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務第八科經理辦公室的一聲女人尖叫,讓外麵的員工遐想了幾個小時,而一些看到白玲紅著臉狼狽的從經理室逃出時,一些聯想豐富的文藝青年開始在心中加工創作,一幅幅王羽如何對新美女同事的禽獸畫麵,躍然於心中。


    “尼瑪,拈衣十八跌和綿掌啊?漂亮妹子不學琴棋書畫,玩什麽拳術啊?”王羽躺在桌子底下,捂著胸口呻吟半天。


    白玲女士是一個外柔內剛從不吃虧的主兒,剛被王羽摸了胸,立馬就還回來了。而且她還摸了王羽幾下,直接把王羽摸到了桌子底下。


    王羽倒在地上的時候,還在保持著當時查看她資料時候的震驚狀態,正因為過度震驚,所以才沒留神,被一個漂亮小妞打倒在地。


    姓名:白玲性別:女年齡:23歲籍貫:四川成都職務:臨江晚報特約記者、都市娛樂報特約記者、暢銷書作家、編劇技能:拈衣十八跌、綿掌、寫作、舞蹈、吹蕭當前心情狀態:你敢摸我一下,我就摸你十下二十下,王羽,姑奶奶和你拚了。


    捕捉成功率:51%需要愛心值:107好感度:50(好感度決定忠誠度,捕捉前為好感度,捕捉後為忠誠度。)【是否捕捉為寵物?】


    【是】【否】


    (注:每次捕捉失敗,捕捉成功率將減1%,自動加入“我的好友”欄,以待將來捕捉。)飼主係統越來越邪惡,技能欄出現的都是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chui蕭也算技能?王羽認為,這讓純潔的飼主們怎麽好意思查看?如果哪天查看某個漂亮女明星,她的技能欄出現床技,會不會讓純真善良的自己當場噴血?


    “嘿嘿,果然像棉花一般柔軟。”王羽從桌子底下爬出,活動一下胳膊腿,表情漸漸凝重。


    一個報社記者鼎盛集團做什麽業務員?而且她還是作家、編劇,隨便哪一樣技能,都比業務員強。她來體驗生活,找創作靈感?就像在聽雨軒當服務員一樣,做幾天就離開?


    “先不管她的目的。但她今天趁我不備把我推倒,哪天我一定還回來。”王羽把桌上的賬單全部簽完之後,累得腰酸背疼,打人和挨打都沒這麽累。


    他站起來,走到桌前空地,開始練習古五禽戲。自從共享過這個技能,他沒怎麽修煉過。在王羽看來,這隻是一套健身的體操。最近施展針灸術時,發現體內有奇怪的能量波動,這才正視古五禽戲的作用。


    更讓他驚奇的是,最近打架很多,身上傷得青一塊紫一塊,以前往往六七天才能康複,現在睡一夜就能恢複**成。他以為是飼主係統帶來的好處,可是查看了幾遍幫助文件,也沒找到這個額外的好處介紹。


    古五禽戲共有五套動作,分別模仿熊、鶴、虎、鹿、猿,長期修煉,可以強內髒、調氣血、壯筋骨。而熊之渾厚沉穩、鶴之敏銳多變、虎之威猛凶悍、鹿之輕盈敏感、猿之敏捷靈動,運用到實戰當中,也有極大的攻擊力。


    王羽共享來的古五禽戲套路感太強,他這種實戰野路子出身的混混,不喜歡套路。但是連續被幾個學套路出身的女人欺負之後,王羽已決定奮發圖強,總有一天,憑借強悍實力,把她們欺負得天天下不了床。


    一套五禽戲打下來,剛柔並濟,動靜結合,體內有股溫暖的熱流在緩緩運轉,和使展針灸時感覺類似。王羽心中暗喜,看來這套古五禽戲不簡單,以前沒重視,以後可得好好練習。


    王羽抱著一疊賬單走出辦公室,大喊一聲:“發賬單啦。”


    剛才還在腹誹王羽如何欺淩白玲的員工立馬衝了過來,嘴裏的讚美之言絕不吝嗇。都是跑業務的高手,嘴巴甜是基本工。


    白玲正在收拾辦公桌,剛巧是謝曉曉離開而空出來的位置。


    王羽走了過去,敲了敲她的桌子,沉著臉說道:“白小姐,難道你不知道這是我小老婆的位置嗎?你剛進公司就毆打上司,占據上司小老婆的辦公桌,你有何居心?是不是存心和我過不去?誰請你來的?給了多少錢?”


    白玲撇著嘴,瞪了王羽一眼,根本懶得回答他。


    王羽見威脅沒用,開始來軟的,換了一張笑臉,央求道:“最近我寫了一本小說,名叫《無良劍仙》,很時尚很勁爆的流行體裁,可是出版商說我寫的內容很黃很暴力,不給出版,你能不能幫我改稿?”


    白玲表情不變,眼中卻閃過一絲緊張和戒備,她不明白王羽怎麽知道自己寫過小說?剛來就被人看穿了身份?不可能的。


    她終於抬起頭,麵頰依然羞紅,卻帶著三分薄怒,正視王羽:“王羽經理,我是業務員,隻做業務,可不會寫什麽小說。不過你這書名一聽就是國家嚴厲打擊的**,別拿垃圾小說來侮辱我的耳朵,沒事請讓開,別耽誤我工作。”


    不惹她時,她就是含羞帶澀的大家閨秀,惹到她時,立馬變臉成川蜀小辣椒。


    王羽並沒有因為白玲的打擊而氣餒,繼續說道:“美女,不要拒人於千裏之外,在工作之時,聊聊彼此的興趣愛好,不也是很開心的事情嗎?其實我不僅僅在文學上有天賦,對音樂方麵也極具造詣,曾在維也納彈過幾年鋼琴,江湖人稱琴心魔刀羽修羅。目前我的樂隊正招募一名管弦演奏手,你有沒有興趣過來chui蕭?”


    白玲先是一驚,然後眼中湧現雄雄怒火:“你在胡說什麽?你再騷擾我,我就向上級部門投訴你。”


    她的拳頭已緊緊握住,似乎隨時都想在王羽臉上狂揍幾下,然後辭職。


    一些還沒離開的員工頓時把目光飄移過來,神情曖昧的瞅了他們一眼,頓時忙著收拾東西,把整個空間留給他們。


    這個麵子得給,新經理簽賬單太爽快了,自己也得投桃報李嘛。


    點到為止,適可而止的道理,王羽懂得。所以沒逼她太狠,隻是讓她忌憚幾分,不敢胡來。在白玲且羞且怒的表情中,王羽帶著勝利的微笑離開。


    “在我的地盤,是條白虎也得學貓叫。”王羽心中自我膨脹起來。


    手機鈴聲響了,王羽看了號碼,眉頭一皺,進了辦公室才接通。


    “怎麽回事?這兩天風頭正緊,不是不讓你們給我打電話嗎?”


    “羽少,你安排的那個逃犯施浩南想鬧事離開,我們十幾個都攔不住,那小子是個練家子,下手狠著呢。”


    “我太高看他了,這才十幾個小時,他就忍不住了?”


    “羽少,其實我們也忍不住了,在養雞棚裏,我們戴著口罩進去都受不了那股騷臭味。嘔……不行,我也想吐……”


    “……”王羽讓他吐了一會,才邪惡的笑道,“既然他自己不聽地頭蛇的安排,自己要出去,出了事就不能怪我們。把電話給施浩南,讓他給我說話。”


    很快,電話裏傳來施浩南憤怒的聲音:“刁你老母,敢陰我,再讓我碰到,炳到你阿媽都吾認得……”施浩南過度憤怒,連粵省方言都吼出來了。


    “我對你很失望,真的。本以為是你幾師兄弟當中最強的,現在才發現,你是最弱的。你能活到下次見麵,放心,我會抽你幾個大嘴巴。雖然我還沒見過媽媽長什麽樣,但是她一定不高興別人罵她。”說完,王羽果斷的掛掉電話。


    “喂喂……喂……”施浩南抱著電話一陣大罵,說了一堆方言,周圍的北區小混混也聽不太懂,反正不是什麽好話。大致的意思是王羽很爛,他一隻手也能廢掉王羽,如果王羽到了羊城,會讓王羽見識一下他的手段。


    王羽並不擔心施浩南被抓後泄密,冷豔這個幕後凶手都不怕,自己這個小幫凶怕什麽?而且聽冷豔的意思,施浩南也在道上混的,規矩都懂。拒不認罪,還有人撈他出來,如果亂咬人,不出三天,就會在裏麵暴斃。


    下班後,王羽沒有再聯係冷豔,直接打車去九爺家中。今天又到了針炙時間,幫九爺治病,就是幫他自己築建後台。九爺多活一年,王羽就能在臨江多過一天的安穩生活。


    針灸之後,九爺紅光滿麵,洗澡更衣之後,神情愉悅的拉著王羽的手,給他講述昨夜的激戰。


    “……那幫混蛋小子想玩射人射馬擒賊擒王的戰略,幾名身手不的後生拿著砍刀,想來攻擊我。你忠叔迎上去,一掌一個,腦袋瞬間開花。當時我有種錯覺,就像回到了幾十年前,我和阿忠搶占第一條街時的情景,想一想就熱血沸騰啊。”


    阿忠在旁邊謙遜的說道:“我的功夫大多是九爺教的,就掌上功夫耗的時間長,出點成果,和九爺比差遠了。”


    都一大把年紀了,還互相吹捧,王羽發現自己以前太過謙虛了,和這群老頭相比,簡直是年年得大紅花的乖寶寶。


    “我說……兩位……你們昨晚那麽生猛,怎麽對官方交待的?”王羽遲疑一下,還是問了出來。


    “老規矩,先是被訓了一頓,然後捐點錢,讓我保證不再出大亂子。”九爺毫不在意的笑道,“這隻是表麵話,真實情況大家都明白。我處理了這些外來刺頭,至少能讓其他幫派安份半年,對臨江市的整個治安環境,有較強的促進作用。官方樂於見到這種情況,等他們任期一滿,離開之後,管你地下社團會怎樣火拚呢。隻要在他的任期內平安無事,不出大亂子,一切好說。”


    這是九爺屹立臨江幾十年不倒的原因,當然,也和他的實力有關。


    王羽遲疑一下,還是說起了嚴打之事:“最近我們高調過度,無論是市裏還是省裏,都有聲音發出,要求嚴打。而且我有可靠消息,京城也有人要嚴打,而且第一站就是我們臨江。九爺不妨考慮一下,讓那些想要上岸的兄弟到我的安保公司上班。”


    “哼,你這小子,挖牆角挖到我麵前了?你自己偷偷和阿忠商量,這事我不管。隻要有人想上岸,我絕不挽留。你是例外……”


    王羽撓撓頭,尷尬的笑了。當年林院長來找九爺談判時,可費了不少功夫呢。自己也是下了狠心,才上岸,按林院長的要求,做了幾年學生。


    王羽的羽蝶安保公司手續辦妥之後,公司員工訓練地址才確定下來。選在西郊的棲霞山,租的土地比較便宜。不過以屠滿倉的意思,等公司正常運轉之後,會把這塊土地買下來。明天羅旭從省城回來,就和他商量,畢竟創辦公司的資金都是從他賬上劃來的。


    王羽得到九爺的話,這才放心的挑人。身體差點,身手弱點,這個沒事,可以培訓,也可以專門用來當小區的門衛。品質惡劣的,不服從管理的,那是人渣,絕對不收。


    王羽在旁邊把關,阿忠對這些三十來歲的老混混極熟,幫著介紹他們的特點,以及想上岸的原因。剛挑了二十幾個,王羽突然接到小蘿莉萱萱打來的電話。


    “主人哥哥,我媽在上海受到了欺負。剛從法院出來,他們不給離婚,還想派人把媽媽搶回來,快來救我們啊。”


    王羽真不想攙和她們的家事,但還是關心的問道:“怎麽回事?你們現在在哪?”


    “正在高速公路上……媽媽想逃往臨江,可後麵有人追趕,是那個名為爸爸的邪惡生物找來的壞蛋,很凶呢,還拿著刀和棍子。”


    “告訴我大概位置,我去接你們。”王羽聽到李雪瑩的聲音說了一個公路標段,掛斷電話之後,王羽衝剛選好的二十幾個說道,“走,跟我去高速接人,咱們公司第一筆業務有著落了。”


    “是,老板!”身上還穿著北區混混製服的黑色西裝,二十八名大漢整齊凶悍的聲音極具震撼力,動作整齊一致,讓王羽覺得很有麵子。


    “忠叔,借我一輛跑車。”王羽說著,就要往車庫跑。


    剛好黃蓉外出歸來,開了一輛白色的寶馬敞篷停在院裏,見王羽要用車,直接把鑰匙扔給了他。


    “小羽哥,這輛還是你前改裝過的呢!今天和一個京城來的少爺賽車,差點就贏了,小羽哥,你晚上幫我找回場子……”


    “我現在是大公司的老總,賽車這種事從來不幹,太危險了。”


    王羽聲音未落,白色的跑車“嗡”的一聲,箭一般的衝出小院,轉眼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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