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幾乎是沒有什麽思索,雙腿夾了一下馬肚,就想要逃走。


    單成剛才是動用了經脈中的玄氣,才有如此的速度,如今單成經脈中的玄氣定然是消耗殆盡了。


    老者相信,單成必然追不上馬匹奔跑的速度。


    不過,單成可不給他機會,隻見單成一拳簡單的轟出,打在了馬肚之上,馬匹瞬間就四分五裂開來,老者與青年也是摔落在血泥之中。


    老者與青年此時都變得異常驚恐,單成給他一種難以逾越之感,比他們掌權人還要強大。


    同時,老者與青年心中也是追悔,原本他們在自己地盤上作威作福,可是得到東方有個馬場的消息,他們便是帶人過來,沒想到東邊的人,實力強悍到了這種程度。


    單成提著老者與青年來到程頤身旁,將他們仍在地上道:“這種詆毀明宗的人,就勞煩你們帶回去交給淩宗老處置了。”


    程頤抱了抱拳道:“多謝單山主出手相助!”


    而後,單成便抱拳離開,對那些讓人眼饞的馬匹不聞不問,他知道淩峰不願意給他的,不管他如何爭奪,都不會得到,隻要他老老實實的,好處就少不了。


    程頤抓著老者,為了防止他逃脫,直接是打斷了雙腿,扔給手下弟子看管,至於那個青年,程頤直接將之提在手上。


    而老者與青年帶來的人,都被繩索綁著,連成一串,被分批押送向明宗城池。


    很快陳海的援軍也到了,雖然喬府主沒有向他求救,但是陳海自己聞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因此帶著弟子抱著試一試的態度而來。


    陳海自己也沒有想到,馬場還真的遭受了變故,還好的是一切都解決,因此陳海手下的弟子,便負責將馬匹馴服,將之送往明宗城池。


    明宗城池在將近一萬投降過來的人建設下,已經是大變摸樣,城中一間間木質房屋拔地而起,議事大堂也是修築完成,看起來頗為大氣。


    淩峰對此也是給予那些那將近一萬人中,表現得最好的一千人真正意義上的明宗弟子身份,從此他們不必從事修築工作,可以專心修煉了。


    其他投降過來的人,則是繼續在混合在他們人群中的明宗弟子的監督下幹活,並且繼續培養他們對明宗的忠誠意識。


    程頤等人押著老者、青年以及他們手下的人,回到明宗已經是第二天了。


    這些新的俘虜看著高達五丈並且用石頭鑲嵌出來的明宗城池,都是驚訝得張大了嘴巴。


    與明宗城池相比,他們勢力中修築的城池,簡直就是如同村落一般,城牆高不過一丈,強者奮力一跳,直接就能越過城牆。


    進入城中,這些新俘虜,直接是被老俘虜圍了起來,如同看稀奇玩意一般,打量起來。


    “這些俘虜來了,我們中應該又有一批人可以不必修築城池了,可以安心修煉了。”老俘虜都是咧嘴笑道。


    他們看著這些新俘虜,可是比看著親人還親。


    “這些人,交給你們了,好好教育一下,隻要他們聽話了,你們都不用幹活了。”程頤說道。


    老俘虜自然是歡欣鼓舞,他們看著眼前的新俘虜都是不懷好意起來。


    這些新俘虜要是不聽話,阻礙了他們成為真正的明宗弟子,那可是免不了一頓毒打了。


    而後程頤帶著老者與青年走向議事大堂。


    議事大堂中,淩峰正在安排那些從俘虜轉為明宗弟子的人,這些人都是準備分到喬府主與陳海手上。


    程頤進到議事大堂後,蟄麓便是下去安排了。


    而淩峰則是一臉驚奇的看著程頤手中提著的老者與青年。


    直到程頤將事情經過告知淩峰後,淩峰臉色才逐漸的變得陰沉起來。


    “告訴我,你們所知道的有關明宗的消息!”淩峰居高臨下的看著,被程頤按在地上的老者與青年,詢問道。


    然而,老者與青年都是一聲不吭,看起來似乎有些骨氣。


    淩峰聽到明宗餘孽四個字時,心中就有一種不詳的預感,此時的淩峰心情並不好,沒有那麽多時間陪老者與青年玩。


    “蟄麓!”淩峰大喝道。


    很快,蟄麓去而複返,立身大堂之中,如今蟄麓的肉身之力已經是達到了破虛鏡低階強者的肉身,可以說很是強悍。


    “我要從他們口中知道有關明宗的一切消息。”淩峰揮了揮手道。


    蟄麓了然,朝著大堂之外招手道:“帶下去,撬開他們的嘴!”


    當即兩個蟄麓手下的明宗弟子,走入大堂中,拖著臉色變得惶恐的老者與青年離開了大堂。


    而後蟄麓也是朝著淩峰抱了抱拳,隨同他們離開。


    淩峰坐在木椅上,手指輕輕的敲著椅臂,耐心的等待起來。


    幾分鍾之後,老者與青年便是渾身是血的被拖了回來。


    蟄麓咧嘴一笑道:“宗老,現在他們什麽都願意說了!”


    淩峰點了點頭,看著老者不斷流血的口鼻,以及已經是紅腫了的嘴巴,就知道他遭遇了什麽。


    目光掃向一旁骨骼不知道斷了多少,渾身都浸泡在血汙中,身體顫抖的青年,淩峰不由的搖了搖頭,一個修煉者,這點痛苦就承受不住了。


    “說說吧!”淩峰淡淡開口。


    老者身子顫抖,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剛一張嘴,鮮血就是不斷的湧出。


    淩峰清楚看到,老者嘴中已經是空無一物。


    “宗老,這人還算是有點骨氣,他說打死他,他也不會說,所以我自作主張,讓他永遠也說不出話了。”蟄麓嘿嘿冷笑了幾聲道。


    淩峰詫異的看了蟄麓一眼,這種人或許血浮屠會很喜歡。


    隨後,淩峰看向青年道:“你不會也說不出話來了吧!”


    青年體若篩糠,急忙大喝:“我說,我什麽都說。”


    “在我們那邊有一個明宗修築的城池,他們對外宣稱自己是黑鐵勢力,但是實力實在是弱小,實力最強的那人的肉身之力,不過才破虛鏡中階的肉身。”


    “原本大家也是相安無事,隻是一個蕭門的黑鐵勢力,提出了結盟,讓我們那片地方五個黑鐵勢力都聯合起來。”


    “而蕭門的門主則是要擔任盟主,那人實力強大,我們這些黑鐵勢力都反抗不了,隻能同意,不過明宗卻不同意,他們隻同意結盟,但是不同意選出一個盟主,插手明宗內部的管理。”


    “這樣明宗就成了黑鐵勢力蕭門殺雞儆猴的對象...”


    淩峰拳頭微微捏緊,明宗帶頭的那人,很有可能就是五大主峰的峰主,明宗宗老。


    “明宗還有人活著麽!”淩峰壓製著內心中的殺意,微微閉眼道。


    “有有有!明宗高層還活著,隻是被關押起來,而且偶爾間還會被押解出來遊行幾圈,讓其他黑鐵勢力知道反抗的下場。”青年連忙開頭道。


    他也算是看出來了,他們那裏的明宗,隻是明宗的一支,而淩峰這裏也是明宗,是比那支明宗更加強大的存在。


    淩峰緩緩的吐出了一口氣,隻要還有人活著就好。


    “蕭門!嗬嗬!“淩峰起身輕笑了幾聲,讓青年脖子一縮,後背之上冷汗直流。


    “告訴單成,讓他收攏從龍山中的一切草藥資源,交付給我們,以後我們的藥粉對從龍山免費供應,同時讓他準備好,後天我們去蕭門玩玩!”


    淩峰殺氣騰騰,蕭門既然敢撞上門來,淩峰就得讓他蕭門萬劫不複!


    程頤渾身肥肉都是抖了抖,在空氣中狠狠的揮了幾拳,一臉憤然道:“撕碎這些雜碎!”


    明宗這台戰爭機器瞬間開動了起來,明宗弟子都是在清點著上麵撥付下來的藥粉,隻要有藥粉在,他們就能悍不畏死。


    同時有明宗弟子也是出了城池,朝著三個方向狂奔而去,對蕭門的作戰命令向單成、喬府主、陳海傳達著。


    那些老俘虜比明宗弟子更亢奮,他們終於等來了戰爭,為明宗作戰無疑是最好的證明自己忠誠的方法。


    這些老俘虜都是得到了參戰命令,他們會與前彥洞弟子一般,通過一次戰爭,直接成為真正的明宗弟子。


    與此同時,一批批被馴服的野馬運達了明宗城池,淩峰當即給從龍山撥付了五千匹被馴服的野馬。


    讓單成與喬府主、陳海以及程頤組成先鋒,如同利劍一般插入蕭門腹地,心髒。


    淩峰很信得過單成,以單成直逼破虛鏡圓滿強者肉身的實力,再加上最近的煉體修煉,完全可以獨擋一麵。


    至於,淩峰則是帶著老俘虜中的五位破虛鏡中階肉身強者,以及其他的十幾位破虛鏡低階肉身強者,張開大網,一點一點推進,蕭門弟子一個也別想跑。


    淩峰這次不打算接受一個蕭門的俘虜,淩峰必須給眾人、給其他勢力一個態度,動了明宗的人,隻有死路一條!


    第二天,單成派人帶著從龍山與前彥洞所有的草藥交付給了明宗,而淩峰也給了從龍山人手一份的生機散與爭霸散。


    從龍山在得到藥粉和馬匹時,立馬就出動了,前往了馬場方向集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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