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大王厚愛,末將一定不辱使命!”


    這可是自家大王親口允諾的,再說了現在這個時候匈奴人都已經被打怕了,等到於丹他們走了之後,白羊王他們難不成還敢來捋虎須嗎?


    再說了,等到自己的十幾座寨堡修建完畢之後,憑借著它們和這座堅固的城池,哪個匈奴人要是敢不長眼的越過城池向南下的話,就不怕自己斷了他的歸途嗎?


    等到這一係列的寨堡都建立起來的話,這座城池身後的五百裏,就算是徹底歸屬於大漢了。


    到了那個時候,朝廷自然而然的也就應該派出移民了。


    雖然,一個偏將的身份還不足以勝任一州太守,但是若是自己還能夠潛心打磨幾年,或者在這幾年之中立下軍功的話,一郡太守的位置說不準還真能落到自己的頭上。


    就算是自己資曆太淺,沒辦法勝任太守的職位,不過勝任一州守備的職務似乎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反正隻要是能夠跨出這一步,等待自己的將是一片光明的前途。


    “拍馬屁的話不用多說了,等我明天就走了,這座城池就交給你了,若是出了什麽差錯的話,你提頭來見!還有,像上次那麽衝動的事情,這輩子以後再也別做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劉登意味深長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李廣也在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緊緊的跟在劉登身後轉身離開了。


    第二天一早,劉登終於率領浩浩蕩蕩的一萬餘神武軍,直奔長安城而去。


    周亞夫那邊的消息已經傳過來了,朝廷這一次費了這麽大的力氣,劉登這次打了這麽大的勝仗,要是不到長安城去顯擺一下的話,還真是有點對不起周亞夫了。


    畢竟人家可是在為他打掩護,他這邊的戰果要是不夠輝煌的話,也顯得周亞夫實在是太呆了。


    從這裏趕往長安,走上郡當然是最近的道路了。


    再加上,劉登這次再怎麽著也算是凱旋而歸,這穿州過縣,倒是也不算過分。


    就在他們朝著長安城不斷跋涉的時候,趙文穀終於發現了情況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事情調查清楚了嗎?這城外的軍營可有調動?”


    雖然直到現在為止,趙文穀也沒有拿到什麽真憑實據,但是這廣陵城裏的氣氛實在是太詭異了,所有的城衛軍士兵們,一個個都已經被嚴令不許回家。


    再加上這些天來他們居然已經開始換裝了,這讓趙文穀從心底裏感到不安。


    這些城衛軍的士兵們,一個個身上的裝備原本都已經破爛不堪。


    畢竟,他們的職務隻不過是普通的日常巡邏而已,隻要手裏有把好刀就已經足夠了。


    可是最近這幾天時間,不斷有城衛軍的士兵們開始換裝,換上的可都是全套的嶄新皮甲。


    雖然從那些士兵的口中也沒套出具體的原因,通過各方打聽,也沒有打聽到大規模的軍隊調動的消息。


    但是趙文穀就是從心底裏感覺不對勁,女人的第六感很多時候就是這樣不講道理。


    “總掌櫃的,咱們的人都已經派出去了,可是這些天來,也沒收到哪裏的駐軍大規模調動啊?您、您的意思是……”


    廣陵城裏的幾個掌櫃的全都圍在趙文穀的身邊,有些奇怪的問道。


    “我總有種不好的感覺,這樣你派人給我試探一下,派人從銀庫之中,給我裝上一百萬貫銅錢,大搖大擺的出城!”


    打聽不到消息,不一定是那些人真的沒有動靜,也可能是所有人都被下了嚴令,不得透露任何行動。


    趙文穀還是決定試一試,雖然說這個舉動有些冒險,這一百萬貫銅錢很可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但是,和這個重要的消息比起來的話,一百萬貫錢又算得了什麽呢?


    “可是總掌櫃的,咱們自己手頭的銅錢都有些不太夠用了,現在這時候,還往外運錢?”


    幾個掌櫃的小聲的提醒道。


    “按我的吩咐去做,不要問為什麽,你們隻需要派人給我好好聽著,如果有人攔截的話,立刻回來報我!”


    趙文穀實在是沒辦法跟他們解釋清楚,而且很多話現在這時候也沒辦法明說,希望一切都隻是自己的猜測吧。


    “諾!”


    好在她平日裏還算是有些威嚴,現在這時候,她把這臉一板,剩下的幾個掌櫃的也不敢廢話,立刻吩咐人去準備裝車。


    浩浩蕩蕩地車隊還沒出城,就已經被城衛軍的人給攔了下來。


    並且找了個十分蹩腳的借口,隻說是懷疑這些銅錢全部都是贓物,二話不說,直接給扣留了起來。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趙文穀整個人頹然的坐在椅子上。


    一切果然像自己猜測的那樣,他們真的是要對錢莊動手了……


    “庫裏的銅錢不要了,把所有的賬本,票據全都給我藏好了,放出後院的所有信鴿!”


    深呼吸了幾下之後,趙文穀總算是恢複了鎮定,然後趕忙開口下令道。


    “總掌櫃,鴿信上怎麽說?”


    一個掌櫃的小聲的問道。


    “什麽都不用說,隻要放出去就行了……”


    這是趙文穀當初和劉登約定過的最高示警信號,隻不過,希望現在這個時候一切還沒有太晚吧。


    “諾!”


    看著趙文穀臉上的表情,幾個掌櫃的對視了一眼,幾人也不敢再廢話,立刻開始分頭行動了起來。


    片刻之後,數百隻信鴿錢莊的後院兒騰空而起,在如今這個年月,想要實現所有錢莊通存通兌,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每天他們有大量的消息需要交流,這後院裏起起落落的鴿子,每一天都會有幾百隻。


    雖然說這一下子放飛了這麽多鴿子,的確是有點惹眼,不過,倒是也沒有引起城中那些城衛軍的注意。


    眼看著那些鴿子們一個個飛上高空,最後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中,趙文穀的心裏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現在這時候一切都隻能寄望在這些鴿子的身上了。


    隻希望他們能夠飛得快一點,隻希望劉濞的動作能夠再慢一些……


    從廣陵一路飛回晉陽,就算是這些鴿子,全部都是訓練有素,可是,等他們飛回到晉陽的時候,也已經是七天之後了……


    “掌櫃的,咱們後院忽然來了一批鴿子,可是上麵什麽都沒有?”


    七月初三,今天是個好日子,晉陽城裏的錦繡錢莊大掌櫃今天兒子百天,一大早的就已經派人送了消息,把這錢莊裏的大大小小,全都請到他家去吃百日宴。


    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情實在是太蹊蹺的話,柱子是絕對不敢來打擾大掌櫃的。


    “你說什麽?什麽都沒有?那些鴿子是哪兒來的?”


    “看鴿子腿上的暗記,似乎都是廣陵分部的……”


    “不好!備馬!”


    聽到廣陵分部四個字的時候,石崇傑頓時嚇得魂飛天外,這種情況,趙文穀當初可是特意跟他交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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