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羽回頭瞅了幾眼,跟蹤又如何,他不相信對方敢在鬧市區動手:“讓他們跟,他們不達目的,以後仍會興風作浪,不如一次性解決。瑩姐,你有偏僻的住宅嗎?”


    “有的,可是……”李雪瑩聽說楚浩和一些黑道幫派走得很近,她怕王羽吃虧。


    “收了你的錢,得為你解決潛在威脅。以後誰再想打你的主意,都要先想一想羽蝶安保的存在。”王羽在李雪瑩腿上輕輕拍了拍,肌體柔軟,溫香膩手,順勢往裏一摸,卻被李雪瑩的雙腿夾住了。


    “隻有你打我的主意,別的人我還沒遇到。”李雪瑩白了王羽一眼,雙腿夾緊,不讓他亂動。


    “你有兩條腿,我卻有兩隻手。”王羽說著,另一手也落在李雪瑩的大腿上。


    “好啦,別鬧,告訴你一個偏僻的住址,晚上隨你折騰還不行嗎?”李雪瑩受不住王羽當眾調戲,女兒還在旁邊看著呢,但又不好太過嚴厲,隻得低聲求饒。


    這話歧義太大,王羽一聽,重重呻吟一聲,差點當場就折騰她。


    後麵車子裏,陳金標拿出電話向楚浩報告:“楚少,在大街上不好動手啊,出再多的錢也不行,寶爺也有交待,出格的事情絕對不幹,上頭正嚴打呢。李雪瑩的車子朝昆山方向開了,她住在那裏?”


    “李雪瑩那賤婦喜歡投資房產,她買的別墅很多,在哪都可能有住處。你們隻管跟,跟進她的住處後,先廢了她的保鏢王羽,把她留給我,不會讓你們承擔責任。”楚浩惡狠狠的說道。


    “知道了,包您滿意。”陳金標經常幹這活,今天這次是寶爺交待的任務,隻要完成的漂亮,在幫內的地位肯定能上升一階。


    王羽和李雪瑩在一處綠樹環繞的別墅區下車,這裏風景優美,人流稀少,對方跟蹤得很近,有些肆無忌憚。


    李雪瑩刷了卡,用指紋打開別墅門,在王羽的保護下,重新返回賓利車。


    “進地下車庫後,我們下車,這輛車讓司機繼續開,在大街上繞圈子。”王羽吩咐道。


    司機應了一聲,已明白王羽的用意。身為外地安保公司,和當地的地頭蛇打交道,不但要比手段,還要比心計,哪一環節錯了,都會吃大虧。故布迷陣的小手段,能給雇主帶來很多便利,甚至可以完全置身事外。


    客場作戰,有備無患。


    陳金標帶人在路口等了一陣子,就見李雪瑩的賓利車駛出別墅院落,卻沒有另外三輛車子保護。


    “標哥,我們要不要繼續追蹤?”


    “切,這點小手段能騙得過我?李雪瑩不在車上,以那賓利車的吃重狀態,車上隻有一個司機。走啦,準備動手,到嘴的肥肉還能讓她跑掉?”


    陳金標說完,開車衝到鐵門附近,以利索的身手,翻牆過去。加上他帶的幫手,一共有二十多人,都是浦東幫的精英。


    王羽通過窗戶,看到陳金標等人的囂張態度,目瞪口呆:“我覺得我在臨江已經很高調了,沒想到上海黑道更猖狂啊。大白天翻牆進來,要玩滅門嗎?”


    李雪瑩摟著萱萱,麵色有幾分惶恐,也有幾分憤怒:“真當我是開酒店的,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不管是誰指使的,我都跟他沒完。”


    她說著,拿出手機,想要撥打報警電話。以她的身份和地拉,隻要報警,至少能請動副局級的警官出麵受理案件。


    “媽媽本來就是開酒店的呀。”萱萱在旁邊小聲的說道。


    可是手機卻沒有信號,撥不出去,王羽把自己的手機也擺出來,同樣沒信號。固定電話線也有問題,一直出現忙音。


    “哈哈,不愧是大城市裏的流氓,作壞事也不忘使用高科技手段。瑩姐,你保護好院內的監控錄相資料,這是對方犯罪的證據。打贏了咱就虐死他們,打輸了咱去法院告他。”王羽說著,帶著十幾名保鏢下樓,讓李雪瑩母女躲在房間看好戲。


    “噗嗤,你這才是耍流氓呢。小心些呀,別傷著。”李雪瑩被他逗笑了,隻要王羽還能開玩笑,就說明問題不大。


    王羽站在石階上,手中握著甩棍,笑眯眯的盯著陳金標一行人。身後十五名保鏢,一字排開,隨時都能衝到王羽前麵迎敵。


    “陳金標,小爺等你多時啦。楚浩派你來送死的吧,哈哈。”王羽用飼主係統,得到了對方的資料,先是一陣威脅,嚇唬對方。


    陳金標臉色微變,掏出砍刀,露出殘忍的笑容:“小子,聽說你從臨江來的?你聽說過我的名號?不想缺胳膊少腿的,趕緊跪地求饒,喊三聲爺爺,我可以不殺你。”


    “不殺我,楚浩願意付錢?一千萬啊,不是小數目。”王羽掄著甩棍,活動一下手腳,作大戰前的準備工作。


    “你怎麽知道這些……?媽的,我們中間有叛徒。”陳金標終於變了臉色,舉起砍刀,大聲吼道,“哪個不出力,就是叛徒,我替寶爺宰了他。殺啊!”


    “標哥,不是我啊,我今天都沒打過電話……”


    “標哥,我是從小跟你混的,絕對不可能出賣你……”


    看對方亂成一團,王羽心中冷笑,再加最後一把火:“其實是楚浩告訴我的,他今天主要想殺陳金標,因為你在三年前強暴了他的情人。”


    話音未落,他已帶頭衝下石階,殺向對方的人群裏。


    後麵十五位羽蝶安保公司的保鏢哪敢讓王羽打頭陣,一個個如猛虎下山,搶在王羽前麵,撞進了浦東幫成員中間。


    浦東幫被一連串的假消息搞得內心不安,士氣大跌。王羽話中消息九真一假,真假難辨,連陳金標都搞不清是真是假。他還在思考著三年前強暴的哪個女人和楚浩有關呢,王羽已掄著棍子砸向他的腦袋。


    “嗬!”陳金標大吼一聲,舉刀迎上。


    騰騰騰,陳金標連退三四步,撞在一棵樹上,才停下來。他的右手疼得失去知覺,虎口震破,順著刀柄湧血。


    王羽咧著嘴笑了:“這就是浦東幫高手的水平?讓小爺失望了。”


    打過人之後,還在人家臉上吐幾口唾沫,這招很毒,把陳金標氣得快哭了。


    不帶這麽欺負人的,我們浦東幫才是地頭蛇啊,你一個外地來的保鏢憑什麽這麽囂張?


    陳金標把右手的刀換到左手,怒吼一聲,像發瘋的野狗,雙眼冒火,撲向王羽。


    看到他左手握刀,王羽笑得很輕蔑,右手你不行,左手你更不行。


    王羽舉棍迎了上去,以他現在的內功底子,力度和速度都有極大的提升,在他眼中,陳金標的速度慢如蝸牛。叮叮當當,一連擋了十幾棍,棍頭每次都打在刀身的同一處。


    陳金標幼年習得一手連環刀法,一連十七刀,能在他連環刀下活命的人不多。他正是靠著這手絕活,才在幫派中嶄露頭角,被奉為金牌打手。


    他見王羽隻是抵擋,沒有反擊,以為對方不敵,正要施展第十七刀,廢掉王羽。卻聽“嘩啦”一聲,他手中鋼刀碎了。


    “怎麽會這樣?”陳金標拿著刀柄,眼睛瞪得像蠻牛。


    “刀在人在,刀亡人亡,你去死吧。”王羽冷笑,一棍抽向他的腦袋。


    “別啊,我沒這份骨氣。”陳金標驚呼一聲,舉著胳膊護住頭。


    “電視上都是這麽演的。”王羽說著,棍頭已點在對方的手腕上。


    “啊……這又不是拍電視……我們浦東幫不會放過你的。”喀嚓一聲,陳金標慘叫,右手腕處的骨頭已碎。


    “反正浦東幫不會放過我,把你另隻手也打碎算了。”王羽說完,又一棍擊打在陳金標的左手腕。


    棍子打死人,棍頭打死神。


    王羽用棍頭攻擊,隻用了三成力氣。殺人總是簡單,善後太難。在陌生的城市,他得給大家留一條後路。


    “……”陳金標已沒力氣罵人了,他看明白了,王羽就是一個變態。


    “跪下唱《征服》,別說不會唱,不會唱我把你兩條腿也打斷。”王羽用棍頭點著他的臉說道。


    “我真不會唱……”陳金標回頭一看,一名羽蝶公司的保鏢遞給他一張紙,上麵寫著《征服》的歌詞和曲譜。


    而他帶來的浦東幫成員,早跪成一排,拿著同樣的一張紙,正小聲唱這首歌呢。


    這些紙,王羽早就準備好了。這說明什麽啊,說明他們有必勝的把握。


    陳金標覺得,自己真的被楚浩算計了,今天獵殺的對象不是王羽,而是自己。不然,自己帶來的二十多名好手,怎會被王羽的十幾名手下幹翻了?


    “等我回去,一定宰掉楚浩這個混蛋!媽的,老子輪過那麽多妞,哪知道哪個是他的情人。竟敢設計陷害我……隻是感覺這事不靠譜啊……”他在心裏怨毒的想著,甚至想打電話向寶爺詢問,但是發現手機沒信號,信號屏蔽器還在車上開著呢。


    跟王羽來的這十幾人,是千名羽蝶保安中的精英,可謂千裏挑一,如果陳金標知道這些,或許會好受些。


    刺耳的警鳴聲,從遠處傳來。留在車上看守信號屏蔽器的浦東幫成員看到陳金標等人被抓,果斷的關掉屏蔽器,向幫派老大寶爺求救。


    而附近的別墅區住戶發現自己的手機沒信號,固定電話同樣沒反應,趴在窗戶四下觀望,無意中看到李雪瑩的院落裏發生的慘烈戰鬥,忙開車到有信號的地方,拔打了報警電話。


    開出去的賓利車也在這時候返回地下車庫,王羽衝李雪瑩所在的房間比劃了一個手勢。李雪瑩會意,忙帶著萱萱從專用樓梯,進入地下車庫。裝作剛從外麵回來一樣,從車庫出口走出,失聲尖叫:“啊,這是怎麽回事?我隻是出去一會,家裏怎會出現二十幾個陌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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