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公主身體不適,不宜親自前來,但我身為族弟,自當為家姐負起這個責任,我宣布,令狐公主跟秦皇子正式結親!”


    “恭喜恭喜!恭喜令狐公主,恭喜秦皇子。”


    “恭喜秦皇子。”


    “……”


    伴隨著令狐雄宣布兩國結親,眾人紛紛高聲祝賀,甚至有些人拿出自己的獻禮,遞到秦震天的麵前,各種金銀珠寶數不勝數,令人眼花繚亂。


    在這些恭祝人中,卻唯獨少了楚墨這幾人,但見所有高官都是阿諛奉承,巴結著令狐雄跟秦震天,對於這些,楚墨不為所動。


    “來來,高大人,我敬你一杯!”


    秦震天舉著酒杯便一桌一桌開始敬起酒來,不大一會兒的功夫,秦震天便朝著楚墨這邊走來,第一個但見秦震天走到葉家兄妹麵前。


    “葉兄,葉姑娘,我敬你們一杯。”


    說著,秦震天緩緩舉起手中酒杯,將杯中酒一飲而下,而葉家兄妹也是回禮,對此,秦震天表現的十分客氣,順著桌子,秦震天下一個本該輪到楚墨,但秦震天似是有意無意,故意繞開楚墨!


    “呀,水姑娘今日打扮,美若天仙,恐怕,追你的官家男子不在少數吧,哈哈,來來來,我敬你一杯。”說著,秦震天再次舉起手中酒杯,朝著水如墨敬酒。


    而水如墨臉色稍有些遲疑,畢竟,在她之前,還有楚墨,按理說,這敬酒也輪不到她身上,可現在秦震天偏偏繞開楚墨,朝著她敬酒。


    其意,不言而喻。


    “秦公子哪裏話,我隻不過是一介布衣女子,怎敢攀龍附鳳?不過,在這裏,我還是要祝賀秦公子。”


    說著,水如墨掩袖將杯中酒飲下肚腸。


    坐在一旁的楚墨絲毫不在意,他也沒有起身恭維之意,而是平淡坐在自己座位上,仿佛旁若無人,隻不過葉青則是眼神複雜的看向楚墨,秦震天此舉明顯是故意在冷落楚墨,他不明白,秦震天為何如此?


    待秦震天將楚墨周圍一圈人敬完酒時,嘴角緩緩上揚,故意做出一個驚訝的動作,移向楚墨身上,隻見其故作誇張,表麵帶著歉意說道:


    “莫兄,不好意思,實在是太忙了,沒看到你,有些怠慢,還請莫兄勿怪。”


    雖說語氣帶著歉意,但所有人都能聽到,這歉意假的不能在假,根本沒有誠意,倒像是諷刺!這活生生的人坐在這裏,沒看見?這不可笑嗎?


    楚墨慵懶的抬起眼皮,看向秦震天,皮笑肉不笑回道:


    “秦兄大婚,門庭若市,顧不到也是在所難免,情理之中。”


    此言一出,所有人臉色微變,楚墨此意,無異於是暗罵秦震天眼瞎,話意如此,秦震天自然也能聽出。


    “宴會大了,什麽鳥都有,有些螻蟻本皇子自當照顧不周,但對莫兄,本皇子怎能當之位螻蟻?來,哈哈,莫兄,我敬你一杯!”


    秦震天句句針鋒相對,暗諷楚墨為螻蟻,然楚墨也並未再多說什麽,而是同樣舉起手中酒杯,朝著秦震天望去。


    就當二人敬酒,秦震天的酒杯快要落在嘴邊時,突然,秦震天大怒,直接將手中酒杯摔在地上,一巴掌回扇在身後的端著酒壺的奴婢臉上。


    “混賬,這酒裏麵竟然有蟲子,如此肮髒之酒,你也配讓本皇子喝?”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所有人猝不及防,但見那奴婢被秦震天扇倒在地上,惶恐跪在地上,祈求秦震天饒命。


    “罷了罷了,螻蟻而已,滾吧。”


    楚墨的酒杯落在嘴邊,盯著麵前一幕,繼而不動如山,把杯中酒喝下,秦震天的諷刺他如何不知?秦震天此舉,定把他當成這奴婢,從而羞辱,一念生死皆在他身上。


    羞辱這奴婢,間接也是羞辱楚墨!


    “莫兄,這奴婢當真不長眼,驚擾莫兄,還請勿怪。”


    秦震天高高在上,仿佛根本沒把楚墨放在眼裏,似乎這般做法,是在故意激怒楚墨,時不時,秦震天還故意用眼神挑釁楚墨。


    一旁,沈湛湛對此臉上極為難看,楚墨身為楚國太子,竟然被如此羞辱,這憑她的暴躁脾氣,如何能忍?


    至於葉旋舞,更是咬牙切齒,一直以來她對楚墨對稍有好感,現在如今竟然被當眾羞辱,而且羞辱的如此難看,這讓她心裏稍稍有些想替楚墨出頭之意。


    正當沈湛湛跟葉旋舞準備替楚墨出頭時,兩人卻迎上了楚墨那冷酷的眼神,顯然,楚墨是不想讓她們插手這件事。


    “無妨,隻不過秦兄這結親,乃是兩人之事,這另一方不出現,這親,結的是一廂情願?還是……”


    楚墨冷笑,很多事情他不需要計較,因為計較再多也無意義,現在重中之重便是他要打探到令狐雪的下落。


    “是啊!再怎麽說,也得讓令狐雪出來見一麵吧。”


    “唉,也不知道皇主是怎麽想的。”


    “靜觀其變吧。”


    就當楚墨話音剛落之時,便有不少西梁高官小聲議論起來,畢竟,令狐雪在西梁高官心中,地位太重要了。


    換句話說,西梁能有今日,非令狐雪莫屬,而且,西梁大部分高官,也都是令狐雪一手提拔,如今結親之日,卻不見令狐雪身影,這多多少少有些不合適。


    “哈哈,諸位,令狐公主今日身體不適,而且令狐公主的為人你們也都知道,她不喜人多,所以,今日不便出麵。”


    令狐雄連忙走到秦震天身旁為其解圍,他沒有想到,楚墨竟會一直揪著這件事不放。


    聽著令狐雄的解釋,楚墨搖頭笑道:


    “既如此,這酒還有喝的必要嗎?”


    “你……”


    令狐雄指著楚墨,憤恨不已,楚墨這種做法無疑是置他於尷尬處境。


    “莫兄!你這般打聽,莫非是對我的未婚妻心懷不軌?”


    秦震天冷笑起來,目光看向楚墨之時極為冰冷,此言,他必是要反將楚墨一軍,而且針對楚墨,他內心也有一些疑惑,需要套話。


    “心懷不軌?嗬嗬!”楚墨罷了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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