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叩謝太子殿下恩典,萬死難報太子殿下之大恩!”孔孟之被楚墨這一席話,感動的五體投地,頓時,對楚墨的忠心程度仿佛坐火箭一般的提升。晚上,楚墨和孔孟之一起吃了頓火鍋,孔孟之同樣對其讚不絕口,吃飽喝足之後,便告辭回家去了。消停而又平靜的時光總是十分短暫,很快,就到了楚墨和右相宇文成華打賭的時候了,今天的早朝,結果如何,就要見分曉了。“宣諸位大臣進殿!”尖著嗓子的洪四鋒大聲喊道。一眾大臣紛紛都走進了大殿。“今天,右相和太子的賭約就要兌現了,我怎麽覺得,今天,又要看他的笑話了啊!”“是啊是啊,太子就算能寫出幾首詩句,我就不信,他還能夠有呼風喚雨的本事,能夠解了青靈兩州的大旱!”一上朝,一眾大臣們就竊竊私語,紛紛都等著看楚墨的笑話。“太子殿下,時隔幾日,不知你那水車灌溉之法,收效如何啊?”宇文成化見到這般情況,率先開口發難,劍拔弩張的詢問。“收效當然非常巨大,現如今,幹旱的田地已經受到了灌溉,並且,也已經栽下成熟周期短,還耐幹旱的農作物,再加上州府的開倉放糧,災區百姓的生活,已經進入了正軌!”楚墨心有成竹,淡然的開口說道。“哦?不知太子殿下有何證據可以證明所言不虛?”宇文成化並沒有絲毫的動容,淡然問道。“右相,此事乃是微臣一手操辦,微臣可以為太子殿下作證!”“青靈兩地的難民的確已經回歸居所,開始勞作耕種,再加上太子先前籌備的賑災銀兩,以及本地的糧倉儲備,青靈兩州的難民,已經幾乎恢複了正常生活,最起碼。不會有忍饑挨餓,餓殍遍地的慘狀了!”經過昨天楚墨的一席話,孔孟之已經對楚墨的忠誠度頗高,聽到宇文成化如此胡攪蠻纏,頓時就待不住了,開口為楚墨說話。“哦?”“既然如此,那孔大人你就更不能當做證人了,既然你都說了,這件事情是你一手操辦的,誰知道你會不會因為想要邀功請賞,而謊報實情呢?”宇文成化不慌不忙,再次開口反駁道。“你!”“右相,願賭服輸,現如今太子殿下已經贏了,這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你不要想著搬弄是非,混淆視聽,以此來逃脫懲罰!”孔孟之是個耿直剛正的人,論起耍嘴皮子忽悠人的功夫,哪裏比得上老奸巨猾的宇文成化?於是,便直來直去的把話說了出來。“大膽!”“本相說的不過這是事實而已,何時搬弄是非?”“你一個小小的吏部侍郎,竟然敢當堂汙蔑我這個堂堂的右丞相,你該當何罪!”宇文成化不慌不忙,還反咬了孔孟之一口。“你!”“你這奸詐之徒!”孔孟之氣的胸口劇烈起伏,簡直如同拉風箱一般。“陛下,微臣鬥膽上奏,太子殿下身為太子,卻為貪圖虛名,滿口胡言,聯合孔孟之這個無恥奸臣,誆騙陛下,以及滿朝的大臣,此等無德之人,有損皇家顏麵,無法再擔任太子之位,微臣建議,廢黜他的太子之位!”這時,一個禦史突然跳了出來,上奏勸諫,大皇子在一旁,陰測測的冷笑著,很明顯,這個禦史就是受到了他的指使的。“太子,對於右相的說法,和這位禦史大人的彈劾,你可有話要說啊?”楚皇楚雲修看著楚墨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知道他可能早有準備,心中也安定了不少,沉聲開口問道。“父皇,兒臣並無何話可說!”楚墨淡淡的開口。“看到沒有,陛下,楚墨他已經認罪了!”先前的那個禦史一看到這種情況,更是氣焰大漲,連太子殿下也不叫了,竟然直呼楚墨的名字。“嗯?太子,你難道對這些罪名都認同了嗎?”楚皇一聽楚墨竟然沒什麽好說的,心中也是嚇了一跳,趕緊追問。“不,父皇,這種事情,多說無益,一台泵水的水車,和引流淌水的竹管,現今就架設在京畿大河之上,如若父皇和諸位大臣有這個閑情雅致,便可以跟著孤,一起親眼去看一看!”楚墨再次大聲開口,中氣十足,聲音響徹了整個朝堂之上。“諸位愛卿,你們可願隨朕一起去看一看?”楚皇楚雲修聲音冷冽的開口,大有你們如果誰要是敢說一個不字,朕就砍了你們的架勢。先前,楚墨腦袋出問題的時候,楚皇都沒有對他的寵愛減少一分,現如今楚墨不但恢複了正常,還聰慧有才能的很,這些人還惦記著想要坑害他的寶貝兒子,若不是這些人都是朝廷的忠臣,楚雲修還真想當場砍幾個泄泄憤。“臣等願往!”群臣趕緊答應。開玩笑,沒看見楚皇的臉都黑的跟鍋底似的,現在誰還敢說出一句拒絕的話?“來人,擺駕,不不不,不用那麽麻煩,給朕準備一輛馬車就行!”楚皇本來還想說擺駕京畿河,可是,轉念一想,就隻要了一輛馬車………………於是,在皇城內,便出現了這樣的一副景象:一輛由六匹高頭大馬拉著的明黃色馬車在前麵跑的飛快,一眾穿著官服的大臣們跟在後麵,一邊玩命的跑著,一邊還要被馬車揚起的塵土吹了一臉,弄的灰頭土臉,好不狼狽。而楚墨是太子,自然是可以和楚皇楚雲修同乘一輛馬車。群臣之中,除了一些歲數很大的老臣沒有帶出來,也就是右相宇文成化位高權重,大皇子身份尊貴,孔孟之楚皇特赦,撈到了一頂轎子坐坐,其他人,也就隻能混到一個在地上跑的份。“嘩啦啦!嘩啦啦!”好在京畿大河距離朝堂並不算很遠,群臣咬牙堅持,總算是聽到了河水流淌的聲音。而此刻,京畿大河之上,一架巨大的圓形水車,架設在河麵之上,隨著水流的推動,水車的一個個木片擋板,舀起來清澈透明的河水,流淌進了數十個十分粗壯的竹管中,隨後,粗壯的竹管分叉成各個走向,流淌向了不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