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宇通說完,感覺非常丟臉,連一個下屬都管不住,還在上級領導麵前丟人,以後該怎麽混呀。被上級領導評一個“無能”的標簽,以後也別想進步了。


    薑副廳長怒道:“你是王羽的直屬上司,連這樣的小毛頭都管不住?我真懷疑你的掌控能力呀!回頭找個由頭,把的職務調整一下,看他還能蹦躂幾天?”


    “他剛提升為獸醫科的科長,本就沒給他職權,管了兩個務虛的口,跟沒有的一樣,一個職務沒有,在市領導那裏也說不過去。”方宇通局長說到這裏,心中突然一顫,自己糊塗啊,幹嘛攙和這事,把王羽得罪死了,就等於把趙書記和米市長得罪死了呀!不是王羽不敢得罪自己,而是自己不能得罪王羽啊!


    完了,徹底完了!方宇通剛才還想著如何報複王羽,讓王羽坐幾年冷板凳,現在想來,實在是太可笑了,自己怕是要提前退休了。測試文字水印6。得罪誰不好,為什麽非要得罪他啊!


    方宇通一屁股坐在石階上,再也沒心情理會兩個副廳長。自己的根在臨江市,而不是省城,自己今天辦了一件糊塗事啊!


    而張副廳長以為方宇通隻是生氣和無奈,不知道如何用權謀收拾王羽,於是支招:“你要是收拾不了王羽,可以向上級單位報告呀,還可以在年終總結中給他差評,這樣一來,他連公務員的身份都保不住!”


    “向上級報告?哈,向米市長報告,還是向趙書記報告?我怕是剛報上去,我就提前退休了。測試文字水印8。兩位領導,我今天身體不舒服,先回酒店休息了。”說完,方宇通心灰意冷的轉身離開。


    “這、這……老方今天的狀態不對呀,什麽人嘛!真是的!真是有什麽樣的下屬,就有什麽樣的領導。”


    “咦,你看……鄒總攔住了王羽,恐怕有好戲看了!”


    王羽罵得舒坦了,也不忘對妮莎解釋一遍,讓她也跟著高興高興,自己不是一個隻為官位奔波的官僚,也是讓她更加了解自己。


    正走著呢,剛好看到鄒玉昆而等不急而下車,兩人目光在空中交匯,殺氣彌漫,仇恨之意,瞬間擴散到極致。


    “王羽,你他媽的還敢來省城?我整不死你!”鄒玉昆瞬間爆發,新仇舊恨,湧上心頭,吼了一聲,就撲向王羽。測試文字水印1。


    前幾天在**,被王羽整得欲仙欲死,連幾個朋友都被王羽打得住院,竟然屁事沒有。臨走了,還把朋友們的車全部扣下來,至今也要不回。尼媽,這叫什麽事啊!自己隻不過在省城扣王羽朋友的一輛日本破車,他竟敢在**扣自己朋友的幾輛豪華跑車,包括一輛敞篷跑車。


    王羽攔著妮莎後退半步,人在省城,還是低調一些好,不要像岑鈺一樣,至今還在拘留所關著。可是,妮莎不懂行情呀,見有人襲擊王羽,雖然後退半步,仍然一腳踢向鄒玉昆的褲襠。


    砰的一聲,鄒玉昆頓時慘叫一聲,蹦起來半人多高,捂著褲襠倒地慘叫。測試文字水印5。由於太過疼痛,慘叫的聲音反而極小,隻有幾道風箱似的破音。


    王羽驚詫的看了妮莎一眼,擦,這大洋馬太威武了,撩陰腿好正宗,跟誰學的呀?


    “good!”王羽對美女寵物的護主行為,發出真誠的讚美,然後拉著她的手就跑,“我怎麽聽到了蛋碎的聲音,三十六計,走為上策!這裏是他的地盤,我們不能傻愣著等警察上門!”


    妮莎興奮的說道:“哈哈,他敢對主人無禮,我就敢踢爆他,反正他又不是官員,打了對主人影響也不大。不過我控製著力度呢,沒有踢爆,最多有點紅腫!”


    “妮莎,你對我們神奇的國度還是不了解呀!官員很難惹,但有些不是官員的人更難惹,他們的名字統稱為紈絝子弟。測試文字水印8。”王羽正在給妮莎惡補國內生存秘錄,手機響了,一看來電顯示,是羅旭打來的。


    一接通電話,就聽羅旭說道:“王羽,你們開完表彰會沒有?我爸都回來了,你怎麽還沒來?我爸中午在家吃飯,你現在過來吧。哦對了,我媽聽說你來家裏吃飯,特意下廚,給你做了幾個拿手好菜。”


    “我還在省委大禮堂門口,馬上就打車去省政府家屬院,很近,應該很快的,你在大門口等我,省得我進不去。”王羽邊跑邊說。


    “靠,差點誤了大事。我們家住在常委院,普通家屬院的房子早不住了。測試文字水印7。就是大禮堂旁邊的別墅區,你覺得哪裏樹多林子多,就往那邊跑,絕對錯不了,我現在已站在大門口,就等你們來呢。”


    “這樣更近些!”對於住處,王羽沒有太過留意,以為常委家屬院和普通省政府家屬院連著,差點找錯地方。羅旭的父親身為江浙省的常務副省長,省政府的二把手,肯定不會住在普通家屬院,機關事務管理局的人也不敢讓他住。


    一口氣跑到常委家屬院門口,看到羅旭的大胡須正在風中淩亂飄舞,正向他們揮手,不過那眼睛總是在妮莎的身材上瞄,跑起來妮莎胸脯上的兩團肉彈,像兔子一般跳動,極惹人的眼球。


    “剛才妮莎把鄒玉昆的蛋蛋給憂傷了,據說就是因為鄒玉昆盯著妮莎的胸脯看。測試文字水印9。”一見麵,王羽就毫不客氣的給羅旭一個警告。


    “憂傷?是踢傷的吧?呃……”羅旭非常聰明,立即就猜出了事實真相,但是說完之後,立即感覺到腿間涼嗖嗖的發麻,夾著腿往後移了兩步,離妮莎一段安全距離。


    “你好,大胡子……”妮莎最近在努力學中文,沒聽懂王羽和羅旭的交鋒,非常禮貌的給他打招呼,目光還奇怪的盯著羅旭夾成一條縫隙的雙腿。


    羅旭嚇得又退後兩步,這才覺得安全,然後看也不看妮莎那禍國殃民的嫵媚臉蛋和身材,清清嗓子說道:“妮莎,你也好。嗯,不用客氣了,咱們進去吧!”


    剛要進門,王羽突然一拍腦門,懊惱道:“怎麽能空手上門,居然忘了買東西!都怪鄒玉昆那混蛋,非要挑事,被妮莎踢傷了,怕他叫警察,我們才急著過來,忘了禮物的事。測試文字水印9。”


    羅旭虛點王羽幾下,笑道:“就知道你會忘,所以我提前給你準備好了,在樓前我的車裏。兩盒碧螺春茶,兩瓶年份土酒,不多不少,都是老頭子喜歡的東西,又看不出價格,適合送禮。”


    “真是好兄弟,下次我把妮莎的內衣偷出來送你。”王羽感激的拍著羅旭的肩膀說道。


    “滾!小爺我還沒饑渴到那程度!”兩人嘴上互相嘲笑著,進入省委家屬院。門衛認得羅旭,羅旭親自接進來的人,他們肯定不會再盤查。測試文字水印1。


    羅旭停在門口的車是一輛黑色的沃爾沃商務車,表麵上是進口貨,其實是走私貨拍賣品,以他在羽蝶租車公司的股份,可以一天換十輛車,也沒人說什麽。今天回家,也知道低調,換一輛普通人關注度不高的豪華品牌。


    羅旭打開後備箱,拿出提前預備好的禮物,兩盒茶兩瓶酒。王羽伸頭往裏一看,什麽提前準備好的,尼瑪,裏麵全是各色禮物,指不定到哪辦事就用到了。


    王羽虛點著羅旭的腦袋,羅旭不但沒有羞愧之色,反而極為得意,說道:“咱這是時刻準備,不像某些人,臨時抱佛腳,可不是好習慣!”


    “行,算你有理!這酒不錯,你爸沒見過吧?我更怕這酒原本就是別人送給你爸的,又被你偷走了。測試文字水印5。”王羽擔心的說道。


    “胡扯!這是流浪在國外某個白酒大師釀的好酒,卻被外國人走私到咱們國家,被海關查到了,總共有兩大壇子兩百多斤,全被申武爵搞到手。這酒不賣,當作特別禮物,用陶瓷瓶子重新包裝,我求了好久,他才轉給我三十瓶!”


    “禽獸啊,有這好事居然不給我留點,這事沒完。”王羽恨恨的說道。


    “得了吧,聽申武爵說,給你留了五十瓶呢,說是送你的年貨!你還騙我,真不夠朋友!”


    “我真不知道!至少他現在還沒送到我手裏,也沒給我打過電話!哈哈,如果是真的,大不了我回頭轉送你幾瓶!”


    說話間,幾人已經進入羅旭家的小院。羅旭出來時沒帶鑰匙,按了門鈴,很快就有人打開門,一個姿色普通的小保姆聲音清脆的問道:“誰呀?你們找誰……啊,是旭哥呀,你怎麽才回來呀,汪嬸都把菜做好了,再不回來就涼了。”


    小保姆十**歲,圓臉,中等身材,性子非常活潑,一開口話就不停,嘰嘰喳喳,非常喜慶。


    剛進門,就見羅旭的母親汪慧芸戴著圍裙從廚房走出,看到王羽,非常高興的迎上來,接過他手中的東西:“你這孩子,這麽久都不來看阿姨,這一來還買東西,真把阿姨當外人了是不?第一次就算了,下次再買東西,阿姨可不讓你進家門。”


    王羽見她非常熱情,頓時放下心來,回應道:“哈哈,我這不是不知道嘛!早知道阿姨不喜歡東西,我就空手上門了。不過到時候,汪阿姨可不能不管飯呀!”


    “你這孩子,你把阿姨想象成什麽人了!嗬嗬,菜剛做好好,還有一個湯在砂鍋裏燉著呢。你們快去洗手,我喊老羅出來吃飯。咦……怎麽還有一個外國女人?”汪慧芸把注意力都放在王羽身上了,還沒留意他帶來的女伴,仔細一看,頓時嚇了一跳,居然是個極為漂亮的金發女郎。


    而小保姆早就驚呆了,她可從沒見過汪慧芸對外人這麽熱情過,就算一般的子侄過來,她也隻是淡淡的說幾句客氣話,甚至連挽留對方在家吃飯的情況都少。現在這是什麽情況?難不成這個叫王羽的,是某位省委書記的公子不成?(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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