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的乖女兒你終於醒了,可把媽媽給嚇壞了。\首發\”不待林寶駒開口,許母已經迫不及待地衝了過來,將許白白摟在了懷裏麵,“乖女兒,我們不去參加明天的那什麽評選活動了好不好,你看把你累得都昏迷了大半天。”


    “都是女兒不好,讓你們擔心了。”許白白乖順地說道,然後安慰母親道,“我已經沒事了,我想可能隻是昨天有些累了,所以睡了一個懶覺而已,都是你們大驚小怪了。。”


    林寶駒見一時半會兒插不上話,就知道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杜葵卻沒有坐下,對林寶駒說道:“現在人也救醒了,先去找個落腳地方吧?”


    “真是辛苦三位了。”許世友看見有些冷落了林寶駒三人,連忙上來感謝,對許白白說道:“你還說我們大驚小怪,要不是林小兄弟和他的兩位朋友出手幫你,隻怕你現在都還在夢裏呢。。這兩位都是奇人異士,要不是看在林小兄弟的麵子上,恐怕請都請不來他們呢。”


    “出手助人,都是應該的事情,就算不是朋友我們也該以助人為樂。”尼杲憨厚地說道。


    “對了,我已經替三位預定了房間,等下就讓我的助手帶你們過去休息,今天真是辛苦你們了。”許世友畢竟還是替林寶駒三人考慮得很周到,“還有,我女兒應該不會再有事了吧?”


    “短時間應該沒有問題了。。”林寶駒說道,同時向許白白所在的地方看了看,隻是許白白忙著和母親說話,卻並沒有留意到林寶駒。\首發\


    “走吧,先去休息的地方。”杜葵對林寶駒說道,“難道你還要跟別人話家常不成?”


    對於杜葵如此不留情麵,林寶駒心中暗恨,但是又覺得好男不跟女鬥,於是忍氣吞聲跟著杜葵和尼杲出了病房的門。。


    一個人走進酒店房間的時候,林寶駒心中有些空蕩蕩的感覺。


    明天晚上,年度歌壇最佳新人評選活動就會舉行,而許白白應該會贏得她所想要的榮耀。隻是,如果林寶駒透過天珠看到的幻像都是真的話,那麽也就意味著明天晚上他就將走向生命的盡頭。


    這段時間的經曆,讓林寶駒成熟了許多,並且讓他有了坦然麵對死亡的勇氣。。隻是,當他默然走出病房的門,而許白白卻沒有給他一句感謝的話,甚至沒有一個感激的眼神的死後,林寶駒才恍然發現他的心有一種莫名的刺痛。


    這時候,林寶駒開始覺得,許白白也許就是天空的中的明月,獨一無二;而他呢,卻隻是毫不起眼的暗淡的星光,永遠無法引起別人的注意,隻能獨自在黑暗中閃爍。。不要說是許白白,就算以前班上的吳小玲,也許從來都不會刻意去留意他林寶駒的存在吧。


    林寶駒這時候開始想起遠在四川的父母,好想跟他們說說話,但是白馬村的通信閉塞,林寶駒知道自己的想法隻是幻想而已,所以他隻能打開窗戶,呆呆地望著天上的月亮,任憑思緒飄逝。


    就在思緒飄遠的時候,林寶駒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是許白白打來的,林寶駒連忙接通了電話。


    “林寶駒,剛才真是不好意思,我太沒有禮貌了,竟然忘記對你們說謝謝了。”許白白語氣非常誠懇,看來的確是誠心誠意向林寶駒道歉了。


    林寶駒忽然覺得自己的“破碎”的心又回複了活力,說道:“沒事,你太客氣了,而且當時的情況我們都很理解,你媽媽實在也是一個好母親。。”


    “你能這麽想,那就對了。”許白白輕笑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然後她問道:“林寶駒,你能夠告訴我究竟得的是什麽病嗎,為什麽我爸爸不去找好的醫生給我看病,反而去找你和你的和尚、美女朋友呢?而且,你這人總有些神秘,讓人無法捉摸。”


    “我……我有什麽神秘的啊,隻是一個普通的學生而已。。”林寶駒說道,“我那兩個朋友,一個是在布達拉宮旅遊時候認識的,他好像會一些密宗的神秘功法而已;至於那個女生,她隻是會中醫和針灸的一些東西,你父親覺得西醫一向不可靠,所以才讓找我們過來的。這個,還得歸功於你的風淩叔叔,是他以前將我推薦給你父親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許白白在電話那頭沉吟了一下,似乎在思索這什麽,“對了,你的那個美女朋友其實蠻漂亮的啊,不過她怎麽喜歡女扮男裝呢?”


    “這個我也不清楚,反正她就是喜歡這個裝束。。”林寶駒說道,“對了,明天你就要去參加年度歌壇最佳新人評選了,還是早點休息吧,時候不早了,不要影響了明天的發揮。”


    “嗯……也好。”許白白說道,“那你也早點休息吧。”


    掛掉了電話之後,林寶駒又不禁有些失望,覺得應該跟許白白再多聊上幾句的。同時,心頭又有些微微失落,因為許白白畢竟沒有邀請他去參加那個評選活動,但是卻邀請了她心目中那個持有雲之眼的“神秘人”。


    想到雲之眼,林寶駒忍不住將它從錦囊裏麵拿了出來。


    雲之眼,這東西幾乎成了連接林寶駒和許白白之間“信物”了。通過它,林寶駒才能利用神秘感消除心裏的些些自卑,觸摸到許白白的內心世界。


    不過無形之中,這東西又好像讓林寶駒有些依賴,隻是林寶駒自己並不知道。


    過了一會,雲之眼再次散發出柔和的金光。


    林寶駒掰開雲之眼,發現了許白白留下的紙條:“神秘人,明天晚上的演出,你會來看嗎?”


    “也許會吧,如果可能的話。”林寶駒猶豫了一下,回了一張紙條。


    本以為還會有別的紙條,但是也許是許白白睡著了,總之這一夜林寶駒再也沒有收到任何紙條了。


    本書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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