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元師兄!”


    太玄宗內門弟子驚呼一聲。


    此刻,掉落在比武台下的許元,甚是淒慘。


    胸口的衣衫被焚燒殆盡,皮膚更是一片通紅,狂暴的火焰因子,還在想著四周侵蝕。


    見狀,修行冰屬性靈根的弟子,連忙出手救人。


    “不過是一場交流會,點到為止,你為何要下如此重手!”其餘內門弟子厲聲斥責道。


    然而,麵對太玄宗內門弟子的斥責,範星卻是一臉不屑,道:“自己實力不濟,卻還怪對手,太玄宗就是這麽教導你們的?”


    “難怪每年青州大比,你太玄宗在三大宗門中都是墊底的存在,有你們這些廢物,能贏才怪!”


    範星毫不忌諱的嘲諷道。


    背後,天武宗和陰心宗的弟子也都爆發出一陣轟然大笑。


    笑聲中的鄙夷,絲毫不加掩飾。


    反觀太玄宗內門弟子,一個個麵色漲的通紅,雙拳緊握,眼中怒火吞吐。


    羞辱!


    天武宗和陰心宗的弟子,這是在赤裸裸的羞辱他們!


    這裏陰陰是太玄宗的地盤,可兩宗弟子,卻如此囂張,根本沒有將太玄宗放在眼中。


    但與此同時,太玄宗內門弟子的心中都湧現出一股無力感。


    從剛才的兩場比試來看,太玄宗弟子與另外兩宗弟子之間的差距,實在太大了。


    想要維護宗門尊嚴,就必須靠實力,靠拳頭。


    可惜,他們沒有!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兩宗弟子嘲笑。


    “薑月嬋,若你太玄宗弟子都隻有這等實力的話,那就便沒有必要浪費時間了,親自出手吧!”


    此刻,天武宗和陰心宗各走出一位少年。


    這兩名少年走出,兩宗弟子眼中都閃過一抹忌憚之色,恭敬的讓出一條道路,就連領隊也不敢言語。


    而且這兩名少年臉上的驕傲,比起薑月嬋也不遑多讓。


    想來,這兩名少年,應該也是各自宗門中的絕頂天驕!


    “好精純的元氣!”陳安之也是驚咦一聲。


    這兩名少年周身繚繞的元氣,不論是雄渾程度,還是精純程度,都快趕上擁有極品靈根的他了。


    “天武宗那位,名為武成化,乃是天武宗主的關門弟子,靈根等階雖比不上薑月嬋,但也相差無幾,更重要的是,他是一名陣法師,化五魄修為!”


    “陰心宗那位,名為柳宗翰,是陰心宗主的關門弟子,擁有罕見的雙上品靈根,實力也是化五魄修為!”


    “看來這一次,為了試探薑月嬋的實力,兩大宗門都拿出了自家底牌啊!”


    “這是要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呀!”


    葉洛兒在一旁為陳安之科普道。


    “這一下,薑月嬋不得不出手了!”


    聞言,陳安之卻是搖了搖頭,淡淡道:“她不會出手的。”


    “這還不出手啊,太玄宗的臉都被那兩大宗門給扇腫了,現在太玄宗內,除了薑月嬋之外,沒有人是武成化和柳宗翰的對手!”


    葉洛兒目光在比武台上那兩個驕傲的少年身上掃了掃,說道。


    “天武宗和陰心宗來此就是為了試探薑月嬋的實力,甚至不惜暴露武成化和柳宗翰,若薑月嬋出手,豈不是得了他們心意?”陳安之緩緩道。


    “再說了,誰說太玄宗內沒有人是他們兩個的對手了?”


    “嗯?還有誰?”葉洛兒疑惑。


    陳安之白了她一眼,道:“我啊!”


    “你?!!”葉洛兒撇了撇嘴,道:“你要出手?你不是巴不得太玄宗不好過嗎?”


    “不是我要出手,而是有人,要讓我出手!”陳安之淡淡道。


    隨即,他抬頭,將目光投向站在薑月嬋身旁的蘇劍亭身上。


    而對方,也正好望了過來,兩人的目光在演武場中碰撞。


    蘇劍亭衝陳安之笑著點了點頭,還是那麽的彬彬有禮。


    隨後,他向前踏出一步,衝比武台上的兩人道:


    “兩位,月嬋貴為太玄宗聖女,自然有她的驕傲,不便出手傷你們!”


    “再者,太玄宗內天驕無數,藏龍臥虎,莫要以偏概全,以為擊敗了兩人,就認為太玄宗無人敢戰,起碼有一人,不懼你們,可壯太玄宗之威!”


    蘇劍亭微微拱手,顯得不卑不亢。


    聞言,武成化和柳宗翰眉頭輕挑,蘇劍亭的話雖然不好聽,卻也讓人生不起厭惡,那彬彬有禮的氣度,倒也讓他們臉上的驕傲弱了幾分。


    “太玄宗內還有這樣的人?是誰?”兩人問道。


    “諾,就在那邊,太玄宗外門弟子,陳安之!”蘇劍亭伸手,指向高台上的陳安之。


    他的話音落罷,演武場內的眾人全都順著他指的方向,投去目光。


    眨眼間,陳安之便成了演武場內的眾矢之的。


    被這麽多人盯住,陳安之雙臂環抱,嘴角揚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劍亭兄,我何時成了你太玄宗的外門弟子了?”


    從他入太玄宗以來,不論是外門,還是內門,都從未承認過他的身份。


    而現在,倒是恬不知恥的把自己稱作外門弟子。


    蘇劍亭眉頭不著痕跡的皺了皺,並不是因為陳安之反駁他,而是陳安之,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


    太玄宗內,除了薑月嬋與宗主外,沒有人再知道他的名字了!


    詫異一閃而逝,蘇劍亭神色重新恢複。


    “陳安之,你可是一招擊殺了化六魄境界的長老,這還不算太玄宗的天驕嗎?”


    陳安之擺了擺手,道:“殺太玄宗長老,也能算是太玄宗天驕?”


    “那你就說敢不敢應戰吧!”蘇劍亭笑道。


    陳安之聳了聳肩,從高台上一躍而下,如同一道落葉般,飄落至比武台上。


    “戰,怎麽不戰,劍亭兄都發話了,我怎麽好意思拒絕呢?”陳安之同樣回以客氣的笑容。


    就這樣,兩人一笑一談間,完全沒有顧忌太玄宗其他弟子和武成化兩人的感受。


    “哼,薑月嬋,讓一個外門弟子來送死,這就是你太玄宗的作風嗎?”武成化麵色陰沉,冷聲喝道。


    “聖女,不要啊,我太玄宗丟不起這個人啊!”


    “陳安之不配當我太玄宗弟子,聖女何苦要讓這個登徒子羞辱我太玄宗尊嚴!”


    太玄宗內門弟子更是哀嚎道。


    除了蘇劍亭,沒有一個人同意陳安之站在比武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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