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唯一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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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這,白以晟嗬嗬一笑,隨即點了點頭。


    「好小子,老夫果然沒有看錯人!」


    她還沒有答應,這兩人就這樣敲定了?而且,這個連月昭居然求婚都沒有,就直接說要娶她?


    也太不尊重她了吧!


    「爹,我們走!」


    白櫻麵色登時沉鬱不已,一把將白以晟拉過,然後轉身就不見了蹤影。


    連月昭凝視她遠去的背影,對著虛空問了一句。


    「澤羽,你說她是不是生氣了?」


    已經將事情辦妥的澤羽剛回來,隻聽到太子殿下說要娶這位凡間的女子。


    「能成為太子殿下的侍妾,這凡間女子該是感恩戴德了,如何能與殿下生氣呢。」


    身為凡間的女子,能得到太子殿下的青睞,也不知道修了幾世的福。


    連月昭目光微動,聲音略略拔高,「誰說本尊要納她為妾?」


    「太子殿下,那是」


    「我要讓她成為我唯一的妻子。」


    妻子?


    澤羽眉端猛地一跳,卻是搖頭道:「殿下,她隻是一個凡人而已,如何能成為您的妻子,這劫荒眾神斷然不願。」


    「不願又如何,誰敢反對?」


    連月昭說得傲然,澤月卻是忍不住擔憂。


    「太子殿下,您是將來劫荒的王,王後的人選不能如此草率。」


    「草率?本尊從未如此認真過!」


    他做事一向考慮周全,唯獨這份感情,前路如何他心知肚明,但他卻是不想放手。


    「太子殿下,就算是您的父親也」


    連月昭似是被戳到了痛處,他冷生打斷他,「我不是他,也不會步他的後塵!」


    澤羽知道他說錯了話,連忙轉移了話題,「殿下,您吩咐的事已經辦妥了。」


    「那就好!」


    丟下三個字,連月昭轉身入了房內。


    剛才白櫻離開之時的語氣讓他心裏有些不安,難道她並不想嫁給自己?


    如果是尋常的女子,聽到心愛的人要娶自己,應該歡喜才對,就算沒有,那也該是害羞。


    而他居然看不出白櫻有任何的情緒。


    這到底是為何?


    還是眠月虞歌說的對,女人心,海底針!


    想到眠月虞歌,連月昭唇邊仰起一絲微笑。


    怎麽沒想到,這眠月虞歌亦是女子,也許她知道白櫻這女人為何突然生氣。


    **


    大廳內。


    白櫻出來的時候,尉遲紫楓還在喝茶。


    「錦衣衛終於回來了。」


    白櫻朝他笑笑,「久等了。」


    「錦衣衛大人膽子不小,竟敢將本世子晾在此處。」


    白櫻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隨即道:「世子,我處的茶如何?」


    連月昭說這尉遲紫楓交給他來處理,現在一瞧,他似乎並沒有任何的異常。


    他到底是怎麽做的?


    但盡管如此,她心裏還是莫名的相信他。


    「好是好,隻是,你真的不擔心本太子將你」


    「恩?」他沒有下文,白櫻笑著問道:「這裏沒有旁人,你還藏著掖著作甚?」


    「你這本世子」


    尉遲紫楓不知道怎麽,臉色突然煞白,目光像冰刀一般在她臉上刮過。


    「為什麽,為什麽我說不出來!」


    尉遲紫楓的樣子,很是怪異,他居然一下子變成了結巴,話都說不完全了。


    「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


    他一向恃才傲物,她從未見過他有這樣的表情。


    白櫻看著他臉上跳動的青筋,不解道:「世子爺,你什麽時候變成結巴了。」


    尉遲紫楓一甩袖,驟然冷了聲線。


    「最好別讓本世子發現你在耍花樣!」


    說完這句話,尉遲紫楓就走了。


    終於將這瘟神趕走了,她倒是很詫異了,還以為她今日定是脫離不了他的掌控,想不到他居然放過她。


    這的確不是那世子會做的事情。


    難道真的與連月昭有關?


    「走了?」白以晟自屋外走進來,手裏拿著一盞新泡的茶。


    「恩。」白櫻點點頭,「爹,你有事嗎?」


    「我一個閑人,能有什麽事?不就是想著抱我的外孫嗎?」


    白櫻扯了扯嘴角,她這原主才多大的年紀,這白以晟居然就想著要抱外孫。


    這古代的人簡直不把人當人看待。


    「閑人,我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裏?」


    「去了就知道了!」白櫻也學著尉遲紫楓的表情,邪邪地勾了勾唇角。


    原本以為白櫻帶他去的地方很近,結果坐了好幾個時辰的馬車才到了目的地。


    「小櫻,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裏?」


    「到了你就知道了。」


    白櫻仍舊神秘兮兮,待下了馬車,白以晟看著那熟悉的場景,整個人愣在當場。


    「爹,你怎麽了?」


    「小櫻?你為什麽,帶,帶爹來這?」


    見白以晟聲音有些發抖,白櫻疑聲問道:「爹,你冷嗎?」


    白以晟神魂不在的搖了搖頭。


    「小櫻,你怎麽知道這裏的。」


    白櫻心中更是奇怪,「爹,我隻是想帶你出來散散心而已,最近皇宮出了一件命案,涉及到這彩虹村的一人,我隻是來問問而已。難道,你知道這裏?」


    白以晟恍然回神,隨即笑笑,「沒有,爹隻是奇怪,你趕這麽遠的路來此為何。」


    「哦。」白櫻眼眸一轉,隨即笑道:「爹,聽說這彩虹村因常能見到彩虹而聞名,不知我們是否有幸所見。」


    「爹也聽說過。」


    白以晟附和的笑了笑,自他踏入此處,便是覺得她很是奇怪。


    在與尉遲紫楓去將軍府之前,她已經吩咐展樾去打聽那死在宮中的小太監的背景,查到他乃是這彩虹村一戶人家的兒子。


    「大人。」


    因為暗夜森冷的事,展樾對她對了幾分敬畏。


    「如何了?」


    展樾低了低身子,回答她,「大人,我們來晚了一步,這林淮一家八口全部死於非命。」


    展樾的每一個字都紮在她的心口。


    「屍體呢?」


    「回大人,還在屋內,屬下正想要回覆你如何處理。」


    「去看看。」


    她還是來晚了一步,原本想著這事驚動了他們錦衣衛,這幕後的兇手是不是會對那小太監的親人動手,果然。


    「爹,你怎麽不走?」


    白櫻見白以晟還愣在原地,回首凝了他一眼。


    「走。」


    白以晟抿了抿唇,跟上了白櫻的步伐。


    此時,平矮的房子前圍滿了許多的老百姓,這樣慘烈的命案就發生在這小村落,也難怪大家不太淡定。


    白櫻進了屋子,屋裏果然如她所料那般,這是職業的殺手所為,不難看出,這應該就是這皇宮的某位怕事情敗露而殺人滅口。


    到底,這兇手想要隱藏一個什麽秘密?


    她覺得,這秘密絕對不會那麽簡單,這林家八口之家,連幾歲的小孩都沒有放過。


    「張生?」


    突然,人群中有道驚喜的聲音飄入耳中,白櫻不自覺地往那聲源望去,一個中年男子正拉著白以晟的袖子。


    白以晟臉色一白,立即否定道:「你,認錯人了。」


    「怎麽會認錯了?你是張生沒錯,你怎麽」


    「說你認錯人了,你怎麽那麽煩?」


    白以晟突然冷了聲線,打算了她還未開口的話。


    白櫻從未見白以晟這般過,在她的印象裏,他一直都是慈眉善目的,對誰都是掏心掏肺的老好人。


    隻是一個認錯了人的陌生人,他為何會如此生氣?


    這在白櫻看來很不正常,應該是說,來到這村落開始,白以晟就透著古怪。


    那人被白以晟的聲音嚇了一跳,而且在看他這陣仗,哪裏敢再多一句,隨即識相地退了下去。


    「爹,你認識那人!」


    這次,白櫻用的是肯定句式,而不是疑問句。


    「小櫻,有些事,不是爹不想說,而是」


    「爹,你不想說就別說吧。」他不說自然有他的理由,看的出他並不想提起,白櫻也沒有多問。


    白以晟看了一眼白櫻,隨即柔了聲線,「謝謝你,小櫻,你是爹的好女兒。」


    白櫻確定,白以晟有事在瞞著她。


    這個村落,與他似乎有什麽關聯。


    ------題外話------


    年底在忙個大項目,家裏孩子又生病,更的不多。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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