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羽一把抓住吳總,說出的話把對方搞懵了。威脅的方式有千萬種,像王羽所說的這種,比較新鮮,吳總還是第一次聽說。


    “小子,你是哪個?知道我是誰不?敢這麽跟我說話?”吳總掙紮著,可是王羽的手像鐵鉗子一樣,用盡全力,他也掙脫不了半分。


    吳總的朋友看到這種情況,一個個再也顧不得奚落白家姐妹,頓時湧上前,手腳齊上,攻擊王羽,撕扯在一起,場麵瞬間混亂。


    王羽故意惹起混亂,也不用武功,然後在混亂的開始,就用飼主係統對白家姐妹說道:“先下樓,找個地方休息會,我把這事擺平就去找你們。”


    白家姐妹鼻子發酸,剛才還怕王羽誤會了什麽,此時滿心隻有感動。趁著圍觀之人分神,她們低頭衝了出去,很快就消失在混亂之地。


    王羽見白玲白潔離開,頓時沒有了顧忌,身體一抖,撕扯自己的眾人頓時被一股巨力甩開。以王羽為中心,空出一片地方,像被龍卷風肆虐過的農場。 ..


    而吳總還在王羽的控製之中,甚至已經被王羽掐得臉sè發青,呼吸困難。


    王羽突然給他一個大嘴巴子,罵道:“你他娘的吳光輝,上次老子和你老婆通jiān時,你帶人堵住我,叫人打了我一頓,今天終於逮著你了!哈哈,沒帶保鏢和打手吧,老子可是練過的,就算讓你的小夥伴們一起上,也打不過我!”


    “我、我沒有……混蛋,我不認識你……”吳光輝氣得臉紅脖子粗。大聲的辯解著,不知道哪裏得罪這個年青人。上來就找自己的麻煩,根本沒說理由。


    “還敢狡辯!”王羽罵著。又是一個大嘴巴子抽過去,指著一旁有點發傻的經紀人,“搞你老婆你找人打我就算了!上次我和這個女人玩野戰,你他娘的又帶人堵我,說我把你的情人玩壞了!空曠得感覺不到你的存在!張玉環,你過來,你不是說過不再和吳光輝見麵了嗎?今天這是怎麽回事?”


    張玉環憋足了氣,正要破口大破王羽誣陷自己,可是對方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別說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就連同桌吃飯的朋友都用驚疑不定的目光看向自己。


    “我、我……我不知道怎麽回事啊……我有老公的,我老公是發改委的官員,怎麽可能偷男人?”張玉環嚇壞了,娛樂圈內是非多,周圍那麽多圍觀群眾,都用手機拍照,如果傳到網上被多疑的老公看到,自己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賤人,還敢狡辯!”王羽一腳踢開吳光輝。上去揪住她的頭發,左右開弓,給她兩個大嘴巴子。王羽不打女人,但這兩巴掌是替白玲、白潔打的。打完沒心理負擔。


    王羽此時扮演的是一個名毫不講理的惡漢,打男人,還打女人。什麽通jiān、野戰,種種過濾詞都從他嘴裏嘣出來。把現場的人都震住了。然後,就是一陣哄笑。手機拍照的聲音響個不停。


    王羽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把事件攪渾,淡化白家姐妹的影響。他背對眾人,無數相機隻能拍攝他的背影,可見他謀算之jīng。隻是他查看資料的時候,發現吳光輝名下有一家小型娛樂報紙,怕是不會放過白玲、白潔。等下再找人處理此事,希望吳光輝能夠有點腦子,不然有他受的。


    這時候,飯店的保安終於趕到,驅散了圍觀人群。吳光輝和張玉環被王羽莫名誣陷,被人嘲笑,恨極了王羽,叫嚷著要讓王羽好看。可是,他們的人被王羽打怕了,不敢再動手,隻能過過嘴上的癮。然後,自己打電話叫人,讓朋友打電話叫人,並圍著王羽,不讓他離開。


    王羽倒不著急,反正是娛樂事件,自己也沒被人拍到正臉,不會影響工作。手機突然響了,申武爵打來的,問他在哪,怎麽沒在包廂,明明聽大堂經理說王羽已到包廂。


    “在走廊上,發生點小意外,有幾個不開眼的孫子,說要我好看。”王羽沒把眼前事當回事,但聽到申武爵的詢問,還是調侃幾句。


    “什麽?怪不得走廊上有些亂,當時急著往包廂走,沒細看。你等著,我就出來。”說完,申武爵掛斷電話,匆匆忙忙的跑出包廂,已看到被人圍在中間的王羽。


    申武爵見保安隻是勸說,並沒有強製平熄事端的態度,立即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小方,你他娘的不夠意思啊!我的朋友來你店裏吃飯,被人圍住了,你們的保安屁都不敢放一個,這不是影響胃口嗎?給你三分鍾的時間,立即給你的保安頭子打電話,讓他清場,出了事我負責,隻要不影響我吃飯就行!”


    電話裏傳出一道諂媚的聲音:“哎喲,申哥,我在東北辦事呢!我不知道店裏有事啊!如果知道你來店裏吃飯,就算是爬我也得爬回去陪您呀!您放心好咧,我立即吩咐那幫沒長眼的孫子清場!最多隻要兩分鍾,多一秒下回你見我,你當麵抽我大嘴巴子!”


    掛了電話,申武爵才強勢推開圍堵王羽的人群,進去和王羽打招呼:“羽少,你玩的是哪一出?以你的身手,會被這堆沒長眼的垃圾圍住?走吧,別影響吃飯的胃口,等吃飽喝足,咱們再陪他們玩!”


    “嗬嗬,是他們覺得事情沒完,已經叫了人,正往這裏趕呢。怎麽說呢,有些人想找死,就是九條牛也拉不回來。這裏有全套的監控,我不想授人把柄,所以忍著呢。這裏的保安不頂事,你在這裏有熟人吧,叫人來處理吧。”王羽攤攤手,似乎非常無奈的說道。


    “說的也是!大過年的,鬧出大事不好收場。唔……能處理事情的人來了。”申武爵正說著,看到從電梯裏跑出來十多名保安。加上現場的七八名保安,足夠控製吳光輝、張玉環這一桌人。


    保安隊長跑到近前。謙卑的衝申武爵笑了笑,然後就衝保安們喝道:“大家聽好了。老板親自打來電話,命我們把鬧事的人給我趕出去!咱們錦繡閣開業這麽多年,還沒人敢在這裏鬧事呢。如果不是大過年的,非給他們一點教訓不可!走了,一人控製一個,拎也得拎出去!”


    不理吳光輝、張玉環等人的叫囂和威脅,很快就把他們強行拖走。


    王羽笑了笑,這才跟申武爵說了實話:“這些人估計有點小背景,把白潔的經紀人搞定了。於是拉白家姐妹來陪酒。白家姐妹沒給他們好臉sè看,得罪了他們,我聽到吵鬧聲就出來了,把最挑事的兩個人幾個嘴巴子,餘下的事你都看到了。”


    “白家姐妹的經紀人參與進來了?嗬嗬,以你和天娛孟董的關係,一個電話就能讓她滾出娛樂圈。至於其他人,咱們可以找人敲打一下,讓他們老實點。不要亂說話。”申武爵也沒把這事放在心上,說說笑笑中,酒菜已經上齊。


    由於羅旭沒在場,兩人談的隻是海關查沒後的拍賣程序。申武爵給王羽講這些。主要告訴他,他已沒能力攬貨,拿不到低價的暢銷品。不如收手,轉投其它行業。


    王羽說道:“整個臨江的租車生意已被我們的羽蝶租車公司占領。光是這一個城市的收益,就足夠我們揮霍很多年。其實海關查沒的拍賣品。離走私隻差一步,畢竟也是灰sè收益,幹多了,會影響到家裏的人。前幾天羅旭就被人匿名舉報,說是他參與走私車輛,差點連累羅省長。幸好,羽蝶租車公司我是法人代表,而在我做公務員之前,把資產全部轉移,找人代為管理,對方沒能找到證據,這才不了了之。”


    “不怕你笑話,就是聽說這事,我才下定決心,不幹這行的。以前你是zì yóu身,如今也是體製內的人了,我更不想因為灰sè收入影響你的仕途。而且我聽說你和南宮家族有些關聯,被那個大家族誤會了你,就有些得不償失。”幾杯酒下去,兩個男人都著貼心窩子話。隻是申武爵並不知道王羽在南宮家族的真實身份,就連米藍也隻是猜測。畢竟王羽現在仍叫王羽,姓名在這放著呢。


    “哈哈,無妨!為了你的坦白幹杯!”王羽笑著舉杯。


    “好,為了以後有其它合作機會,幹杯!”申武爵知道臨江的租車公司是一個能下金蛋的行業。雖然隻占領這一個市,已符合他的預期。畢竟當時王羽是臨江市的老大,他看中的就是這個身份,才找王羽合作的。現在王羽、羅旭身份都有變化,所以合作才能繼續下去,共同守護暴利產業。


    酒足飯飽,兩人談得興起,準備換個地方再聊。男人離不開權,也離開不錢,能不讓家族支援,自己開拓財源,這是證明能力的一種方式。所以,申武爵在租車公司投資成功之後,還想和王羽合作,尋找另一隻會下金蛋的母雞。


    “給你準備的老酒在我車裏,我帶你去個會所,咱哥倆找兩個妹子醒醒酒,晚上我再送你回去,順便把酒帶上。”申武爵摟著王羽的肩膀,兩人歪歪扭扭的走出錦秀閣。


    “算了吧,你喝成這樣,我可不敢坐你的車!酒我帶著,我打車回去。”王羽喝得不少,但腦袋清醒著呢,可不敢坐酒後車,這是要命的事。


    申武爵正要吹噓自己沒喝多,突然從側邊的車裏衝出十幾個身強力壯的男子,揮舞著棍子,朝他們衝來。


    “就這倆混蛋在飯店裏打了吳總,真他丫的欠收拾!抄家夥,整死他們!”這一幫帶著東北味的京腔男子,極為凶狠,揮棍子就對腦袋打,要命的招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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