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奔馳緩緩駛進別墅小院,王羽推開車門。楚安琪聽到車響,從二樓窗戶露出欣喜歡樂的微笑,然後掂著連衣裙擺,轉身跑下樓。像小鳥投林一般,衝進王羽的懷抱。


    王羽借著她的衝撞,微笑著抱起身材柔軟輕盈的女人,轉了一圈。然後兩人緊緊抱在一起,就像期待了千萬年的情侶,終成眷屬,今生今世,再不分離。


    鏡頭推進,兩人的麵頰貼在一起,女人露出陶醉的幸福表情,嬌喘籲籲,豐潤性感的嘴唇微張似合,輕吐暗香,發出無聲的邀請,又好像極度緊張,不知所措的初戀少女在等待情人的進攻號角。


    王羽的嘴角終於找到幽香之源,輕輕一觸,兩人便無師自通,再也舍不得分開,或輕吸或重吮,舌尖在她齒間輕輕一掃,感覺到酥癢,頓時關口全開,連香舌也被王羽捕獲。


    “cut!潘導,快喊cut,剛才我們沒同意擁抱,更沒同意親吻啊!那該死的王羽不是說自己的擁抱和香吻沒有這麽廉價嗎?他怎麽不去死啊!”梅姐出於保護藝人的職責,大聲抗議,差點跑到攝影機前阻止拍攝。


    “呃,梅姐,這組鏡頭已經拍攝結束了啊!因為王經理的加戲,兩人牽手回房間的鏡頭要放下一組,也就是說,比原定計劃多了一組鏡頭。”潘導解釋道。


    “那現在算什麽?”梅姐指著激情親吻中的二人質問道。


    “這是他們兩人的個人行為,不信我喊聲cut你聽!cut……cut……你看,他們……呃,好像真的停了。”潘導麵對梅姐殺人似的眼光,恨死了王羽,開拍前遭到了王羽的威脅,他才沒喊暫停的,自己一喊暫停,你別真的暫停啊。


    梅姐狠狠瞪了潘導一眼,跑過去拉開楚安琪,嚴厲的問道:“琪琪,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也不知道,跑得太急,不小心就撞進他的懷裏,然後被他摟著轉了一圈,迷迷糊糊就被他吻上了。”楚安琪紅著臉,胸脯依然喘個不停,想起剛才那一幕,她就雙腿發軟,渾身沒有一點力氣,腿間濕漉漉的,如果不是王羽背著鏡頭突然摸了一把,她還無法清醒過來。


    “那個混蛋太危險了,以後少跟他接觸!不,是別跟他接觸!明天咱們就飛回香港。”梅姐斬釘截鐵的說道。


    “哦,好吧……我去補妝。”楚安琪不敢反駁,感覺胸前兩片服帖快被頂開了,充血後的大白兔不太聽話,必須要進化妝車重新整理。


    王羽看著楚安琪低著頭跑走了,才不滿的對梅姐說道:“喂,我的初吻被你們的女明星奪走了,你想拍拍屁股就返回香港,太不負責了。身為經紀人,不應該為旗下的藝人謀福利嗎?性福也是福利的一種對吧?我覺得……”


    “王先生,我不想和你說話,你有本事,就去香港找琪琪啊!”梅姐說完,氣乎乎的離開了。


    最後一組鏡頭,雙頰仍掛著激情餘韻的楚安琪和王羽手拉手,走向別墅,夕陽中,兩人的身影在鏡頭中淡出。


    隨著潘導的一聲cut,整個劇組傳出完工的歡呼聲。


    中年富商被羽蝶安保人員解開繩子,欲哭無淚,本該屬於自己的擁抱和親吻被王羽搶了,有心想說幾句狠話,但看了看如狼似虎的羽蝶安保人員,他英明無比的閉上了嘴巴。


    楚安琪被梅姐拉著,走向新租來的轎車,她回頭衝王羽做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式,就被梅姐拉上了車。


    “欲求不滿的中年女人,惹急了小爺,今晚就派十名羽蝶牛郎去給你激情服務!”王羽衝著轎車背影揮手,他知道,楚安琪一定在回頭觀望。


    王羽話音剛落,就有十名強壯的大漢,挺直了胸膛,站成一排,毛遂自薦。


    “你們這群悶騷的混蛋,想上女人去洗浴中心,那如狼似虎的中年女人你們擺不平。”


    “羽少試過?”這幾名羽蝶安保人員和王羽比較熟,也不害怕,腆著臉問了一句。


    “對她沒興趣。”王羽擺擺手,顯然不想和他們討論這些事。


    “羽少,你先把那個如狼似虎的梅姐擺平了,才能搞上她帶來的女明星呀!”


    “還用你們教我?去去,辦正事,讓灰狼再給他們老大打個電話,再不來,咱們就開始用刑了,滿清十大酷刑,咱一個一個的來。”


    這群保安人員應了一聲,跑回樹樁處忙活,兩百人看押一百八十九人,壓力很大。


    姓付的中年富商等劇組把家中的設備搬走之後,鎖好門,開車就走,他一時也不想在這裏呆了。綁了草狼幫的人,接下來肯定有一場火拚,他可不想被人誤殺。


    潘導給王羽一張名片,非常客氣的邀請王羽去帝都玩,說是給他介紹電影學院的漂亮女生和模特,以他現在的層次,隻能搞到這種級別的資源。


    “嗬嗬,潘導也辛苦了,我們公司也應該安排了答謝晚宴,你們先回酒店吧,說不定很快就會見麵。”王羽客氣一番,把劇組人員送走了。


    現場留下的人員,除了羽蝶安保人員,還有鼎盛集團第六科的保安,因為他們臨陣脫逃行為,王羽連午飯都沒給他們準備,至今還餓著肚子,不但不敢回去,連王羽麵前都不敢站。


    被砸壞的車子裏還有一名租車公司的年輕員工,不耐煩的走了出來,衝王羽吼道:“你上午就說有人來賠車,我等了這麽久,怎麽還沒人來賠?雖然我們公司的車都有保險,但找不到責任方,沒有簽字確認,我們也不好辦事。”


    王羽掃了車輛出租的人一眼,笑道:“我是鼎盛集團的保安科經理,你是誰啊?”


    租車公司的年輕人當時就火了:“你耍我是吧?中午來的時候,你說能幫我們找到責任人,甚至能讓責任人當場掏錢賠償,現在居然裝作不認識我?別看你們人多,我們公司老板能量大著呢,論起關係起來,真不怕你一個小小的保安經理。”


    中午的時候以為是楚安琪公司的車,占了人家的便宜,得給她一點補償啊。後來一聽說是租來的車,還買過特殊保險的,出了非租賃人的意外事故不用賠錢。當時也沒覺得什麽,反正要等草狼幫的老大,順手做件好事,說不定還能加愛心值。但是,這名生活在市中心的車輛出租公司的年輕員工顯然不知道郊區地帶的凶險。


    “得,小爺怕你了。”王羽懶得和這種沒社會經驗的一般人計較,指了指綁在樹樁上的灰狼,說道,“是他帶人親手砸了你們公司的車,你找他要錢去!小爺沒有你們老板關係多,也沒有你們老板後台硬!你自己解決去吧!”


    那年輕人從車內拿出一疊協議書,仍憤憤不平的喊道:“你中午不是說幫我擺平的嗎?我知道這些是混黑社會的人,你有兩百多保安怕什麽?”


    小爺不怕什麽,但懶得和你這種白癡打交道,我又不欠你什麽,你又不是絕世大美女,我憑什麽熱臉貼你的冷屁股?


    “年輕人,別把所有人都當傻瓜!車輛賠償事,我不比你懂的少。你們有的是手段從保險公司拿錢,現在這份隻是你們貪心多要的。小爺不奉陪,你慢慢玩。”


    王羽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渾然不顧臉色大變的車輛出租公司的年輕人,自己找一個角落抽煙去了。


    這時候,王羽的手機突然響了。


    “羽少,圓通公司的包裹丟失事件已經查明。原市公安局的大隊長曹占先去郵寄包裹,有員工不小心把裝有照片的包裹拉撒了,照片散落出來,剛好被曹占先看到。”


    王羽眉頭一皺,說道:“據我所知,曹占先已經從市公安局調走了吧,就算他看到照片,也沒權利從圓通公司拿照片吧?”


    “剛查到的資料,上麵有人保他,沒能開除他的公務員身份,隻是撤職記過處分,悄無聲息的調到了某個派出所任職。隻要他亮出警察證件,取一份包裹不是問題。不過他用的是給錢封口方式,被我們的人威脅幾句,那幾名收錢的員工乖乖交待了全部經過。”


    “行,我知道了,你們辛苦了。”說完,王羽掛斷了電話,隨手刪除通話記錄。


    他知道,自己在移動公司的通話記錄應該被警察查過數次,但那些隻是故意留給他們查證的陷阱,投入再多的警力也分析不到有用證據。如果一個涉黑多年的流氓頭子被手機通話記錄查到了犯罪證據,那就笑死人了。


    車輛出租公司的年輕人走到灰狼身邊,想讓他按手印,按完自己就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可是剛近灰狼的邊,就被灰狼一腳踹在小腹上,摔出三四米外慘叫不止,滿地打滾。


    “幹你娘的,老子就算被綁,也輪不到你這個二貨欺辱!”灰狼惱怒之中,已把嘴裏的破布吐出。


    羽蝶保安人員站在一旁冷笑,沒一個上前幫腔的。敢對羽少不客氣,純是找死,剛才隻要羽少一個眼神,早就把他廢掉了,哪裏輪得到灰狼出手。


    突然,山下傳來一陣摩托車的聲音,聲音轟鳴,大約有三四十輛,轉眼之前,就到達別墅門口的寬闊區域。領頭之人,正是草狼幫的老大,一雙銅鈴般的大眼睛,像牛一般,布滿血絲。


    “哪個混蛋敢傷我草狼幫的兄弟,操,還敢綁我們的兄弟,不管了,先砍倒幾個再說!”摩托車往地上一扔,就有三四十名幫派高手舉著砍刀,殺向羽蝶安保人員和王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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