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阮丹琦昏沉的小腦袋霍地清醒過來,猛力推拒他,「不可以!」她隻想做做戲而已,並不是要來真的!


    「由不得妳了。」上官深町將她打橫抱起,大步朝臥室走去。


    *****************


    「噢!」阮丹琦被他重重的扔在一張超大巨床上。


    她驚喘一聲想要爬起來,但上官深町動作快如閃電地壓製住她。


    「妳想怎樣玩,嗯?」他以指尖輕撫她滾燙的小臉,語氣輕佻。


    「不……不玩了!」阮丹琦驚駭莫名,他雄壯矯健的身軀壓得她難以喘息,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經都繃得緊緊的,心跳像擂鼓似的。


    「才正要開始呢,妳點了火,然後現在跟我說不玩了?」上官深町冷誚地說著,輕佻的指尖來到她胸口,邪惡地畫著圈圈。


    「我……」阮丹琦艱難地咽了一口口水,努力抗拒他邪惡的誘惑。


    他手指的每一個輕微觸摸,都挑起她前所未有的強烈渴望。


    「妳要自己脫呢,還是由我動手?」他彈了彈她胸罩的吊帶。


    「我現在是……生理期,你不可以亂來……」阮丹琦雙手護胸,心裏突然好紊亂,明知道不能讓他亂來,卻又有點兒舍不得他停下來。


    「生理期又怎樣,我照樣可以要了妳!」上官深町挑開她的胸罩,一把握住她的嬌乳,縱情捏玩著。


    「噢……哦……」阮丹琦被撩逗得意亂情迷,禁不住聲聲吟喘。


    「妳很誘人,難怪外麵那個男人會這麽癡心,被妳玩弄於股掌之上。」


    上官深町除去她身上僅剩的小底褲,她曼妙的美麗胴體一覽無遺地展現在眼前……


    而阮丹琦早已被他撞擊得如一個破布娃娃,軟綿綿的失去了知覺。


    上官深町撥開她汗濕的長發,看見她脆弱得叫人動心的容顏。


    他以手指掬了她粉頰上一顆淚珠,放進口中品嚐那微鹹的滋味。


    定定的凝視她片刻,他驀地翻身下床,從櫃子裏取出一個數碼照相機,將鏡頭瞄準床上赤裸裸的睡美人,卡嚓、卡嚓的按下快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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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月琦一覺醒來,已經日上三竿了。


    床的另一邊空空的,床單上觸目驚心的一抹血紅——提醒她昨夜的荒唐不是一場夢。


    她火速的溜下床,急著要離開,卻頹然地發現她的衣裙都被撕碎了,她可不能隻穿著內在美回家呀


    「叩叩叩!」一陣敲門聲在這個時候響起。


    阮丹琦身上衣不蔽體,慌得馬上爬回被窩裏,聲音禁不住地微微顫抖:「進……進來。」


    「小姐,妳醒了?」


    推門進來的不是上官深町,阮丹琦在寬心之餘,心中竟有一種強烈的失落感。


    五十多歲的管家汪嬸捧了一堆衣物進來,一臉和藹笑容的說道:「這是給小姐替換的衣物,還有這些東西,也都是主人交代要給妳的,午餐也已經準備好了……」


    「午餐?我都還沒吃早餐耶!」一覺睡醒,不是應該先吃早餐的嗎?


    汪嬸聽了不禁搖頭笑道.。「小姐,已經十一點多了


    「十一點多了?」阮丹琦為自己的貪睡而臉紅了,「那……妳家主人……」這時她才發覺,她一醒來腦海裏記掛著的——竟是他!


    「主人一早就出門去了,不過,主人有吩咐司機送小姐回去。」


    阮丹琦心裏有說不出的失望。她深吸了一口氣,勉強微笑道:「謝謝妳,大嬸。」


    汪嬸出去之後,阮丹琦閉上眼睛,努力要甩掉上官深町的影子。


    昨晚他強占她清白的身子,把她弄得疼死了……


    照理說她應該恨死他才對,可是,她非但不恨他,反而還……還惦記著他……


    他挺拔偉岸的身影烙印在她心底,怎樣都揮之不去。


    唉!別老是想著他了!


    阮丹琦振奮起精神,仔細看看汪嬸拿進來的東西,倏地,她瞠大了眼睛,「衛生棉?天哪!他……他真的以為我……」


    昨晚可是她寶貴的第一次耶,可是,他並不知道!他肯定是將她的落紅當作經血了。


    除了衛生棉讓她哭笑不得外,還有一個精美的盒子吸引了她的視線。


    「不會吧?」她已經多少猜到那是什麽了,果不其然,裏麵是一條璀璨奪目的寶石項鏈。


    這——是她初夜的代價嗎?


    阮丹琦心裏湧上一股酸酸、澀澀的感覺,那條價值不菲的項鏈好象一條會噬人的毒蛇,被她猛地一甩,飛甩到床底下。


    至於上官深町為她添購的那套素色便裝,她雖然挺喜歡它大方的款式,卻賭氣的將它也甩到地上。然後,她打開衣櫥,挑了一件上官深町的長袖襯衫,把它當作迷你裙來穿


    如果不是因為她不想光著身子回家,她根本不會拿他的任何東西!


    *********************


    阮丹琦一下車便看到她最不想看見的人!


    「丹琦!妳回來了!」


    應祟浩因硬闖上官家而被保全人員送交警局,折騰了一夜,由律師保釋出來後,他便到丹琦家的樓梯口守了一個上午,終於讓他等到了伊人。


    「你還來做什麽?」阮丹琦臉色倏地沉了下來,語氣冷若冰霜。「我們之間完了,我不想再見到你,請你以後都不要來騷擾我。」


    「丹琦,妳聽我解釋……」


    「你不必再浪費口舌了,你所謂的解釋我已經聽過了,很抱歉,我沒有辦法接受。現在,請你馬上離開!」阮丹琦不敢在應崇浩的麵前掏出鑰匙開門,她怕自己會引狼入室。


    「丹琦,妳真的這麽狠心?」應祟浩說到這裏,突然注意到阮丹琦身上穿的不是她原本的衣著,而是一件寬鬆的男性襯衫,長長的袖子卷了起來,下襬隻剛剛好夠遮住她的翹臀,露出白嫩誘人的長腿。


    「妳……妳為什麽穿男人的衣服?」他震驚地問。


    「我的衣服破了,不能穿了。」她照實說了。


    「妳……妳被那壞蛋欺負了?」應崇浩一臉沉痛。


    阮丹琦聳聳肩,語氣淡然道:「這種事情是你情我願,沒什麽欺負不欺負的。」


    「不!這不是真的!丹琦,妳隻是為了氣我才這麽說的……」他無法接受這殘酷的事實。


    阮丹琦平靜地打斷他的話,「信不信隨你,我沒必要跟你交代。」


    「丹琦,我知道妳氣我,可是,妳這麽做……實在太傻、太不值得了!」應崇浩痛心疾首,手握拳頭重重地擊在牆上,手指的關節脫皮滲出血絲,看來十分駭人。


    阮丹琦偏開頭,無論他做什麽,她對他已經擠不出絲毫感覺了。而報複他,並沒有給自己帶來想象中的快感。她隻覺得意興闌珊,對這個男人唯一的要求僅是希望他從此別再出現在她麵前!


    「你走吧,我的事不用你管。」她冷淡的下著逐客令。


    「不!丹琦,是我把妳氣壞了,妳才會這麽做!我知道妳不是故意的!是我不對在先,丹琦,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吧!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我們馬上結婚,以前的事情就當作從來沒發生過,以後我們誰也不提……」應崇浩抓住她,熱切地說。


    「對不起,我不可以假裝一切都沒發生過。」阮丹琦用力掙脫他,「應崇浩,請你保持一點君子風度,我們就好聚好散吧!」


    「丹琦,別再跟我賭氣了,我知道妳還是愛我的!我發誓絕對不會再做出對不起妳的事……」應祟浩竭力想挽回她的心。


    阮丹琦疲於應付他的糾纏,不耐煩地說:「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


    「好好,我走!」應崇浩深知丹琦倔強的脾氣,這會兒隻好先退一步,高舉雙手作妥協狀,「我走。」


    阮丹琦聽他這麽說,仍不敢貿然開鎖,隻是一臉戒備地盯著他。


    「妳好好休息。」應崇浩長歎一聲,知道再糾纏下去也不會有結果,隻好黯然離開了。


    他在心裏告訴自己: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放棄!他一定要重新贏回她的心……


    ***************


    上官深町啜了一口酒,冷傲地斜倚在角落。


    他一向不喜歡出席這種交際場所,但,今晚這個雞尾酒會是他母親喬蘭宜的好友主辦的,而他母親已經兩個月沒看見他這個「不孝子」了,於是喬蘭宜下了最後通牒,要他今晚到酒會亮亮相。


    由於上官深町不願踏足繼父家,這幾年來,他們母子一直是以這種方式見麵的。


    上官深町將杯裏的酒一仰而盡,既然已經跟他母親打過照麵,他此行的目的已經達成了,他一分鍾也不想久留。


    就在他正要離開時,一個長相斯文的年輕人來到他麵前。


    「我們見過麵的,你還記得嗎?」應崇浩的口氣非常不友善。


    他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這個玷汙丹琦清白的大壞蛋,如果不是礙於這裏是高級的社交場所,他真想揮拳相向。


    上官深町冷冷地看著他,「我有什麽特殊的原因要記得你嗎?」


    其實他一眼就認出這年輕人了,對付這種毛躁的小夥子,他向來是老神在在,不動聲色的。


    「我警告你,以後離丹琦遠一點兒!」應崇浩忿忿地說。


    「丹琦?嗯,真美!名字跟人一樣美……」上官深町瞇起眼睛,故意做出一副回味無窮的陶醉狀,差點兒沒把應崇浩氣得吐血。


    「注口!丹琦不是你叫的!她很快就是我太太了,你休想再打她的主意!」應崇浩氣得青筋暴突,聲調不自覺地拔高,引來旁人的注目。


    上官深町倏地睜開眼,射出淩厲的兩道寒光。「你太太?」


    「我們下個星期訂婚,一個月後舉行婚禮!她以後就是我應崇浩的妻子!」應崇浩驕傲地宣示他對她的「所有權」。


    「是嗎?那麽漂亮的女人,可要抓牢一點喔,免得被人搶走了……」上官深町意味深長地說,寒冽的眼眸中有嘲諷,也有警告?


    「哼!你最好識相一點,離她遠遠的!」應崇浩咆哮道。


    上官深町冷笑一下,平穩的聲音透著一股蝕骨的寒意,「我生平最痛恨人家自作聰明來告訴我怎麽做!你是什麽東西?我要不要離那個女人遠一點那是我的事,你根本管不著!」


    說著,他修長有力的手指一緊握,酒杯瞬間化作碎片。


    就在眾人嘩然的驚歎聲中,上官深町麵容冷冽地大步離開。


    應祟浩完完全全被他懾人的氣勢震撼了,直到在場的一位老先生開口,才把他的神魂拉回來。


    「世侄,你不會是招惹到不該招惹的人吧?」老先生露出同情的眼光。


    應崇浩朝他擠出一絲禮貌的笑容,「王世伯。」


    「世侄,你別怪我老人家多事,看在我跟你父親是老朋友的份上,我是不希望你吃虧,所以,你聽王世伯一句話,別招惹上官深町。」


    「我就不信他有三頭六臂!」應崇浩逞強地說。


    「你會這麽說,可見你並不清楚他的來曆。」老先生頓了頓,壓低了聲音說:「你聽說過趙暉有個繼子,五年前從美國回來,一口氣收購了他親生兒子的三間公司,差點兒把他們趙家整垮的事情嗎?」


    應崇浩臉色大變,「您是說利羸集團的總裁?」


    「正是。」


    商場上流傳一句話:寧可得罪閻王,也千萬不要招惹到利贏集團的總裁!


    上官深町是個極其難纏的對手,隻要他一設定目標,就會不擇手段,不達目的絕不罷休。》


    而他得天獨厚的敏銳眼光,加上天賦異稟的經商才能,使得他在商場上無往不利,不但累積了龐大的財富,亦擁百一般人難以想象的權勢。


    應崇浩雖然出身豪門,也是堂堂一位總經理,但,跟利贏集團總裁比起來,無論是權勢和財富都天差地遠,根本不能相提並論。


    他到這時才驚恐地意識到,他給自己樹立了一個多麽強勁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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