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日二更了,求粉紅,感謝大家的打賞,嘿嘿,小醉會努力的,這個故事的人大多很正麵,有過繼,但一樣會有為家族複興努力,親情愛情重於利益。司徒家的人小醉都蠻喜歡的,司徒堂也不例外。


    李炫奕手臂終於不在酥麻了,抬手整理了一下領口,順便給司徒堂遞過去一個鋒利的目光,嘴角微微揚起,“你不錯!有空同本世子較量一番。”


    司徒堂啞然失笑,道:“世子殿下過獎了。”


    論年齡是司徒堂比李炫奕大出三四歲,對李炫奕方才略帶傲嬌的話語,司徒堂有了幾分長輩的無奈。從沒想到毀譽參半的秦王世子是如此有趣的人,同九郎一樣的...可愛。


    司徒堂記得他回吳郡的時候,小時候粉雕玉琢的九郎圍著他喊哥哥,向他要祖父不給的糖吃。


    父母是叫他堂堂,但卻不是九郎吃的糖兒。司徒堂廢了好半天的力氣才讓剛學會走的司徒尚明白,不是叫堂堂的人身上都有糖兒。從他牽起九郎的手時,司徒堂就明白,他不會同九郎掙司徒一族的族長位置。


    況且司徒尚才學亦是他所不及的,司徒堂會幫著他重振士族!他會做許多司徒九郎不應該做的事兒,比如棄筆從戎!


    他敢於襲擊李炫奕,就是想看看秦王世子的深淺。雖是皇帝掌握戍邊軍,可被秦王訓練出來的戍邊軍,和秦王浴血奮戰的將士隻會追隨秦王默認的繼承人。


    司徒堂曾經遊學邊關,見過大漠華沙,見過草原胡族的凶殘,甚至他曾經化名問策秦王。隻有去過邊關,才會明白秦王對戍邊軍的影響力。舉世皆知秦王疼愛李炫奕,若是秦王世子有心且成才,秦王不會讓戍邊軍落在別人手中。


    “上大夫可起身了?李炫奕肯見上大夫。”


    李炫奕的聲音喚醒深思的司徒堂,眨眼功夫,司徒堂已經領著李炫奕來到客廳草堂。李炫奕在司徒廣請進的聲音後推門而入,司徒堂看李炫奕的背影,灑然一笑,九郎不會再覺寂寞。


    “六郎,你進來。”


    司徒堂站在門外,聽見司徒廣略帶局促的聲音,他進門躬身道:“四叔喚我?”


    司徒廣初到京城,並且他對身邊的瑣事不甚在意,司徒太尉便讓司徒堂跟著司徒廣,向司徒廣介紹京城的形勢,並且幫著心無雜念的司徒廣處理所瑣碎的事兒,由此司徒堂有時候會留宿在上大夫府邸。


    “你來看看。”


    司徒廣將邸報和地圖交給司徒堂,他臉色略帶幾分的蒼白,“這不會胡鬧嗎?大夏什麽時候內鬥過?李氏皇族...”


    李炫奕咳嗽了兩聲,司徒廣道:“在下沒說秦王世子殿下。”


    “皇伯父受了小人讒言,也不算大過錯。”李炫奕劍眉一挑,氣勢十足的說道:“若不是以司徒為首的士族太囂張,也不會有小人作祟。”


    李炫奕在司徒廣反駁自己前,搶先說道:“李家同司徒共天下這句話本身就有毛病,換了司徒坐在皇帝位置上,一樣會如皇伯父。”


    “你為何來?既然如此,你為何將這些東西交給四叔?”


    司徒堂看了邸報和地圖,同李炫奕目光相碰,針鋒相對的問道:“世子殿下明白陛下行錯,為何不去皇宮?”


    司徒廣反而不說話了,他滿含著欣慰的看著眼前兩個各有風采的俊逸少年。司徒堂不如李炫奕俊秀,不如李炫奕白淨,但他神色中的剛毅並不弱於任何人。


    他一生最擅長辯才,除了辯駁之外,還有辨識人才之能。司徒廣捋了捋胡須,他們都將會是大夏未來幾十年的風雲人物,他們的名字必將印刻在大夏這段曆史上。


    “因為我在意吳郡,在意生活在吳郡的蕭琳。”李炫奕朗聲說道:“我不怕告訴你,因為不想讓她有危險,我才會想到這一點,才會將這些東西送來給你們。此時去皇宮,隻會惹怒陛下,沒準我再也出不了皇宮。”


    李炫奕坐直了身體,神色更為冷峻,斂去那分柔情,說道:“陛下最大的錯並非是壓製士族,而是不應該讓大夏國土落入外族手中。北府軍也好,戍邊軍也罷,他們的血隻能為守衛大夏而流,他們不應該死在自己人內鬥手中,同室操戈,實在是荒謬。我今日給你們送信,同時也是警告你們一聲,別借此機會存傷害我父王陷害戍邊軍的念頭。”


    司徒堂同樣跪直身體鄭重行禮,“吳郡士族不忘世子殿下今日之言!多謝世子殿下。”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司徒廣喃喃的念誦這兩句話,李炫奕向司徒堂點了點頭,起身道:“告辭。”


    司徒堂起身相送,在上大夫的門口,司徒堂看著李炫奕翻身上馬,忍不住問道:“世子殿下是否會去吳郡?”


    李炫奕握緊了韁繩,勾起了嘴角:“若是司徒九郎保不住吳郡,本世子不介意帶兵去救她。本世子不會如你一般偷偷前往吳郡,天下側目才是本世子所為。”


    “你...秦王戍邊,世子不得離京。”


    李炫奕聽見這話,停下了撥轉馬頭的動作,控製住胯下駿馬,笑道:“司徒六郎是擔心本世子?”


    司徒堂抬眼同李炫奕相對,輕聲吐出三個字:“羽林軍。”


    李炫奕怔了怔,玩味的一笑:“司徒六郎果然不得小看,不過你是不是小看了司徒九郎?“


    “不怕一萬,隻怕萬一,羽林雖不是強援,最好不動。若動隻有世子殿下能統領!”


    “走著看。”


    李炫奕策馬而去,司徒堂閉了一下眼睛,轉身進上大夫府邸,見司徒廣說道:“四叔可有話對父親說?”


    秦王世子剛來見過司徒廣,隨後司徒廣就去見司徒太尉,如此會讓有心人發現端倪,會給秦王世子帶來麻煩,司徒堂知曉以四叔的君子風度,他絕對不想讓秦王世子受到孝穆皇帝的責難。


    司徒廣思考良久,道:“我隻有一句話同大哥說,六郎需親自去吳郡。”


    司徒堂差異的抬眼,“四叔?”


    “大哥雖有九郎,但視你為親子。九郎一直在吳郡,你卻被大哥大嫂親自撫養。”司徒廣感慨的說道:“大哥飲酒時曾對我說,在他心裏生恩重還是養恩重已經難辨,養在自己身邊的就是嫡親的兒子!”


    司徒堂袖口擦拭眼角,腦袋低垂,嗚咽的說:“四叔,他是我父親,永遠都是。”


    ”我知曉你同九郎都是好孩子,我一生無子,疼惜九郎,亦疼惜你。同九郎說過的話,一句也沒少說給你聽。”


    司徒廣目光深邃,眼底是難言的惋惜,將手搭在司徒堂肩頭,“比起九郎,你在對待心儀之人上,到是隨了我。六郎,鳳求凰不要丟人,說不出口才丟人!”


    “四叔...我...”司徒堂腦袋更低,脖頸子都羞紅了,喃喃的問道:“您怎麽會知道?”


    “意外看到了你當做寶貝的東西, 而我恰好知曉那是屬於誰的。”


    “萬一九弟...”


    “你用情比九郎深,不會有你想得那種可能。我和大哥都不會眼看著錯點鴛鴦的事情發生,大哥大嫂也不忍心讓受任何的委屈。不過,六郎,自從那次事後,你對大哥太客氣了。你對大嫂還好一些,但你傷了大哥的心。”


    司徒堂額前濃密的頭發遮擋住眼睛,但司徒廣卻能看到他的眼角是濕的,司徒廣的手拍了拍他肩頭,“去吧,去同大哥說明白,六郎,快去吧。”


    “丹陽真人有可能也會去吳郡。”


    “我知道。”


    此時換做司徒廣沉默擔心了,不想讓侄子看出來,司徒廣背對著司徒堂,“她用不上我擔心。”


    “可四叔您還是會擔心她,是不是?”


    本來確定的語氣,司徒堂不想讓四叔難堪才加上了最後一句是不是,因此這話問出來略顯得不流暢。


    司徒廣擺了擺手,道:“你回太尉府,少跟我在這廢話!丹陽真人乃三清祖師關門弟子,哪裏需要我擔心?”


    “四叔,我會看著丹陽真人,為了你...”


    司徒堂說不下去,起身快不出門,在他合上房門的時候,聽見司徒廣低沉的聲音:“你不要學我,同時...別讓她知道。”


    “四叔。”司徒堂略帶幾分著急。


    “能勸別人,勸不了自己。司徒廣枉稱君子,不夠儻蕩。”


    “六郎,別學我。”


    他的情落在簫菀身上收不回,同時也不願意收回來,既然在簫菀休夫出家的時候沒有讓她知道,司徒廣想著隱瞞簫菀一輩子,哪怕全天下人都知道,他也不想簫菀知道。


    司徒廣寧可做簫菀眼裏的謙謙君子做她知己好友,也不願意讓簫菀知道他是懦弱不敢表白之人。


    司徒太尉知曉了消息之後,立刻讓司徒堂以看望祖父的名義出京去吳郡。在司徒堂出京後,他用特殊的渠道將消息傳回吳郡。


    麵對為兩個兒子擔憂的妻子,司徒太尉鎮定的安慰她,“六郎去吳郡是好事,你忍心讓看他情有所鍾,卻如牛郎織女不得相見?九郎織女每年還有一次七夕相會,六郎豈不是比他們還可憐。”


    “夫君。”太尉夫人臉頰微紅,司徒太尉笑道:“至於咱們另一個兒子九郎...也許會因此名揚天下,夫人,且放寬心吧,他們雛鷹展翅,必將讓天下側目。”(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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