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成大怒,喝令手下速追。
這邊諸修士正待衝出院子,忽聽,一道叱音從街市上傳來,“大膽!什麽人敢在無極城中打鬥?”話音一落,忽啦啦從街市上衝進一隊武士。
為首是一個身材中等穿黃裳的少年人物。他拿眼掃了一眼庭院中人一眼,見皇甫嵩一襲皇袍在身,氣度不凡,顯然是一個領頭人,便問道:“剛才可是你們在此打鬥?”
皇甫嵩一搖扇子,走到李天成身前,笑道:“李兄,可要我為你解釋解釋,憑我的身份想必無極真人也能給點麵子。”他這麽一說,自然把自已撇得幹幹淨淨。
果然,黃裳少年轉瞪著李天成,喝道:“原來,你才是事主,說——為何在城中鬧事?”
這語氣十分囂張,令誰聽了都不會舒服。
李天成倒沉得住氣,並不回答。
黃裳少年怒氣直往上衝,指著李天成的鼻子罵道:“爺問你話呢,啞巴了你!”
周圍諸修見這無極門人對主上這般無禮,不禁色變。
胡不歸最先按捺不住,搶出一步,怒道:“你又是何人?敢在這裏叫囂!”
“我乃無極城的監察使,黃裳。”黃裳少年翻了一個白眼,蠻橫地道,“你們敢在城中打鬥,違了禁令,輕則杖一百,重則監禁。”話音一落,眾如狼似虎的武士們衝上來拿人。
“哼——”李天成臉上暴戾之氣一閃,一股強大的氣勢從身體中飆射而出,狂風平空而起,把諸武士吹得東倒西歪。
黃裳少年見此人一身氣勢之強,無以倫比,心生忌憚。
隻聽,李天成問道:“我問你,你身為監察使行使何等職責?”
黃裳少年一愣,不由道:“我巡查九城,負責捉拿違法賊人之職,有獨斷生殺之權。”
“好,”李天成眼中精光一閃,“那麽我問你,何為違禁?”
“凡偷竊、搶劫、鬥毆、殺人等等均屬違禁法。”
“那麽,我這宅中闖進盜賊,可是要落在你身上了。”
“盜賊呢,在何處?”黃裳少年喝問。
“我倒要問你呢?”李天成暴喝道,“你身為無極城監察使,巡查不力,致盜賊入室,欲行不軌,我們迫於自保反擊,你們不問青紅皂白,反要捉拿我等,這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嗎?”
黃裳少年怔了片刻,才道:“你說盜賊入你宅中,可有何證據。”
這時,皇甫嵩走了出來,道:“這個敝人可以作證,這賊人甚為強悍,這麽多人捉他,還讓他跑了。”
“你是何人?”黃裳少年上下打最了皇甫嵩一眼,似乎怪他多嘴。
“在下乃大梁國太子皇甫嵩是也,我以本人名譽擔保李公子之言句句屬實。”皇甫嵩正色道。
“這……”黃裳少年語塞。
他欲治罪不成,反讓李天成三言兩語頂的啞口無言,很是沒麵子,想了想,才道:“你說那盜賊長得甚麽模樣,我定要全城捉拿。”
當下,豐靈子出列,把人的形象略說了一遍。
黃裳又讓主薄把在場人員的姓名、事情的原委等記錄在冊後,才道:“好!待我捉住此人再與你對質,若有虛言,定不饒了你們。”說著冷笑幾聲,帶著眾武士魚貫而出。
這些人一走,李天成便向皇甫嵩一揖道:“多謝,皇甫兄仗義執言。”
皇甫嵩笑眯眯地道:“好說,好說,李兄太客氣了,既然無事,我這就告辭了。”
看到皇甫嵩一行人出了門,白衣秀士走向前來,向李天成一拱手,道:“這無極門下黃裳對主人好生無禮,不如讓我去殺了……”說這話時,白衣秀士眼中透出兩股凶光。
李天成淡淡一笑,道:“黃裳不過一莽夫而已,何必與他計較?”
白衣秀士見狀,點了點頭,飄然退下。
李天成斜睨了胡不歸一眼,嘎聲道:“你怎會確定那人是王蠻?”
胡不歸摸了一下鼻子,小心地道:“這人多半是易容的,他笑時的模樣,講話的語氣,包括眼神中的桀驁,都讓我覺得像王蠻。”
這時,胡不歸的寶貝兒子胡佛也走近,說:“此人定是王蠻無疑!”
“哦!”身材壯如鐵塔的黃飛豹不禁接過話頭,懷疑道,“你又怎麽斷定的?為何我就看不出來。”
胡佛瞅了黃飛豹一眼,侃侃而談:“主人定下引蛇出洞之計,在各大酒樓、茶肆中大為宣揚王蠻生平事跡,想是引起了這廝的注意,故來此探聽虛實,這是其一;其二嘛,一個人無論易容之術多麽神奇,但其行為舉止不可能徹底改變,例如有的人講話前會皺眉、撇嘴,有的人看人時眼會不停眨眼,轉眼珠等等細微變化,我同王蠻交過兩次手,他的一些特征我記得十分清楚,比如躍起時左腳掌略前靠、右肩略沉,尤其是當他笑起來時,眼睛內會閃著一層狡光,所以我斷定此人必是王蠻。”
這個胡佛功夫淺陋,平時嬉皮笑臉的,像個二世祖、活寶,至從隨父變節投了李家以來,並無甚建樹,常受到許多人的鄙視。可如今這一番話,有理有據,分析的精辟入理,眾人都不禁對他刮目相看起來。
李天成微微點頭,看得出來他對胡佛還是挺滿意的。
父以子為榮,胡不歸見兒子這麽出色,也是笑得合不攏嘴。
這時,白衣秀士才露出恍然之色,道:“難怪這廝被我攔下時,曾脫口說了一句,‘是你——’,這麽說來定是王蠻了。”
“如今王蠻既走脫了,我們要如何應對,請主人示下。”南宮瑞近前問道。
李天成沉吟道:“我一時不防他的騰挪異術,讓他走了。如今,隻能嚴加打探了。”
******
話說,監察使黃裳領著眾武士回到無極宮,便接到無極真人召見的消息。
黃裳前時剛因紫衣師妹被聖穀主人打傷一事,受到了無極真人喝斥與責罰,對無極真人頗有懼意,見召他進宮,隻能硬著頭皮前去拜見。
無極真人身穿鴉青道袍,頭插骨簪,端坐碧玉台上,正用威嚴的目光盯著黃裳。
黃裳嚇得腿一軟,須勢往地上跪,“嘭嘭嘭——”磕了三個響頭,全身哆嗦,竟連一句話都說不上來。
無極真人見了,臉現不悅,哼了一聲,道:“你也是修道之人,五氣不全,精神恍惚,成何提統。”
“是……是……”黃裳結結巴巴地回道。
“哼,我問你,剛才城中因何喧嘩?”
“有人入室行竊,被房主派人捉拿,引發爭鬥,故而產生異象。”黃裳總算理順了氣息,一五一十的稟報。
“哦!”無極真人眼中異光一閃,“可拿住了賊人?”
黃裳趕緊道:“我帶人過去時,賊人已逃脫,止有屋主其一眾奴仆在場。”
“那屋主是何人?”
“那屋主姓李名天成,是昆國芝仙鎮人士,手下有一眾修為精深的修士,那屋子我記得原屬曹老三的,多半是轉賣給這人的。”黃裳一一答道。
無極真人眼中閃著光芒,喃喃道:“這人倒奇怪,城區有這麽多酒樓客棧可租,為何偏偏去購民宅?”說到這,他抬起頭衝階下的黃裳道,“你速派人把這李天成的底細查探清楚,馬上來稟我。”
“是!”黃裳見師尊並沒有為難他,暗暗籲了一口氣,就待退下。
忽聽,無極真人又道:“你且住。”
黃裳滿臉戒懼,立在那兒。
“為師今日演化天機,料定這王蠻必已入城,你身為監察使,負九門巡查之職,務要認真監察,發現王蠻那廝,馬上報來。”說著,揮了揮手,示意黃裳下去。
無極真人待黃裳下去後,又吩附執事弟子,“召你們大師兄青袍來見我。”
執事弟子下,不多時引著一個身穿青袍一臉陰冷的漢子前來。
青袍向老師行了禮後,請示道:“老師召弟子前來有何事?”
無極真人道:“三日後就是仙寶大會,我讓你做的事都辦得怎麽樣了?”
青袍躬身道:“老師,仙寶大會五年一舉,其實場地、規矩幾可循慣例,如今已準備充分,隨時可以舉行。”
“嗯!”無極真人笑道,“不錯,不錯。你辦事為師可以放心。”
“多謝老師誇獎!”青袍謙虛地道。
“不過,此次仙寶大會與以往又要有所不同才成。”
“請老師示下,弟子必當竭力完成。”
無極真人抬起手掌,掌心立時浮現兩件法寶,一個是泛著五彩光芒的畫軸,另一個是金光燦燦的小盆。
無極真人笑道:“這是為師煉得兩件法寶,名為“山河圖”和“聚寶盆”,把此物布在仙寶大會場所,可助你一臂之力。”
青袍貪婪盯著這兩個靈氣濃鬱的寶物,憑直覺他知道這個東西絕對是類仙器,必有神鬼莫測之能。
無極真人笑道:“隻要你替我辦好此次大會,這個‘山河圖’就送你做個護身法寶吧!”
“啊……”青袍想不到無極真人這麽慷慨,被突如其來的幸福刺激得語無倫次,“謝,謝師父,弟……弟子……必定把這……這事……辦得妥妥當當的。”說著,跪下磕起了頭。
無極真人又取出一個玉臬,同“山河圖”與“聚寶盆”一並送給青袍,又道:“玉臬中是‘山河圖’與‘聚寶盆’的運用之法,你好生練熟了,盡快去辦吧。”
“是!”青袍大喜,捧著法寶與玉臬下去了。
“有了這兩件寶物,此次仙寶大會必定精彩無比,哈哈……”無極真人哈哈一笑,身形一晃,消失在碧玉台上。
這邊諸修士正待衝出院子,忽聽,一道叱音從街市上傳來,“大膽!什麽人敢在無極城中打鬥?”話音一落,忽啦啦從街市上衝進一隊武士。
為首是一個身材中等穿黃裳的少年人物。他拿眼掃了一眼庭院中人一眼,見皇甫嵩一襲皇袍在身,氣度不凡,顯然是一個領頭人,便問道:“剛才可是你們在此打鬥?”
皇甫嵩一搖扇子,走到李天成身前,笑道:“李兄,可要我為你解釋解釋,憑我的身份想必無極真人也能給點麵子。”他這麽一說,自然把自已撇得幹幹淨淨。
果然,黃裳少年轉瞪著李天成,喝道:“原來,你才是事主,說——為何在城中鬧事?”
這語氣十分囂張,令誰聽了都不會舒服。
李天成倒沉得住氣,並不回答。
黃裳少年怒氣直往上衝,指著李天成的鼻子罵道:“爺問你話呢,啞巴了你!”
周圍諸修見這無極門人對主上這般無禮,不禁色變。
胡不歸最先按捺不住,搶出一步,怒道:“你又是何人?敢在這裏叫囂!”
“我乃無極城的監察使,黃裳。”黃裳少年翻了一個白眼,蠻橫地道,“你們敢在城中打鬥,違了禁令,輕則杖一百,重則監禁。”話音一落,眾如狼似虎的武士們衝上來拿人。
“哼——”李天成臉上暴戾之氣一閃,一股強大的氣勢從身體中飆射而出,狂風平空而起,把諸武士吹得東倒西歪。
黃裳少年見此人一身氣勢之強,無以倫比,心生忌憚。
隻聽,李天成問道:“我問你,你身為監察使行使何等職責?”
黃裳少年一愣,不由道:“我巡查九城,負責捉拿違法賊人之職,有獨斷生殺之權。”
“好,”李天成眼中精光一閃,“那麽我問你,何為違禁?”
“凡偷竊、搶劫、鬥毆、殺人等等均屬違禁法。”
“那麽,我這宅中闖進盜賊,可是要落在你身上了。”
“盜賊呢,在何處?”黃裳少年喝問。
“我倒要問你呢?”李天成暴喝道,“你身為無極城監察使,巡查不力,致盜賊入室,欲行不軌,我們迫於自保反擊,你們不問青紅皂白,反要捉拿我等,這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嗎?”
黃裳少年怔了片刻,才道:“你說盜賊入你宅中,可有何證據。”
這時,皇甫嵩走了出來,道:“這個敝人可以作證,這賊人甚為強悍,這麽多人捉他,還讓他跑了。”
“你是何人?”黃裳少年上下打最了皇甫嵩一眼,似乎怪他多嘴。
“在下乃大梁國太子皇甫嵩是也,我以本人名譽擔保李公子之言句句屬實。”皇甫嵩正色道。
“這……”黃裳少年語塞。
他欲治罪不成,反讓李天成三言兩語頂的啞口無言,很是沒麵子,想了想,才道:“你說那盜賊長得甚麽模樣,我定要全城捉拿。”
當下,豐靈子出列,把人的形象略說了一遍。
黃裳又讓主薄把在場人員的姓名、事情的原委等記錄在冊後,才道:“好!待我捉住此人再與你對質,若有虛言,定不饒了你們。”說著冷笑幾聲,帶著眾武士魚貫而出。
這些人一走,李天成便向皇甫嵩一揖道:“多謝,皇甫兄仗義執言。”
皇甫嵩笑眯眯地道:“好說,好說,李兄太客氣了,既然無事,我這就告辭了。”
看到皇甫嵩一行人出了門,白衣秀士走向前來,向李天成一拱手,道:“這無極門下黃裳對主人好生無禮,不如讓我去殺了……”說這話時,白衣秀士眼中透出兩股凶光。
李天成淡淡一笑,道:“黃裳不過一莽夫而已,何必與他計較?”
白衣秀士見狀,點了點頭,飄然退下。
李天成斜睨了胡不歸一眼,嘎聲道:“你怎會確定那人是王蠻?”
胡不歸摸了一下鼻子,小心地道:“這人多半是易容的,他笑時的模樣,講話的語氣,包括眼神中的桀驁,都讓我覺得像王蠻。”
這時,胡不歸的寶貝兒子胡佛也走近,說:“此人定是王蠻無疑!”
“哦!”身材壯如鐵塔的黃飛豹不禁接過話頭,懷疑道,“你又怎麽斷定的?為何我就看不出來。”
胡佛瞅了黃飛豹一眼,侃侃而談:“主人定下引蛇出洞之計,在各大酒樓、茶肆中大為宣揚王蠻生平事跡,想是引起了這廝的注意,故來此探聽虛實,這是其一;其二嘛,一個人無論易容之術多麽神奇,但其行為舉止不可能徹底改變,例如有的人講話前會皺眉、撇嘴,有的人看人時眼會不停眨眼,轉眼珠等等細微變化,我同王蠻交過兩次手,他的一些特征我記得十分清楚,比如躍起時左腳掌略前靠、右肩略沉,尤其是當他笑起來時,眼睛內會閃著一層狡光,所以我斷定此人必是王蠻。”
這個胡佛功夫淺陋,平時嬉皮笑臉的,像個二世祖、活寶,至從隨父變節投了李家以來,並無甚建樹,常受到許多人的鄙視。可如今這一番話,有理有據,分析的精辟入理,眾人都不禁對他刮目相看起來。
李天成微微點頭,看得出來他對胡佛還是挺滿意的。
父以子為榮,胡不歸見兒子這麽出色,也是笑得合不攏嘴。
這時,白衣秀士才露出恍然之色,道:“難怪這廝被我攔下時,曾脫口說了一句,‘是你——’,這麽說來定是王蠻了。”
“如今王蠻既走脫了,我們要如何應對,請主人示下。”南宮瑞近前問道。
李天成沉吟道:“我一時不防他的騰挪異術,讓他走了。如今,隻能嚴加打探了。”
******
話說,監察使黃裳領著眾武士回到無極宮,便接到無極真人召見的消息。
黃裳前時剛因紫衣師妹被聖穀主人打傷一事,受到了無極真人喝斥與責罰,對無極真人頗有懼意,見召他進宮,隻能硬著頭皮前去拜見。
無極真人身穿鴉青道袍,頭插骨簪,端坐碧玉台上,正用威嚴的目光盯著黃裳。
黃裳嚇得腿一軟,須勢往地上跪,“嘭嘭嘭——”磕了三個響頭,全身哆嗦,竟連一句話都說不上來。
無極真人見了,臉現不悅,哼了一聲,道:“你也是修道之人,五氣不全,精神恍惚,成何提統。”
“是……是……”黃裳結結巴巴地回道。
“哼,我問你,剛才城中因何喧嘩?”
“有人入室行竊,被房主派人捉拿,引發爭鬥,故而產生異象。”黃裳總算理順了氣息,一五一十的稟報。
“哦!”無極真人眼中異光一閃,“可拿住了賊人?”
黃裳趕緊道:“我帶人過去時,賊人已逃脫,止有屋主其一眾奴仆在場。”
“那屋主是何人?”
“那屋主姓李名天成,是昆國芝仙鎮人士,手下有一眾修為精深的修士,那屋子我記得原屬曹老三的,多半是轉賣給這人的。”黃裳一一答道。
無極真人眼中閃著光芒,喃喃道:“這人倒奇怪,城區有這麽多酒樓客棧可租,為何偏偏去購民宅?”說到這,他抬起頭衝階下的黃裳道,“你速派人把這李天成的底細查探清楚,馬上來稟我。”
“是!”黃裳見師尊並沒有為難他,暗暗籲了一口氣,就待退下。
忽聽,無極真人又道:“你且住。”
黃裳滿臉戒懼,立在那兒。
“為師今日演化天機,料定這王蠻必已入城,你身為監察使,負九門巡查之職,務要認真監察,發現王蠻那廝,馬上報來。”說著,揮了揮手,示意黃裳下去。
無極真人待黃裳下去後,又吩附執事弟子,“召你們大師兄青袍來見我。”
執事弟子下,不多時引著一個身穿青袍一臉陰冷的漢子前來。
青袍向老師行了禮後,請示道:“老師召弟子前來有何事?”
無極真人道:“三日後就是仙寶大會,我讓你做的事都辦得怎麽樣了?”
青袍躬身道:“老師,仙寶大會五年一舉,其實場地、規矩幾可循慣例,如今已準備充分,隨時可以舉行。”
“嗯!”無極真人笑道,“不錯,不錯。你辦事為師可以放心。”
“多謝老師誇獎!”青袍謙虛地道。
“不過,此次仙寶大會與以往又要有所不同才成。”
“請老師示下,弟子必當竭力完成。”
無極真人抬起手掌,掌心立時浮現兩件法寶,一個是泛著五彩光芒的畫軸,另一個是金光燦燦的小盆。
無極真人笑道:“這是為師煉得兩件法寶,名為“山河圖”和“聚寶盆”,把此物布在仙寶大會場所,可助你一臂之力。”
青袍貪婪盯著這兩個靈氣濃鬱的寶物,憑直覺他知道這個東西絕對是類仙器,必有神鬼莫測之能。
無極真人笑道:“隻要你替我辦好此次大會,這個‘山河圖’就送你做個護身法寶吧!”
“啊……”青袍想不到無極真人這麽慷慨,被突如其來的幸福刺激得語無倫次,“謝,謝師父,弟……弟子……必定把這……這事……辦得妥妥當當的。”說著,跪下磕起了頭。
無極真人又取出一個玉臬,同“山河圖”與“聚寶盆”一並送給青袍,又道:“玉臬中是‘山河圖’與‘聚寶盆’的運用之法,你好生練熟了,盡快去辦吧。”
“是!”青袍大喜,捧著法寶與玉臬下去了。
“有了這兩件寶物,此次仙寶大會必定精彩無比,哈哈……”無極真人哈哈一笑,身形一晃,消失在碧玉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