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顧西城的親叔叔----顧淩之。


    顧淩之上前一把將葉樹從顧西城的懷裏拽出來,隨之就是一拳頭下去,顧西城就跟秋風掃落葉似得,輕飄飄的倒在了地上。


    顧淩之彎下腰就要在打,葉樹反應過來趕緊拽著顧淩之的胳膊,大聲兒吼道:「你有病嗎!我們之間怎樣管你屁事。」


    葉樹顯然也怒了,這兩天受了顧淩之這麽多的委屈,一直都在隱忍,她跟顧西城之間事情,那是他們戀人之間的感情糾葛,不需要他一個外人來插手,再說她心裏很清楚,顧西城是不會傷害她的。


    顧淩之轉頭怒瞪著葉樹,他近乎於咬牙切齒道:「葉樹你有沒有良心,我知道你被他帶走了,我有多擔心,一刻都不敢耽誤的在找你。」


    見他這樣,葉樹有些不好意思在對他吼,但是想想他擔心她什麽,不就是擔心自己和顧西城發生點他不能接受的行為嗎?


    就在這時,顧西城從地上爬起來,對著沒有任何防備的顧淩之就是狠狠的一拳頭。


    顧淩之步子往後踉蹌了幾步,葉樹嚇得尖叫起來,顧西城的拳頭也不是虛的,顧淩之的嘴巴出了血。


    頓時顧淩之就像是一頭殺紅了眼的獅子,他穩住身子後,便就想狠狠的教訓顧淩之。


    葉樹幾乎是出於本能的擋在了顧西城的前麵,她不準顧淩之傷害顧西城,雖然她和顧西城已經分手了,但是她還愛著顧西城,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


    顧西城見葉樹擋在他的麵前有些感動,他拉著葉樹的胳膊道:「小樹你起開,這是兩個男人的事情,麻的,老子看他不爽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今天不教訓他,他不知道誰才是真正的顧家人,一個私生子憑什麽在我麵前橫了這麽多年。」


    顧西城說著就開始摩拳擦掌起來。


    他的話很難聽,葉樹擔心的看著顧淩之,深怕顧西城剛才的一席話更是激怒了顧淩之,她聽說顧淩之很小就習武,當然論打架顧西城也不差,但是總歸他不是他叔叔的對手。


    讓她更想不到的是,顧淩之會是私生子?


    此時顧淩之一雙眸子猩紅,私生子三個字刺激了他,他伸出大手一把扯開擋在顧西城的葉樹,葉樹被顧淩之甩到地上坐著,此時她的臀部疼的就像是裂了幾瓣似得。


    隻是她還沒來得及哀嚎,顧淩之和顧西城已經嚴重的扭打在一起了,顧西城明顯不是顧淩之的對手。


    葉樹見顧西城滿臉血汙也顧不上自己身上的疼,趕緊從地上爬起來後麵一把抱住顧淩之,嚷嚷道:「顧淩之你別打了別打了,這樣下去會死人的,我跟你走我跟你走好不好。」


    此時顧西城奄奄一息的模樣,躺在地上,憤怒的瞪著葉樹。


    顧淩之停下動作,他惡狠狠的瞪著顧西城:「私生子?嗬嗬……整個顧家若不是我在撐著,你以為你這顧家的長子嫡孫能這麽風光。」


    顧淩之說著拉著葉樹的手大步的往別墅外走去。


    顧西城想要從地上起來繼續跟顧淩之一絕死戰,可是他試了幾次都沒有起來,葉樹看著心疼不已。


    她想蹲下來扶他起來,但是被顧淩之拽住了手。


    葉樹被顧淩之一路拽著磕磕碰碰的,被他塞進了車裏,顧淩之將車開的跟火箭似得。


    咻的一下飛快,葉樹來之前就被顧西城的快車弄的到現在胃裏還泛著噁心,然而現在顧淩之的車開的更快。


    他臉上的怒容讓葉樹看著更是覺得害怕,真怕他會一生氣之下會對她做什麽。


    顧淩之見坐在副駕駛上難受的葉樹,突然一個緊急剎車,葉樹的身子由於慣性往外沖了一下。


    安全帶勒的她匈都疼的。


    突然停車,葉樹有些緊張起來,她的手撫著難受的心口,忐忑不安的盯著顧淩之。


    弱弱的小聲兒的問:「你想幹……幹嘛?」


    顧淩之如狼一樣的眼神盯著葉樹,他並未言語,解開了自己的安全帶,一個探身過來,手指捏著葉樹的下巴,狂熱的吻落了上來。


    這一切來的太快,葉樹根本就沒能及時反應過來,她的雙手奮力的推著顧淩之的胸膛,但他就像是一塊沉重的巨石一般壓在她的身上,她根本就推不動。


    顧淩之不堪堪僅限於親吻她的唇,他的吻開始下移。


    撕咬著她脆弱的肌膚,葉樹嚇的在他的身下嚶嚶嚶的哭起來,雙手握成小拳頭瘋狂的砸著顧淩之的後背,可是顧淩之絲毫不為所動。


    繼續做著自己的事情,很快葉樹的上衣被顧淩之扯壞,露出美麗的身子。


    葉樹羞憤的雙手雙腳瘋狂的掙紮,早上的事情,席捲而來,她怕的身子都在顫抖。


    嘴裏罵道:「顧淩之你若是敢碰我,我就死給你看。」


    顧淩之猛然停下了動作,緊緊的盯著她的眼睛瞧,他冷笑:「又來這一套,你以為我會怕嗎?真是可笑。」


    顧淩之想到她被顧西城緊緊的抱在懷裏那一幕,他就發瘋似得想要占有身下的這個女人,這個女人本該就是他的,他認識她七年了,她心裏怎麽能沒有他而愛著別的男人呢?


    他不允許她這樣做!!


    「你是不會怕,但我也不是隨便說說的,顧淩之你這跟強取豪奪有什麽區別,你今日就是得到了我的身子,你這輩子都得不到我的心!!」


    葉樹此時赤身果體的被顧淩之壓在身下,褲子也被顧淩之給扯掉了,她有種不祥的預感覺得自己今天可能就要失身於此。


    顧淩之冷冷的目光悠長,他抬手撫著葉樹的臉,大手慢慢的下滑,狠狠的按在葉樹的心口上,突然而來的重力壓迫了她的心髒,葉樹難受的哀嚎,顧淩之像是來自地獄的修羅一般,殘忍的說:「心不給我是嗎?那我就做到直到你肯把心給我為止。」


    顧淩之說著就扯掉了,葉樹身上最後一件衣服,粉色的底,褲。


    葉樹怕的尖叫起來,她緊緊的交叉著自己的雙腿,深怕被侵犯。


    她哭著求饒道:「我錯了我錯了,你饒過我吧!顧淩之我求你別這樣對我好嗎,我害怕,我會害怕!」


    葉樹也是個會審時度勢識時務者為俊傑的人。


    她知道在這樣跟顧淩之強吃虧的肯定是自己,該求饒的時候就必須要求饒,或許還能保全自己。


    顧淩之撫著葉樹光滑的身子,偏偏臉上還是一副禁慾的模樣,他臉上的表情仿佛他摸的並不是女人的身子,而是別的東西,他問:「你錯了,你錯哪兒了,你說我的寶貝,你跟我說你錯哪兒了。」


    葉樹想自己哪裏錯了,錯就錯在自己不應該跟顧西城回顧家大宅,這樣也就不會碰上顧淩之這個惡魔,自己才會有今天這個下場,當然這話是她不能說的,不然她隻會死的更慘。


    「我……我錯在不應該躲著你,不應該偷偷的走掉,沒有讓你送我回家,我錯了,我認錯。」


    葉樹此時乖的跟個犯了錯的小學生似得,隻是哪個小學生不穿衣服的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


    她的回答顧淩之似乎比較滿意,他低頭吻了吻葉樹的小下巴:「這就對了嗎,那你會知錯就改嗎?」


    在強權之下葉樹隻能點頭道:「我會改,我會改,你鬆開我好嗎。你好重,壓的我都呼吸不了了。」


    顧淩之見身下的女人麵色蒼白髮絲淩亂,自己這一上午嚇了她兩次。剛才她的聽話與乖巧讓他消了氣,消了氣後,看著滿臉都是淚可憐巴巴都小女人,又動了心疼,他將自己的外套脫下,罩在葉樹身上,從她的身上起開:「這才乖,以後也要這樣知道嗎?」


    「我……我知道了,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我會聽話,你送我回家好不好,剛才你車開的很快,我頭有些暈,想睡覺。」葉樹示弱道。


    他抓著他的外套,其實她很不想穿他的衣服,但是她的衣服全被顧淩之給扯壞了,她不穿他的衣服,就隻能光著身子。


    顧淩之很滿意的抬手摸摸她的腦袋寵溺的說:「好,我開慢一點。」


    葉樹看著不熟悉的道路,這哪裏是回她家的路啊,她小心翼翼的提醒顧淩之:「你是不是走錯路了,這不是去我家的路啊!」


    顧淩之對她勾唇一笑:「這是回家的路,沒錯,以後你都要走這條路回家知道嗎?」


    葉樹緊緊的扣著自己的手心,告訴自己鎮定冷靜,切莫跟他正麵衝突到時候吃虧的也隻會自己。


    「我想回我那個小公寓睡,換了地方和床我睡不著的,我擇床。」她小聲的說。


    顧淩之挑挑眉看向她狐疑的問:「擇床?睡不著?沒關係我會讓你睡著的。」」


    這話怎麽聽都能讓人羞憤至極。


    葉樹恨恨的差點就咬碎了銀牙,她說:「那你先送我回我的小公寓我換身衣服,我再去你家好不好,我的衣服都被你扯壞了,我總不能不穿衣服吧!」


    顧淩之轉頭睨了一眼副駕駛的小女人嬌俏的小模樣唇紅齒白的,二十出頭的年紀真是鮮嫩的跟朵含苞待開的小花兒似得。


    他很想趕快採摘一口吃掉。


    天知道他就是多看她幾眼,身體都能起反應,此時那裏崩的很緊很緊,疼痛難忍。


    「我還能缺你一身衣服穿嗎?」他說完繼而就糾正道:「是我們的家,不是你家,以後說話注意措辭,別惹我不開心,我不開心的後果你是知道的,葉樹所謂再一再二不再三,你若敢挑釁我第三次,我可就沒有那麽多的耐心陪你繼續玩著小年輕過家家了。」


    這是一句威脅的話,前兩次他最後都放過了她,是不是最後一次他就真會不顧她死活強要了她。


    葉樹心裏很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果真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


    「顧淩之你以前都是這樣追女孩的嗎?」葉樹想了又想,心裏終是不平。


    顧淩之也很詫異葉樹會這樣問他。


    他笑笑說:「以前?我可以沒有以前,活了近乎三十二年,你是我第一個花心思追的姑娘,所以小姑娘你要感到榮幸知足,別跟個小刺蝟一樣見我就紮。」


    顧淩之說著說著還伸出手捏捏葉樹的小臉,葉樹有些嬰兒肥,顧西城也喜歡捏她的臉。


    看來顧家人的癖好都一樣。


    葉樹自然是不信他的話的,這樣身份地位這樣容貌才華的男人,她怎麽可能是他第一個,想想也對,他應該都是被女人追吧,哪有他追女人的道理。


    她成了第一個讓他主動追求的女人,所以她就應該感到榮幸嗎?


    真是可笑。


    「顧淩之你不覺的你太自以為是了嗎?你這樣做,你就不想我是什麽感受。」葉樹鼓足勇氣說。


    顧淩之臉上淺淺的笑意散去,他睨了葉樹一眼,聲音清冷道:「你不覺得你自己油鹽不進嗎。」他言下之意就是我對你已經足夠溫柔了,是你自己不識時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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