,離家家主轉過頭去看向那州牧,隨後又介紹道:“我這小女,不善言語,不喜人群,州牧大人勿怪。”


    隻見一名中年男子轉過身來,罷了罷手搖頭說道:“無礙。”話鋒一轉,那州牧又開口陰陽怪氣道:


    “身懷楚皇令的女子,能是一般人嗎?敢問離洛姑娘,這楚皇令,從何而來?”


    離洛眉頭一挑,之前楚墨叮囑過他,這枚楚皇令,切不可說他贈與,更不要暴露他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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