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兩天,蘇狸找過魏敏皓,魏家人說不知道,去斯特公司找過,他們說魏總沒有去上班。


    蘇狸從回來之後是第一次和魏家人接觸。


    她至今記得魏敏皓的母親是如何護著魏敏皓的,但是如今,當和他們提到魏敏皓的時候,他們眼中隻有冷漠。


    她從未想過一家人能如此冷漠。


    魏敏皓的母親朝著蘇狸冷冷的看了一眼,語氣冰冷的朝著的她嘲諷的說道:「蘇狸,你還沒死啊!」


    蘇狸的神情滯怠了一下,沒有接話,轉身走了。


    第三天。嚴泓果然如約過來接人。


    他穿著一身黑色的風衣,給人莫名的肅冷和壓抑。


    「你的前公公讓我過來接你!」他似笑非笑的朝著蘇狸說道。


    蘇狸緊皺著眉頭,看著他:「你們到底搖做什麽?」


    嚴泓朝著蘇狸聳聳肩,麵無表情的說道:「我也想知道他到底要做什麽!」


    說著示意蘇狸上車。


    蘇狸沉默著上車。


    上車後。她低聲的朝著嚴泓說了句:「魏敏皓是不是也在你那?」


    嚴泓笑著看了蘇狸一眼,然後輕笑著的對她說道:「你關心的人真不少。」


    說著仰頭靠在後車座上,神情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過了片刻,他笑著說道:「你以為當年是誰救了你和魏敏皓的命?斯特嗎?是我和瞿坤!當年,那場火,那個所謂的綁架就是瞿坤一手設計的。否則,你說怎麽會你們死後出現兩具一男一女的身體呢?」嚴泓朝著蘇狸淡淡的說道。


    蘇狸震驚的抬頭。


    她隻以為這一切事斯特為了報仇設計的,她如何都想不到當年的那一場綁架原來也是嚴泓和瞿坤一手設計的。


    這兩天。蘇狸查了一下關於瞿坤的事。當年他是涉政的,但是後來被開除了,被開除之後他就開始周旋在不同的女人中,後來關於他的新聞全部都是他的花心緋聞。


    「瞿坤到底是什麽人!」蘇狸沉聲的朝著嚴泓說道。


    嚴泓低聲的笑了笑。抿唇說道:「你很快就知道了!」


    說著就閉目養神了。


    他帶著我越走越偏,一直朝著山裏開去。


    等到了山裏,我朝著他問道:「你要帶我去哪裏!」


    嚴泓睜眼別了蘇狸一眼:「你都跟我來了,還怕我帶你去哪裏嗎?你女兒都在我們手上,你還有選擇的權利嗎?」


    蘇狸攥緊了掌心。


    等到了山裏一個很偏僻的倉庫,車子停了下來。


    嚴泓朝著蘇狸麵無表情的說了句:「進去吧!」


    蘇狸看了嚴泓一眼,然後按著她的話進去。


    走進那個倉庫,斯特也在,瞿博翰也在。


    斯特微微皺眉,看到蘇狸,壓低了聲音問道:「你也來了!」


    蘇狸輕輕的點了點頭。


    瞿博翰被人推在輪椅上,吃力的依靠著輪椅,他朝著斯特說道:「這裏到底是哪裏,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麽!」


    斯特朝著瞿博翰看了一眼。


    這個老頭,哪怕落得如今這樣的地步,他依舊不可一世。讓人絲毫不覺得可憐。


    看斯特不說話,他更憤怒了:「你到底要幹什麽!」


    斯特已經連正眼都不願意再多看他一眼了。


    蘇狸朝著瞿博翰看了一眼,嘆了口氣。


    這個老人真的不值得別人尊敬。


    她和瞿博翰的接觸不太多,當她是知道的瞿博翰是始終沒有看上過她。


    就在此時。林薇跟著瞿坤一起來了。


    蘇狸看到林偉的第一反應就是急匆匆的朝著她跑過去,急聲的問道:「甜甜呢!」


    林薇靜默著不說話。


    她心底是愧疚的。


    瞿坤看了蘇狸一眼,朝著她低聲的說道:「你女兒很可愛!」


    蘇狸聽到他的話,猛的抬頭看向她。然後急聲的朝著瞿坤說道:「甜甜還是個孩子,你不要傷害他!」


    瞿坤輕聲的笑著,朝著蘇狸笑道:「你女兒那麽可愛,我怎麽捨得傷害她呢!」


    林薇不著痕跡的朝著蘇狸搖了搖頭。


    她看了林薇一眼。沒有再說話,退到了斯特身邊。


    很快阿偉和洪劍也來了。


    蘇狸看著這麽多人,攥緊了掌心站著。


    所有人都看著瞿坤,誰都不知道他到底想要怎麽樣。


    瞿博翰看到瞿坤,更憤怒了,不停的捶著輪椅朝著他說道:「瞿坤,是你把這麽多人弄到這裏的,你到底想要怎麽樣!」


    瞿坤一步步的走近瞿博翰。低聲的朝著他說道:「爸,你看我把這麽多人都湊在一起多不容易。今天我費了這麽大的勁,就是想要把當年的一切都解決了。你說我想要怎麽樣,我早就和您說過了。你總要為自己做過的事付出代價的!」


    瞿坤笑的冷漠而張狂。


    瞿博翰咬牙切齒的朝著他說道:「瞿坤,你不要忘記了自己是姓瞿的,你現在到底要做什麽,當年的事已經過去了。你非要揪著那些事不放,到底想要做什麽!」


    瞿坤冷聲的笑著說道:「爸,這些事是過去了,但是那一批毒品警方至今都沒有找到啊!」他說著朝著嚴泓說道:「就是當年你父親的那一批毒品,如果到手應該有幾十億。」


    嚴泓微眯了眯:「當年為了這一批東西可死了不少人!後來,我也是因為這一批東西被追殺了很多年。因為一直沒有找到這一排毒品,黑道的人覺得還在我父親的手裏,我是他們唯一的兒子。他們都覺得我定然是知道下落的,無止境的追殺我!瞿老爺子,你知不知道你的貪婪害了多少人!您如今都已經這樣了,是不是應該把那一批東西的下落告訴我們。我們大家一起分分也足夠吃一輩子的了!」


    瞿博翰目光緊盯著瞿坤,憤怒的朝著他喊道:「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那一批毒品警方至今都沒有找到。警方都找不到的東西,我怎麽會知道到底在哪裏!」他目光閃爍了下。沉聲的朝著瞿坤和嚴泓說道。


    嚴泓朝著瞿坤看了一眼,低聲的說道:「瞿先生,我記得你答應過我,這東西本來屬於我。如果找到了,你會還給我!」


    瞿坤輕笑著的朝著他說道:「當然,我一分都不會要!」


    嚴泓笑了笑,朝著他問道:「你想要怎麽做!」


    瞿坤朝著斯特看了一眼,低聲的說道:「斯特,你不是很恨他嗎?」


    斯特微微皺眉,麵無表情的看著瞿坤,他也猜不到瞿坤到底想要做什麽。


    這麽多年,他想不到自己擁有的一切都是瞿坤給的。當年,他就知道他事瞿博翰的孩子,所以故意救下了他,訓練了他。


    「恨!」斯特咬牙切齒的朝著瞿坤應了聲。


    他掏出槍遞給斯特:「我就想看看你有多恨他。」他直接把槍遞給斯特。


    斯特朝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看了一眼,接過槍。


    這個男人,他曾經見過,但是見他的時候每次都帶著麵具的。


    他曾經想過無數個可能,隻怕誰都不會想到瞿坤會是基地的主人。


    斯特拿起槍,指著瞿博翰,麵無表情的朝著他說道:「瞿博翰,你這一輩子到這種地步,自己不覺得可悲嗎?」他朝著瞿坤說道。


    瞿博翰驚恐的看著斯特指著自己的槍。


    「你還記得我母親死在你麵前的時候你和她說過什麽嗎?你到她死都不願意和她說一句好聽的。她到底都想要見你。而你呢,和她說了什麽!你一輩子不可一世,最後連你從小養大的兒子對你恨之入骨。瞿博翰,你真的不覺得自己可悲嗎?」斯特一步步的朝著瞿博翰走近。槍對準了他的頭。


    瞿博翰瞪大了眼睛看著斯特,聲音顫抖的朝著他說道:「斯特,就算我當年對不起你,我也是你父親,你不能這麽做!你會天打雷劈的!」


    瞿博翰因為中風,身形已經比以前瘦弱了很多,因為下半身癱瘓,他縮在輪椅裏。就像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看上去特別的可憐。


    可是瞿博翰哪怕到此時,他都是高傲的不可一世。


    或許,在他眼中,他自己是無所不能的,別人的感受他根本不用在意。


    「瞿博翰,你覺得我在乎過這些嗎?」斯特手裏的槍已經抵著他的腦袋了。


    他身子靠在輪椅上瑟瑟的發抖,眼中這一瞬間終於有了驚懼。


    蘇狸站在一旁,目光死死的看著瞿博翰。


    當初,斯特母親死的那一幕她也是看到的。


    這一刻,瞿博翰真的是可憐的,兩個兒子都對他恨之入骨,按理說應該是享福的年紀,但是卻被親生兒子用槍指著腦袋,何其的悲涼。


    但可憐之人都是可恨之處。


    槍抵著瞿博翰的腦袋:「瞿博翰,就算我殺了你,這也是你虧欠我和我媽的!」


    「斯特,我是虧欠了你們,但是都已經過去了,你現在不是很好嗎?」他聲音不住的發顫。


    因為斯特已經打開保險,然後慢慢的扣動扳機。


    斯特眼中沒有任何的溫度。


    四周的空氣冷凝,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著眼前這一幕,居然誰都沒有說話。


    瞿博翰終於感覺到恐懼,聲音悽厲的朝著斯特說道:「你不能這麽做,我是你的父親,不管我曾經對你做了什麽,你都不能這樣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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