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瞞兩位,其實我乃是現在駐紮在河西的飛狐軍團的軍官,戰場險惡,所以我才會多顧‘侍’衛,至於說覺遠兄的武功問題,我還有個方子可以醫治斷掉的經脈,醫好經脈,平覺遠兄的資質,我在給覺遠兄你找本合適的功法,我想很快就會成為一代高手,算起來還是我占了便宜,”秦風微笑著說道。.


    “此話當真”覺遠和果兒對視一眼,雙眼裏都是濃濃的驚喜,果兒是為有希望治好臉,自己的覺遠哥有希望能夠重新習武而高興,而覺遠除此之外還有對秦風身份的驚喜,覺遠本就是一個耐不住寂寞的人,之所以還俗脫離師‘門’果兒隻是一方麵,他受不了整日青燈常伴的枯燥日子。從十二歲開始,他勤奮練武,為的就是有一天離開少林寺,還俗到紅塵中走一遭,創一番功業,感受一下紅塵的繁華,隻是被廢了武功才導致了他心灰意冷,想找個深山隱居,但那也不是他想過的生活,而秦風無疑為他指出了一條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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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想幹什麽?”出的房來,一直沒吭聲的李小月滿是狐疑的問道:”不要說什麽覺遠的資質好,這天下資質好的人多了去了,也沒見你這麽上心。”也難怪李小月懷疑,縱然不知秦風所說的‘藥’方是否有效,光買‘藥’材就得‘花’上萬兩銀子,上萬兩銀子,節約著用能組建一支上千人的衛隊了,而秦風也不是什麽有菩薩心腸的人,屋裏的兩位把秦風當成大善人,稀裏糊塗的答應了,李小月可是不糊塗,秦風如此做,定時有所圖的,隻是她實在看不出覺遠和果兒這對苦命鴛鴦有什麽值得秦風大費周章的。


    秦風得意一笑,還真就是覺遠的資質吸引了自己,除非對真氣特別敏感的人,否則從外表根本察覺不出覺遠與常人的特異之處,這也是覺遠一開始沒被發現的原因,自己隻需好好培養,幾年之後說不定就會多一個先天級別的手下,先天級別的高手,那是無論‘花’多少銀子都買不到的。


    “你還別說,我還真就是看上他的資質,”秦風笑嘻嘻的實話水說道。


    “切,信你才怪呢,”李小月滿臉你不想說也別糊‘弄’我的不滿神‘色’,


    秦風苦笑,為什麽我說實話總是沒人相信呢。


    秦風是個實幹派,給果兒治臉的‘藥’物比較難尋,河東城內找不全,而且治療是個長久的過程,便慢慢來,而覺遠倒是可以立刻開始。高凡抓回‘藥’,秦風從中剔除幾種,又把份量改了一下,隨後便開始親手熬製,這樣做也是為了盡可能防止‘藥’方泄‘露’出去,要知道,到現在秦風還沒聽說在這個世界有哪位大夫可以醫治斷掉的經脈,或許傳說中的神醫**可以,但又有幾個能遇見他的。


    傷筋動骨一百天,經脈斷了,縱然秦風配置的是絕世好‘藥’,但卻也至少要一個月才能把覺遠醫好,秦風不想‘浪’費這段時間,選取了一本叫做《逍遙神功》的內功心法‘交’給覺遠,讓他利用這段時間好好參悟,等經脈好了之後也好立即開始練習。秦風又是幫忙醫治經脈,又是贈與武功秘籍,把覺遠感動的數次眼圈發紅,雖沒有說什麽,但那神‘色’,分明是已經決定這輩子把命賣給秦風了。


    在河東城待了幾天,這一天秦風突然接到河西傳來的消息,看過之後,秦風臉上‘露’出興奮地神‘色’,開心的對李小月道:“哈哈,成了,發財了。”


    “什麽事成了,你又發哪‘門’子財了,”李小月不解的接過密信問道,李家天網現在還沒有傳信給她,所以她現在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不過看秦風的神‘色’,似乎是好事。不過李小月接過‘迷’信一看,卻是臉‘色’一變,沒好氣的對秦風說道:“你腦子沒糊塗吧,發生這樣的事你還高興的出來。”


    原來密信上說的是一件河西飛狐軍團與嬴樂的天龍軍團和風遠揚的飛虎軍團發生衝突的事,結果發生大火,燒毀了大批繳獲的物資。


    “嘿嘿,”秦風沒有說原因,但那臉上的神‘色’分明是在對李小月說“你真是個笨蛋,”把李小月再次氣的火冒三丈,但卻還是想不明白秦風到底打的什麽主意。


    秦風打的當然繳獲的是主意吞,價值一千萬兩和價值兩千萬兩的物資,從視覺感官上很難察覺出有多大的區別,給人的感覺都是多,堆積如山的糧草,明晃晃的珠寶,一箱箱的黃金白銀,而且真金白銀的也好藏,既然如此,秦風便決定借這個機會大賺一筆,趁著朝廷派來的清查戰利品的欽差沒來,秦風先行偷偷通過自己手下的八大家族在北方的渠道,運走了八百萬兩之巨,這些將通過種種渠道運回南郡城,然後再讓手下士兵尋個機會同嬴樂和風遠揚的人發生衝突,引起大火,而事實上最值錢的東西早就被秦風秘密掩埋了起來,少的都是些糧草一類的,但也正是這些東西最能造勢,上百萬擔的糧草的焚燒幾乎燒了一天一夜,函穀關的城牆有些地方都被燒成了陶瓷,至於到底有多少東西被燒恐怕除了秦風沒人知道,大家知道的結果就是原本價值一千五百萬兩的物資大火之後隻剩下不足五百萬兩(秦風戰報上報的這個數目)。


    一場大火燒毀了價值近千萬兩的物資,饒是嬴樂和風遠揚身份高貴也是嚇得麵無血‘色’,待大火一滅,便在飛狐軍團將士們仇視的目光中狼狽出關,現在他們兩個已經被‘逼’到了懸崖上,若說一開始想出關伐晉是為了戰功,那麽現在則是為了保命,他們有理由相信,若是他們這次不能取得足夠的戰果,暴怒的皇帝絕對不會讓他們好過。


    嬴樂和風遠揚出關的第二天,秦風便趕了回來,覺遠則留在河東城療傷,為了以防萬一,秦風調了一小隊親衛保護兩人,讓兩人心裏再次對秦風充滿了感‘激’,不過卻也對秦風的身份越來越好奇,他們都看的出來,這些士兵一個個都是高手,隨便找出一個,縱然覺遠以前沒有廢除武功之時也很難是他們的對手,可是秦風卻能輕易的調動十餘個,這絕不是普通軍官能夠做到的。


    “軍長,我們不能這麽算了”


    “對,那可是我們繳獲的物資啊,近千萬兩,就這麽一把火少了”


    “我們一定要還以顏‘色’,否則別人還以為我們好欺負呢”


    飛狐軍團的中軍大帳裏,各位師長群情‘激’奮,河西城大戰,十萬破百萬的戰果讓他們一個個都變成了驕兵悍將,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被‘激’發了出來,縱然是皇親國戚,皇子皇孫也是不怕,再說,這次事件還是別人主動挑釁,這卻是有些出乎秦風的意料,原來,飛虎軍團和天龍軍團的人眼紅飛狐軍團的繳獲了這麽多物資,軍團長又不在,結果百般刁難,一個飛虎軍團的師長喝醉了酒跑到飛狐軍團找事,非要去看飛狐軍團的繳獲的物資,駐守的士兵當然不允,結果最後打了起來,後來天龍軍團的一些人也加入其中,到大火燃起時,打架的人數已經達到了上千人。


    “那你們說我們應該怎麽做”坐在椅子上,撫‘摸’著手裏一塊翡翠做的鎮紙,秦風淡淡的問道。


    眾將卡殼,都是心裏不忿,可是對於如何處置,卻是心裏都沒有沒有考慮過,畢竟真要刀兵相向,那問題可就大了。


    “那就這麽算了”一位師長有些不甘心的說道。


    “當然不能這麽算了”秦風冷冷的說道:“你們回去,這樣,???????”


    一天過後一隊騎兵帶著幾大包東西飛奔出了飛狐軍團的的駐地,向著東方奔出。


    “能管能用嗎”望著遠去的騎士,李小月有些遲疑的問道。


    “當然,”秦風自信的說道:“風正源還想要兒子,李樂也不想他‘女’兒成望‘門’寡福,皇帝不想大好局麵出現‘波’折,所以,剩下的東西都是我的了。”


    兩天過後,騎士到了雁州,把一卷飛虎軍團剩餘的九萬人聯名簽署的請願書‘交’給皇帝,要求嚴懲飛虎軍團和天龍軍團,皇帝和滿朝文武大驚失‘色’,待問明詳情後,皇帝差點被氣暈過去,現在正是國庫空虛的時候,原本還在打算著那價值一千多萬兩的物資應該怎麽利用,卻想不到被一把火燒的隻剩下個零頭,但現在是緊急時候,卻又不能大動幹戈。滿朝文武緊急磋商,最後一致通過,剩餘的物資全部撥給飛狐軍團的,至於對嬴樂和風遠揚的處置,則要等到回京後封賞大典上再行定奪。


    看到這個結果,秦風得意的笑了笑,價值近兩千萬的物資,就這樣輕而易舉的到手了,唯一有些可惜的便是那被燒毀的上百萬擔糧草和十幾萬兩銀子,不過若下點本錢,也糊‘弄’不過去。當然,秦風也知道肯定有人在懷疑,但懷疑有怎樣,燒完的糧草的剩下的灰都被處理了,誰又能說些什麽,怎麽說自己現在也是手握重兵,沒有人敢輕易質疑,不過秦風也是明白,這次之所以這麽順利,手腳利索,物資兩大是一個原因,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犯錯的是天龍軍團和飛虎軍團的士兵,無論如何,嬴樂和風遠揚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而兩人怕擔責任,結果出關立功贖罪去了,姑且不論飛狐軍團的的赫赫戰功,單就是他們駐守著函穀關,掌握著兩個軍團的後路,而又有九萬多人的請願書,就會讓風正源他們好好考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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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轟”西河城外的一處小山坡上,猛的傳來一聲巨響,一陣黑煙中夾雜著火光冒出,土塊雜草漫天飛舞,而地上則出現了一個直徑達一米,深半米的土坑。


    秦風帶著手下的一群高級將領走了過來,一大群人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眼前的坑‘洞’,難以相信就那麽點叫黑火‘藥’的東西就造成了如此恐怖的效果。


    “大帥,諸位將軍,此種黑火‘藥’乃是我宋家耗費了無數物力財力才研製出來的最新黑火‘藥’,攻城拔寨,威力無窮,”一位有些發福的中年人指著手上的一些灰‘色’粉末有些得意洋洋的說道。


    “不錯,非常不錯”秦風一副熱切的模樣,心裏卻是笑開了‘花’。眼前的這個胖子中年人乃是秦風手下八大家族裏的人,不過他卻並不認識秦風。現在秦風算是在秦國站穩了腳跟,便開始想辦法提升部隊的實力,而個人強悍的武力加良好的配合可造就一支強軍,但若再加上先進的科技,那在這個時代,絕對能夠打造出一支神級隊伍,所以,八大世家裏裏從事武器販賣的宋家便被秦風招來了。


    “這黑火‘藥’你們怎麽賣啊”旁邊一位師長急切的問道,對於這種威力巨大的東西,在場的所有人都有些心癢了。


    “十兩銀子一斤”宋家胖子豎起一根手指頭,自信的說道。


    “啊,這麽貴,”眾人都是吸了一口氣,想不到這黑灰一樣的的東西居然價比黃金。


    “這位先生,你們也太黑了吧,這東西不就是做煙‘花’的火‘藥’嗎,十兩銀子能買多少煙‘花’啊”一位師長質疑道。


    “嘿,做煙‘花’的火‘藥’怎麽能和黑火‘藥’相提並論”宋‘玉’生滿臉不屑的說道:“那東西也就是聽個響,有什麽威力?響箭還要一兩銀子一支呢,各位想象一下,一斤火‘藥’能夠製多少響箭。”


    秦風有些遲疑,自己‘交’代的可是一兩銀子一斤啊,怎麽轉眼成了十倍,若是這麽貴,自己怎麽用得起。


    “這可是好東西,天下獨一份,諸位想一想,攻城的時候,轟的一聲,敵人的城‘門’塌了,大軍直接越過城‘門’樓廢墟入城,哪能燒死多少英勇的將士啊”胖子一副這個價格我還買便宜了呢的樣子,繼續吹噓推銷。


    “宋先生,”秦風拉著胖子到了一邊,小聲道:“我們買的量非常大能不能便宜點。”


    “元帥,不行啊,這東西用的材料非常珍貴,光成本就得八兩銀子,我們還要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運過來,怎麽著也得賺點吧,我們宋家可還有一大家子人要養活呢。”胖子卻是半點都不肯鬆口。


    秦風心裏破口大罵,什麽珍貴材料,還一斤光材料需要八兩銀子,騙誰呢,八兩都能配八百斤了,至於運送,你們就在秦國已加分號的地下室裏製作,哪來的數千裏運送,不過讓秦風鬱悶的是這些卻根本不能說出來。


    “宋先生,我從經和你們宋家家主見過麵”沒辦法,秦風隻好顯‘露’一點身份了:“他承諾我的價格可不是十兩。”


    “啊”宋‘玉’生,也就是宋家胖子嚇了一跳,本來他還有些奇怪,這黑火‘藥’從不外銷,怎麽這次莫名其妙的讓自己跑到秦國來搞推銷,還給出一個超低的價格,感情這裏有熟人。


    “不知家主給大人的是什麽價格”宋‘玉’生有些訕笑著問道,想確認一下秦風是否在騙他。


    秦風豎起一根指頭,宋‘玉’生臉‘色’變了變,一改剛才那毫不客氣的態度,秦風雖然最近聲名鵲起,但秦國在北方,而宋家的根基卻在南郡城,最南方,兩者相差了數千裏,所以宋‘玉’生也不怕什麽,反正自己手裏的是好東西,不要拉倒,卻想不到這位雖然人在北方,卻能影響家主,宋‘玉’生的態度當然要大變,否則,若眼前這個年輕的將軍把這件事告訴家住,再說自己幾句壞話,那自己可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嘿嘿,誤會誤會,想不到是自己人”宋‘玉’生臉上很快浮現出討好的笑容,訕訕的說道。


    “那這價格?”秦風故作遲疑的問道。


    “一兩,當然是按家主說的”宋‘玉’生趕緊應道。


    “這不就對了嘛”秦風忽然大聲說道:“我們買的多,又是你們的第一筆生意,理當優惠嗎,一兩銀子一斤,謝謝了,以後你們宋家在秦國遇到什麽麻煩盡管找我。”


    宋‘玉’生被秦風嚇了一跳,腦袋一轉,便明白秦風是想讓自己賣別人賣的貴一點,眼珠一轉,所‘性’再買個人情,便裝出一副哭臉道:“秦將軍,你真行,其實十兩銀子一斤其實就是優惠價了,原本是要二十兩銀子一斤的,罷了罷了,我最佩服的便是你這樣的英雄人物,隻要您能夠對我宋家在秦國的生意多加照付,一兩便一兩,哎呀,賠大了,你們可別出去說啊。”宋‘玉’生說道最後都有點咬牙切齒了,倒真有點被割‘肉’的感覺,秦風暗道這家夥還真會裝,前世那些演電視的明星也就這水平了。


    在接下來便是水到渠成,一個願低價買,一個願高價賣,在一眾軍官的目瞪口呆中,秦風‘花’五萬兩銀子買下了五萬斤黑火‘藥’,並定製了二十萬斤,三個月內‘交’付。


    待一切搞定,軍官們馬屁如‘潮’,都說想不到軍長不禁用兵如神,砍價也是如神,拍得秦風臉‘色’發紅,這輩子賺錢比較容易,平常買東西好像沒砍過價吧,陋習,絕對的陋習啊,看來以後要好好改改了,秦風心裏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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