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兒姐,小心!”奧德裏奇的突然出手,讓沈天縱反應不及,隻能出言提醒。


    柳湘兒身子橫拉一步,長矛順著柳湘兒腋下擦過。


    柳湘兒衣衫被長矛劃破,露出白皙的皮膚,上邊鮮血殷出。


    “哼!”柳湘兒冷哼一聲,手中九節鞭猛地甩出。


    九節鞭抽在奧德裏奇腰肋之處,皮開肉綻。


    柳湘兒並未停手,手中九節鞭不住揮舞,奧德裏奇熬好聲響徹雲霄,聽得人毛骨悚然。


    奧德裏奇身上鞭痕多大百十條,已經沒了力氣喊叫。


    奧德裏奇也不明白為何同為九階武者巔峰境界,自己在柳湘兒麵前如同螻蟻,任人拿捏。


    柳湘兒手中九節鞭將奧德裏奇纏繞,狠狠的朝著甲板之上甩出。


    柳湘兒的出手讓眾人不由感慨,“千萬不要得罪女人!”


    “咚!”


    奧德裏奇落在甲板之上,將甲板砸出一個深坑,好在九州軍艦質量不錯,並沒有砸裂。


    “你壞了規矩!”沈天縱在奧德裏奇掉落在甲板之上後,麵色陰沉的朝著奧德裏奇走去,蹲在奧德裏奇麵前冷聲開口。


    “對不起,我……”奧德裏奇掙紮著,想要解釋。


    “規矩是我定的,你壞了規矩就得受到相應的懲罰!”沈天縱聲音中沒有絲毫感情,右手猛地抬起,手中金磚幻化而出。


    “你要幹什麽!?”奧德裏奇感受到沈天縱身上的殺意,掙紮的朝著遠處爬取。


    “放心,不會要了你的命!”沈天縱說話間,手中金磚拍在奧德裏奇眉心之上。


    奧德裏奇血肉模糊的眉心之處,飛出一股信仰之力,在半空中消散殆盡。


    在西方主神神像前覺醒與華夏神明神像之前覺醒,最大的差別不在修道之上,而是在於修煉之上,覺醒於西方主神,靠的是信仰之力,信仰之力作為基石,才可繼續修煉,信仰之力若是被破除,修為便被直接廢掉。


    然,覺醒於華夏神明,修行靠的是自身修煉,修為存於丹田之內,信仰之力隻是覺醒是的輔助工具,後期修為能否提升,完全是看自身勤奮程度。


    “湘兒姐,你沒事吧?!”沈天縱一臉擔憂的跑到柳湘兒身邊,想要查看柳湘兒腋下的傷勢。


    “這麽多人呢?!”柳湘兒被沈天縱的動作弄得蠻不好意思的,羞紅的臉,配上柳湘兒說話時的語氣,讓人升起一股極強的保護欲。


    “宙斯老兒,現在已經確定明日進入異界虛空的人選了,你帶人快走吧!”沈天縱轉過身,滿臉的不耐煩,直接開始攆人。


    “走!”宙斯走到哪裏都是眾人追捧,何時被人如此攆過,陰沉著臉轉身離去。


    阿波羅等人跟在宙斯身後,皆是離去。


    “列夫雷諾斯基你等一下!”沈天縱猶豫一下,開口衝著列夫雷諾斯基喊了一句。


    “好!”列夫雷諾斯基也是接到沙皇的通知,知道此次前去異界虛空要以沈天縱為首,點頭應道。


    “老張,你安排一下,我先去看看湘兒姐的傷勢!”沈天縱回過身時,見柳湘兒已經返回船艙之內,說罷腆著臉一路小跑的跟在柳湘兒身後。


    “……”


    列夫雷諾斯基看著沈天縱的背影,一時間摸不透這個比自己小上不少的年輕人,仿佛先前廢掉奧德裏奇修為的不是他一樣。


    “別看了,他這個人平時看起來不著調,但是大事兒上絕不含糊!”張雲山走到列夫雷諾斯基身邊,輕聲開口。


    “怪不得能的到軒轅君主重用!”列夫雷諾斯基笑著開口。


    “天縱從來不會虧待朋友!”張雲山輕笑一聲,帶著列夫雷怒斯基前往會客室。


    “湘兒姐,讓我看看傷勢中不中!”沈天縱推開柳湘兒房門,擔憂開口。


    “沒事兒!”柳湘兒急忙用衣裳擋住自己的傷口,嬌紅的麵龐讓人想入非非。


    “誒呀,咱姐弟倆哪來的那麽多客套!”沈天縱不由紛說的將衣裳一把扯開,看到傷口之時,眼神呆滯。


    “說了別看了!”柳湘兒嬌嗔一句,將衣裳奪過,再次擋住傷勢。


    “湘兒姐,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內衣被劃破了!”沈天縱紅著臉開口道歉。


    平日裏沈天縱雖然口花花,但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的看到不該看的,難免害羞。


    “那我先出去了!”沈天縱見柳湘兒半晌沒有說話,耷拉著腦袋往外走去。


    “等一下……”柳湘兒突然開口喊住沈天縱。


    “湘兒姐,有事兒啊!?”沈天縱有些懵逼的問道。


    “我自己……不好纏紗布,你幫我……”柳湘兒咬著紅唇,下了極大的決心,終是開口。


    “……好!”沈天縱不知該喜還是該憂,下意識的應了一聲。


    “你將眼睛蒙上!”柳湘兒從口袋中取出一條手帕,扔給沈天縱,紅著臉說道。


    沈天縱聞著帶有香味的手帕,將雙眼蒙住,在柳湘兒的指揮之下,輕輕的上著藥。


    “湘兒姐,我要纏紗布了!”沈天縱隻覺口渴的厲害,喘著粗氣,聲音略微顫抖。


    “好!”柳湘兒的聲音像是蚊子哼哼一半,小的可怕。


    沈天縱笨手笨腳的開始為柳湘兒纏著紗布。


    “啊……”柳湘兒突然驚呼一聲,“不要碰那裏!”


    “對不起,對不起!”沈天縱不住的道歉。


    “那你還捏!”柳湘兒從臉紅到了脖子根,嬌豔欲滴,磨著銀牙低聲喝道。


    “……”


    經曆九九八十一難,沈天縱終於為柳湘兒纏好紗布,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浸濕。


    “比打架都難!”沈天縱頗為感歎的說了一句。


    “今天的事兒不要跟任何人說,否則我……”柳湘兒紅著臉,一雙美目惡狠狠的看向沈天縱,威脅一句。


    “知道了!”沈天縱瞅著柳湘兒極其可愛的表情,笑著應下。


    “你真的不懂嗎……”柳湘兒看著沈天縱離去的背影,不由發呆,低聲你呢喃一句。


    列夫雷諾斯基見沈天縱進入會客室內,急忙起身。


    “坐下說!”沈天縱擺擺手,齜牙說道。


    “進入虛空,你是自己去探尋還是準備跟著我走!?”沈天縱落座之後,看向列夫列怒斯基,正色問道。


    “我想自己去看看!”列夫雷諾斯基猶豫片刻之後,給出答案。


    “好,有危險隨時發信號!”沈天縱也明白,列夫雷諾斯基跟著自己隻能喝湯,畢竟進去一次不容易,風險與收益並存,選擇自己探索在正常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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