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隻要心意到,怎麽都算超度


    “然後呢?”一位死人對接下來的發展表示非常有興趣,連忙追問接下來的事情。


    唯一的那位女性死者用古怪的眼神看著身邊幾位表情凝重的死人,不禁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有些問題,在場所有人中好像隻有自己一個人完全共情不了?


    童丘繼續開口道:“正當我因為焦慮而滿頭大汗的時候,原本濕熱的被窩之中,忽然間滲入了絲絲涼意。”


    他的講述生動且具體,尤其是每一個音節都會伴隨著劇情的變化而產生相應的改變,非常輕易便能將他人引入自己所講述的故事之中。


    “不僅僅是涼意,除開那明顯到有些刺骨的涼意以外,我還感覺到,有什麽東西伸進了我的被窩裏麵。”童丘忽然之間拔高了自己的音量,“就在這個時候!我感覺到我的腿,碰到了什麽東西!


    “我低下頭,看向了那從被窩之外伸入到我被窩之中,觸及到我肌膚邊緣的物體,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發現,這個東西,居然是!”


    死人們下意識地挺直了自己的腰杆。


    “我發現,那居然是一包抽紙!”


    “怎麽又是抽紙?你拿我們尋開心呢?”這位女性死者無法理解童丘所講述的這篇恐怖故事究竟有什麽好害怕的,這不是純純扯犢子嗎?而且為什麽他編的每一個恐怖故事裏都會出現抽紙?


    但童丘的恐怖故事還沒講完,“看見抽紙的那一瞬間,我感覺有哪裏不對勁,於是,我掀開了自己身上的被子。


    “緊接著,我看到了我媽媽的臉,以及……她臉上那欣慰的笑容。”


    恐怖故事講述到這裏,眾死人們頓時長出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並不存在的汗水,“我的天呐,這個故事太嚇人了!”


    “是啊是啊,這故事太真實了,簡直就像是把親身經曆過的事情原封不動講述了一邊,好久沒有聽過這麽酣暢淋漓的恐怖故事了!”


    “我要把這個恐怖故事記在本子上,很有借鑒意義。”


    聽著另外幾位死人對這個恐怖故事的點評,那位女性死者滿頭霧水。


    是我的問題嗎?這個故事到底有哪裏值得害怕了?難不成是性別問題?講個恐怖故事還能有性別歧視?不至於吧?


    見狀,童丘滿意地哼哼了兩聲,“看吧?我說過了,我講的恐怖故事肯定是很嚇人的。”


    “確實很嚇人,但你方不方便告訴我們,這個故事是不是你親身經曆的?感覺伱對細節的補充非常到位啊。”


    聞言,童丘兩眼一瞪,氣得滿臉通紅,抓著死人的脖子爭辯道:“你不要憑空汙人清白!誰說這是我親身經曆過的?難道我不知道鎖門嗎?!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這種小事還不懂嗎?你這是汙蔑!你誹謗我啊!你在誹謗我啊!”


    被抓住脖子的死人差點兒腦袋沒被掐下來,見童丘的反應如此之大,它趕忙製止了童丘的行為,“好的好的,我明白了,這不是你親身經曆過的事情,我明白了,請你放開我的脖子,要斷掉了……”


    見死人還了自己清白,童丘這才作罷,將死人的脖子放開。


    但這個時候的童丘體質已經被超凡力量給強化了一次,即便沒有刻意地使用超凡力量,現在的童丘體格也絕非普通人能夠比擬的。


    畢竟即便是健身過的正常人,也很難將一個人的脖子直接掐斷,可童丘卻做到了。


    這位死人的腦袋已經耷拉在了胸口處,若不是它本來就是個死人,估計現在已經是死到不能再死了。


    “所以,怎麽說?”童丘看著眼前的幾位死人,“這個恐怖故事足夠超度你們了嗎?”


    眾死人麵麵相覷,雖然其中一位女性死者完全無法理解到剛才的恐怖故事有什麽嚇人的,但能夠嚇到其餘的幾個死人,足以證明這個恐怖故事的含金量了。


    “好吧,算你合格了。”這些死人身上忽然開始變成灰塵,開始飄散在空中,乍一看還以為是滅霸用無限手套打了響指,“我們很久沒有聽見能讓我們滿意的恐怖故事了,謝謝你,這場聚會終於能結束了。”


    童丘感覺自己鼻子有點癢,打了個噴嚏。


    “不好意思,你們誰的灰塵飛我鼻子裏麵來了……能不能換個地方,讓我站上風口?我不想把你們吸進我肺裏。”


    又是一次麵麵相覷,死人們挪動著自己的位置,站在了下風口的方向。


    看著死人們化作灰塵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之中,童丘沒有多說什麽,隻是跨步準備前往和尚所在的地方。


    可剛抬起腳,童丘就感覺到自己好像踹到了什麽。


    低下頭,剛才被自己氣死的老二還躺在地麵上,並沒有和剩餘的幾個死人一起被超度掉。


    “和尚,我問你個問題。”童丘拽著老二二次死亡的屍體走到了關著和尚的牢籠外,“是不是隻要讓它們變成剛才那種的灰,就算超度了?”


    “阿彌陀佛,”光頭和尚行了個單手禮,“施主何必拘泥於表麵形式?俗話說得好,是騾子是馬,關了燈都一樣。隻要你能夠發自內心地感慨到它們被超度了,它們想必一定能夠前往更美好的地方吧!”


    童丘聽著光頭和尚的這句話,總覺得這人剛才舉的俗語有些怪怪的。


    但歸根結底,話糙理不糙。隻要他覺得超度了,那就一定超度了,形不形式根本不那麽重要!


    大概過了有一分鍾左右,光頭和尚聽見隔壁傳來一陣叮叮哐哐的聲音,不由得好奇扭過頭來,看看童丘在幹些什麽。


    此時的童丘已經在牢籠旁邊架好了燒烤架,然後將老二放了上去,下麵鋪上柴火,手裏拿著打火機。


    “施主,您這是在幹什麽?”


    童丘頭也沒回,“幫它超度而已。”


    “超度?怎麽感覺您像是在野炊啊?”


    “不是你說的嗎?隻要內心認為是怎麽一回事,形式與否並不重要,我隻需要把它變成灰,至於是怎麽變,很重要嗎?”


    光頭和尚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好像還是……有那麽幾分道理?


    大家除了注意防護,還要注意保暖啊,我他娘現在不僅陽了,還他娘的感冒了,我真的無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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