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們得要去官府一趟!這個公道,定要討要!”楚墨眼睛微眯,這幽州,民不聊生,慘不忍睹,如此,官府竟然不派人賑災?“抓住他們!大皇子的走狗!災星!”一道帶著怒火的聲音憑空響起,楚墨等人循聲望去,隻見在其不遠處,各路村民手持長棍,農具,氣勢衝衝的朝著楚墨這邊炮來。“沒錯,就是他們,鄉親們,你們看他們,穿著富貴,而我們,辛苦勞作,勤勤懇懇,換來的是貧窮!溫飽不全!”“抓住他們,讓他們也飽受我們之苦!”“我不想餓死啊!抓住他們!”村民紛紛揭竿而起,宛如潮水般,朝著楚墨等人橫壓過去。感受到村民們得憤怒,楚墨搖頭歎氣,暗歎這幽州,慘不忍睹,這些村民隻為不餓死,便紛紛暴亂,如此,京都竟然一無所知。眼看著這些村民就要朝著楚墨砸下,身後降雪正要拔劍保護楚墨安危,卻被楚墨阻止。“他們隻是平民,你若是動武,隻怕他們的怨憤更加激烈!後果難料,讓孤來吧!”說罷,楚墨往前走出一步,待到那些暴民快要跑到他麵前之時,楚墨大聲喊道:“孤,楚國太子,來此幽州,隻為替你們討個公道!”一秒記住http://那些村民聞言,紛紛停下,左右相看,很是疑惑,朝廷,派太子來幽州?“太子跟大皇子一丘之貉,朝堂上竟然還替大皇子進言,哼!鄉親們,我們先把他抓住!”為首之人顯然不依不饒,認定楚墨跟大皇子同夥。然楚墨搖頭,輕笑道:“孤若是大皇子同黨,豈會站在這裏與你們平等對話?若是大皇子的人,他們該怎麽做,你們難道不知嗎?”此言一出,村民們眼中的懼怕流露三分,可更多的是憤怒!顯然,大皇子在他們心中,竟然成為夢魘。“若是信孤,告訴我官府位置,孤替你們討回公道!”楚墨壓著心中那抹怒意,麵對村民,他內心的怒火,不能發!“大家切勿相信他,你們難道忘了之前大皇子是如何對待我們的嗎?這痛,難道就輕易忘卻?”為首之人繼續蠱惑身後的村民,想要借村民之手,將楚墨拿下。“若你們抓了孤,就能解決事情,就能讓你們子女吃穿不愁,那你們就抓孤!”楚墨冷笑,隨後話鋒一變,目光鋒利無比。“隻是,孤怕,你們被有心人利用!”楚墨的目光盯著為首之人,冷漠道:“這人,你們可曾認識?”村民集體搖頭,表示不認識。那為首村民頓時慌亂不已,眼神閃爍,在想要爭辯什麽的時候,卻被降雪直接拿下!“此等惡賊,死不足惜!”楚墨眼神冷冽,這一次,他真的動怒了。“殺了!”那為首之人嚇得急忙跪地求饒,聲稱有人吩咐他這麽做的,如若不這麽做,那他必死無疑。降雪的刀很快,一刀封喉!“請太子為我等做主!”“請太子為我等做主啊!”身後,那些村民紛紛跪地,請願楚墨做主!“這主,我坐定了!帶路,官府!”楚墨強忍著內心那股憤怒,低吼出來。一行人,在村民的帶領下,便來到了官府門口,楚墨便讓村民回去等好消息便是,這裏,有他足矣。這些可憐的村民對楚墨跪之又跪,這才離開。看著村民離去的背影,楚墨咬牙,大步踏進官府之內,身後降雪幾人也是紛紛跟上。可,幾人走進官府之時,裏麵空無一人,仿佛整個官府陷入癱瘓。“喂喂喂,你們幾個是誰啊,快走快走,官府沒人!”說話間,兩名衙役懶洋洋的坐在裏麵,朝著楚墨等人大呼道!楚墨大怒,走到兩名衙役麵前,憤怒質問道:“外麵民不聊生,你們竟然無動於衷?甚至還不聞不問!你們這官府,還有何資格,管一方人民?”“嗬嗬,白癡!”衙役懶得理會,扭過身子便繼續打起瞌睡來,絲毫不將楚墨等人放在眼裏。“你……你可知你麵前這位是誰?當朝太子!你竟如此態度!”降雪氣急敗壞,上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威懾衙役!可在聽到楚墨身份之時,衙役絲毫不為所動,甚至連一點點驚訝都沒有,眼皮都懶得抬!“太子又如何?”衙役態度十分惡劣,根本不在乎太子身份,甚至閉起眼睛,哼著小曲,逍遙自在。“降雪!”楚墨眸子泛著一股殺氣,這等官服,留之何用?難怪幽州百姓如此暴亂!難怪幽州百姓如此憎恨官服!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降雪感受到楚墨如此生氣,自然也會意楚墨之意,當下目光泛著一絲殺意,手中長劍揮斬而下,一名衙役當場斃命!死!另外一名衙役,當場嚇傻,一屁股坐到地上,顫抖著雙手,指著降雪,仿佛見鬼般哆哆嗦嗦,語無倫次。“你……你……敢在官府動手!你們……”衙役瞪大眼珠子,剛說完這句話,就朝著門外跑去,可降雪哪裏會給他機會,長劍揮出,頓時刺穿這名衙役的胸口。如此懦弱衙役,從他們嘴裏也問不出什麽,這等消極態度,死有餘辜!楚墨根本不會對其心慈手軟。“太子殿下,這官府,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何……”降雪話沒說完,就聽尖銳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何人膽敢在官府放肆!”說罷,一個長相猥瑣人影匆匆走進來,當看到兩名衙役慘死地麵之時,突然這名男子麵色大變!“你們!怎麽敢!官府殺人,誰給你們的膽子!當真是不把我這個師爺放在眼裏!”來人自然是師爺,手持桃花扇,配上那醜陋的麵容,顯得猥瑣不已。“呦,這小妞不錯嘛!算了,不管你們是誰,把小妞留下,跪下求饒,這件事,本師爺替你們遮掩過去!”說罷,師爺眼中放光,舌頭直舔嘴唇,直勾勾盯著降雪的身子,饞不可耐!仿佛,降雪唾手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